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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章

    金家的泳池第三轮注水完毕,微风吹皱的池水一眼见底,沈宾跪在岸边,用检测仪检测池水的各项卫生指标,务必保证池水绝对干净,还不许有丝毫异味,这就是富人生活,奢侈可见一斑。

    渐渐西斜的阳光照射在沈宾古铜色肌肤上,油光闪闪,他的肌肤不是晒出来的,是天生的。在良州市,有这种古铜肌肤的男人并不多,沈宾在监狱里倒是见过不少犯人有这样的肌肤,他们绝大多数是晒出来的,牧哥也有这样的古铜色肌肤。

    “哎呀,泳池洗得好干净诶。”

    卢琬卿从内宅走了出来,神采飞扬,她刚从美容院回到家,原本就是绝色大美人,再精心美容打扮,她美得就像女神,身上一袭露肩红短裙,腰间系着细细的白皮带,笋白美腿修长,脚上穿着石榴红高跟鞋,九公分的鞋跟,轻盈的步子,一看就知道她心情有多好。

    沈宾在傻笑,已然失态,他的泳裤在隆起。卢琬卿来到沈宾面前只有五公分的距离,迷人大眼睛不再看池水,而是看沈宾的胸膛,用她那能融化钢铁的声音问:“累不累。”

    沈宾心底里忽然涌起了浓浓的温暖,笑出一口白牙:“一点都不累。”

    卢琬卿促狭道:“可不可以摸摸你的皮肤。”

    沈宾坏笑,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除非卢姐也给我摸摸你的皮肤,否则只有卢姐摸我,我不能摸卢姐,很亏的。”卢琬卿放声娇笑:“你挺有趣的,我好喜欢你,你说得对,你摸我,我摸你,才公平。”

    红色高跟鞋上前一步,卢琬卿与沈宾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气氛旖旎,情欲流动。沈宾身上的水被红裙吸掉,红裙湿了,尤其是卢琬卿双腿间那地方,那地方恰好紧贴沈宾的裤裆。沈宾没闪避,而是顶了过去,双方都遇到了顶压的阻力,沈宾呼吸深沉:“开玩笑的,卢姐这么漂亮高贵,我怎么敢摸卢姐。”

    卢琬卿脸红如霞:“我同意给你摸,就不算是冒犯啦。”说着,水汪汪大眼睛眨了眨,雪白小手搭在沈宾的宽阔胸膛上,玉指在结实的古铜色胸膛上游走,抚摸四块腹肌,感受那柔和线条,卢琬卿不喜欢肌肉男,她就喜欢这种柔线条,以及滑腻的手感,卢琬卿惊叹:“啊,滑滑的,细细的,像巧克力奶油。”

    “卢姐的皮肤像牛奶,我也好想摸。”沈宾大胆注视着卢琬卿的乳沟,裤裆紧紧贴着她的温暖地带,目光如火,仿佛要燃烧卢琬卿的身体。

    卢琬卿发出了邀请,大眼睛水汪汪:“摸呀,我的皮肤也很滑的。”

    可就在沈宾将要抚摸卢琬卿的时候,泳池边的音传系统发出了柔和的铃声,提示有人来访。

    卢琬卿撒娇:“谁来了都不理,谁来了我们都不开门,好不好。”沈宾猛当然说好,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卢琬卿芳心大喜,情窦泛滥,她闪电伸手,牵着沈宾就往内宅走:“陪我换泳衣。”

    主卧的大床上放着几套泳衣和内衣,沈宾就坐在床沿,穿着犹湿的泳裤;卢琬卿则大大方方的在沈宾面前脱下红裙,脱下了内衣内裤,很优雅地换上了一套白色比基尼泳衣。沈宾完全被震撼到了,他生理反应异常强烈,他见到了他从未见到过的性感,他见到了从未见到过的美色,丰满高耸的双乳,柔软的腰肢,柔密的体毛,牛奶般的肌肤伴随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卢琬卿还有一只浑圆的翘臀。

    “好看吗。”卢琬卿明知故问,她甜笑着在沈宾面前扭动腰肢,故意扯拉比基尼,让那些阴毛暴露更多,沈宾揉着发胀的裤裆,在卢琬卿的注视下缓缓揉动:“好看。”

    卢琬卿吃吃娇笑,指了指床上的几件性感内衣和性感泳衣:“那里还有几件泳衣,你喜欢我穿哪件我就穿哪件。”

    “都喜欢。”沈宾已情不自禁,不过,他眼光扫过床上的衣物时,忽然拿起一件很透明,很性感的内衣递给了卢琬卿:“呃,卢姐试试这件。”

    卢琬卿羞羞地打了沈宾一粉拳,笑得很妩媚,她越来越喜欢沈宾,因为沈宾至始至终都很有情调,没有饿虎扑食,没有野蛮粗暴,虽然卢琬卿也不惧男人野蛮粗鲁,但谈谈情,说说爱了再交欢,显然更吸引她这样的贵妇,卢琬卿是感情丰富的女人,她喜欢情调,喜欢浪漫,她就是故意把泳衣和内衣一起摆放着挑逗沈宾,她知道沈宾会选内衣,那样的话,卢琬卿就可以有矜持的穿上性感内衣,巧妙诱惑沈宾,诱惑这位她喜欢的男人。

    爱液湿了卢琬卿的下体,她又一次在沈宾面前全裸,强烈挑衅沈宾已经沸腾的欲火,等她穿上性感的无边全透明内衣时,血气方刚的沈宾再也忍受不了,他让卢琬卿坐在床沿,他则跪在卢琬卿的身下,看了看娇羞的卢琬卿,把头埋进了卢琬卿的双腿间。

    卢琬卿分开修长双腿,双臂支着床面,目睹沈宾用舌头把性感全透明的小内裤舔湿,口水印出了乌黑体毛,继而挑开小内裤,直接舔到了温烫的肉穴上,肉穴很敏感,肥美肉壤滋润茂盛水草,舌头一触之下,卢琬卿轻轻娇吟。沈宾抬头看去,见卢琬卿美得天地失色,妖艳之极,他不禁心神激荡,再次低头,含住了卢琬卿的滑腻阴唇,轻轻啜吸,撩拨那片迷人禁地。

    卢琬卿娇吟震颤,主动拨开小内裤,让沈宾舔的范围更大些。

    卧室门外,一双大眼睛紧张地窥视着,花季美少女哪见过这么淫荡的画面,她那颗小芳心几乎要蹦出嗓子眼,实在看不下去了,美少女悄悄离开,到了楼下,拿出手机拨给了席婧。

    “席阿姨,我……我……”

    美少女正是萧利涵,席婧许诺,只要萧利涵今晚缠着卢琬卿,席婧保证萧利涵可以进SMT广告公司做模特,要知道,能进SMT广告公司做模特是多么不容易,不仅要有足够的身高,还要有好身材,好容貌,缺一不可,萧利涵完全符合条件,席婧本想等过两天萧利涵十六岁生日时给她一个惊喜,不过今晚需要破坏沈宾和卢琬卿勾搭,席婧迫不得已,小小利用一下萧利涵。

    “怎样,见到卢阿姨和那个男人了吗。”席婧所说的那个男人正是沈宾,她也知道,要阻止沈宾和卢琬卿勾搭不太可能,席婧尽力而为,她看得出妹妹席沅不希望沈宾和卢琬卿发生感情。

    “见……见到了。”萧利涵吞吞吐吐,席婧授以机宜:“见到了他们,你就别走开,卢阿姨去哪,你就跟去哪。”

    萧利涵的小心脏还在砰砰乱跳:“我不敢跟她了。”

    “为什么。”席婧问。

    萧利涵为难道:“卢阿姨和那个男的……”

    席婧看了看身边的席沅,紧张问:“她和那个男的怎么了。”

    萧利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如实道来:“卢阿姨坐在床边,那个男的跪着,好像舔卢阿姨的下面,好恶心诶。”

    席婧大吃一惊:“小涵,这事你别理了,也别跟着卢阿姨了,你赶快回家,别让他们发现。”席婧没想到沈宾和卢琬卿这么猴急,还没吃晚饭,就已干柴烈火,还让萧利涵看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哦。”萧利涵应道。

    席婧又紧急叮嘱:“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包括你妈妈。”

    “哦。”萧利涵刚放下手机,忽然见金家的大铁门徐徐打开,一辆白色豪车缓缓驶入。萧利涵反应飞快,身子一扭,躲藏了起来,那车子一停稳,从车里走下一位美艳之极的贵妇,她走入内宅,张望了一下四周,径直上了二楼。

    此时此刻,二楼主卧的大床边,两人的位置发生了改变,沈宾坐在床沿,卢琬卿则跪在沈宾的双腿间,手握一根长度和粗度都十分惊人的大阳具,一边套动,一边张开着小嘴吮吸,吮吸那鹅蛋般大的龟头,几次深喉,卢琬卿几乎把沈宾的大阳具全根吞下,她吐出大阳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只剩下熊熊欲火。

    就在这时,美艳之极的贵妇突然闯入主卧,对着沈宾和卢琬卿大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卢琬卿一见来人,吓得大声惊呼:“妈。”

    沈宾同样吓得魂飞魄散,所幸反应神速,一个懒驴打滚,滚下了床,双手护裆迅速蹲下,心里叫苦不迭。卢琬卿小声催促:“快走啊。”沈宾一听,顾不上穿泳裤,急忙荒落而逃。

    贵妇也不去管沈宾,而是瞪着卢琬卿,气得美脸煞白:“琬卿,你好大的胆子。”卢琬卿手忙脚乱地穿上一件睡衣,可怜兮兮道:“妈,对不起,你别生气。”

    这贵妇正是卢琬卿的婆婆彭仙珠,她厉声道:“你跪下来。”

    卢琬卿赶紧跪下,跪着蛮好看的。彭仙珠怒不可遏:“你怎么对得起嘉文。”

    出乎意料,卢琬卿跪是跪了,却没有多少惧怕,她撅噘嘴,好生郁闷:“嘉文爸爸要我有孩子。”

    彭仙珠两眼一瞪,母夜叉似的:“他当然想你有孩子啦,咱们金家那么多产业,没有人继承怎么行,我们就嘉文这么个儿子,哎,也不知道嘉文做了什么孽,得了这病,我知道你这几年辛苦,可你也不能因为要孩子,就去偷男人啊。”

    卢琬卿的声音也不小:“妈,你没听明白,嘉文爸爸要我有他的孩子,有他金岩的孩子,嘉文爸爸想跟我做那事,让我怀孕生孩子,他说都是同一个种。”

    “什么?”情势发生一百八十度逆转,彭仙珠大惊失色:“你说真的吗。”卢琬卿自个站了起来,冷冷道:“妈,我们家里有监视的,我拿证据给你看。”

    说完,卢琬卿转身,从床头柜的深处摸出一枚移动硬盘,直接将硬盘接入卧室的显示器,一阵捣弄,显示器上有了画面,画面里有两人,一位就是卢琬卿,还有一位脑袋半秃的老头,这老头正是卢琬卿的公公金岩,他对着卢琬卿那是词语恳切,苦口婆心,希望卢琬卿能为金家考虑,和他金岩发生关系,一旦珠胎暗结,定给予天文数字的物质奖励。

    彭仙珠看到这里,不禁破口大骂:“我的天啊,这老家伙也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张。”

    卢琬卿心里暗暗冷笑,心知金岩真要找人传宗接代,在外边养十个八个女人就行,何必找卢琬卿,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找个借口得到卢琬卿的身体。卢琬卿也不笨,早察觉被好色的公公觊觎,当然,卢琬卿不能把这些事挑明了,家丑能遮掩的就得遮掩,都是为了这个家。

    因此,卢琬卿还故意为金岩说好话:“爸是传统男人,他怎么好意思跟妈你商量,而且这事最终还得要我同意,所以爸就先征求我意见。”举手一指显示器,卢琬卿温婉道:“妈,你也看到了,我当时就没答应,后来,爸问过我好几次,我都搪塞过去。”

    彭仙珠哪能看不出丈夫的贼心思,她也不揭破:“琬卿你千万别误会,嘉文爸爸是个老实人,他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为了金家的香火,为了传宗接代。”

    卢琬卿见婆婆这么说,就坦言心中的担忧:“那我该怎么办,五年过去了,难道五年又五年吗,我会老的,再过五年嘉文的病都不好呢,我一个老女人怎么要孩子,我现在就想着赶紧怀上,要么怀上嘉文爸爸的孩子权当是嘉文的孩子,要么就跟刚才那个人做了,一旦怀上,也当成是嘉文的孩子。”

    彭仙珠瞠目结舌,缓缓落坐在床上,神情呆滞,好半晌,她幽幽叹道:“如果非要选择,我情愿你怀嘉文爸爸的孩子。”

    “啊。”卢琬卿很吃惊。

    彭仙珠满脸愧疚:“琬卿,嘉文爸爸说得有几分道理,怀他的孩子也是金家的种啊。”

    不料,卢琬卿撇撇嘴:“妈,有些事儿是一脉相承的,嘉文这样子,他爸爸的性能力能好到哪去,爸今年都快六十了,他能行吗,据我了解,妈对嘉文爸爸的那方面也不怎么满意的。”

    彭仙珠花容色变:“你听谁说的。”

    卢琬卿扑哧一笑,也不隐瞒:“嘉文说的。”

    彭仙珠登时哑口无言,卢琬卿坐了过来,依偎着美艳的婆婆,开始撒娇:“妈,万一爸的那方面不行,岂不是白弄了吗,爸这年纪,说不好听的,精子都残了,怎能怀出健康宝宝,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找个健壮男人。”

    一席话,字字句句说到了彭仙珠的心坎上,她轻轻颔首:“琬卿你说的有道理,嘉文爸爸肯定是急糊涂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卢琬卿想笑,强忍着,手臂勾着彭仙珠的胳膊,轻轻摇晃:“妈,你别生我气了。”彭仙珠对儿媳一肚子愧疚,哪里还生气,她温柔抓住卢琬卿的小手,深深抱歉:“我错怪你了,你不生我气才是。”

    婆媳相视一笑,误会全消,两美人靠在一起,宛如姐妹。彭仙珠的心思转到沈宾身上:“那男的是谁。”

    卢琬卿羞涩万分:“他是我们这里新招的清洁工,年纪很轻,才二十三岁。”彭仙珠眨眨眼,试探着问:“你们以前做过吗。”卢琬卿摇头苦笑:“以前真没做过,他昨天才来上班,刚才正准备做,妈就出现了。”

    咯吱一笑,卢琬卿也放松了下来:“妈,你怎么突然来我这。”

    彭仙珠道:“席沅打电话给我,说想见我,有急事聊,也没说是什么急事,我就答应了,刚好很久没来看你,嘉文又出差,我怕你一个人在家闷,就过来陪陪你,没想到你……”

    “妈。”卢琬卿撒娇。

    彭仙珠叹气:“行了行了,妈不怪你了,你说说刚才那个男的,他叫什么名字。”

    “沈宾。”

    彭仙珠的脑海浮出沈宾模糊的相貌,不过,沈宾有令彭仙珠印象深刻的地方:“他挺精神的,那家伙好像蛮长的。”

    卢琬卿顿时笑得花枝招展。

    彭仙珠脸红红地嗔道:“笑什么,我意思说,你如果真的跟他做了,估计很容易怀上,哎,这么长,这么粗,亏你全含下。”

    “妈。”卢琬卿实在听不下去了。

    ※※※

    沈宾没有回家,他被萧利涵拉回家吃饭,也许是肚子饿了,也许是香酥鸡,里脊排骨太美味,沈宾吃得不亦乐乎,狂赞女主人:“嗯嗯,萧姐不但漂亮,做菜的手艺也很棒。”

    萧伯女抿嘴浅笑,两只大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沈宾,似乎觉得沈宾像某个人,但也不全像,只像五六分,想到那个人,这位肤如凝脂,领如蝤蛴的超级大美人不禁黯然神伤。

    萧利涵这会的心思全在沈宾身上,明亮的大杏眼一秒钟也不离开沈宾:“告诉你吧,我妈妈很少亲自下厨的。”言下之意,沈宾之所以有口福,还要多谢她萧利涵。沈宾吃人家的嘴软,自然对丁家公主,丁家女主人又是一番感谢。

    萧伯女轻轻一叹,收回了心神,目光游移,左看看沈宾,右看看女儿萧利涵,缓缓放下筷子:“好啦,现在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知女莫过母,萧伯女还没见过女儿这么专注一个男人,还没见过女儿主动带一个男人回家吃饭,直觉告诉萧伯女,女儿萧利涵早就认识沈宾。

    萧利涵忸怩,假装想了想,道:“好像是在酒吧认识的哦。”大杏眼眨了眨,沈宾会意,配合着点头:“好像是,好像是。”

    萧伯女释然,她本来就对沈宾有极度好感,沈宾又是小区物业处推荐的人,这下女儿又认识,萧伯女对沈宾更放心了,主动夹菜给他,关切道:“沈宾,你今天累不累。”

    “不累,不累。”沈宾也不客气,来者不拒,他对萧伯女也有强烈的亲近感,第一次见面时,沈宾一直不敢直视席婧,以及其他几位贵妇,她们太美丽,太贵气了,沈宾深深自卑,他唯一敢直视萧伯女,心底里,沈宾对萧伯女印象最深刻,他超喜欢这位贵气的大美人,尤其喜欢她举手投足之间那股娇慵气息。

    “妈妈,沈宾把卢阿姨的泳池洗得很干净,明天也轮到他洗我们家泳池了,我可以玩水了。”萧利涵有意无意地在母亲面前夸了沈宾。

    “我也想玩水。”萧伯女有点玩性,慵懒的女人都有孩子气,她望向沈宾,娇柔道:“不如这样,你不累的话,等会就洗我家泳池吧,反正我和小涵都是夜猫子,你洗多晚都没问题,明儿一早我就可以游泳了。”

    “现在洗的话,估计要洗到凌晨一两点,恐怕截不到出租车了。”

    沈宾有些为难,洗多晚他都无所谓,只是一想到明天要去席沅的公司报到,沈宾忽然觉得萧伯女的提议很好,今晚洗好了丁家的泳池,明天就有充裕时间待在席沅的公司里,毕竟沈宾以前没做过保安,很多事情得先学学,先适应。

    “小涵有车,她可以送你回家。”

    萧伯女有心试探女儿和沈宾的关系,如果女儿不愿意送,那萧伯女就可以看出女儿和沈宾的关系一般,如果女儿愿意送,那就有问题,萧伯女心细如发,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她的大杏眼很勾魂。

    萧利涵爽快点头,愿意送沈宾回家,小嘴里咀嚼着,眼儿灵动,恍然间,她脑海不停地出现沈宾跪舔卢琬卿下体的画面,这画面深深震撼了花季少女的心灵。

    女儿的态度,萧伯女不觉得意外,以沈宾的型男风度,不羁气质,肯定能吸引女人,萧伯女都被沈宾吸引,何况她涉世未深的女儿,隐隐地,萧伯女有一丝担心,她怀疑女儿喜欢上沈宾,这可万万不行,萧利涵出落得如此花容月貌,不知有多少富豪公子,名门子弟倾慕,萧伯女岂能允许宝贝女儿喜欢上一个清洁工。

    “你有驾照吗。”沈宾小声问。

    萧利涵咯吱一笑:“我还没满十八岁,没驾照啦,但我会开车的。”沈宾脸色微变,连连摇头:“别别别,你没驾照,我可不敢坐你的车,再说了,我住的地方在郊外,深更半夜的,你送了我再回家,我不放心。”

    萧伯女听了,芳心暗暗称许,对沈宾的好感又多了一分,她主动提议送沈宾回家。沈宾简直受宠若惊,却也不敢消受这份美人恩,惶恐不安道:“我哪好意思要箫姐送我回家,我就算用两条腿走路回家,也不敢劳烦箫姐大驾。”

    其实,萧伯女是个夜猫子,经常半夜独自驾车兜风,无拘无束,享受不被路人注目的轻松,如果兜风的时候顺便送沈宾回家也没什么,唯一担心丈夫知道后吃醋而已,在这方面上,萧伯女有深刻教训。

    正为难,萧利涵忽然眼睛一亮:“那就先住在我们家呗,反正你明天也要来上班,今晚就住下嘛。”

    “对啊。”萧伯女好个惊喜,一口赞同,她们家里好几间佣人房,沈宾又信得过,还有一点,就是丈夫在家养伤,有诸多不方便,这会有个男人在家,说不准还能帮上什么忙。

    “这……”沈宾在犹豫,萧伯女已一锤定音:“就这样说好啦,你们慢慢吃,沈宾你吃完了先休息一会再工作。”说完,起身离去,探视丈夫去了。

    饭桌上,萧利涵狡黠地看着沈宾:“知道为什么要你住下吗。”

    “我当然知道。”沈宾没了刚才的恭敬态度,冷冷揭穿了萧利涵的心思:“你是害怕范大饼来找你爸爸麻烦,我又是范大饼的朋友,有我在,你放心。”

    萧利涵小嘴一撅,大杏眼闪过满满的佩服:“本来我爸爸想找几个人来保护的,但又担心影响不好,怕被周围的人看出他是黑社会,加上妈妈坚决反对,爸爸只好算了,我就想呐,你这么能打,又是范大饼的朋友,有你在,我确实放心,最好你在我爸爸养伤期间都住在我们家。”

    沈宾冷笑:“我成你们家保镖了。”

    萧利涵撇撇嘴:“做我家保镖有什么不好,很多人想做都做不成呢,我给你工资的,你说,你想要多少工资。”

    沈宾摇摇头:“万一你表叔丁诚来了,看见我在这,岂不是露馅。”

    “切。”萧利涵一脸鄙夷:“我爸爸很少给我表叔来这里的,以前我爸爸很信任范大饼的时候,范大饼一年也难得来我家两三次,如果你做我家保镖,我就不许表叔来这里。”

    “你说不许就不许啊,他是你表叔。”沈宾冷讥,以为萧利涵吹牛。

    萧利涵哼了哼,气鼓鼓道:“只要我跟爸爸说,表叔老盯着妈妈看,爸爸以后绝不给表叔再来了。”

    沈宾一听,差点笑喷:“女孩子家家,不要太聪明了。”萧利涵芳心欢喜,俏丽嫣然:“你要多少工资嘛。”

    沈宾本来也就随口说说,他哪有这时间做丁家的私人保镖,他已答应了明天去席沅的公司报到,准备兼职席沅公司的保安,没想到被萧利涵缠上了,这会想反悔也不好意。心念疾转,沈宾为难道:“我白天要上班,如果做你家的保镖,也只能晚上。”

    出乎意料,萧利涵似乎就等着沈宾这句话,她立马兴奋地跳起来:“晚上就可以,晚上就可以,我就是晚上没有安全感。”

    沈宾有些心动,一来钱很重要,二来这萧利涵很漂亮,沈宾多少有点小色心,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沈宾很喜欢萧伯女,很想亲近萧伯女。思来想去,沈宾委婉道:“呃,真给很高工资的话,我住的房间也很舒服的话,我考虑考虑,不过这事你做不了主,你得跟你妈妈商量。”

    “我这就去跟妈妈说。”萧利涵咯咯娇笑,笑得很狡黠。

    丁家主卧的一张躺椅上,丁坤闭目倾听妻子的建议,等萧伯女一说完,丁坤缓缓睁开眼:“这人信得过吗。”

    萧伯女道:“他是咱们小区物业处举荐的,当然信得过,席婧都信得过他,大家都信得过他,我们为什么信不过。”

    “好吧。”丁坤同意了,他受伤颇重,下身动一动都疼,就不想动了,想到范庆元的背叛,想到自己的伤势,丁坤不禁心塞气堵,连饭都不想吃,整天在房间里等候手下的人抓到范庆元的消息,无奈过了一整天,什么消息都没有,丁坤反而担心范庆元来个鱼死网破,这么多年了,丁坤了解范庆元,也清楚范庆元的手段。

    为了防范出意外,丁坤曾经想过找几个手下来保护自己和家人,可如今的丁坤身披成功光环,他是八十七家酒楼连锁店的老板。正经商人不需要黑社会似的保护,所以丁坤不好给自己安排保镖,以免破坏天赐港湾小区的祥和,于是,丁坤就借口近来市面上有变态色狼骚扰女人,劫财劫色,他要求小区增加保安力度,物业处自然责无旁贷,丁坤又私下给了物业保安们一笔不小的加班费,物业处当即增加一倍的保安人手,严密巡视,丁坤这才稍稍放心。

    萧利涵推门进来,忸怩道:“爸爸,妈妈,跟你们说个事。”

    丁坤的灰黑瘦脸上有点冷漠。萧伯女则柔声道:“说啊。”萧利涵兴奋地比划:“干脆让沈宾住在我们家好不好,住到爸爸的伤好为止。”

    丁坤呼吸急促,脸现怒色。萧伯女瞄了丈夫一眼,对女儿娇嗔:“留他住一晚,爸爸还嫌多,你竟然要他住到爸爸伤好为止。”

    萧利涵举起了小粉拳:“爸爸,妈妈,你们不懂,他很能打的,他在我们家住下,等于做我们家的保镖。”自从丁坤身受重伤后,丁坤的黑社会身份在家里已不再是秘密,萧利涵也是为家人的安全着想,丁坤和萧伯女一听,意外地觉得有些道理。

    “你怎么知道他能打。”丁坤奇怪问。

    “我以前亲眼见过,有几个流氓在酒吧外边欺负女孩,沈宾把几个流氓打得屁滚尿流。”萧利涵为了留下沈宾,故意吹嘘沈宾的能力,不想歪打正着,沈宾确实有这个能耐。

    丁坤一听,稍微思索一下,就断然同意沈宾留下:“也好,就让他住在佣人房吧。”

    萧利涵大喜,补充道:“人家白天要洗泳池,晚上才能做保镖,还有喔,人家要另加工资的。”

    丁坤挥挥手,不耐烦道:“这是小事,你先出去吧。”

    丁坤有自己的想法,他觉得沈宾一个勤恳泳池清洁工,应该不是社会闲散人员,从女儿的嘴中,丁坤又得知沈宾能打,够义气,这让丁坤有了重新培养心腹的打算,丁坤打算好好观察,如果沈宾是人才,丁坤就笼络他,栽培他,让沈宾为他们丁家做事,暗中做丁家的保镖。

    其实,丁家的连锁酒楼事业正如日中天,丁坤又拥有了超级财富,他想过洗手不干毒品生意,可他心里很不愿做切割,这可是丁坤发家致富的路子,很多道上的朋友也靠他的供货渠道活着,一旦彻底斩断这条路子,以后再想重新开通就难了。

    不过,丁坤还是暂时停止了毒品出货,和范庆元翻脸事出突然,丁坤不得不紧急采取补救措施,因为知道他丁坤既是商人,又干贩毒生意的人并不多,范庆元是其中一个,所以丁坤很忌惮,不敢大张旗鼓找范庆元,生怕鱼死网破,身败名裂,为了以防万一,没找到范庆元之前,丁坤不会重启这门生意。

    丁家的泳池灯光如昼,泳池正排水,换上泳裤,露着健硕身子的沈宾开始清洗泳池。

    萧利涵有些犹豫,大杏眼转了转,还是走向沈宾,瞄了一眼他的泳裤,芳心鹿撞,脸蛋剧烫:“我爸爸妈妈都同意了,多少工资妈妈会跟你说。”

    沈宾暂时关掉吸污器,笑嘻嘻问:“那我该重点保护谁。”

    萧利涵小嘴上翘,大咧咧的朝自己竖了竖大拇指:“当然重点保护我啦,明天你就陪我去公司面试,以后负责送我去上班。”沈宾撇撇嘴:“别逗了,你还用上班么。”

    萧利涵听出讥讽,登时恼怒:“你管我上不上班,你是我保镖,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沈宾眉儿一挑,冷冷道:“那可不一定,你妈妈给我钱,我就听她的,谁给我发工资,我就听谁的。”

    “哼。”萧利涵大为不满,

    不过,萧伯女就很赞同,她款款走来,妩媚绝代:“沈宾说得对,他听我的,而且是绝对听我的,不过,沈宾你明天还是要陪萧利涵去面试,面试完了,你亲自护送萧利涵回家,不许她乱跑,近来外面不太安全。”

    沈宾赶紧恭敬点头:“是,夫人。”萧利涵好不得意,给沈宾做了个鬼脸。萧伯女娇嗔:“还是喊我箫姐。”沈宾恭敬改口:“是,箫姐。”

    萧伯女满意极了:“你先工作吧,薪水的事好说,晚点我跟你详谈。”一扭头,支开了萧利涵:“我去常阿姨那里坐坐,你别妨碍沈宾工作,到艾熙家去玩吧。”

    萧利涵就想和沈宾说说话儿,无奈母亲要她走开,她也不好死皮赖脸留下,只得悻悻离去,离开前,萧利涵狠狠瞪了沈宾一眼。萧伯女更不好意思多看沈宾的泳裤裸体,和女儿一起离开了家。萧利涵去艾家找艾熙,萧伯女则来到曹家,见到了曹家的女主人常黛衣。

    常黛衣在健身,身上的黑色紧身健身衣被香汗打湿了一大片,显得异常性感,她热情招呼萧伯女,活力四射。萧伯女看在眼里,心里不无嫉妒,她也希望自己像常黛衣那样活力四射,可惜她生性慵懒,没健身的毅力。

    “箫姐,怎么了。”常黛衣瞧出萧伯女有心事。萧伯女叹了叹,幽幽道:“你都不去看他。”

    常黛衣微微一怔,明白萧伯女说谁,她撇撇嘴,反过来埋怨萧伯女:“你不是也没去看他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起这事。”萧伯女郁闷道:“我不是无情无义,我想去的,可要是让丁坤知道我去监狱见周小牧,周小牧就死定了。”

    “丁坤也不给我去。”常黛衣在萧伯女的面前做了一个压腿的伸展动作,她身体的柔韧性依旧很好,萧伯女自叹不如,如今要她压一字腿,恐怕很难做到。

    “丁坤受伤了。”

    萧伯女竟然在常黛衣面前毫不掩饰的流露一丝喜色。常黛衣则大吃一惊:“受伤?怎么受伤的,严重吗。”萧伯女淡淡道:“他和他一个手下闹翻,打了起来,两人都受伤。”

    常黛衣继续做她的伸展运动:“哎,这些江湖破事我们最好别管。”顿了顿,试探道:“要不要我去看看丁坤。”萧伯女摇摇头:“不要,他不让我告诉你。”

    常黛衣顿时一肚子火:“那你还告诉我。”萧伯女阴阳怪气道:“你对他有情的,我当然告诉你啦。”

    常黛衣竟然没有反驳,她确实对丁坤有情,丁坤曾经占有常黛衣十几年,即便常黛衣结婚了,即便是现在,常黛衣也和丁坤保持着情人关系,萧伯女对此心知肚明,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她们还有很多秘密,是这些秘密把他们牵连到一起,扯不断理还乱,她们还共同拥有过一个男人,一个叫周小牧的男人。

    “也不知道周小牧他怎样了。”常黛衣的叹息勾起了萧伯女的回忆:“应该没事,有事的话,丁坤肯定告诉我。”常黛衣冷笑:“是啊,丁坤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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