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满了半年的产假。离夏已经开始上班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离夏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魏喜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子。
上午,十点多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魏喜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魏喜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魏喜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魏喜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新的一番生活,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魏喜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年轻,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儿子的家庭中欣慰的是,儿媳妇没有那么多事儿。
再一说,儿子和儿媳妇在老家居住了一年之后,搬离到了城里。他们一走,给他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离别后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家的感觉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那几年。确实让魏喜感到孤独。所以。他时常给儿子家送一些农产品。
比如春天的蔬菜。秋天的玉米。冬天的大白菜等等随着小孙子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来城里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不仅把娇柔的身子给了他。从心里也接受了他。回到农村的几天里。两人一起生活。一起做害羞的事情。也暴露出儿媳妇淫荡的一面。那也是他真情的流露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或许他不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
回想了一气,魏喜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吃过了饭,回到自家大院,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魏喜端着盆子给小孙子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诚诚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儿子儿媳妇,这小孙子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出了不少的清闲。其实,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能走到今日这样,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就是图的那个性的需求,这里掺杂着更多的情感。有性爱。更有情爱。可谓是有因有果。
一饮一啄间。
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在家在外一帆风顺,离夏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令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成熟女人,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回到家里。洗过了澡,感觉一身舒服。离夏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
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公爹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的,再加上公公时不时还要纠缠他一番。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王三爷爷的小孙子,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诚诚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魏喜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离夏凑近了看着儿子安详的躺在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魏喜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离夏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睡觉呢,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不看啦?
现在几点了?”“哦,快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离夏一语双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还的给他喂奶。也别太贪信心了。”魏喜不紧不慢的说着。同样是一语双关“人家还不困呢,中午都睡了一觉了。晚上睡那么早,睡不着的。”离夏笑嘻嘻的说着羞红着俏脸。就凑近了公公身边。
“哦!睡不着,那你白天工作不累吗?”魏喜看着儿媳妇穿着半透明的睡衣。
鼓胀着两个大奶。就靠了过来。问道。
离夏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照顾孩子,轻松好多呢,我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您可要多盖些被子啊。千万不要感冒了。那样我可就麻烦了。”,然后对公公娇羞的笑了笑。又挤了挤眼睛。
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离夏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儿子,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阵暖意。公爹照看孩子还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面的心细之处。
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离夏的心里不觉一阵激动。燃起了对公公的感恩之情。
是呀。趁着现在有条件。有机会。自己就多报答报答公公。免得过几天自己的月经来了。再想做就来不及了。又的等四五天了。再说丈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丈夫回来了。要想报答公公的恩情就不知道等到什么日子口了。嘻嘻。
再说和公公交媾。也是自己的一种享受呀。思索了一阵。
离夏就又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这回。离夏拿了个小马扎。就坐在了魏喜身边,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娇,依偎在了魏喜的身上。魏喜轻轻的搂着离夏的肩膀。说。怎么又回来了。还不困呀。
离夏撒娇的说。人家就是睡不着嘛。想和爸爸说说话。聊聊天。怎么。不型么。嘻嘻。坏爸爸。
魏喜的手伸到离夏的腋下。说。都多大了。还和爸爸撒娇。离夏摇着他的胳膊说道。“就和你个坏老头撒娇。要你照顾。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的。
嘻嘻。”。
魏喜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公公温柔体贴自己,离夏心理又怎能不知道,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钻进了魏喜的怀里。说道。嘿嘿。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呀。哼。不只是生活上要照顾。还有那方面的。你都要把我们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尤其是把我。嘻嘻。离夏害羞的说着。
哈哈。还有哪方面的呀。你要爸爸怎样侍候你呀。小坏蛋。是不是又有特殊需求了。魏喜调笑着。就把大手抚在了儿媳的大奶上和公公黏糊着,两个大奶被公公摸得很舒服。离夏心头暖洋洋的,小手也胡乱的抚摸在公公身上,一只小手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魏喜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魏喜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直接揉捏起了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乳房。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魏喜低低的问道。“快来月事了吧?还能做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离夏的脸又有些发红。心里想。公公怎么知道自己快来月事了。难道他在偷偷观察。等待着机会。这个坏老头。也学机灵了。就反击公公到。坏老头。
你怎么知道我快来那个了。哼哼。一个老公公。特意惦记着儿媳妇的月事。羞不羞呀。嘻嘻。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在公公的脸上刮着。魏喜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也不脸红,却又翻回头戏谑儿媳,有什么害羞得。月经带就晾在那里。还不是给公公送信。明摆着告诉公公。儿媳要来月事了。你要做就快点来呀。不然就做不了了。哈哈。情欲也就在彼此的戏虞挑逗和抚摸中被撩拨了起来。
被公爹蹂躏着两只乳防,离夏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样被爱抚,双腿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月经马上就要来了。这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性欲望,总说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离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魏喜当然不是傻子,她知道。儿媳妇的月经前夕。正是他性欲要求最旺盛的时候。也是他需要自己最强烈的时候。他也好几天没有发泄性欲了。憋的也很难受。正需要好好地发泄发泄呢。嘻嘻。说不定今晚儿媳会破天荒的开恩。让自己在他那美妙的小屄里面来个二进宫呢。
此情此景,魏喜起身抱住了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锐角状。硬硬的矗立着。离夏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理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进入我身体无数次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别瞧他丑陋。可特别管用呢。
我真的好想呢,好想让他蹂躏我。冲撞我的小屄。”,想着想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让他舍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