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向下俯视着苍茫的大地,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它光秃不毛、荒芜凄凉的外表,仿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春色。
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一间小小的洞室里,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波浪般鼓动着,从中不时发出“哧!哧”的嘻笑声和甜腻诱人的浅喘呻吟。
最后,一颗钗横髻散、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显露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两只嫩藕似雪白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轻拢着披散的发丝,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白晰的粉颊上潮红带羞、展现出雨滋露润后少妇妩媚的迷人风韵。
经过几度狂乱的云交雨合,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情欲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理智与羞耻却又悄悄地浮现,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乳峰上拈弄不休的魔手,将身子侧转过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
‘好了!好了!砚弟!别再弄了!今天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我们…唉……我怎么又……’
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光采,他迅速的将前胸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微软的下体顶触着她耸翘、弹性十足的圆臀,同时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丰满的乳房,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
‘和姐在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怎么?这么快就累了吗?姐!’
‘唉!我们…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说过: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我怎么……唉!砚弟!姐的身子已经脏了,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来配你,我们…唉!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乳球,使着性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你在一起!姐!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听!’
胸乳和下阴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让她春心荡悠了一下,不自觉地将个肥臀再往后拱了拱,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紧贴在一起,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
‘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
‘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你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你。再说你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你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你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你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快…快…嗯…要丢了…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肉体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像话,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
‘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颗红滟滟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肉棍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阴道里去,闷不吭声的便埋头肏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像,所以当门户洞开的嫩穴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肉体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响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臀有节奏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抽插,一时间乳波臀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高潮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精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肉茎在她肥厚湿粘的屄洞里挑、刺、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穴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还是深知自己肉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阴阵阵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淫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尽管赤裸的肉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肉体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 ※ ※ ※ ※
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乳房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人妻转而像个思淫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奸淫,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肉体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是他将她带进肉欲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
‘姐!你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
‘唉!要怎么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迷魂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
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道。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你……对你……’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么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扑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静地答道:
‘他倒是没敢对我无礼,只是苦了芳妹。唉……她们母女真是可怜!’
……………………
‘姐?……’
‘嗯!……’
‘你困了吗?我……’
‘小鬼头你又想做什么?我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不!不!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为什么非要你去指点他那些猴孙们,他们比就比嘛!干啥要你去做示范?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姐!要不你明天回了他吧!我怕你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艺嘛!这在武林中是很寻常的事,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自会应付的!再说既然已经承诺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们“红花会”的名头,是不?’
‘可是……’
‘睡吧!别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无益!养足精神才要紧,你也不想我临阵出丑吧?’
‘那……我……我……我要摸着你的奶子睡觉!’
‘去!你真够烦人的……哎呀!轻点!……好!好!…怕了你啦……’
轻微的骚动一会儿就平息了,当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时,天色已露出一片鱼肚白……
※ ※ ※ ※ ※
‘野狼沟’山寨头目的选拔比试从大清早起就已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将近一整天,到黄昏时五名入围竞争二统领位置的新头目都已产生,接下来就是考较“眼力”的第一轮暗器比试。这时在数十米宽的比武场中央几名小啰喽正忙碌着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秋千,‘魔鞭’单魁满意的看着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鹜的笑意,转身朝着另一端骆玉芳母女的居所走去。
窑洞里只有骆冰和骆玉芳母子三人,正盘坐在土炕上不知说些什么,看到单魁进来便齐齐住了口。
‘呵呵!骆当家!你们在聊些什么?怎么不到外头瞧热闹去?这回我那些孩儿们的功夫可真不赖,比以前长进多了!’
‘哼!功夫再好长在不长进的人身上一样是武林败类,有什么好看的?’
骆冰听了单魁的问话后讥讽地回了他一句,这单魁仿佛心情甚好,听了这句带刺的话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接着说道:
‘你说得对!比起“红花会”来我们只能算是剪径小贼罢了,可我这帮小子都挺肯上进的,所以才想到要请你这位白道女侠指点一下那些小子们,教教他们“正道”该怎么看、怎么走,免得他们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门歧路”里去了,呵呵!这可是无上功德啊!你说是不是?骆当家!’
骆冰不屑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
‘过奖!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反悔,不须要你再来啰嗦!’
‘嘿嘿!我倒是不担心骆当家会出尔反尔,只是怕你不明了我们“野狼沟”比试暗器的规矩,想请骆当家现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么个比法,晚上预先做好准备,免得明天要是在孩儿们面前丢了体面,那我可不好向贵会其它大哥们交待了。’
骆冰闻言正想开口,突然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骆玉芳母女不约而同的浑身抖个不停,不由好奇地转首看去,只见她俩面色惨白、嘴唇哆嗦,骆玉芳正紧张的向她看来,眼里仿佛蕴含着深深的忧虑与关怀,骆冰大感不解,待要开口相问时只听到单魁一声惊咦、讶然的问道:
‘咦?怎么不见小当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块儿去见识见识呢!’
骆冰顾不得再问原因,一跃身下了炕、边着鞋边慌乱的回道:
‘他上马厩那儿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们这就走吧!待会儿让芳妹转告他就可以了。’
原来心砚与骆玉芳母女见面后首先转告了项大山的近况,接着便询问她们如何才能联系上项大山交待的三名好友。
这时骆大娘有些腼腆的告诉他:可以先会一会其中一个名叫“萨雕”的人,这人现在成了她义子,是专门负责山寨伙食的一个小头目,因为拥有一手好厨艺,再粗糙的材料到他手里都能烹出美味来,所以颇受单魁优遇。
目前山寨里共有十三名被抓来的女子供百数十名寨众泄欲,这些可怜的妇女平均每天都要受到无数次的奸淫,只有骆大娘是个例外,在骆玉芳私奔离开后她就被单魁视为禁脔,仅偶而赏给两名旧头目和有功人员享用,但唯独这萨雕是个例外,每周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骆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们之间一段特殊的“母子良缘”。
说到萨雕这人倒真是个憨厚的汉子,他父亲原是山东郓城县仓场里的一名小管事,因受到干隆初年爆发的仓场弊案牵连,害怕之余不敢呆在老家,便带着唯一的儿子四处逃匿,辗转加入了单魁的匪股,几年前意外死了,但萨雕已从父亲手中学会了烹饪的好手艺。由于个性温和、人又比较驽钝,虽然不时有人会故意作弄的问他:
‘你是谁啊?’
他总是笑眯眯的操着浓浓的乡音回答道:‘俺“啥屌”!’
‘“啥屌”?不对!不对!你是“傻屌”!哈哈哈!’
‘是!是!俺是“傻…傻屌”。’
这时他会费力的学着对方的回话、从不生气,所以在山寨里人缘甚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不过这萨雕也确实是长着一条驴一样的鸡巴、又粗又长,每个女人见了都怕,要跟他上床本来就已经有了三分恐惧的心里,肉穴里什么水也流不出来,那阴道反而比平日更干涩紧绷,所以等到双方性器甫一接触、几乎每个挨肏的女人都会像被宰杀的猪一般哭嚎起来,弄得萨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了骆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时骆玉芳还是单魁的专宠,她母亲就没那么幸运了,和其它妇女一样日夜受着奸淫。
有一回骆大娘已经接了三名山寨里的匪徒,但这三人都不堪一战、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缴了械,虽说每次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奸淫,但让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复的开挖耕耘一段时间后,骆大娘心中守贞的念头已经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肉体不时会作出违反意愿的反应。
那时候她白净饱满的肉屄里早已春水泛滥、阴门痕痒空虚万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条肉棍来充实,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导着紧跟而上的傻小子萨雕,经过一番折冲往返之后,终于让他那根从未真正进入过女体的驴屌不可思议地大半根以上都插进到她的肉屄里去,也让两人共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高潮。
自此以后萨雕便离不开骆大娘,经常缠着单魁要人,这单魁在性事上有变态的癖好,便怂恿萨雕认了骆大娘作义母,时不时的要他们在他面前交媾,间中他也插上一腿,迫使他们成了“床上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关系。
再说心砚透过骆大娘的暗中联系,这时正和萨雕在争执着,这傻个儿心眼很直,虽然他和项大山以前是哥们,但他一味地认为单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为单魁的恩赐他才能和骆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更何况他一直想不明白项大山夫妇为什么要逃离山寨,现在要他步上他们的后尘去背叛单魁,那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砚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说得动他。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时骆大娘匆匆赶来了,她要心砚赶紧到校场去陪着骆冰,萨雕这里她自会代为解决,那种忧心忡忡的样子使得心砚紧张的立时拔脚飞步赶了过去。
※ ※ ※ ※ ※
另一方面骆冰在单魁的陪同下来到校场时,那里已是密密麻麻地围聚了一大帮人,见到两人到来便自动地让开一线,无数双色眯眯、贼淫淫的眼光像利箭般齐齐射向骆冰行进中双峰抖动、腰臀扭摆的曼妙胴体上,场子里嗡嗡然响起一片猥秽的议论声,那情景让骆冰羞恨得银牙暗咬,强自忍着心里的怒气随着面带得意笑容的单魁走到搭好的看台上,那看台与丈许远高高矗立的秋千架正好成犄角之势,这时台前已一字排开站着五名壮汉。
单魁高高举起双臂制住了台下的骚动后大声地说道:
‘兄弟们!认得我身旁的这位女侠吧?…没错!她就是江南“红花会”大名鼎鼎的“鸳鸯刀”骆冰、骆当家,我请她到我们寨子里来已经好几天了,骆女侠很客气、平时难得出来走动,所以你们中还有许多人不识得她,但是小子们!不用失望!现在我来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骆当家已经答应了!她将会担任最后一场比武的评判,并且……并且还将亲自下场为我们作示范………也就是说明天……明天大家就可以尽情的一睹她“难得一见”的风采!……在这里我要特别提醒你们:“这可是千载难逢、许多人作梦都想不到的呀!”……嘿嘿!尤其是你们五个,二统领的位置以及和骆当家“近身切磋”、一睹她“门道”的机会就等着你们,接下来开始的较量你们都给老子卖力些!明白吗?哈哈哈……开始吧!’
在单魁讲话的过程中人群不时起了一阵阵的骚动,但是近百人的场子里听不见其它声音,可见平日单魁御下的严厉,等到他把话说完、跟着大手一挥!整个场子里顿时沸腾开来、欢声雷动、哨音四起,有怪叫跳跃者、有议论纷纷者、有遐思连连状若痴呆者,但也有几个人正顿着足、满脸懊丧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他们正巧轮值放哨而无法一睹这千载难逢的好戏吧!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时的射向台上的骆冰,直到五名满脸惶惧的妇女被带了出来,人群才又慢慢回复了秩序。
由于厌恶那些淫邪的眼光,上台后骆冰便负手闭目、不去理会周遭的一切,但心下却也暗暗惊讶于‘野狼沟’这批盗匪纪律之严谨,正暗自担忧着日后该怎么应付时,突然察觉到嘈杂的声浪一下子低了下来,不由缓缓张开眼来,入目的景象却让她骇得张口结舌、惊讶莫名。
只见畚箕型的秋千椅上已经坐上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往外高举着、腿弯勾放在座位前缘两侧突出的横木上,使得肥白的屁股有一大半滑出椅外,两只手则绕过千绳、手指扣拉着两片阴唇,尽量地想将光秃秃的屄口掰得更开,好露出嫩红的穴洞来。
在她身前一名参加比试的头目则露着下体、拿着阳具在屄洞口比划着角度,不时将阴茎插进去、再拉出来、点点弄弄的,边吩咐他身旁的小啰喽调整座椅的高度……
一切就绪后只见这名头目单手向上一挥!这时等候在秋千后面数米高处山壁上的两名帮众便齐齐拉动连接在秋千座椅后的长绳,将秋千拉到约三米高处,再略作一下调整后便听到这名头目高喊一声:‘放!’紧接着两人便同时将手一松!于是秋千便在那名女子的惊声尖叫中快速的撞进那名头目怀里,而那名头目则竭力的保持着双方不能再有丝毫的动弹。
很快的便有另外两名参赛的头目一起上前检视,确定比试者的阳具已密实地插进充当镖靶女子的阴户里,于是同声大喝:‘中!’这时全场立刻响起一片震天的叫好声。接下来便换上另一对比试者进场,这样的比试要一直持续到分出结果为止。
比武分为三米、五米、十米三个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个回合的比试中还无法分出高下,接下来参赛者就必须藉由各种不同的花巧如:转身插入、闭目跳射、鹞转投入……等自选的方式中去赢得胜利。
这种狎亵的比武方式是单魁所独创,不仅为满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视奸淫想,连带的也激使他的一帮盗伙们为了达到参赛的资格而竞相表现,可说“一石两鸟”。但只可怜了那些作活靶的妇女,阴门受创发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艺较差的、抓不准目标刺中菊穴,导致两败俱伤“阳折肛裂”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一干盗匪还是趋之若鹜,这次有‘鸳鸯刀’这个彩头那还不人人卖力?
骆冰初时被这种别开生面、前所未闻的比武场面震慑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围观群众的哄叫声响起才令她回过神来,霎时间一股怒气上涌、被作弄的感觉使得她美艳的粉脸胀得通红,激动得一个跨步冲向前去、转身直逼着单魁的面门怒叱道:
‘姓单的!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比试暗器吗?你……你……’
单魁笑眯眯的注视着盛怒中的美人,对于她的反应仿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讶异的反问道:
‘咦?怎么骆当家还看不明白?是在比试“暗器”呀!什么地方不对了?我倒想请教!’
‘你…你…哪有人这样比试的?这哪里是“暗器”!你们…你们简直是…一群不要脸的畜生!……让人作呕!…无耻!…啊唷!’
骆冰语不成调的骂着,冷不防小手被单魁一把抓住按向他胯间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时听到单魁阴狠的说道:
‘骂够了没有?小淫妇!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哄你什么!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呐!我问你!现在你手里摸的是什么?不用我说吧!这和你在船上抓着不放的顾老二那根是一样的,是屌!也叫鸡巴!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性器”!
嘿嘿!你也知道这玩意儿平时都装在裤裆里不见天日的,那不是“暗器”是什么?再说这“铁暗器”什么地方都打得,“肉暗器”嘛!却只能打你们那小屄洞,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见真功夫?你说我那里不对了?啊?啊?……’
单魁边说边加大了手劲、抓着骆冰的玉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阳具上揉磨起来,这时已有不少人发现了台上的变化,于是口耳相传齐齐把目光投了过来,反而冷落了仍在进行中的好戏。
骆冰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离开这羞人的地方,偏偏这会儿浑身乏力、又感觉到手心触摸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不晓得这恶魔接下来会再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举动,只急得她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无奈单魁的手指像个铁箍子般紧扣着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口气软了下来,低声哀求道:
‘你先放手!放开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许是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动,又或许单魁的心中另有所图,总之在骆冰的眼泪要掉出眼眶的一刹那、单魁松了手并且从胸前的马甲里掏出一把精巧的柳叶镖来,同时很快的绕到骆冰身后将镖往她手里一塞!凑在她鬓边狡狯地耳语道:
‘拿着!嘿嘿!看样子你已经同意我所说的话喽!不过我必须提醒你:明天之前你得将你下面那丛乱七八糟的胡子给我刮干净了!这是我们这项比试的规矩,看到那些上场的娘们没有?哪一个不是“显山露水”的?这么做为的是让目标明显,也是为你们好啊!少出意外少受点苦嘛!……
呵呵!骆女侠!你也不要想太多!咱们一船过来,你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不明白?我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当是上演一次“潘金莲大闹葡萄架”,当年西门庆和李瓶儿不就是这么干的?哈哈哈……’
骆冰被他越说越淫秽的话语和羞人无理的要求弄得面红耳赤,再度气得全身发抖,霍然转身举镖娇叱道:
‘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简直是强人所难!告诉你!我—办—不—到!你休想!’
单魁闻言紫膛色的脸一下拉了下来,恶狠狠的指着骆冰的鼻尖吼道:
‘贱货!你给我听仔细了!在我的地盘上由不得你,识相点你自己刮干净了,否则……嘿嘿!别怪我明天先来场“拔毛大会”!我让我那些弟兄们一个个轮流上场替你代劳!甚至……呐!你的小兄弟过来了,不妨让他也去凑上一脚,如何?’
骆冰越听越心惊,意识到情势的确对自己非常不利,胸中的怒气无形中烟消云散,这时只骇得双腿发软,一听到单魁提及心砚,不由回身望去,果不然心砚正快步从山沟那方向奔了过来,当下不及细想、慌乱的对着单魁说道:
‘你…你容我考虑一下!不过无论如何这事不能让我兄弟知道!你也绝不能伤害他!……我…我…唉……。’
语意似有未尽,但看着心砚越来越近的身影,骆冰匆匆留给单魁难以描述的一瞥后,便纵身朝着奔来的少年迎了过去。
※ ※ ※ ※ ※
入夜后,从山沟另一端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笑闹喧哗声浪,扰得骆冰心烦气燥、在斗室里不耐的踱着步子,深锁的眉头和冰冷的神情让坐在一旁的心砚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虽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敢肯定绝对和校场里发生的事有关,这从他俩回来后骆玉芳母女关切的神情和几度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可以看得出来。
其间他也曾想问个明白,但都让骆冰冷漠的一句:‘没什么!你们别多事!’把大家的舌头都给堵了回来。接着寨子里为刚到达的一批新弟兄摆了欢迎酒,单魁派人来请他们赴宴也让骆冰给断然的回绝了,只有骆玉芳母女却不能不去参加,临走前都不约而同的深叹了口气,更加深了心砚内心的疑虑。
时间慢慢的过去,心砚终于憋不住内心的闷气,在骆冰停步沉思时一个虎步窜到她身后,两手向前环抱住她的纤腰,将下颏枕着她的香肩深情地说道:
‘姐!求求你别再走来走去了!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我们说好要共患难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好担心啊!’
骆冰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身子像玉塑观音般动也不动,好半晌之后才听到她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拉着心砚并坐在炕上,无比严肃的看着他说道:
‘砚弟!我要你想办法今晚就离开这里,迟了我怕情况会有变化,你……’
‘好啊!我们一起走,我早就想离开这鸟地方了,我观察过他们放哨的情形,马厩上面……’
‘不!我要你一个人离开这里,你听我说……’
‘姐!你别说了!要走一起走!否则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想再丢下你一个人!……哎呀!’
一句话未曾说完心砚的脸上已经受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得他瞠目结舌弄不明白那里出错了,就在他还没回过神时骆冰已站起身来、柳眉倒竖地指着他的鼻尖骂道:
‘别再跟我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没大没小的!说穿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满脑子尽是些肮脏龌龊的念头,现在我的身体你也玩弄过了,该知足了!别再和我纠缠下去!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现在立刻给我离开!……你……听懂没有!’
无情严厉的语调仿如晴天里下起的冰雹,重重的打击着心砚纯真脆弱的赤子之心,只见他一手抚着红肿的脸颊,俊脸一下变得铁青,眼眶里滚动着委屈的泪水、不可置信的盯视着眼前这个俏面含霜、娇躯轻颤中的义姐,曾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难道连一直以来疼他、爱他、甚至共享鱼水的义姐也是如此的翻脸无情?绝望的情绪像突然爆发的火山,心砚突地一把推开站在身前的骆冰,喉咙里发出似哭非笑的凄厉呐喊、摇摇摆摆的一路奔了出去……
巨大的冲力将骆冰撞倒在地,目送着心疼的弟弟跌撞而出的背影,骆冰的心碎了!仿如刀割般的痛苦令她蜷缩起身子,压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刹时流满了玉腮,委屈、无奈的心酸充斥着胸臆,使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骆冰感到身软气竭时,一双说不上粗壮但坚定有力的臂膀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耳边同时传来熟悉又深情的语声道:
‘姐!你这是何苦呢?弄得大家都这么难过,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刚才那一番话绝对不是你心里想的,姐!傻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呀?’
骆冰抬起泪眼模糊的秀脸、抬手轻轻抚摸着心砚的面庞,好像要确定那是不是真的,然后“哇”的一声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再度痛哭起来,惹得刚从发现真象的喜悦中回复平静的心砚也跟着心酸起来,只能不停的拍抚着骆冰的背脊…。
原来心砚才刚奔出室外不久,被那寒风一吹整个头脑一下子清明起来,细细地思前想后、再怎么往坏处想他也不相信骆冰是个如此决绝的人,不觉又缓步踱了回去,果然听到室内传出哀哀的啜泣声,这下他还能不明白?立刻不假思索地冲了进去,终于让骆冰再也掩饰不了她故作冷漠下炽热的内心。
好半晌之后骆冰抬起头来,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腆腼羞涩地瞄了心砚一眼,立时晕生双颊地偏过脸去,将个眼睛直盯着脚尖。心砚执起义姐的玉手合在掌中、很诚挚的说道:
‘姐!别生气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只要你不再作贱自己,我一定都听你的!哪怕要我现在立刻去死,我也……。’
骆冰不等他往下说立时掩住了心砚的嘴巴,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后说道:
‘你又来了!是在取笑我吗?什么死不死的!以后我不许你再这么说!我想通了!大不了便宜你这小鬼一同作双“亡命鸳鸯”!不过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糟…唔……你真的不管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刚说的!’
‘没错!只要你不赶我离开你,我绝对都听你的!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我的“君子”!……嘻嘻!你是“动手不动口”的伪君子!现在赶紧去找点吃的吧!其余的事等填饱了肚子我自会告诉你。’
恰在这时候,骆大娘提着一小篮的东西迈了进来,看到姐弟俩都红着眼眶不由同情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来到这个地方凡事都想开点吧!这是命啊!不过我相信你们吉人自有天相的,别太伤了身子!来!我带了些吃的东西回来,你们赶紧用吧!芳儿她……晚上可能回不来了,唉!我可怜的孩子!她还怀着身孕呐!呜……’
骆大娘感伤的揉了揉眼睛,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只见胖嘟嘟的萨雕颤微微地从洞门外走了进来,傻呵呵的冲着骆冰姐弟一笑,然后亲热地搂着骆大娘的肩膀、将一个小油纸包往她手里一塞后说道:
‘干娘!这是你叫我准备的东西,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想睡觉了耶!’
骆大娘略显扭妮地拨开他的肥手,娇羞地轻打了他一下后伸手拉着骆冰走到一旁,将嘴凑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
‘这里面有一小块猪油,明天你拿它在下面洞里洞外抹上一些,上场时可让你少受点苦,孩子!坚强些!忍一下就过去了!当年……唉!不说了!我该跟他走了……哦!对了!你抹的时候用量要注意点,别贪多!千万不能让它流到后面那个洞口去!否则会坏事的,要记住喔!’
乍听之下骆冰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但她很快的就体会到骆大娘深深的关怀之情,不由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地目送着她们母子亲昵的背影缓缓离去。
※ ※ ※ ※ ※
心砚将手中一段羊腿啃光后满足的挺了挺肚子、打了一个饱嗝,抬眼瞥见骆冰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轻咬着下唇的檀口露出一排编贝也似的玉齿,水灵的大眼中满含爱怜的笑意,仿佛一位慈母正快慰地欣赏着亲爱的儿子津津有味的吃着她亲手烹制的菜肴,刹时间一股暖流油然兴起,熨贴得心砚的内心充满幸福的感觉。
他突然顽皮的将油腻的食指往骆冰嘴边一伸!只见骆冰妩媚地朝他一笑,然后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在他指头上舔吮,接着轻启朱唇将整根手指含进口中作那吞吐状,明眸一翻一合间流波四转,冶艳陶醉的表情令得心砚不由遐想连篇,丹田里一股热气直往上涌,正在飘飘然之际,忽然指上一痛!接着听到骆冰咯咯的笑骂道:
‘小鬼!帮你舔干净了,这下满意了吧?又在胡想些什么?’
所谓“饱暖思淫欲”!心砚眼见面前的义姐桃腮晕红、嘴角含春,薄怒中隐藏诱人的荡意,一股心思早就飞到骆冰丰满的胴体上去,方想有所举动却听得骆冰接着说道:
‘到井边去把手脸洗干净吧!顺便打盆水回来,快去!呆会儿我有话要说。’
等心砚小心奕奕的端着一盆清水进来时,只见骆冰又恢复了端庄的神色,手上正把玩着一个澡荚、在室内来回的走着,若有所思的样子,见到心砚便停下脚步、看着他把面盆放好后,表情严肃的盯着他问道:
‘砚弟!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是的!’
‘如果我不说,你也不问理由?’
‘是!绝不问东问西!’
‘好!那么从现在起到明天我回来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半步都不许离开这里,做得到吗?’
心砚一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警觉的闭上,用力点了点头当是回答。
骆冰见了仿佛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已回复平静的粉颊上突然又升起一抹嫣红,排珠列玉般整洁的牙齿也紧咬着下唇,明亮的大眼珠转啊转的、好似在思考些什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略显娇羞的接着说道:
‘接下来我要你做一件事来试试你是不是真能遵守承诺,如果这些你都按着我的吩咐做到了,姐答应你!除非你想走!否则我再也不会赶你了!’
骆冰把话说完后不敢再看着心砚,突然背转身去慢慢的解下身下的罗裙,将一双玉掌紧掩着裸露的下体后再回过身来,然而入目的景象令她‘哎呀!’一声惊叫,结结巴巴的轻呼道:
‘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怎…怎么把衣服全…全脱了?’
原来心砚听得义姐说要测试他的诚意,接下来又见她轻解罗裳,那还不喜出望外?暗呼:‘要得!这般子测试再多来几次也无妨。’同时飞快的将自己扒得精光,挺着朝天的肉杵满心期待的等着下一个动作。
‘那…那为什么你把裙子脱了?不是要上床吗?’
‘啐!你想得美!谁要跟你上床了?老是想些不正经的!’
也许是这时两人同样袒裼以对吧!骆冰反而去了心中的羞赧,走过去拉着心砚到炕上坐下,转首过来看着他的俊脸突然又偏过头去,一抹红云瞬间布满了她的粉颊玉颈,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心砚被她怪异的举动弄得满头雾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在义姐雪白的大腿根和小腹下浓黑的三角上瞬也不瞬,尽管已经欲火中烧却也不敢放肆,就在他忍无可忍之时,骆冰突然将身子往后一仰、很快地拉起被子蒙在头上,含糊地喊了句:
‘将我下面的毛给刮了!’
‘什么?’
‘我要你把我下面的毛发刮干净!’
骆冰再次地娇喊一句,同时从被子里递出一把明晃晃的柳叶镖来。这下让心砚听得目瞪口呆,几疑自己听错了,但是闪亮的刀光使他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然而不可思议的冲击还是令他忍不住脱口叫道:
‘姐!你这是为什么?难道……’
‘砚弟!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不等心砚把话问完,骆冰霍地一掀被子、从炕上撑坐起来,杏眼圆睁地娇声叱道。至此,所有的羞耻难堪一刹间被抛开了,骆冰像是铁了心般反而平静的接着说道:
‘好了!你走吧!你根本做不到你答应我的事,你让我太失望了!’
‘别!姐!我知道错了!再不会有下次了!我刮!我现在就刮!以后你不让我说话我就是哑巴!’
心砚边焦急的回着话、边利索地将面盆端到身旁,拿起澡荚就着水在掌中搓着,同时拿两个手肘将骆冰的大腿往外分了分,这时骆冰再也不敢面对自己这种将阴门赤裸裸的袒现在一个少年男子面前的羞人景象,双手往脸上一蒙!“碰”的躺了下去。
心砚面对着义姐“蓬门迎宾”般诱人的下体:那凝脂般雪白的大腿、平坦光滑、毫无瑕疵的小腹还有那浅褐色肥厚的阴唇、鲜嫩潮湿的迷人肉缝,都在向他散发着肉欲的诱惑,一时间只感到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起来,两手颤抖着将掌中搓起的泡沫不断地抹向密布在隆起的阴阜上那丛乌黑细密的阴毛上,接着抓起刀子小心奕奕地刮了起来……
冰凉的刀锋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骆冰的身子微微一颤!紧接着刮动毛发的“沙沙”声更令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颤声吩咐道:
‘砚弟!你…你…没问题吧?小心别把我伤着了!’
‘你放心!姐!少爷的头都是我刮的呢!’
‘去你的!小鬼!你把我那里当头皮刮呀!嘻嘻!’
骆冰听他答得俏皮,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室里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这时心砚已将阴阜上的毛刮净了,他找来一条毛巾沾湿后先将那个部位散落的毛发和皂末擦拭干净了,然后要骆冰曲起脚来,自己则跪在炕前,边搓着澡荚边盯着义姐迷人的阴户。
不知何时那红嫩的蜜唇已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一丝晶莹的淫液正从裂缝中溢出缓缓向着会阴流去,菊穴四周还杂乱的滋生着无数根黑亮的阴毛,与雪白的臀股相映照、构成一幅淫靡的图案,心砚不由看得痴了……
骆冰见他好半晌没有动静忍不住撑起身来,发觉心砚呆傻的模样芳心不觉一羞!飞快的一掌盖住阴户,大发娇嗔道:
‘小鬼!贼眼兮兮的穷看些什么?’
心砚尴尬地回过神来,略带慌乱的答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看惯了“络腮胡子”,一下子变成“山羊胡子”后觉得好奇多看两眼罢了!……诶!诶!’
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白光一闪!骆冰光洁的玉腿已经扫到,心砚笑着将头一偏、站起来转身就跑,姐弟俩嘻嘻哈哈地在炕上炕下追逐着、笑闹着,不时停下身来相互取笑对方下体的丑态,在这一刻,有谁会相信他们是一对落难中的姐弟?或许,“敞开胸怀”是面对未来灾难能“逢凶化吉”的先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