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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桃花源记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我现在做的正是这一壮举:这美绝人寰的仙躯险些就因为我的冒失与愚蠢而失去,如今可说是收复失地。而身下正婉转娇啼的,正是我萧桐的私有领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她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昨晚未尽的旅程。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布片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三角区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芸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宝贝儿,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个促狭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美艳的经理大人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住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唔…唔…呵…呵…。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宝贝儿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于衷,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地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中学的课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住我。

    背诵的同时,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地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黄佩芸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啐我一口,“坏死了,你…你这个…这个色狼,早我怎么没看出你来?”

    “呵呵,芸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着羊皮怎么行?”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片,直接与她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地继续吟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别念了,羞死人了。”我的经理大人再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抚弄着决堤般的秘处,最后干脆将她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芸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美人儿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儿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蛤肉,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蚌片拱卫之中,水源泉眼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而鼓胀勃起的赤豆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龙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她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芸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芸芸,或是芸儿,你喜欢哪一个?”我嬉皮笑脸地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宝贝儿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泉眼处,“芸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阴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龙根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芸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现在该是想法子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径都收缩得紧紧的,有点像素女经中的锁阴奇术。再加上她本身阴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人家是“初极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芸儿小宝贝,还记得海滩上那晚吗?人家两口子高潮的时候,你没事抓着我用力,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讨厌!我当时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还要来笑人家。”美人儿不依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是想起了那夜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的小芸儿当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时今日?”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而挑这件事儿说是因为我相信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她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芸美人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这样,我就……呀!!”最后那惨叫是我长枪力挺、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紧抓住我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龙首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时间纪录。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美女经理支撑了几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得到她了,我终于得到她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女神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男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装上衣和衬衫乳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地敞开着。

    齐膝的西装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地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儿小芸芸,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你…太坏了,唔…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儿没把我心肝都顶出来…”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地“嗯”了一声。

    什么作派?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阴茎缓缓抽出至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全力冲前,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长,我…我…啊…啊……”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花径中不断分泌出的蜜露让龙根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鞭”。

    奋力冲杀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黄大经理娇嫩花房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阴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呜…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傻芸儿,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宝贝儿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赞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咱儿子的第一个家呀。”我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活塞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芸美人儿竟发起姣来。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花径弯曲收缩,令我举步维艰。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妖精,迷死人了!”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我心火更盛。轻斥一句,力道再增,龙根抽疯般在她玉蛤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唔…这下…这下也是…啊…啊……”久未尝此滋味,美人儿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房门,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完全暗下来,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身下美人儿的仙姿早已敛入黑暗中,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轻轻地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她手上吧?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后宫众女?

    正迟疑间,她猛地坐起来,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人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颤,口鼻呜呜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龙根几乎滑出她的蜜壶,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儿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地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阴茎一抽一抽地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达出我现在的感受。

    昨晚和艳姐做了一次,今天的量并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够让她久未浇灌的花心儿盛开了。芸美人儿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地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爱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芸美人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让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有这么一种说法,对上班族的人来说,星期一永远是黑色的。而对我来说,这个周一却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因为,梦中有她──我的小宝贝儿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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