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朝经过了康熙皇帝几十年的励精图治,到得雍正干隆时代,已是物阜民丰、四海升平,江南一带尤其繁华鼎盛。
‘换马驿’虽是一个小地方,入夜以后几条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来攘往,还是热闹非凡。
骆冰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内心有点后悔下午对待章进太冷漠了,这个义弟除了贪淫好色之外,对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顺。
“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海哥不是说交合即练功吗?可是对着不喜欢的人,我如何放得开呢?那不成了婊子?”
神思不属的骆冰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这一路走来的途中,身后周围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胆大一点的,还故意藉着人潮捱挤磨蹭、大肆轻薄。
突然,骆冰清楚的感觉到肥臀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转身,只见三、四张布满淫邪笑容的脸,正冲着自己吱牙裂嘴,气得正想发作时,腰间微微一动,贴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飞,回头只见一个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挤越人群而去。
“喂!你别走!站住!留下我的东西来!”
顾不得惊世骇俗,骆冰一个‘飞燕冲天’紧蹑着对方追去,虽然任他左弯右拐总逃不出视线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几步追他不上。
渐渐的人迹少了,闪入一条胡同之后,已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对方停步转身说道:“美人儿!你这样穷追不舍,是不是赶着和我上床啊?”
“呸!无耻!把姑娘的东西还来!我可以饶你这遭!”
“东西?什么东西啊?我苦哈哈的身无分文,只剩一个长物。呐!你看!”灰衣人一把解开长衫,内里一丝不挂,只一根硬挺挺的阳物耸立在胯间,他还对着骆冰挺动屁股,一耸一耸的作交合状。
“下流胚子!你找死!……”骆冰气得俏脸通红,一式‘撩阴腿’就朝对方胯下踢去。
“哎唷!谋杀亲夫喽!看!你的东西不是在他那儿吗?”
骆冰顺着他的手势快速的回头一瞥,果见胡同口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手上正提着她的香囊摇晃着,阴影下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这时候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多年的经验使她知道已落入敌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对方是谁,口中不由低声念道:“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这是招呼同道的讯号,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什么花呀!叶呀的!……没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说完,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
骆冰虽然感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也不由得心头一松的说道:“这位大侠!你手上的不过是女人之物,请你还给我吧!我自会有所答谢的!”
黑衣人一语不发,突然长身上了屋顶,略一回顾,便往镇外飘身而去;骆冰急忙自后紧追不舍,原来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订情信物,难怪她那么紧张着急。
眼看着对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骆冰已顾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闪身跟了进去。一道劲风直袭前胸,忙向右避让,“嗤喇”的一声,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酥胸,这时掌风又到,紧急间娇喝一声:“照镖!”右手一扬,跟着一式‘风摆杨柳’已闪到对方身后。
黑衣人发现受骗之后大怒,由身后掏出一根“五爪丧门棍”向骆冰腰里挥击过来,这时候骆冰也手持鸯刀一式‘玉女穿梭’击向对方,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
斗有数十回合之后,无奈兵器长度输人,先是在一个疏忽下被对方伸缩自如的五爪棍扯开了腰带,接着前胸衣裳也被撕裂,两个玉乳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来。骆冰大感狼狈,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双峰仍然不时探出头来,露出那一点嫣红,只得左手横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饶是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大团白肉来,身形更加左支右绌。
此时黑衣人身形加快,绕着骆冰打转,不时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骆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绝难讨好,不由开始寻思如何脱身。
忽然,敌人一个跄啷,脚下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心中大喜,持剑扑了上去,突觉脚上一紧,暗叫:“不好!”双脚已被绳圈套住,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跟着手肘一麻,两臂已被点了穴道,剑掉了下来。
同时,树上跃下一人阴恻恻的道:“大哥老是爱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夜我们时间不多,别再拖了!”说完伸手连点骆冰周身四大穴道,将她放了下来。
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胴体。
“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奶子……哇啊~~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奶头都立起来了……”
黑衣人一直都不作声,由怀中拿出一条红绳,熟练的在骆冰赤裸的娇躯上捆绑起来……
“嘿!嘿!大哥你的‘鸳鸯蝴蝶手’越来越熟练了,啧~~啧~~结得可真完美!”
两个凶徒围着自己的作品细细打量着……
只见骆冰的一双手被绑在身后,红绳交叉绕向前胸,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酥乳绑得更加挺突;丰腴的大腿被弓起向两侧分开,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嫩肉膜,隐有光泽;由前胸垂下的红绳,将脚踝紧贴着大腿根捆绑之后与背后的两手连结,在树影与月光的掩映下,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红丝绳交织出淫靡诱人的画面。
此时的骆冰已羞愤欲绝,泪流满面,内心在呐喊着:“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里啊?……海哥……你快来救我啊!”
然而屈辱的游戏才刚开始,黑衣人一把将骆冰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两手圈住雪白的小腹,让她背向自己,低头一看:只见两瓣肥厚的肉唇由于大腿的外张已微微露出一丝裂缝,鲜嫩的小阴唇羞涩的探出半边脸来,丰隆的耻丘上爬满乌黑细长的阴毛,与白晰细腻的大腿成鲜明的对比,一股皂荚的香气和着妇人下体的骚味扑鼻而来。
黑衣人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声狼啸,俯首对着蜜穴亲吻下去,血红的舌头比常人多上数寸,灵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呧、舐,展开攻击,时而含着唇瓣一吸一放,“啧啧”有声,时而钻入阴道,撩、咋、拨、弄,“啾啾”作响,甚至于不放过因刺激而收缩不止的菊蕾,和那勃起的阴核……
可怜的鸳鸯刀骆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胃里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脱口而出,泪水早就模糊了整个脸庞,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对来自蜜处的攻击作出热烈的反应,淫水源源不绝的涌了出来,阴道肉璧也发出欢迎的蠕动,痛苦与欢娱的同时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骆冰,不断由喉头发出“喔……哦……”的声音。
这时候灰衣人挺着高举的阳具,插入骆冰大开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来,嘴里淫邪的说道:“小淫妇,受不了吧?先赏你一根肉棍尝尝!”一边搓揉捏弄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房,手指夹住硬挺的奶头摩挲挤压,或是拍击沉甸甸的丰肥嫩肉。不多时,骆冰雪白的酥乳上已是一片片红红的掌印骆冰只感到一阵热血上涌,全身的劲力冲向牙关,“啊~~嗯~~嗯~~嗯~~”的叫出声来。
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只见灰衣人抬着紧紧相连的三个人的身躯,一个旋身已换了一个方向,就着黑影来势反脚向后一蹬,“碰!”、“喀喇!”两声,来人的身躯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树,立时昏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会儿收拾你!”
这期间灰衣人的阳具仍在骆冰的嘴里抽送不停,原来他从对方的来势当中,发现来人武功平常,同时又舍不得放弃胯下的快感,所以冒险一击,也亏得他与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发动身形,终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这娘们的小嘴又软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缓缓放下骆冰娇躯,让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后伸舌咋了咋嘴边的淫水,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驴样的大屌来,两手掰开骆冰的两片大屁股,那里早就滑腻腻、粘湿一片,将肉棍在春穴上来回磨动几下之后,棍身上已沾满淫液,便将蛋大的龟头已对准菊蕾,腰部微微一沉……
突然,正前方天际“唏唳唳”的窜起一溜烟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门主已经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开骆冰,提起裤子抢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见状,略一犹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着骆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顶一抽,粗长的肉棍没入菊蕾后又快速抽离,但已洒出点点血迹,之后便飞也似的紧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饱受折磨的骆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那灵动的长舌,挑起了体内熊熊的肉欲火焰,蜜处的空虚感不断在加深,对着侵入嘴里的男根也就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从肛门传来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离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骚痒还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时候,不远处的榕树下,一个腃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