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次清明节跟著父母亲与弟弟回台东老家祭祖王俊铭一直非常抗拒,但由于祖父过世才刚满周年,而他和弟弟在小时候被送回台东老家给祖父母带,和祖父有深厚的感情,让他不得不打消想一个人留在台北跟他高中同学一同快活的念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搭上火车展开这一趟回乡之旅。毕竟,祖父生前可是对他疼爱有加,身为长孙的他无论如何都必须给阿公上个香才行。
第一天在好山好水的祖厝度过宁静的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后他就跟著家人到祠堂祭拜而忙得团团转,虽然祭祖的仪式已经过简化,但由于回来参与清明祭祖的亲族成员多达百余人,小小的祠堂无法全部容纳,因此得分批祭拜,所以无可避面会拖长时间让他感到有些不耐烦而无聊的四处观望,忽然發现在人群中有一双水灵的美眸在望著他,他不假思索的回望过去,只见一位年约二十岁身材高挑苗条的长发女子带著甜甜的微笑对他亲切地点了点头,虽然觉得对方那张轮廓鲜明带有强烈西方人特徵的美丽脸蛋有几分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她是谁,因此他只能傻愣愣地也向对方点头致意,并绞盡脑汁地猜想眼前这一位正妹究竟是什么人?
想不到对方倒是主动先开口说:“好久不见了,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曼青啦。”
王俊铭这才恍若大梦初醒的微笑说:“真的是好久不见呢,曼青堂姐,你现在变的好高喔,你应该已经上大学了吧?”
王曼青笑吟吟地上上下下打量著他说:“还好吧,我只有一百七十公分而已,今年读大二了,倒是你才真的长的好高,跟以前小时候完全判若两人呢,你今年要考大学了吧?”
王俊铭笑说:“是啊,下个月就要大学指考了,去年我我才一百八十五公分,没想到今年就长到一百九十公分了,希望不要再继续长高,否则在生活上很多事情都很不方便。”
王曼青呵呵笑说:“很多人想长高却无法如愿,你讲这话真的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王俊铭无奈的耸耸肩说:“我是说真的啊,长得这么高,每次搭大众交通工具进出门时经常都必须弯腰驼背,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撞到头,买衣服鞋子也不好买,真的很麻烦。”
王曼青呵呵笑说:“这倒是,台湾像你这么高的人并不多,如果你是在欧美国家就不会有这些困扰了。”
堂姐弟俩聊得正高兴,却听到司仪大喊:“三房四房请就位上香。”,他们赶紧跟著家人排排站领香,在司仪的口令下依序祭拜上香。
好不容易所有的亲族成员都完成祭祖仪式已经过了中午,祖厝庭院早就已经了搭棚请外烩业者摆设好十余桌酒席,在家族中最年长的三叔公招呼下大家纷纷入座开开心心的用餐。
虽然随著社会朝都市化的演变,王家和台湾一般家庭一样,家族的成员早就各奔前程散居在东西南北各地,已经不可能再像祖上那样整个家族成员聚居在一起,但是每年的清明祭祖还是将整个家族凝聚在一起,除了互相叙叙旧联络感情外,还可以交换事业上与生活上的情报获得各种有形无形的利益,因此大家都很乐意参与,以至于每年回到故乡参加祭祖的亲族越来越多,虽然不像桃园新屋叶姓家族那样动輒五、六千人甚至万人祭祖的场面那样壮观,但是他们这个家族一百多人祭祖的盛况在这个人口不多的农村还是显得热闹滚滚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然而…在一片和乐温馨的家族聚会之中,还是免不了会有一些心术不正的不良分子想要趁机混水摸鱼,像是眼前就上演了堂弟王旭东在三杯黄汤下肚后,借酒装疯对席间的年轻女性族亲们左拥右抱亲吻恣意轻薄的丑陋闹剧,由于他的祖母的祖先有荷兰人的血统,因此他跟姊姊王曼青两人都拥有混血儿出众的外貌与身材,所以那些被女性族亲们对于自己被他这一个帅哥吃豆腐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还乐得吃吃笑个不停,顶多只是做做样子假意地闪躲一下而已,而坐在一旁的六叔公虽然闷不吭声,但从他板著一张脸对正在一旁胡闹的晚辈们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表情来看,显然他还是十分不悦,只是暂时忍下来没發作而已。
王曼青见状赶紧站起来走到王旭东身旁说:“弟,你喝太多了吧?整个脸红得跟苹果一样,别闹了,跟我到旁边去好好休息,让其他人好好吃饭吧。”
王旭东正玩得不亦乐乎,被打断虽然感到有些扫兴,但对于眼前这个虽然只大自己两岁,但在父母离异后却担负起母亲的角色将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姊姊却是敬重有加,因此他只是嘿嘿地笑了笑,就乖乖地让王曼青牵著他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到祠堂内休息。
将弟弟安顿好了之后,王曼青回到座位见到王俊铭刚把杯中的啤酒干了,忍不住叨唸说:“你也少喝点吧,才刚满十八岁没多久就这样跟人家拚酒,将来还得了?”
王俊铭笑说:“我只有喝一杯而已,称不上是拚酒吧?我的好堂姊,你反应也未免太大了吧?”
王曼青惊讶地说:“才喝一杯而已你脸就这么红?我不相信!”
王俊铭正想解释,坐在一旁的二堂叔却先开口笑说:“曼青,俊铭没有骗你,他真的只有喝一杯,如果不是我找他喝的话,他原本是根本不想喝酒的,但我没想到他的酒量竟然这么差,才喝一杯脸就红。”
王曼青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说:“这样啊,既然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少碰为妙!”
王俊铭知道她的母亲当年就是受不了她的父亲嗜酒如命才会离婚,才会对于他与王旭东喝酒如此反感,因此只能点头称是并事项的少喝以免惹她不快又要被她嘮叨,只不过只不过家族中的长辈们不时就有人过来找他喝酒,他身为晚辈也不好拒绝,即使每一次都只喝个一小口,但几个小时下来却也喝了不少酒而酩酊大醉。
眼见他实在是不胜酒力,而这一场家族午宴看样子是要继续吃到晚上,于是王曼青将趴在桌上的王俊铭扶起说:“俊铭,你醉了,我带你去里面休息吧,你跟旭东也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正好可以聊聊。”
王俊铭感激地对她一笑说:“谢谢堂姊。”
堂姊弟俩缓缓地从闹哄哄的酒席间走过,走进了祠堂却没看到王旭东的身影,正在纳闷之际,忽然从里面传出了隐隐约约像是猫一般的呻吟声,两人互望了一眼愣了半晌后就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朝里面走去,而越往里面呻吟的声音也越清晰。
王曼青虽然觉得有些害怕,但却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继续走在前面,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最里面存放杂物的房间,已经可以清楚辨识出他们所听到的是女人彷彿在哭泣的呻吟声,同时还夹杂著男人沈重的喘息声以及像是在打手心的劈啪声,在在都让堂姊弟俩的好奇心不断升高,双双趋前贴在拉门微微开启的缝隙一探究竟。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两人差一点就脱口惊叫出来,原来,里面有一对男女脱得赤条条正在上演著肉体交缠情欲流动的活春宫戏码!
虽然因为角度的关系王曼青与王俊铭都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从背影来看,眼前这一位满身大汗正在使劲摆动腰部对著趴在榻榻米上身材略显丰腴的女人翘起的屁股狂插猛干的男人,很明显就是不久前喝醉后被王曼青扶进祠堂休息的王旭东,他一方面劈劈啪啪的干著女人,一方面还用台语狂吼著:“阿姆,我最喜欢干你的膣屄啦!”
王曼青与王俊铭顿时像是被雷打到一般当场愣住了,因为他们万万没想到王旭东竟然那么胆大妄为的跟他的伯母陈筱芳通奸!
更让他们料想不到的是,陈筱芳竟然媚眼如丝的转头瞟著王旭东喘著气说:“哦…我也最喜欢给你干了…你年轻体力好肉棒又硬,每一次都干得我好爽…不像你大伯整天在外面开查某,久久才干我一次,每一次也都是软趴趴的干没几分钟就交货了,真是没用…”
王旭东哈哈大笑说:“没关系,大伯的工作就交给我这个姪子来代劳,也算是回报你这么多年来代替我妈妈照顾我的恩情!”
说罢,王旭东就抓著陈筱芳丰满的臀部疯狂的抽插猛干,将陈筱芳干得娇啼连连妩媚的撒娇说:“嗯哼…原来你竟然这么爱我…我真的是太高兴了…真的没有白疼你…再用力一点…哦…好硬…”
说著,她还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王旭东每一次的肏干,不时还将王旭东生气勃勃的年轻肉棒用阴道紧紧夹住不住旋磨,两人性器交合处不断地涌出乳白色浆液,如此淫糜的景象让在外面偷窥的王曼青与王俊铭两人看得目瞪口呆呼吸沈重,王曼青更是两脚發软站不住整个人向后倾倒,所幸身材高大的王俊铭就站在她的后面将她撑住,她才没有跌倒。
王俊铭连忙在她耳畔悄声问:“姊,你还好吧?”,充满年轻男性气息的呼吸弄得她敏感的耳畔神经痒痒的,反射性地身体缩向后了一下,不料却發觉有一根又硬又热的棒状物紧紧地抵住她的臀沟,她不假思索地伸手向后抓住,却又听到王俊铭轻声惊呼了一声:“啊…”,她低头一看,这才發现自己手中所握住的竟然是王俊铭的肉棒!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傻愣愣地握著肉棒,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听到房间内传来劈劈啪啪的肉体撞擊声,只听王旭东喘著气吼道:“阿姆,你夹的我好爽…我快射出来了…”
陈筱芳双眼迷离地呻吟说:“好…全部射进来…我要你的精液…”
王旭东万万没想到伯母竟然会主动要给他内射,像是中了大奖般欢呼了起来,而肉棒更是胀得如被放入火炉烧烤的铁棍般又红又硬,激起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猛捅,将陈筱芳干得差一点喘不过气来猛翻白眼,显然是已经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
果然过没多久一股股的淫水像是河水氾滥一般从她体内随著王旭东快速抽插的肉棒泉涌而出沿著大腿根滑落到脚踝,一边大声地喘著气,口中还胡言乱语的说:“哦…太爽了…我高潮了…我高潮了…真的太爽了…”
说完,她两腿一软整个身子往右边趴了下去,王旭东被她的阴道紧紧夹住的肉棒感觉像是被一团潮湿温暖的软肉旋转摩擦挤压爽度瞬间破表,他不禁呻吟说:“阿姆…真正有够爽…我受不了,射出来了…啊…啊…”
说著他用力地将肉棒狠狠地插到最底直抵花心,将早已蓄势待發的浓稠热精全都灌注进陈筱芳成熟的子宫内,两具热汗淋漓的少男与熟女肉体像是虚脱般上下交叠在一起,乳白色的混合淫汁也缓缓地从性器交何处缓缓流出,狭小的斗室弥漫著男女体液的淫糜气味与沈重的喘息声。
从来未经人道的王曼青在如此近的距离全程目睹真人性交淫戏,当然是看得目瞪口呆,早就忘了她手上还隔著裤子握著王俊铭的肉棒,而当看到自己的弟弟王旭东的肉棒在伯母的阴道内射精后流出的景象,内心更大受冲擊,握著肉棒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收紧,这让原本就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王俊铭顿时脑筋一片空白,还搞不清楚發生什么事之际,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输精管激烈地抽搐,一股热流瞬间就从睪丸奔腾而出,很快地就渗透了内裤与外裤,将王曼青的手心沾得湿湿黏黏。
虽然这个房间位于祠堂的最里面,但是在外面族亲们喝酒谈笑的喧哗还是依稀可闻,但在此刻,无论是在储物间里面或是外面的男女都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停格冻结,只有耳边传来微微的喘息声让他们还意识到自己不是在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