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豺狼才走,又遇虎豹。
客机停下的地方,是一个正战乱纷纷的区域,劫匪刚一走,客机立马被当地的武装部队包围,消息迅速被国内捕捉,立即派遣了外交人士与当地武装谈判,但交涉未果,紧急之下派遣了一支精英特种队悄悄抵达,准备迅速采取救援行动。
乘客被当地势力困了整整三天,小美人惊恐之下引发了高烧,在缺少及时的药物治疗情况下病情加剧,小脸烧得通红,缩在方平怀里,蔫巴巴的一小只,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些许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命都快没了。
那个黑沉的夜里,黑幕好似离地面格外地近,黑暗也就显得尤其地浓厚,正值方平出门寻药时,小美人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眼前无边的黑暗,好似世上只留了他孤零零一人,而天上的月亮也被黑云遮住了,与故梦里的家乡再无一丝相似,他心想他大概快死了,心里正忧愁着回顾着他这一点也没意思的人生时,秦嗔提着枪从黑夜里闯出来,忽而就有那么一抹最亮的月光恰好落在他身上,恍如天神再临。
芳信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秦嗔的手落在他肩上时,惊得小美人尖叫,可全身无力,声音细细地像是小奶猫虚弱的叫声,秦嗔一把将小美人抱起来,低声道:“我们是X国派来的救援,别怕。”
秦嗔在夜里执行过许多任务,训练出一双夜能明目的好眼睛,本以为是个弱幼年纪的,搂在怀里感受到那软软的肥奶子和肥嫩的大屁股才知是个怕是被肏透的小妇男,虽病得严重,但一身骚甜的香气,能腻到心尖里去,却再也出不来了。
小美人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听见了其他乘客传来的细碎声响,赶紧攥紧秦嗔的衣服,急急道:“我还有一个同伴,要是不在这,一定是去找药去了。”声音还是小,却有力了许多。就是事儿多,这可是突击救援,浪费每一秒都是在冒险啊,可秦嗔性子好,听见他这小猫似的声音,便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小美人两颊被烧得通红,眼睛里迷迷糊糊的,却噙着泪,从眼眶落到秦嗔的手上,一片灼热。
就因这几句话、这一眼以及那该死的从云朵里漏下的月光,秦嗔那光芒万丈的人生生生便落下了心魔,以后他在这小美人身上做了多少孽,犯了多少错,怎么不得拿一生来偿还?
芳信又晕过去了,那手却依旧紧紧攥住秦嗔额衣服,生怕被这救命的英雄给落下,也不想想,人是来救你一人的吗,被你这一攥,耽误了多少人救命的时机?要是清醒的时候,芳信可能会想到这些,可他病了啊,只晓得这个英雄是来救他的,不能放开,其他人也自有其他的英雄去救。
这人是他的,死也不放开。
是有点儿自私,不过是没有想错,你一个病人也不能给丢下,不用你攥,秦嗔也不会放下你的,再说解决了你这个大麻烦,旁人哪比得上你那么费劲。这一攥,可让秦嗔觉得有些心累了,怎么偏偏就他伸手去抱了那么一个祸害,还丢不了了。秦嗔眼睛多毒啊,一眼就瞧见这小骚货的本质了,心里也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可就这一时看走了眼,一辈子都离不了了。
方平还没有被找到,只能先安排人员一批一批地坐上飞机走了,秦嗔是队长留守最后一线,晕厥过去的小美人却仍好好呆在他怀里。芳信病得厉害,肯定得早点安排走,可只要随行的医务人员去碰他,小美人那眼泪急急地就从眼眶地滑出来,紧闭着眼瑟瑟颤抖,用力地攥紧秦嗔,硬要将他跟秦嗔分开,小美人嘴里就会喃喃道:别丢下我,别丢下我。“这小模样,多依赖秦嗔啊,多招人怜啊,别人可没有秦嗔那么毒的眼,见小美人这样,也不忍心了,领头的女军医便跟秦嗔说:”他这是受了大惊,现下只认你了,要是硬把他弄走,怕精神上会出什么问题,且劳你费点心,先带他跟我们一起走吧。“
秦嗔可有一颗光明的军人心,责任比命都重要,为了这货丢了他的责任?嗤,“最后一个救援对象已经有消息,这是关键时刻,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机,你们还是先走,”瞥见芳信那惨白的脸,接着道:“你们不是已经给这位病人降温了吗,留点药,回程路上喂给他就行了。”军医叹了口气,秦嗔有他的任务,他这边也还有其他的病人急需治疗,也想着他们也应该很快可以出发,点了点头,迅速给芳信配好了药让秦嗔装好。
而渐渐的,天已渐亮了,寻人小队终于带回了方平,还带回来几位身负重伤的X国志愿者,正准备上飞机撤离时,发现当地武装正持着抢追赶过来。病员先上飞机,秦嗔硬生生将芳信从他身上扯下来塞给方平,他将自己安排在最后一个,可到他时已经来不及了,秦嗔放弃了登机,正准备转身向草丛深处跑,正在这关头,害人精醒了,脑子还迷糊着,一睁眼竟没有把方平认出来,没看见秦嗔,挣扎着就要往下走,这可是在半空中的登机梯上!方平没有抱住,芳信就这样生生从离地三四米的登机梯上掉下去了。
多么惊心,秦嗔正提步准备跑,下意识抬头就见那害人精生生从飞机上落下来,秦嗔后退了两步,猛地上前接住芳信,顺势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滚下了小山坡,秦嗔又搂着小美人的腰起身往山沟里跑。
等到那批人赶到时,最后一个人恰好登上飞机,他们集中开火,只打到了那人鞋子的后跟上。
烟火消散后,秦嗔已抱着小美人钻进了一处山洞里,他们白天就是驻扎在这个山洞里,以免万一,里面还藏着一些物资,这下用得上了。芳信抱着秦嗔的脖子,眼睛瞪大,呆头呆脑的模样,还没回过神来。
等秦嗔将他放在洞里的一张充气床垫上,芳信才委屈极了地掉眼泪,还攥紧了秦嗔的衣服,“怎么我一睁眼你就不在了?”秦嗔气笑了,“要是我不去接你,你直接就从飞机上掉下来,砸不死,也要断手断脚,到时候真死在这里。”
芳信却抹眼泪,不哭了,擦干净泪后双手都攥紧秦嗔,这下他更是有理由攥紧秦嗔不放了。秦嗔扯了一下,居然没有扯开,但火气到底是消了,芳信终究是为了他才掉下来的,可心里还防备着这害人精。
可小美人哪是害人精呐?病得多造孽的,还一心想着他。秦嗔这时哪里了解这命里的无常,自己竟十足十地成了一个禽兽,对生病的小美人造了多大的孽哟。
秦嗔用通讯器同队友交流的一下,约好今天晚上在山后头汇合,随行的军医立马抢过通讯器,交代着一定要好好照顾小美人,千万不能让小美人的病情再恶化了,再烧下去,得烧傻了。秦嗔瞅了一眼睡熟的小美人,很诚恳地答应了,挂了通讯之后,却拍拍裤子,起身出去了。
秦嗔也没有走远,半个小时也就回来,还捉回来两只胖兔子,一只手拎着四只兔耳朵刚走到洞口,就听见小美人呜呜呜地哭声,震得秦嗔耳朵疼,立即想转身走了。可哪里走得了啊,这是他的“责任”了,人要真死在这儿,他得愧疚一辈子,一辈子都牢牢地记住这害人精。
芳信眼睛哭肿了,眯着眼看见秦嗔站在洞口,哭声立马就下去了,可还在伤心呢,小脸躲在被子里,不停地哽咽着。
秦嗔走过去将兔子递到小美人眼前,吓得小美人直往后退,呜呜地又要哭起来,秦嗔简直无力,恼道:“连兔子你都怕,怎么长那么大的?”长这么大怎么没被吓死,这话有点毒了,以秦嗔的素质自然说不出来,可心里实打实地瞧不起小美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宝贝疙瘩,又嫁了个能宠老婆的,娇气得不像话。
这秦嗔就猜错了,后来知道芳信那样的身世,宠小美人最是宠的厉害了,偏偏他自己还觉得管教小美人甚严,很是自豪呢。
芳信就怕长毛的活物,特别是两圆滚滚的眼睛瞅着他,要吓死人了,也没什么同情心,秦嗔就把两只兔子宰了给中午加餐,当然是背着小美人的,他要看见得吓晕过去。若是没有芳信,他就当度假来着,这下可好,都忙着伺候小美人呢,按照医师的要求准时喂药,可不争气的小美人还是又烧起来了,秦嗔没有法子找了个土方法,从包里里找出点酒精,准备给小美来点物理降温。
得脱光了来吧,秦嗔闭着眼,找不到棉签,只能把酒精直接倒在手上,手一贴在小美人的皮肤上,秦嗔就后悔惨了,那娇嫩的皮肤就像是会咬人一样,手被咬得紧紧的,再也移不开了,警惕警惕,可小美人都又迷糊过去了,秦嗔只能继续,可摸着摸着,秦嗔那手就轻柔起来了,尤其他还闭着眼,更是感受到小美人是多么的细嫩啊,最离奇的是,他骨子里好像烧了了一把更盛更旺的火焰,当他睁开眼时,两眼里也烧起了火焰。
小美人脸红红的,湿润的长睫毛垂在眼下,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头疼,也睡不着,伸手去拉秦嗔,小猫儿似的呢喃道:“继续啊。”小美人那红艳艳的嘴唇微动啊,在秦嗔眼里越发可口了。
肯定很甜,秦嗔可恼地想着他今天到底是从哪儿招来的一身火,想到那两只兔子身上,也不知那兔子在山里吃了什么招情的东西连累到他身上来了。
欲火烧的秦嗔眼前都朦胧起来了,秦嗔跪在芳信双腿间,细细地顺着小美人的细足寸寸吻上去,多么娇嫩啊,轻轻咬一下就留下了好看的吻痕,就像是在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多招人爱啊,不由地将小美人抱起来,又沿着嫩嫩的锁骨往下吻,渐渐用力地吸吮着,舌头碰到那骚硬的肥奶子时,秦嗔多么着魔地又吸又舔,完全不受控制地用他的双手、唇尖,一寸一寸地膜拜者赤身缩在他怀里的小美人。
秦嗔用唇舌含住小美人的奶尖时,不由气愤了,他凭什么就这样屈服在这淫欲下了,凭什么要受了这妖孽的引诱,可芳信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叫了:“痒——”,这一声、这一字足足掏光秦嗔的所有的理智。
小美人可惨了,平时要应付一个燃了情欲的男人小美人都要被弄得晕死过去,现下芳信可在生病啊,浑身烧得红通通的,眼眶里含着泪、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身体娇莹剔透,就像是用天地灵气在红玉上雕琢的极品美人,易碎娇弱、精致剔透,被发情的秦嗔压在身下,可不得真被玩死过去,那火热的命根子使劲地往小穴里钻,不争气的小穴也是紧紧用嫩壁缠住那要芳信命的大棒子。
小美人起初还哼一哼,能掉几滴眼泪,被秦嗔吸破了皮肤,肏肿了两处嫩逼之后,浑身烫得冒热气,生生晕死过去了。秦嗔那可怕的东西还在穴里钻,一个劲地往最深最嫩的地方肏。
芳信真要被玩死了。秦嗔泄了那股子邪欲,清醒过来,看见被他肏得只剩一口气的小美人时,小妖脸惨白着,心里是多惊骇、多愧疚啊,都是他的错,小美人还生着那么重的病,他怎么像个禽兽似的,做出这样的混事。
给芳信清爽了身子,把两嫩穴里的热乎乎的精液弄出来,小美人贴在秦嗔身上,真真是娇软无力的极致佳人了。这以后啊,无论是愧疚还是点什么,秦嗔的心里可全是这个被他当作“害人精”的小妖孽,被他紧紧攥紧到心里,当作最易碎的宝贝一样哄着。
这夜,秦嗔抱住芳信登上飞机,离开这害了他一生的迷情地时,秦嗔的全身都是小美人身上那股子味道,从骨血到皮肉全紧紧与小美人相连,微风拂过他两的衣角,秦嗔低头看了小美人一眼,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逃不掉,逃不掉啊,还生生欠了这妖孽多大一笔血账,倒让秦嗔心甘情愿去起来。
得了,都是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