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既然认为自己是他丈夫,所以行为更加大胆。
他开始玩弄女人最性感的地带,他横抱玉枝,右手伸入股间,开始抚摸阴毛,然后分开阴毛,开始抚弄阴核与阴蒂。
于是玉枝说道:“啊!干什么?啊…你再这么摸的话…”
她的声音开始狂乱,阿茂则加强刺激,女人的阴门流出汁液来。
此时,玉枝发觉情形有点不对劲,因为她的丈夫阿勇从未抚摸过她的阴核,而且总是用那没多大用处的肉棒,直接刺入里面而已。
“你到底是谁?”
睡态与快感同时消失的玉枝想大声地叫出来,但是,阿茂马上塞住她的嘴巴。
长长的一吻,几乎令人窒息,玉枝发觉自己的舌头似乎被溶化似的。她终于发觉对方是她的小叔阿茂,但是,这时那男人的肉棒已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了。
“呜呜…不行,不行,放开我。求求你…喂…阿茂…”
她拼命想逃离,但是那年轻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
根本无法抵抗,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话,她只有以死谢罪。而且虽然是对方强奸她,但是谁都会认为是女人本身惹来的祸…玉枝的惊慌与恐怖,早已使她更加混乱。
“大嫂,你只要不说,大哥根本不会知道,对不对?我自从回到这里以后,就非常喜欢你…所以请你别生气,好吗?”
阿茂轻声地说道,并温柔地揉着玉枝的乳房。
“不行,不行…这会受到处罚的。”
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来,发现此事,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发觉。但是阿茂的爱抚下,思想的一隅突然觉得很舒畅(况且她的丈夫何勇,从未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她)。
于是她开始扭动腰部,血液更加沸腾,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与婆婆了。
况且她从来也没有嫌弃过阿茂,不!说得更贴切一点,他对这位从都市中回来,满身垢病的小叔,有一种不同的情绪。
可是玉枝一想到这是罪大恶极的,所以不敢在态度上表现出来。而现在则在自己身旁,温柔地抚摸自己。玉枝觉得一切仿佛在梦中一样。
即使丈夫现在进来,一切也都太晚了,即使被殴打、被踢,甚至于被杀,她也不会离开的…
因为玉枝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官能世界的美妙,它们像毛发一样一丝丝地侵入她心灵。
阿茂让玉枝横躺着,他则把脸趴在她的私处。
“啊…不要…”
玉枝反射式地想盖住那个部位,但阿茂抓住她的手,然后直接亲吻阴部,他用舌头分开她的阴毛,探索她那充血的阴核,并开始以强弱不定的方式舐着。
玉枝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腰部不断向上挺,当手指在阴门上掏时,淫水不停地涌了出来。
阿茂手持自已变硬的肉棒,把女人的脚分开,用力地往里面刺。
“呜呜…”
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捂住嘴巴,而头如发狂似地左右摆动。
在混乱中,阿茂更是使劲地用力,而且夫妻在白天与晚上的感觉是不同的。
白天,他哥哥夫妇,未曾将手握在一起过,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门就像发狂的公狗与母狗一样。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么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悦的,但是他了解,他那身材魁武的哥哥,是无法令玉枝获得充份的满足。
另外,自己能如此顺利地弄到手,是因为玉枝是在睡眠状态中进行中的。这一切全是阿茂个人的想法,但飞马行空之际,他不忘用力使劲。
玉枝不停地喘息着,那一付陶醉欲死欲活的样子,阿茂知道,这个女人再也无法离开他了。换句话说,他已对阿勇达到报复的结果了。
哥哥因为是长男,所以继承家里的一切,而弟弟连一根树也没分到,尤其是当他生病住院时,他连来看他或送钱来都未曾有过。
想起这件事,阿茂便生气,于是将他积压多时的怨气,藉着肉棒的冲刺,想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体上,获得解脱。
“呜…呜…嗯…”
玉枝拼命咬着袖子,沉浮在快乐的肉体快乐之中。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点微亮的房间,传来肉体与肉体挤在一块的声音。
当阿茂正努力地冲刺时,他发觉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便暂停不动,他看着外面,但只看到竹林摇摇晃晃未见到任何人影,但是他确定窗外有人,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呢?阿茂。”
玉枝对于中断的情形,发出恨恨的声音。
“嗯!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难道是…”
“会不会是大哥回来了…”
“这种事…”
玉枝把身体紧紧偎在骑在自己身上的阿茂的胸前,那燃烧的欲火,突然被丢到池中似的,突然冷却下来,而阿茂也一脸苍白。
“到底是谁呢?”
“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那个人也许在玄关叫门,但没有人回答,所以直接进来…”
“但他一直盯着我们看…”
“怎么办?真糟糕,阿茂,赶快离开这里。”
玉枝从棉被中坐了起来,脑中一片纷乱,而阿茂反而镇定下来,再度抱着玉枝的身体。
“大嫂,我们如此快乐,我还想要,即使被大哥杀了也想要…”
他们的唇再度重逢。
“啊…”
玉枝虽然耽心丈夫现在开门闯了进来,但是又不愿意放弃阿茂,她心里怦怦跳着,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去吸吮男人的舌头,这如走钢丝般危险的畸恋,令她感到特别快乐。
“我们会再重逢的。”
当双唇分开时说道,于是玉枝微笑地回答道。
“晚安。”
阿茂蹑手蹑脚地回到他的房间,但是还好不是阿勇,一定是阿茂弄错了,玉枝抚着自己的胸口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