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学校上课时,老师究竟教些什么我全不知道,心里只津津有味的反覆回味著昨晚所看见的一切。同时,也想著今后要如何,才可以找到更多偷窥的机会。就这样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从学校到补习社,再从补习社回家,我几乎没一秒钟停止过想关于偷窥的事。可惜,始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直到回到家里,和妈妈一起吃晚饭,我走进厨房想倒碗汤喝时,看见厨房的窗户没有关上,才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个鬼主意来!
我赶快把晚饭吃完,帮妈妈把碗筷清洗干净,连电视也不看就回房里写功课去。我笔若龙蛇般以惊人的速度把功课抄写好,心情紧张的开始注意我妈妈的动静。果然,不出我所料,十点钟左右,她就如往常一样,回自己睡房去。
我确定她回到睡房,锁上房门后,马上从我的房间,闪身走到厨房去。我打开厨房里面那一扇窗,小心翼翼的爬出窗外,顺著排水管往前爬了两三尺,来到我妈妈睡房浴室墙壁上那透气口下面;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身体平衡,然后慢慢站起来,把头伸到透气口外面,从透气口往睡房里偷看。
只见妈妈低头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著一瓶药膏,正细心阅读上面的说明。
她阅读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注视著镜中的自己,幽幽地嘆了声气。然后,就看到她开始解睡衣上的扣子。所有扣子都解开之后,她把上衣脱掉。原来,妈妈没有戴胸罩,睡衣之下真空一片!
她的一对乳房又再一次展露在我眼前;不过,使我吃惊的是妈妈那两颗特别肥大的乳头,虽然才短短一天没有看见,但已经起了重大的变化;我清楚看见妈妈的乳头上,都分别穿戴著金光闪闪的乳环!妈妈低头注视著,而我就暗中窥视著,但焦点同样都是她那对被人刺穿后,戴上了乳环的乳头好一会,才看见妈妈轻轻的把药膏擦在乳头上。
她擦药的动作虽轻,但从她面上痛苦的神情,可想而知一定相当难受。妈妈忍痛帮两边乳头都抹过药,正想穿回睡衣,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由于,妈妈手上沾有药膏,所以她并没有把电话听筒提起来,只按下对讲键,然后“喂”的一声接听来电。
电话的扩音器传出那秃头胖子的声音,道︰“月华?”
我妈妈应声说道︰“怎么有空打电话,不是说你今天晚上要开会吗?”
那边秃头胖子说道︰“刚散了会。我早上踫到东方集团的马董,他约我后天一起去上海,可能要去几天。明天我会存些钱进你户口,你有空去银行看看;顺便买些洋酒回来,星期六晚上七点,我约了老张去你家。呵,对了,你去打了洞没?”
我妈妈回答说,道︰“中午去了。不过,他们说至少要十来天伤口才会好。我怕星期六我伤口还没有好,你看可不可以改……”
秃头胖子马上不耐烦的说,道︰“你明天找个医生看看,看有什么药,吃了快好的就是了!就这样吧,不跟你说了,他们找我去喝酒。”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妈妈也把电话挂上,穿回睡衣,呆呆坐在床上沉思了几分钟;我也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见她重重的嘆了嘆气,把房间的灯光调暗,上床睡觉。眼看妈妈睡房再没有什么动静,我才返回自己的睡房去。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都照样躲在透气口外面,希望窥探到更多我妈妈的秘密;当然最希望的还是偷窥她的裸体!不过很可惜,一连几晚都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唯一比较安慰的是我已经摸清楚妈妈的起居习惯,这对我日后偷窥探秘的行动,有莫大的帮助。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由于不用上课,午饭我和妈妈一起在家里吃。或者我们当时都各怀鬼胎,因此一返常态,我们都保持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最后,还是我先打破种局,开口对妈妈说,道︰“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两三百块?”
妈妈马上问我,道︰“前天不是给了你好几百?怎么都花光了?小孩子用钱怎么可以用得这么凶!”
我把昨晚想好了的谎话搬出来说,道︰“不是啊;是因为我班上的同学今天生日,说今晚开生日会。我约了其他的同学,一起买了些生日礼物送他;晚上还会去他家玩跟吃饭,可能要很晚才回来。所以钱都没有了。”
果然,妈妈听见我说今晚要去同学家之后,好比放下心头大石,脸上神情立刻变得轻松,并赶快给了我五百块钱,说︰“你在这里朋友不多,难得去同学家玩,千万别小气,让人家看见了笑话。晚一些回来都没所谓;不过就千万别坐公车,一定要坐计程车,知道吗?”
到了将近六点钟,妈妈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走。我故意等到六点半,直到妈妈的表情明显已相当紧张,我才若无其事的说声“再见”;其实,我的心情比妈妈的还要急。我一出门,马上走到家对面的公车站,随便坐上一部公车,故意让妈妈站在阳台上目送我离开,自然在下一站下车,再飞奔跑回原来上车的地方。
我利用公车站旁边的广告招牌作掩护,开始监视我家楼下大门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连太阳也开始下山,周围环境也慢慢变黑,能见度越来越差,但始终没有看见秃头胖子出现。我继续等了十来分钟,看看已经七点十五分,心想难道改了日期?但回想妈妈刚才心不在焉,拼命想我早点离开的神态,又不像改了日子。
最后,我决定赌一把,不管如何,直接照上次那样,爬回自己的睡房再作打算。
我爬回睡房之后,赶紧又趴在房门底部的排气小窗口,往屋里偷看,接著马上暗骂自己大笨蛋!原来,秃头胖子早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之上!而我妈妈只穿著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著,坐在他身边。秃头胖子把手放在我妈乳房上揉捏,又不时用手指把玩她的一对乳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著闲聊。
过了几分钟,外面门铃声响起,我妈妈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秃头胖子出去开门,把一男一女带进来。
那男的看来至少六十岁以上,跟秃头胖子一样,肚满肠肥的,一身土财主打扮。除了他头顶有毛,而秃头胖子没有之外,两人身材样貌可说是神似到极点。
那个女的却年轻了许多,我怀疑她可能还没满十七岁,不过浑身上下尽是名牌衣服,脸上又化了浓妆,打扮跟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秃头胖子十足是主人家似的,招呼两人坐了下来,说道︰“老张,凤萍随便坐。”接著,倒了杯酒给那个老张,才问那个女的说,道︰“凤萍,要不要也喝一点?”
那个叫凤萍的女孩摇摇头,娇滴滴的说,道︰“冯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不会喝酒。月华姐在哪?”
秃头胖子指著我妈妈的房间说,道︰“她在房里,你自己去找她。”
凤萍站起来说,道︰“冯大哥你跟干爹慢慢喝,我去找月华姐,顺便换了衣服,马上就回来。”
那个老张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阴阳怪气的说︰“乖女儿,还害羞什么?干爹今天带你来,就是要让你冯大哥尝尝你这身细皮嫩肉!我看你也不用走,就在这里把衣服脱掉,陪我们喝几杯。”转头向秃头胖子作了个手势,继续说,道︰“老弟,你也去叫你的月华出来吧!就让两个娘儿们都脱光陪我们喝。我晚上十一点钟飞机,搞完这个还得赶回去,别浪费时间。”
秃头胖子说声好,就到我妈妈房间去,很快就从房里搂住我妈妈一起出来。
我妈妈身上穿著一件粉红色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袍,里面没戴奶罩,黑黑的奶头,金光闪闪的乳环,全部若隐若现在众人眼前。那个老张目光只管往我妈妈身上乱瞄,不怀好意的淫笑说,道︰“我就说嘛,像月华妹子这么大的奶头,不套对圈圈儿,实在可惜。你们看现在不是好看多了吗?来来来,把衣服拉高,露个奶头给老哥哥看清楚些。”
我妈妈神色尴尬,不过还是照那老张吩咐,走到他面前,慢慢把自己的睡袍拉高,一直到完全露出一对乳房为止。
而那个老张则十足似个鉴赏家,坐在沙发上,细心欣赏我妈妈戴上乳环后的一对大奶头。他还用手指试了试乳环的重量,用专家似的口吻说道︰“这个好!大小重量都刚到好处;还是老弟你有眼光,毕竟是生过小孩的娘们,奶头比较结实,戴重一些的都没问题。”转头向站在一旁的那个凤萍,指手画脚的继续说︰“乖女儿把你的也给冯大哥看看。”
别看这个凤萍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没有我妈妈那么怕羞。她大大方方的随手把连衫裙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把它脱下。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里面是真空上阵,身上除了外面这件衣服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
只见她身上的肤色非常白,一对充满青春气息的乳房,涨澎澎的高高挺在胸口前。双乳看来比我妈妈的大上几近一倍,不过乳头就比我妈妈的细小许多。她两边乳房上,也分别戴上乳环,不过跟我妈妈所戴的款式不同,她的是横穿型,而我妈妈戴的是圆环型。但两者都同样金光闪闪夺目耀眼,可谓各有千秋。
我目光继续往凤萍的下半身移,看见她的私处居然也是寸草不生;阴道口的嫩肉,明显受了伤,可以很清楚看见上面有瘀血。最令我惊讶是她肛门的部位,原来里面一直插著一根塑胶阳具!整根假阳具完全深深刺进她肛门里,只有尾部和上面绑著的一小段红绳子,留在肛门口。我猜想那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也难怪她走起路来的姿势,总有点儿怪怪的。
秃子胖子也注意到这根假阳具,只见他目光死死的盯看著那个凤萍的屁股,嘴里赞嘆的语气说道︰“老张,我真的服了你,找到这么好的精品!”
我往那个老张所在的地方看去,只见妈妈不知何时也把自己所有衣服脱光,光著身子双脚叉开,半躺半坐的靠在老张身上。而老张就搂抱著我妈妈的裸体,一手揉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狎玩著她的阴户,脸上尽是得意的顏色,哈哈大笑道︰“这肛门塞是小何那龟儿子找到的,这个王八蛋干别的事都不成,就只有搞这些调调儿还算可以。”
秃头胖子陪著也哈声大笑说,道︰“这个能搞好,就是人材了!我也想找一个像他一样的跟班。对了,叫小何也帮我找一根回来吧。”
老张向凤萍打了个眼色,凤萍马上转过身,把屁股朝著秃头胖子,腰微向前弯,故意让对方更清楚地看见她的臀部,然后左手扶在自己左边屁股上,用力撅开,再用右手抓紧肛门塞上那根红绳子,“吱”声把整根肛门塞从肛门里拉出体外。
原来这肛门塞不怎么长,比手掌的长度还短些,不过就粗得骇人!头和尾头都比较细小,但中间最粗的地方,直径至少有两三淹嗦右,远看十足一个小型米白色的橄欖球。
接著,看见那个凤萍脸不红气不喘的,把刚才还是插在体内的肛门塞,双手送到秃头胖子面前,娇声说道︰“冯大哥,这个你喜欢就先拿去玩嘛,我家里还有。”
秃头胖子似乎完全不嫌它脏,居然随手接过来,还放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
然后,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妈妈面前。那个老张这时很有默契的双手把我妈妈的臀部抬高,直到她的屁股眼完全展露为止。而秃头胖子随即往肛门塞上吐了几口唾沫,把顶端对准我妈妈的屁股眼,使劲往前一戳,把肛门塞连根狠狠的插入我妈妈的肛门里!
老张把我妈妈的屁股抬高时,可能她已经猜到秃头胖子想插她的屁眼,只见她脸上神情既害怕又害羞;清楚看见她躺坐在老张身上的裸体,微微颤抖著。等到秃头胖子把肛门塞戳进她体内时,她“啊”的惨叫一声,接著全身肌肉情不自禁地紧缩起来!
可是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对我妈妈楚楚可怜,热泪盈眶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那个老张还淫笑著说︰“冯老弟,这么干玩还不算过癮。最好先灌肠,然后再塞进去,那才够滋味!不相信你问问我的小凤萍,上次被我这么一灌一塞,几小时后她拔出来时,连她也哭得个泪人儿似的。”
秃头胖子有点失望的说道︰“可惜今晚时间不够,要不然我们也试他妈的一试!”
接著,两个淫棍又彼此吹嘘他们淫虐女人的心得,还命令我妈妈和那个凤萍在客厅的地板上表演女同性恋,互相爱抚舔舐对方阴户的丑剧。直到两个老淫虫淫兴大发,他们才脱掉衣服,轮流奸淫面前的两个女人。
一时间,客厅成了四人的血肉战场;喘气声,呼痛声彼起此伏,其中当然也夹杂著我妈妈的叫床声!而我也看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握紧阳具同时开始手淫起来。
四条肉虫足足混战了大半个小时,最后老张躺下来,要我妈妈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阳具上;秃头胖子就从后面,扶著我妈妈的两瓣屁股,用他那根丑陋的阳具,鸡奸我妈妈早已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肛门!我妈妈就如同人肉三明治似的,惨被两个淫棍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任他们夹攻。
而那个凤萍也没有闲著,她走到我妈妈面前,分开双腿半蹲著,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阴道口,然后凑到我妈妈嘴边,要我妈妈用舌头帮她舔阴道。
四个人就这样搞了约六七分钟,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才总算先后把精液射进我妈妈体内。这两个塔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射精后并排睡在地上休息;只见凤萍这时走过去,把头埋在老张两腿中间,把他那根有气无力,同时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阳具,一口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头替他清理干净。
我妈妈被两人同时摧残过后,已经相当疲惫,但看见凤萍在卖力的替老张品簫,自己总不能不知情识趣;只好吃力的也走上前,坐在地板上,低下头把秃头胖子的阳具含住。
只见我妈妈突然抬高头,脸红耳热,露出像是忍不住想呕吐的表情;但秃头胖子随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妈妈相当害怕似的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继续品簫的动作。我这才想起,先前秃头胖子鸡奸我妈妈的肛门,他阳具上必定沾了不少妈妈肛门里的脏东西,再加上精液和分泌物气味,难怪我妈妈会如此难受!
当时,我的心情事实上相当矛盾,看见自己的亲生母亲,赤裸裸的被两个男人一起淫辱,我当然感到很心疼。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感觉到非常兴奋!
很可能因为多少年来,我妈妈一直把我交给外祖母照顾,我和她母子之间的亲情并不怎么深厚,甚至不知不觉之间,对她产生恨意,恨她过去未曾尽她母亲的责任。所以,看见她被人凌辱,我心里会不自禁生起阵阵快感。
我一时希望他们快些结束,好让我妈妈可以休息;但另一方面又祈求他们继续,甚至用更残暴的手段去凌辱她,好满足我的眼福。灵欲之间的矛盾,使我的思维变得乱七八糟,脑海里只反覆想著,我究竟应不应该继续偷看妈妈的隐私?
渐渐连眼前的一切,也因为沉思而视而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比”的一下关门声惊醒。我暗自叫了一声“好险”,原来先前胡思乱想之中,居然不知不觉睡著了!我赶快望向客厅,发觉已经空无一人。我看一看时间,才知道原来已经将近十一点;心想那个老张和秃头胖子应该已经离去,刚才必定是他们离开时关门的声音。于是,我也赶紧离开,为免妈妈怀疑,我照样在街上闲逛了十多分钟,然后才回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