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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脸上充满鄙夷和愤怒,对卉说:「当了这么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妳……我真不想用那个难听的字说妳,但妳实在太贱了!我们的交情就到今天为止,我也不想再记得有妳这个朋友!」

    那个女的打完骂完后,几个早就忍不住的宾客也离开他们座位冲上前来,开始劈头指责小卉。

    「霖和他家人对妳那么好,妳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知羞耻?淫蕩的女人!」

    「妳乾脆把腿张开,让这里的人都处罚妳好了!妳不是很喜欢被人处罚吗?呸!」

    「亏妳有这么清纯的脸蛋,居然结婚前两天还跟姦夫做这么忝不知耻的事,我真替新郎不值!呸!」

    「不用再装哭了,装害羞吗?我看妳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欢被男人玩吧,我看根本就是这样!」

    ……

    话说那晚,我和卉在汽车旅馆做的事会被偷拍得那么精彩,而且画面声音的品质比美专业A片,我是后来才知道原因。

    原来标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带插足许多高档汽车旅馆的经营,他在这些有特殊情境设计的房间里偷装高性能的针孔摄影机,这些摄影机不但画面绝佳,还可以从外面做各种运镜控制,要拍特写镜头都不是问题,所有到这里偷情的男女,只要被这帮黑道盯上的,都逃不过被偷拍的命运。

    而这些黑道集团这么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精彩画面供他们自己人欣赏外,如果遇到肥羊还可以大敲对方一笔。或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姦情被他们偷录下来,要是当中的女生具姿色,也会被他们拿来作为要胁女方满足他们兽慾的工具。

    至于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刚好住进标哥有涉足经营的汽车旅馆,才会有当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录下的影片,成为现在他对小卉未婚夫霖报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礼现场上,仍有十几个人围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骂,有人还朝我们吐口水,我赶紧把小卉拉进怀中拥住,用身体帮她挡那些人不耻的唾液和对我们丢来的筷子、纸巾等东西。

    卉柔软的娇躯,在我怀中激动的颤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厉害,心中不禁对她万般心疼和歉疚。要是当时我压抑住变态的慾望,没诱导她自愿让我SM,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得这么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贞节和婚姻,在她披纯白婚纱的这一天,完全都被我毁了。

    讽刺的是,最后还是标哥出面帮我们解危,他向那些人大骂道:「妈的!我要报仇的对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绿帽老公!全滚回你们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标哥赶回去坐,但卉的苦难还没有结束,萤幕上仍继续播着那晚我在汽车旅馆房间对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经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动会绑不住他,又用绳索在他身上多绕了好几圈,并且用细绳将他垂软在两腿间的老二龟头颈部缠缚住,然后将绳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紧套牢,命根子被细绳扯到变长快一倍的霖,接下来要是过度乱动,恐怕老二就会受伤。

    这时从萤幕上传来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呜咽:「唔……主人……肚子好酸……好难受……」

    我慌乱地抬头看播到什么地方,只见萤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耻部的张开双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将里面冰凉凉的润滑油,慢慢地注射进她小巧的肛门内。

    「还可以吗?还是要停下来了?」萤幕中的我问着,但仍未停下动作。

    「唔……可以……最少……要装两次……呜……肚子……好酸……」她拼命咬住苍白的下唇,紧揪着眉心,两片秀洁的脚掌用力弓弯,脚趾还握起来,显然很辛苦地忍耐这种极端的处罚,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对即将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友玩这种惩罚游戏,我虽然充份享受这种病态的兴奋,但听卉自己要求我将手上剩下的半筒润滑油全注射进她肚子,而且还要再弄一筒,等于是要把1000㏄冰冷的润滑油从肛门浣进她肠子,让我不禁担心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妳就这么痛苦,两筒太勉强了,我看不要好了。」我说。

    卉摇摇头,失去血色的容颜勉强挤出微笑说:「不要……卉想要被处罚……主人让我越痛苦……卉越幸福……」

    宾客当中又有人忍不住开骂了:「新娘子怎么这么贱?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她!」

    我愧疚地想着,『霖』一定更受不了影片里自己新娘被情夫浣肠,还请求情夫虐待、让她更痛苦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过他被那些流氓绑得更紧,所以情绪即使激动,也只听见他把椅子摇得「吱吱」作响,而不像之前像快把椅子摇垮那么恐怖。

    萤幕上,我从卉的小秘肛中小心地拔出注射完的空注射筒筒嘴,要再重新吸装润滑油。

    「卉要先忍着,现在还不能拉出肚子里的东西喔!」我一边忙着汲取润滑油到注射筒里,一边安抚她。

    「嗯……」她似乎很辛苦忍耐,连回答我都只是勉强应一声。

    我很快吸满另一筒,对她说:「要再来了,放鬆一点,插进去啰!」

    「噢……」她的十根秀洁的脚趾又握紧,我把筒嘴完全插进她努力想缩住的括约肌中心,慢慢再注进冰冷的润滑油。

    「主……主人……」她被我浣着肠,辛苦地喘着气轻唤我。

    「怎么了吗?」我问。

    「等一下……还要塞珠子……对吗?」

    我明明很兴奋,手中注射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嘴里却甜言蜜语好像很体贴的说:「是啊!不过妳受得了吗?卉第一次被虐待,主人总觉得这样太激烈了,很不忍心这样对我的小蜜糖。」

    卉温柔却难抑颤抖地说:「你就是……会甜言蜜语……骗得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急忙说:「主人没骗小卉,主人是真的爱妳,如果小卉很痛苦,我可以马上停下来。」

    「不……不要停下来……把你以前对我的温柔……今晚都变成处罚……」她羞颤地说。

    小卉的请求,当时可说正中我下怀,我趁势把话说到底,免得她反悔,而我也可以尽情对她身体发洩变态的欲望:「卉继然这么希望老闆处罚妳,老闆就不再停手了喔!卉的身体过两天就是别人的,所以被老闆好好处罚也是应该的,对吗?不管什么变态的处罚,卉都会接受吧?」

    小卉闭着眼、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影片上的我,无法遏制心中兴奋之情表现在脸上,发抖地把注射筒的嘴再度插进她的括约肌中心,慢慢灌进第二筒润滑油。

    「唔……嗯……」卉咬紧唇、不时发出忍耐的喘息。光滑如缎的柔肌上,以经流遍黏稠汗浆,两片玉臀闪烁油和汗的光泽,十分性感淫糜。我把第二筒冰冷的润滑油也一滴不剩地注入卉的肛肠里。

    拔出注射嘴的瞬间,卉秀美的脚趾用力握紧,我记得当时她小小的括约肌也努力往内缩,只滴出一小滴透明的油液,让人知道她正用全身的力量阻止充满肠子的润滑油和排泄物喷出来。

    「卉原本很平坦纤瘦的小腹,被主人灌肠灌到有点微凸起来了呢!」我的手掌轻轻在她柳腹上压了压。

    卉立刻痛苦地哀哼:「不……别压……」

    「为什么呢?」我明知故问,手掌持续还在她滑溜溜、比灌肠前微隆的肚子上摩挲。

    「呜……会出来……」她的身体想蜷缩,降低我的手对她肚子按摩的力道,但被我束缚的身体确无法办到,只能苦闷地在八爪椅上扭动,看得我真是慾火高涨。

    「什么东西会出来?」我又略用力压揉她肚子。

    「噢……便……便……会……出来……」处在极端浣肠地狱中的她,顾不得害羞地说出「便便」两个字。

    「还不行喔!主人还没处罚完,还不能出来。」我说。

    卉苍白着脸,全是油水光泽的生香胴体,因为每一寸肌肉都在使力,使得原本就极为曼妙的玲珑曲线更加性感诱惑。

    「卉知道……卉在忍着……主人……快点……塞珠子吧……」她连说话都已经相当勉强,我就是喜欢看她被我折磨的可怜模样。

    我从袋里找出一长串每颗都有葡萄大小的圆珠,一颗、一颗地塞入她窄紧的肛门,「呜……」卉忍耐到脚掌弓弯起来,雪白的足心彷彿抽筋了。

    塞到一半,卉的肚子彷彿更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主……主人……不行……了……卉肚子……好涨……好难受……」

    萤幕上的我因为兴奋到发热,整片裸背到光光的两片屁股也全是汗光,仍继续将珠子填塞进已小卉那已经微微凸起来的肛门内。

    「怎么可以不行?还有十颗,主人要全塞进去卉的小肛门里,然后再慢慢折磨妳。是卉说不论主人怎么处罚都接受的,不是这样吗?」

    卉噙着泪、辛苦地点头,说:「嗯……对不起,请不用爱惜卉……儘量……折磨我吧……」

    播到这,我耳边一直传来『霖』无法完全发出声来的闷吼哭泣。

    萤幕上,继续播着我残忍地将剩下的珠子全塞进去。

    虽然偷拍画面没办法特写到卉被我塞珠子的地方,但我还记得当时全部珠子塞进去后,只剩一节串珠用的细绳露在外头,卉美丽的菊肛明显地鼓出来,就像大便快要挤出来的样子。

    想起当时淫秽的景像,让我此刻发硬的老二又翘动好几下,加上现在卉一丝不挂的香软胴体缩瑟在我怀中,要不是场合是那么不对,我真想立刻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狠弄她。

    萤幕上的我,再度去翻身旁地上那个SM工具袋,从里面找出几个木夹子,还有两根红色的腊蜡烛。

    「卉要忍着喔!接下来才是真的折磨。」我性緻高昂地拿着木夹子,朝她一边勃立在光滑乳峰上的嫣红乳首夹下去。

    「噢……」她痛苦地轻吟,这种木夹子夹力不是很强,不致于造成伤害,但夹在女生敏感的部位,还是会有痛楚感,尤其现在卉的肚子被我灌满油液,肉体处于极端煎熬下,任何对末稍敏感神经所作的刺激,都会比正常状态下感受到的放大好几倍。

    另一边乳头也被我夹上木夹,接着我陆续在她的乳晕週围、腋下、内臂、腰腹、大腿内侧……等等这些敏感的地方一一上夹子,卉在被我慢慢折磨的过程当中,一直紧咬玉唇发出让人心疼的哀吟。

    她的胴体纤瘦窈窕,每寸肌肤都没赘肉,因此夹子夹住的都是水嫩的皮肤,相较之下又更难忍疼痛。

    「主……主人……好了……吗……」卉每吐一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还没呢,还有更让卉痛苦的处罚。」我点燃了蜡烛,拿到卉身体上方,将它慢慢倾倒。

    一滴鲜红怵目的滚烫烛油,落在闪耀油光的雪白乳房上,「噢……」卉诱人的被缚胴体在八爪椅上凄美地扭躲。

    「喜欢让主人这样处罚吗?」我把第二滴烛油滴在她窈窕纤瘦的柳腹上。

    「噢……喜……欢……可是……卉……好想……上厕所……噢……」

    偌大的婚礼宴会厅,除了正播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堪画面外,还不断传出卉激烈的呻吟和喘息,那声声如泣如诉的动人哀啼,让在场男人脸上都忘我地露出亢奋表情,在场所有认识她的人,可能无法想像一向给人清纯形象的卉,竟然会有如此意乱情迷的大胆表现。

    不敢看萤幕的小卉,听到播放出来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淫乱不堪的话语,羞得紧紧抱住我,将脸埋在我肩头,两团充满份量的滑嫩乳房就挤在我胸口,害我本来就已直挺挺的阴茎,更因她的亲密搂贴而兴奋到快爆裂,难受到连腰都快坐不直。

    萤幕上的我,犹不知死活地玩着当时别人的未婚妻,我一边在她诱人的肉体上滴蜡油,一手从袋子里翻啊翻的,拿出一张10乘12装框的照片。

    看到这一幕的我,手脚已经开始发冷,脑皮也麻起来,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将更会引起宴会场所有宾客的众怒。

    萤幕上我拿出来的那张照片,是小卉和她丈夫『霖』的合照。这张照片是卉和霖认识没多久,正当热恋时拍的,他们拍这照片时,小卉当然还不认识我。

    照片中清纯美丽的小卉挽着霖的手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旁,两人脸上洋溢甜蜜的笑容,是一对令人称羡的才子佳人。不过在萤幕中,当我拿起这张照片当时,卉却被我剥得光溜溜,正绑在八爪椅上浣肠滴蜡,对照照片中两人幸福甜蜜的样子,真是极大的讽刺。

    萤幕上我把照片拿到小卉面前让她看,变态地说:「妳看,这张照片。」

    「不!别拿出来……现在这种样子……」卉只看一眼,就羞愧地拼命摇头。

    看她的反应,我酸酸地问:「妳到现在还是比较爱他,对不对?不然怎么叫我别拿出来?」

    「不是这样……我只爱你……只是……对不起他……」卉难过地啜泣。

    我不满地说:「哼!妳就要离开我去嫁给那个人,以后不论是妳的心和人,都要被那个男人佔有了,现在却还说对不起他,妳难道不该觉得对不起的人是我吗?我知道了,在妳心中根本没有我吧!」

    卉慌张地摇头,说:「不……不是这样……就算结了婚……身体不能属于主人……但是心永是主人的……」

    我因狂烈的嫉妒,而任性的说:「我才不相信!再过两天,以后妳每天都要被那个人压,这么美的乳房让他玩、这么漂亮的双腿也要张开让他插、这么苗条的肚子还得帮他生孩子,他想弄妳随时都可以,我却只能作梦才碰得到妳,想到我就不甘心!妳一定是比较爱他!」

    卉听我这么不谅解她,承受着肉体被我处罚的痛苦,哭得像个泪人儿,颤泣地求我原谅:「不是……不是这样……要我怎么证明都可以,只要你能相信……我的心……永远只有你……」

    「那么等一下,我把珠子拉出来,妳要将肚里的东西拉在这张照片上,我就相信妳只爱我。」我残酷地说。

    「怎么可以……这样……」影片中,卉在我的逼迫与对霖的强烈愧疚中,语气透出心中强烈的煎熬。

    影片播到这里,我已经快吓死了。『霖』和他的家人,都像饿了好几天却被绑住嘴的怒犬般,红着眼对我疯狂闷吼,激动地想扑过来咬死我,要不是绳子将他们綑得很牢固,我想我一定早就被分尸了。

    宴会场上也是激起从影片播出以来最大的群情激愤,所有男方宾客抢着对我破口大骂。

    「太过份了!怎么有这么变态的男人?」

    「女的也是一样!这么变态的男人还爱他爱成这样,新郎真是太可怜了!」

    「妈的!把这对狗男女抓去浸猪笼好了!」

    那些人越骂越兇狠,我已经发抖得比在怀中依赖着我的小卉更厉害了。

    我怕他们真的冲上来打我,慌急中,只好硬着头皮向标哥求助:「标哥,您要报仇的对象是新郎,我被拖下水已经很无辜了,您可千万要保护我,别让我被打死啊!」

    标哥冷笑说:「只要你接下来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头髮。」

    我早已被吓到没有尊严,默默地直点头。

    标哥拍了拍手,大声说:「好啦!别再吵了,专心看精彩的影片吧!」

    影片上播到的,正好是卉为了满足我变态的慾望,答应我的要求:「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

    宴会场上又忍不住爆发一波更大的众怒。

    「有没有搞错?这女人为了让她的姦夫满意,竟然答应这种不要脸的要求!把大便拉在自己和未婚夫的合照上!」

    「结婚前两天和别的男人开房间已经不能原谅了,还玩这种阴道扩张和浣肠的淫秽游戏,更过份的是答应情夫,要把大便拉在那么爱她的未婚夫照片上,真是太无耻了!」

    而可怜的霖和他的人家看见影片中小卉的表现,当场更气到悲愤地呜咽、挣扎,霖竟然还激动过头昏厥过去,不过标哥并不让他那么轻鬆,立刻叫手下泼冷水把他弄醒。

    可能怕那些人骂不完,标哥大声的说:「继续看!不准再吵了!」

    影片中的我,继续对别人的未婚妻做着不知死活的背德行为,我把那张照片先摆在旁边的茶几上,对小卉说:「看,照片中的霖,正在看主人在对可爱的小卉做的事呢!」

    小卉羞愧地偏开脸,她那种神态更让我慾火高张。

    我又拿出DV和脚架,把它对準小卉架好。

    「不……不要拍……好害羞……」小卉忍着肉体的煎熬,弱声地哀求。

    「卉不肯让主人录影吗?」我显出十分失望的样子,叹道:「难道小卉连这一点婚前回忆都不肯留给主人?我以后只能靠这个录影片幻想妳的身体了……」说到这里,我还故意停了一下,感伤地再叹一声,说:「唉!不过小卉真的不愿意,主人是不会勉强的,毕竟……以后妳是别人的妻子,主人没资格再想妳。」

    单纯的小卉当然逃不过我的苦肉计,立刻激动颤声地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想怎么做都可以……小卉不会再说了……」

    我摇摇头,语气中透着淡淡的落寞,温柔地看着她,微笑说:「不,是我太差劲了,我立刻把霖的照片和DV收起来,刚刚我一时兴奋过头,要妳做这么过份的事,小卉一定很为难,等一下主人帮妳鬆绑,让妳上完洗手间再送妳回家。过两天妳就要结婚,应该要早点休息,当天才能美美的,去当别人的新娘。」

    「不……不要……」小卉激动地摇头哭泣。

    我走过去,用手指轻揩去着爬在她脸颊上的泪痕,柔声说:「不想回去也可以,主人晚点再送妳回去,先放妳下来上厕所。」

    「别放小卉下来……小卉想要你继续这样对我……求求你……」小卉从刚才的害羞和些许抗拒,落入我处心设下的陷阱,反而变成怕我不对她处罚。当时我心中真是得意到不行,只是不知道会有今天这种姦情曝光的场面而已。

    影片中的我还在以退为进,弯身轻吻她的脸颊,说:「要老闆继续处罚小卉吗?好吧,不过为了不让妳为难害羞,老闆还是把霖的照片收起来,也别录影好了。」

    小卉又用力地摇头,说:「不……不要,让霖的照片在那边就好,卉要让他看……看小卉怎么被主人处罚……只管尽情用处罚的方式来疼爱小卉……让照片中的霖看……还要把一切都录下来……证明卉只属于你……」

    被绑起来的霖看到这一幕,又发出揪心撕肺的闷吼。

    萤幕上的我计谋得逞,兴奋又激动地深吻着小卉,把她柔嫩甜美的舌片吸在口中尽情品嚐,两手在她油亮诱人的胴体上大肆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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