经过三个月的地狱式特训,三个女奴不仅在耐受力,体能以及耐力上都得到了提高,即使是语言也有了不小的进步。尤其是三个女奴的身材已经从原来的微微发胖,变成了身材匀称,赏心悦目的女奴,不能不说是一件幸事。
看着在登山机上因为负重蛙跳满身大汗的女奴们,我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在这里虽然不用花钱,但是也并没有任何的收入,而且我相信,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是一日三餐?
虽然不知道这个庄园主到底在打什么歪主意,但是这三个月确实没有花过我们一分钱,这不能不说让人感到疑惑。而且总监的摄制组也在两个月之前来到了庄园,将三个女奴的训练情况拍摄了下来。
在影片里,我们依然是调教她们的调教师,负责她们的调教过程,而总监的拍摄小组将所有拍摄下来的影像资料整理,做成光盘推向市场,为我们带来了大量的金钱。
虽然有很多新会员注册了新用户,但是也流逝掉一些老粉丝,原因无他,因为这三个月芬奴她们没有跟任何人发生性关系,完全处于没有性爱的调教。
过程相对有些乏味,让原来一批喜欢群交,性虐的重口味群体感觉到索然无味,但是新用户却表示这类题材很新颖,而且通过模仿电影,真的可以达到健身塑身的目的,是不错的成人健身电影,很有看头。就是不知道在论坛里留下这话的仁兄是不是在讽刺挖苦我。
在三个月的锻炼下,三个女奴通过药物和功能型饮料的帮助下,身上的肌肉线条已经若隐若现,尤其是女性特点更加的明显。不仅拥有令人羡慕的六块腹肌,腰肢更加的纤细,消耗掉多余脂肪的大腿和手臂显得更加修长,富有弹性。原来有些松弛下垂的大屁股也在这三个月的锻炼中变得结实挺翘了,尤其是胸部,在细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坚挺丰满了。
可以说现在的三个女奴不管是在身材还是气质上已经跟三个月前判若两人了,浑身充满了活力和生命力,好像年轻了十几岁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地狱式特训的功劳。在进入训练基地后的两个星期,调教师本和女教练都同意让三个女奴升级训练项目,允许她们使用冰水池进行训练。
三个女奴跟着其他女奴在做完热身运动后,跳入零下三十几度的水池里游泳十五秒,然后开始做仰卧起坐,俯卧撑,蛙跳,引体向上,举哑铃等,然后再跳入冰9水池,不停循环往复。在三个月的锻炼下,不仅是女奴的身材,就连皮肤也变的更加细腻紧致了。
在这三个月的训练中,女奴们为了排尿,不敢出现丝毫的错误,全都完美的完成主人的命令。就像是马戏团训练动物的方法,动作做的标准,并且不犯错误,就会将女奴的拍尿管开放五秒钟,让她们把自己的尿液注入自己肛门里。如果犯了错误,就会向女奴的膀胱里注入十毫升的刺激性液体,然后再继续之后的训练。
当初芬奴连续几次次忘记了女奴的标准动作,在膀胱里注入了三十毫升的刺激性液体,不停地哭嚎着向本乞求排尿,因为太过于着急,而忘记了女奴乞求的标准动作,又被注入了二十毫升,令芬奴痛苦不堪。
整整一天的时间里,芬奴都忍受着膀胱里仿佛燃烧一般的尿意,咬紧牙关拼命地快速完成调教师的命令,以求得调教师让自己排尿的机会。
因为白天芬奴的错误太多,被剥夺了早上唯一一次畅快排尿的机会。被剧烈的尿意折磨了一晚上的芬奴在听到本的拒绝后,不停的哀嚎哭叫。芬奴被本抽了十几鞭子,带着满身的深红色伤痕,脸上挂满泪痕,开始了一天的魔鬼式训练。
在第二天的训练中,芬奴不敢再犯一点错误。红奴和玉奴则引以为戒,更加小心的遵守着女奴的规范,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三女奴良好的表现,本在七天后,打开了女奴们的拘束器,让她们尽情的排泄积攒了整整七天的排泄物。
三个女奴的肚子里装满了七天以来的粪便和尿液,已经令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所以排泄的巨大快感很容易的就将三个女奴送上了一波小高潮。而芬奴因为还要再尿液和粪便之外再装入一些自己的乳汁,所以要排泄的东西更多,好似五个月身孕的芬奴在排泄时,不仅高潮,甚至还在排泄完毕之后出现了一次潮吹。
在布莱恩的一番解释后我们才知道,在女奴的等级提高后,就跟这些拘束器械无缘了。不是不愿意用,而是不让再用了。但是如果违反了女奴的规定,就会受到更加严厉的处罚。
从忍耐二十四小时变成四十八小时,如果不慎尿了出来,不仅要被主人鞭打还要接受更严厉的惩罚。比如在膀胱和肠道里注入更多的高浓度刺激性液体,那是令人痛不欲生的体验。
自己曾经经历过一次,绝对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布莱恩在看着女奴们排泄时的羡慕目光,不是来自向往女奴的拘束带,而是向往着可以穿上拘束带。
在三个月的训练中,我们的三个女奴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在听到命令后,会毫不犹豫的遵从主人的命令,即使是在剧烈排泄时,在听到主人停的命令时,也能马上停止排泄,成为了一个可以让主人彻底掌管控制权的标准女奴。
在吃早餐时,总监带来了一让我们高兴的消息,我们的女奴经过三个月的训练,已经完成了初步的调教,已经被许可进入庄园成为一名正式的女奴了。不过在成为一名正式的庄园女奴之前,要先经历一些考验。看看要不要跳过调教过程,直接进入一边接待客人一边调教的过程。我们三人自然全部同意,既然是跳级,有谁不喜欢?
我就不怎么喜欢,因为这样做可能会令我再也见不到布莱恩了。为了将布莱恩弄到手,我还学了很多法语,虽然不能跟他人进行流利的交流,但是准确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还是能做到的。
我用了三个月的苦工,从零学起达到现在的四岁小孩子的水平,已经不错了好吗。起码比我那两个兄弟到现在只会说你好和再见要好的多了。要不是因为法语的再见和问候语都是一样的,而且只有一个音,朝,说不定这两个孙子到现在一句法语也不会说。
不过喜不喜欢先放一边,我最好奇的就是要通过什么考验。不过吃早饭之后,总监将我们带到一个有着六个小玻璃房间的地下室。玻璃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简单到几乎没有摆设,唯一的一件摆设就是由几根金属棒和拖垫组成的椅子。准确的说应该是妇科诊疗台差不多的东西,不过结构要简单的太多。
在地面上固定了两个金属立柱,在金属立柱的顶端安装了两个塑料拖,一个用于拖住人的腰部,另一个是用来托起人的脖子和头,后背则是由一根连接着两个金属立柱的金属管托起。在两根金属立柱上还安装了两根金属铁管,用于托起人的双腿和双臂。
要是想在这椅子或者说是床的东西上躺舒服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双腿分开,双臂展开,放在金属管上,后腰和头就由塑料垫托起,给人的感觉就是躺在一个很不舒服的妇科诊疗台上,任由他人观赏自己的身体。
玻璃房间的地面上坑坑洼洼,还有不少的小圆锥形的凸起,令踩在上面的人很不舒服。除此之外就是挂在玻璃墙面上的一些粗大的橡胶假阳具,各种型号和款式的应有尽有。
在其中的一面玻璃墙上还有一根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橡胶管,连接着放置在玻璃房间顶部的一个水桶一样的东西上。这些就是六个不足十平米的玻璃小房间内的全部摆设。
其中的三个玻璃房间里已经分别关着一个头上带着头套的女奴。被关在玻璃房间里的女奴嘴巴里塞着一个带着小洞的口塞,只见其中一个年轻女奴将口塞上的小洞对准固定在墙上的橡胶管,就套了上去。
通过她脖子上的运动可以看出来,她正在拼命地吞咽着什么东西,在吃饱后,这个身材极好的女奴,走到诊疗台边上,躺了上去,慢慢的躺了上去,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全部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在调教师本的介绍下,我们才知道,这就是对三个女奴的测试。三个女奴要在这玻璃房间里生活一个月。为了让女奴清楚自己的生活环境,所以前三天是不带头套的。
从第四天开始,她们就必须带着头套生活,至于目的暂时保密,因为那是检测她们是否合格的标准,是不能提前透露的。调教师本说完后,就将女奴全身的束缚全部解开,让三个女奴自己挑选一间玻璃房间进入,开始她们为期一个月的测试。
三个女奴在进入玻璃房后,绕着玻璃房间走了几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玻璃房间内的摆设。因为整个玻璃房间内根本没有可供消磨时间的东西,所以三个女奴都开始锻炼起身体。
在女奴们运动的过程中,我发现这三个月的地狱式训练的成果来。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三个女奴都会用最标准的女奴姿势行动。不管做什么都是垫着脚,就好像穿了一双看不见的高跟鞋一般,迈着风骚的模特步前进。
真的就像本说的那样,通过三个月的训练,这些女奴的标准动作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没个女奴的心里,甚至是灵魂深处,渗透到了她们日常起居的每一个细节。做这些动作时,就像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一般,全都是条件反射的动作,不需要大脑控制,也会完全的遵从主人的命令来完成。
三个女奴在做完日常的运动之后,想要坐在地上休息一下,但是坑坑洼洼还带着圆锥凸起的地面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空间让她们坐下,更不用说躺下。唯一能舒服躺着的地方,就是妇科的诊疗台,但如果躺上去,就必须将双腿分开,搭在金属管上,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全部展露出来。
如果不分开腿让双腿自然下垂,那么双腿和屁股的重量就会全部聚集在后腰部,让人十分的难受,要是将双腿并拢,搭在一起,放在其中一侧的金属管上,身体就必须做出偏移,两个拖垫的宽度,倾斜的角度,以及塌陷的部分会卡着后背,令人更加难受,还不如躺在地上好些。
女奴们在诊疗台上实验了各种姿势无果后,只能无奈的分开双腿,伸展手臂躺在诊疗台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个女奴感到了饥饿和干渴,需要补充水和食物,在本的告知下,才知道安装在玻璃墙上的橡胶管是做什么用的。橡胶管联通的大桶里装有液态食物,不管是口渴还是饥饿,都可以快速的补充身体所需。
三个女奴站在橡胶管前有些发愣,因为橡胶管上下各有一个按钮,只要用一只手捏住上下的开关,然后用嘴巴含住橡胶管,橡胶管里的液态食物就会流进嘴巴里。
虽然调教师并没有明说这东西的具体使用方法,但是从造型和摆放的位置来看,都是希望女奴们不要用手,而是用口交的方法,将整根橡胶管插进嘴巴里,然后用牙齿咬合上下的开关来进食。
对于已经习惯了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进食,甚至是将肛门里排泄出来的东西当做食物的芬奴而言,想都不想,直接选用了第二种方法,直接将橡胶管插进自己的嘴巴里,用牙齿咬合开关,开始进食。在芬奴的带领下,红奴和玉奴也采取了牙齿咬合开关的方法进食。
第二天早上,忍耐多时的三个女奴犹豫再三后,终于还是使用了房间内的厕所。玻璃房间的厕所是透明的蹲式便器,如果排泄,就会将自己的下体也全部展示出来,并且还会通过玻璃便器底部的摄像头,投屏到墙上的大荧幕上供人观赏。
通过上厕所,三个女奴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时刻记录下来,而且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坐在屏幕前看着自己。虽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但是三个女奴知道,如果没有通过这次考验,我们将会用最严厉的惩罚处置她们。
三个女奴也已经隐隐知道这次测验的目的是什么,尤其是在看到挂在玻璃墙上,各种型号大小的假阳具时,就更加确信到底是测试什么了,但还是很难做出那样事情。作为一个女人,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淫荡和下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管是谁,都会有些抵触,就连淫荡成性的芬奴,也不会在陌生人面前随意展示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玉奴和红奴呢。所以三个女奴心里明明已经猜到把她们关进玻璃房间的用意,但还是不太愿意就这么随便的展示自己无耻下贱的一面。
三个女奴经过三天的适应,已经记住了整个玻璃房的摆设,即使是不用眼睛也找到自己所需的东西,所以调教师本,在第四天的时候给三个女奴带上了特质的头套。
在带上头套之前,本拿出几个小型橡胶塞,塞进女奴们的鼻子和耳朵里,然后充气令塞子膨胀,彻底塞住女奴的鼻腔和耳道。
其目的是让女奴们彻底失去嗅觉和听觉,巨大的口腔塞在充气之后将女奴的嘴巴彻底填满,彻底剥夺了女奴们的味觉。在带上特质头套之后,女奴们的视觉也消失了。到此女奴们的听觉,嗅觉,视觉,味觉全部被阻断,完全陷入无声的黑暗之中。
原本塞进女奴头部的橡胶塞就被膨胀到女奴能够接受的极限,在加上特质头套被充气之后的压力,女奴们的脑袋就好像炸裂一般的痛苦,令三个女奴不住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在女奴们陷入黑暗和痛苦的第七天,六个女奴的玻璃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鱼贯而入,对六个女奴展开了方位的奸淫。女奴们被男人们架上玻璃房内的诊疗台,并且被数根皮带拘束,只能任由男人们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女奴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顶端。
在持续不断两小时奸淫下,女奴们的阴道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插入,在反复抽送后,随着一阵颤抖,将一摊白浊的液体留在女奴们的阴道里。然后第二根鸡巴在上一根鸡巴抽出后,迅速的填补上孔缺,再次抽送。
阴道里混合着男人的精液,女人的阴精,以及润滑液的混合液体,在阴道和各种不同形状大小的鸡巴研磨下逐渐的从乳白色变成了透明的带着白色粉末状的液体,在鸡巴的抽送下被带出阴道。
这些粘稠的液体顺着阴唇和股间的皮肤慢慢的流向自己的屁股,还有一些粘液顺不规矩的流向肛门,在自己的肛门处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那些鸡巴不禁将留在自己体内的所有液体混合研磨后带出体外,还会在离开时补充进新的液体,供后来者继续研磨。随着进入身体的鸡巴越来越多,流出体外的粘液逐渐变成了细腻的泡沫,有时候还会出现几个调皮的小泡泡,在女奴红肿的阴唇上耀武扬威一番,在新的阴精进入时飞灰湮灭,引来众人一片哄笑。
六个被固定在诊疗台上的女奴,赤裸着全身,挺着腰肢,屁股悬空,门户大开的迎接着一根,又一根鸡巴的进入。因为女奴们被剥夺了视觉,听觉,嗅觉和味觉,更容易集中注意力,对于身体的各种刺激也就更加的敏锐。
黑暗和寂静成倍的增加了感官的刺激,尤其是对敏感部位的性刺激。在巨大的感官刺激中,女奴们很快进入了性爱的巅峰状态,身体泛出潮红,阴唇快速充血鼓胀,乳头变得坚硬,就连藏在剥皮下的阴蒂也探出头来,索要更大的刺激。
进入状态的女奴们,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不停的挺动自己的腰身迎合着男人们奸淫自己的动作,丝毫不在乎到底有多少人在注视自己,更不在乎自己的动作到底是有多么的淫荡。将道德和羞耻彻底的抛在一边,只想要更多的刺激和性爱。嘴里的呜呜声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加,越来越大,越来越诱人。
躺在诊疗台上的女奴,后腰被身下的泡沫软管顶起,令屁股悬空,后腰不仅承受着自己的体重,有时还要承担男人的体重,虽然只是一部分,但也是不小的负担,令每一个接受奸淫的女奴痛苦不堪,尤其是在长时间的不停歇奸淫下,不停的向大脑发出就要被压断的疼痛信号。女奴们的呻吟声从开始的高亢嘹亮,变成了有气无力,直至现在的痛苦不堪。
疼痛的来源不仅仅是腰部,乳房,小腹,阴道,大腿内侧包括屁股,都传来真真的刺痛感。浑身上下的皮肤好似火烧般赤红一片。处在黑暗中的女奴们,被放大的不仅仅是性快感,痛苦也同样被放大,和性刺激一起冲击着女奴们的脑神经,令女奴们在痛苦和性快感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亢奋的扭腰和连续的高潮耗尽了女奴们的体力,耗尽了体力的女奴们瘫倒在诊疗台上,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性质依旧高昂的男人们丝毫不顾及女奴们的身体状况和感受,继续玩弄着女奴们的身体。
女奴们在男人们的过度刺激下昏厥过去,又在更强烈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继续接受男人们的玩弄和刺激。除了经常被长时间连续被人奸淫的芬奴,其他五个女奴全部昏厥过去,已经无法醒来,五个女奴身旁还没有尽兴的男人们开始向依旧还在奋战的芬奴身旁汇集。
两个小时的时间,每个女奴都高潮了数次,尤其是生性淫荡的芬奴,身体还因为太过于亢奋而不停痉挛抽搐时,一边喷着乳汁,一边潮吹,乳房和下体同时喷射液体的兴奋表现引起众人一片欢呼和赞叹。为了近距离的观赏双喷盛景,男人们拿来了墙上假阳具助性。
男人们接过调教师本递过来的两根成年女性手臂一般粗的特制假阳具。整根假阳具布满大颗的凸起颗粒,在颗粒的间隙都有一条波浪形条纹,用以增加假阳具的摩擦力。
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可以画圈运动,下面的阳具分为六节,每一节都可以进行顺时针或逆时针旋转。并且假阳具的自身震动力也非常的大,如果将控制开关开到最强力模式,强劲的震动力可以将放在地面上的假阳具弹跳起来,好像放在地上的鲤鱼一般,蹦蹦跳跳。
男人们将两个假阳具安装在调教师本推进玻璃房间内打炮机的两个接头上,调整好打炮机的方位和角度后,将假阳具对准芬奴的肛门和阴道,用力的塞了进去。随着芬奴一声悠长的呻吟声,两根假阳具都进入了芬奴的体内。
巨大的假阳具将芬奴下体的两个骚穴塞的满满的,强烈的充实感从芬奴的下体传遍全身,从芬奴充满满足的呻吟声中就可以知道芬奴现在是多么的享受。随着震动开关和炮机的开关打开,芬奴的呻吟声更加的满足和愉悦了。在芬奴身边的男人相视一笑,从旁边彻底昏厥过去的女奴们墙上拿过了墙上的情趣用品,准备用在芬奴身上。
芬奴的身上被各种情趣用品占满,芬奴的两个乳房被皮质腰带捆住根部,高高的耸立起来,一根巨大的震动假阳具被固定在芬奴的乳沟之间,令芬奴的呻吟声更加的愉悦。芬奴凸起的大阴蒂上也被一根发出微微嗡嗡声的按摩棒压住,令芬奴的下体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微微的颤抖。
芬奴的大腿内侧,乳头小腹等敏感部位都被假阳具占据,就连芬奴的大屁股上都被按上了假阳具,微微震动的假阳具刺激着芬奴身上的每一根敏感神经,令芬奴的呻吟声从满足变成了陶醉。
巨大的假阳具在芬奴的肛门和阴道里慢慢的抽送着。进入芬奴体内的假阳具本身就很粗大,再加上耗尽体力的芬奴只能挺起细腰令小腹显得更加的平滑。进入芬奴体内假阳具将芬奴小腹顶起一条凸起,随着凸起的运动,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假阳具在芬奴体内做着怎样的运动。
假阳具的全部功能被打开,目的是先让芬奴先习惯一下机械运作,所以都被开到最低档。随着芬奴体内的欲望被点燃,芬奴开始不由自主的活动起自己的腰部,迎合机械的抽插,想要获得更大的刺激。
站在芬奴身旁的男人们相视一笑,点了点头,随着3-2-1的倒计时声音响起,男人们不约而同的将手指移动到控制按钮得最高档位置,随着1的声音落下,男人们的手指也全部激活了情趣用品的最强性能。所有的情趣用品不约而同的发出巨大的嗡嗡声,以及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或者隔着肉壁碰撞的闷响声。
巨大的刺激瞬间传遍芬奴的全身,令芬奴的身体全部绷紧,享受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惨烈的哀嚎声。抽插芬奴下体的炮机也被本开到最快,抽插芬奴肛门和阴道的炮机带动着功能全开的粗大假阳具快速的进出着芬奴的下体双穴。
不知道一秒要抽插多少下的炮机,看上去好像要比刚才还慢一点,但是我知道,看着慢慢抽插的假阳具其实只是视觉错误,那些能够看见的其实是假阳具在高速运动中留下的残影,实体抽插的速度要超过每秒十下。
我们兄弟三人和总监坐在满是监控摄屏的房间里看着玻璃房内发生的事情,通过无线电在询问过本之后才知道,正在抽插芬奴下体的炮机的速度是每秒二十下,炮机的极限速度是每秒三十下。
因为人体的极限就只有二十下,如果再高,人类的身体就撑不住了,尤其是有凸起和形状的假阳具,在进出身体时,假阳具上的凸起部分会将肉壁顶开一定的距离,如果速度越快,相对凸起较低的部分就越碰触不到肉壁,而且超过一定的限度,人体就会被撕裂,那样的话也就失去了调教的意义和情趣,所以炮机的速度上限被限制在了三十次每秒。
在高速的抽插和强烈的震动下,芬奴坚持了不到三十秒,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又一次潮吹。芬奴的潮吹在人群中点燃了亢奋的气氛,每一个人都瞪大了血红的双眼看向全身抽搐的芬奴,人们争先恐后的将手用力的压在芬奴身上的情趣用品上,试图让情趣用品的震动穿的更深,更用力。
施虐的情绪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男人们虽然知道应该停止对芬奴身体的刺激,让芬奴稍微休息一下,但是在嗜虐气愤的感染下,男人们的欲望越来越高,丝毫不想给芬奴任何喘息的机会,只想让芬奴更加兴奋,越来越兴奋,甚至是突破兴奋的极限,所以男人们在芬奴高潮时依旧不肯停止机器的运行,反而将芬奴身上所有的情趣用品都开到极限模式。
高潮中的芬奴全身受到更大的刺激,一边高潮潮吹,还要一边接受更强烈性刺激的芬奴,全身紧绷,将腰挺得更高,嘴里丝毫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紧绷身体,继续接收更加剧烈的性刺激快感。在高潮中继续被情趣用品玩弄的芬奴,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芬奴终于在迎来第九次高潮后也昏厥过去。
但是人们的嗜虐情绪不仅没有随着芬奴的昏厥而消失,反而更加的剧烈。满脸通红,脸上青筋爆显的男人们依旧不肯放过还身体还在抽搐的芬奴,一个接一个的又排起队伍,一个接一个将鸡巴刺入芬奴那早已红肿,不堪重负的下体,发泄着自己的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