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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三(上)

    妙莹自从结识了浩民和那双孪生姐妹花之后,隅尔便会细想有关道德的问题,在浩民的事件中她可以借口是因为雪儿的关系,所以才放过了浩民,但她又会问自已,就算她压根儿和浩民家人没有丝毫瓜葛,难道便可以狠下心肠把浩民送去坐牢,把婷婷姐妹送去孤儿院吗?这不是说妙莹赞同浩民他们所做的一切,但她怀疑的是,在那特殊的情况下,究竟是否还存在任何客观的对错,当然有人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指责浩民是利用了心智未成熟的女孩子来满足自已的兽欲,但妙莹却想,婷婷两姐妹虽然只是刚满十五岁,但所经历的事已令她们的思想十分成熟,再者,这个社会难道可以为她们提供一条更好的出路吗?妙莹想得头都大了,便决定不再想那么多,她只希望莫再遇上这类过案便是了,可惜事与愿违,妙莹不用等多久又要再为这问题伤神了。

    这天下课后妙莹在社工室接见了一位女同学,吴宝珊今年十四岁,中三甲班,她是主动约见妙莹的,宝珊坐下后仍表现十分不安,妙莹为了使她放松点,便先跟她闲谈了一些学校的趣事,宝珊安顿下来后妙莹便问她究竟有甚么疑难解决不了,宝珊先问妙莹是否她所说的一切都会保密,经过妙莹再三保证之后,宝珊才开始说出一件关于她的伦常丑闻∶话说两个月前的一天,宝珊下课后如常一样回到家中,她的家庭就总共三个人,爸爸,十五岁的姐姐宝音,在另一所中学就读中四,母亲在十一年前因肝病去世,她两姐妹一直由爸爸照顾至今,爸爸在母亲死后尽力寄情工作,往往在办工室工作至深夜才回家,就是最早那天都非八、九时不会回来,所以晚饭大多是她们姐妹俩自已吃。

    那天宝珊返家,照常地先回房中更换衣服,怎料推开房门后入目的是同房的姐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只见宝音下身已近赤裸,内裤被挂在左脚大腿,她的一双手正在拼命地揉搓着下体,宝珊见她一脸迷醉享受的神情,连有人入到房间都没察觉,宝珊尴尬地呆立在房门口,离开又不是,跟姐姐打招呼又不是,她也大约猜到姐姐正在自渎,自己亦曾在洗澡时试过,只是第一次触摸到自己两片阴唇顶端那颗小豆豆时,突然而来全身像触电的感觉吓得她不敢再试。

    在宝珊正进退两难之际,姐姐终于醒觉到有人在旁,她惊惶地坐起身来,当她看见是宝珊时,一方便放下心来,另一方面却感到羞愧万分,宝珊看见姐姐的表情亦明白了几分,她先过去坐在姐姐身旁,然后安慰她说∶“姐,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呀!学校性教育也有教我们啦!不用这样嘛!”

    宝音却仍不能释怀,她道∶“羞死人啦!又不是你给我看到,你当然说没甚么大不了吧!”

    宝珊见姐姐如此介怀,便无可奈何地说∶“可是我又不懂,如果我懂的话也不介意给你看。”

    宝音惊讶地望着妹妹说∶“你说你给我看着也不紧要┅┅”宝珊也知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出口,唯有硬着头皮说∶“我是说如果我懂,但人家不懂嘛!”

    怎知宝音接口道∶“我可以教你嘛!”

    宝珊这才知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正在盘算怎样拒绝时,姐姐已说∶“原来你只是骗我,我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大方的了!”

    宝珊很害怕这会影响到姐妹间的感情,唯有连忙道∶“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真的很害怕嘛!”

    姐姐听见立现笑容道∶“傻女来的,姐又不是外人,又不会伤害你的,而且姐又是女孩子,有甚么好怕的!”

    宝珊终于被姐姐软硬兼施地说服了,宝音知道妹妹已屈服,便叫她先躺下来,她教宝珊脱掉内裤,然后用手指在自已的阴唇上来去,可惜宝音自己亦只是刚懂得手淫不久,连玩自己时都未试过有高潮,又如何担任宝珊的导师呢?她只懂叫妹妹在阴唇上猛搓,宝珊感到爽是爽了,但总是不上不下,越弄身体就越渴求更多的快感,但弄了五分钟,手也倦了,阴唇也差点发痛起来,无助地便向姐姐望去,但宝音根本不知道如何帮助她,只懂叫她继续别放弃,就在姐妹俩进退维谷的时候,房门方向传来了爸爸的声音∶“音儿你这样教妹妹是不成的!”

    两姐妹魂飞魄散地望向房门,只见爸爸在看着她们摇头叹息,宝珊立即坐起身来并用校服裙掩盖湿淋淋的下体,宝音更误会爸爸是怪责她引诱妹妹作这种事,爸爸还没说下去,她的泪水已夺眶而出。

    爸爸一边行过来床缘坐下一边说∶“唉┅┅都是你们妈妈去得早,爸爸又只懂工作赚钱,疏于照顾你两姐姐,不知道你俩都长大了,会对性方便好奇和有需要┅┅唉┅┅是爸爸不好┅┅”宝音见爸爸如此自责,心中不忍地道∶“爸爸不要责怪自己了,爸爸这样,女儿都很心痛啊!”

    爸爸望定她俩正经地说∶“你们有这种需要是很正常的,只是方法不大对,音儿刚才教珊儿的只会越弄越辛苦,特别是珊儿像是第一次做,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感,换可话说即是满足不了需要,唉┅┅这种事,如果你们妈妈还在便好了┅┅”宝音姐妹知道爸爸仍是深爱着妈妈,爸爸今年才刚四十岁,外型看来绝对比得上年青十多年的小伙子,还加上一种成熟感,况且爸爸事业又有成,这样的男人居然在妈妈死后多年来都没约会任何女性,他对亡妻的思念之强,宝音姐妹身为女儿没理由感觉不到。

    宝珊最疼爱爸爸,她也一直视爸爸为最理想的对像,这时见爸爸又想起去世的母亲,怕他伤心过度便毫不思索地说∶“妈妈不在,爸爸都可以教我们嘛!”

    爸爸笑着说∶“傻孩子,这怎么行呢?爸爸是男人,不方便嘛!”

    宝音却说∶“有甚么不可以啊!爸爸只是教我们生理常识,况且我们是爸爸养大的,爸爸从前还帮我们洗澡,我们身上有甚么地方爸爸没摸过看过?”

    爸爸尽最后努力说∶“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宝珊不依地道∶“说穿了爸爸都是不肯教我们,姐,算了吧!”

    爸爸其实亦最爱这双女儿,无奈地说∶“好了,爸爸投降了,不过你俩要答应爸爸,这事千万不要说给任何人知,否则爸爸可能会坐牢的!”

    她们连忙指天誓日地答应了。

    爸爸先要宝珊躺下,他向她们解释说女孩子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多,除了阴户外,耳朵,颈部,乳房,背部,屁股,甚至脚趾等部位若果受到适当的刺激都会产生快感,亦因人而异,例如她们过世的母亲就很喜欢爸爸舐啜她的脚趾,每次爸爸这样做她都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快,爸爸又说阴户虽然是性爱里不可或缺的部位,但像她们刚才一开始便只刺激阴户,只会越弄越糟,就算给她们弄出高潮来都失去了很多乐趣。

    爸爸于是先叫宝珊把上半截校服及乳罩拉高,一双32C的奶子立时展露出来,爸爸便叫她自己用手在上面搓摸试试,可是宝珊弄了一会都没有甚么特别的感觉,爸爸知道是因为她尚未有任何经验,这样自己摸下去都不是办法,便叫宝音替妹妹搓起奶子来,果然不出爸爸所料,宝珊很快便爽了起来,爸爸于是再叫宝音试试用舌头去舐舐妹妹的乳尖,宝珊几曾想像过这种快感,连声大呼过瘾∶“啊┅┅姐┅┅舐得妹子很爽┅┅大力点┅┅是┅┅是这样子了┅┅姐┅┅啜还比舐舒服啊┅┅爸爸┅┅爸爸┅┅替我弄弄那边┅┅”爸爸看见宝珊放浪的样子,真的很像她母亲啊!便不禁想起和前妻造爱的情景,已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加上宝珊的鼓励,立即便俯下头在宝珊另一边乳房上舐吻起来。

    这种事情每开始了便很难停下来,爸爸这时已失去了平日的理智,他只想着如何取悦女儿的身体,在宝珊乳房上弄了一会之后,他继续向下吻去,他用舌头轻轻抵着女儿肚脐的外围打起圈子来,宝珊被他弄得又趐又麻,只好拼命扭动腰肢来舒发这感觉,口中也开始迷糊地娇吟道∶“姐┅┅爸爸┅┅你们弄死珊儿了┅┅哎┅┅不行了┅┅下面像有┅┅蚁子在爬┅┅”爸爸听得女儿这么骚,连忙把她的校裙再度推高,自从女儿八岁以后自己开始替自己洗澡,久违了六年多的阴户又再暴露在眼前,只是女儿真的长大了,当时只是一条窄窄的肉缝,今天已是一个标准的美少女小淫洞,两片薄薄的粉红色阴唇向左右两边微微张开,短短的嫩毛根本掩不住这处女淫穴的美态,在洞口处还依可见一点晶盈通透的分泌,像极了一滴期待着收采的小花蜜,代表着这小浪穴已开始兴奋。

    爸爸凑近去一嗅,微带尿味的处女幽香不但没令他反感,这种原始的体味更激发了爸爸压制了十一年多的性欲,他从因兴奋而轻轻抖颤着的嘴唇之间伸出了舌头,不缓不急地在女儿的小穴外舐吻着,宝珊做梦也估不到爸爸会吃她的小穴,心中对爸爸那份父女之爱,随着爸爸舌头的动作所带来的每一股快感,已慢慢转化成男女间之爱,她这时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爸爸可以永远地为自己这样舔下去。

    宝音见到爸爸替妹妹舔穴也着实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想试试这感觉,她见爸爸仍在妹妹下身努力着,便问宝珊∶“珊儿┅┅爸爸是不是弄得你很爽?”

    妹妹已无力回答,只能望着姐姐“嗯”了一声,宝音有点害羞地问∶“姐也想试试┅┅我┅┅我可不可以跨上来┅┅你帮姐舔舔?”

    宝珊想不到姐姐竟然有这大胆的要求,但又觉得自己不可以那么自私,唯有点了点头,宝音立时兴奋地跨上妹妹面上,她一直都没把内裤穿上,跟妹妹同样美丽的小穴缓缓地覆盖到宝珊小嘴之上,宝珊根本不懂得怎样做,她只好凭感觉估量着爸爸在自己下面的动作,然后照着在姐姐的淫洞上舐吻起来,但这样已足够没有丝亳经验的宝音受了,只见她全身兴奋得发着抖,小穴更涌出大量的爱液,宝珊初是还以为姐姐失禁了,后来才知不是,虽然她已很努力地吞咽,但宝音小穴还不断地流下淫水,结果沾了宝珊一嘴一脸都是。

    爸爸一面吃着女儿的蜜汁,一面亦有留意她们的动静,他见到女儿们如此放荡地奸淫着对方,跨下的肉棒再按奈不住,他一面脱裤子一面站起来对宝珊说∶“珊儿┅┅爸爸忍不住要对不起你了,爸爸进去时你会有点痛,尽量放松,一会便没事了┅┅”他不等女儿表示接受或反对,半跪在宝珊两腿之间,把她一双美腿尽量分开搁在自己腰肢两旁,先把已处于勃起状态的阳具放在女儿两片湿润的阴唇之间来回拖动了几遍,让整根阳具沾满了女儿的爱液后,才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推进,宝珊的处女小穴第一次被外物入侵,本能地紧守着阵地,爸爸知道若要尽量减低女儿破瓜的痛楚,只有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脑子里灵光一闪,记起自已刚才说过亡妻最敏感的身体部位是脚趾,他连忙托起宝珊一只脚,迅速地褪掉她的短白袜,他把女儿脚掌拿在手中把玩,此刻才留意到女儿的脚趾已并非小时候又短又圆的纯稚可爱模样,现已变成修长而带性感的少女型,他回忆起第一次舐妻子的脚趾时,她反应之大令他吃了一惊,想到这里,爸爸再忍不住了,便低头向着女儿的脚趾吻了下去。

    爸爸刚把宝珊的脚趾公含入口中吸啜时,宝珊立即全身打震,爸爸虽然知道她并不是高潮来临,但估计她的快感情度也和高潮相差无几了,而她那紧挤着爸爸龟头的阴道壁亦放松了许多,爸爸心道战略运用成功了,便一边吸啜着女儿的脚趾,一边又用大姆指轻搓女儿的阴核。

    随着宝珊阴道深处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阳具便续分续寸地向女儿淫洞深处推进,在进了一半的时候,龟头终于遇上障碍,爸爸知道是女儿的处女膜了,心中暗向未来女婿说了声对不起,鼓起腰力向前一挺,女儿守了十四年的处子之身便给这身为父亲的男人夺去,宝珊的阴道虽有足够的淫水作润滑剂,加上爸爸又正刺激着她身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开苞的痛楚仍然令她惨叫了一声,爸爸刺穿了女儿的处女膜后,肉棒长驱直进,龟头已抵在花心之上,他见女儿如此痛苦,便暂时不忙抽送,只是集中精神继续舐舔女儿的脚趾和弄她的阴核。

    宝珊因为还在努力习慢下体的涨满感,所以没有继续给姐姐舔穴,宝音亦明白妹妹的苦况,便反过来替妹妹舔,没有了宝音的阻隔,爸爸和宝珊终于可以四目交投地对望一眼,爸爸发觉在刚被自己夺去贞操的女儿眼内,竟看不出一丝对自己这兽性行为的不满,相反的是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温馨,他直觉地感到女儿己把他当成情人一样,爸爸温柔地向宝珊说∶“珊儿会否怪爸爸这样对你?”

    宝珊肯定地摇了摇头道∶“爸爸不要这样说,就让女儿代替妈妈的位置吧!爸爸要怎样用女儿的身体都可以!”

    宝音闻言也抬头向爸爸说∶“音儿都一样,爸爸一会也要插插音儿啊!”

    爸爸感激地看了两个女儿一眼,他先问宝珊∶“珊儿还痛不痛,爸爸可以动一动吗?”

    宝珊答道∶“痛倒是没有刚才般痛了,只是涨得利害,爸爸要温柔点啊!”

    爸爸于是先叫宝音替妹妹摸弄奶子,然后便慢慢把阳具一进一出地抽动起来,宝珊今次有了心理准备,倒真是不感到痛了,渐渐还开始享受起上来,她一面主动地伸出手去抚摸姐姐的奶子,一面已忍不住呻吟大作∶“啊┅┅这比舔那里更爽啊┅┅好爸爸┅┅动快些吧┅┅大力地干女儿┅┅啊┅┅呀┅┅不┅┅我不要是爸爸的女儿┅┅我是爸爸的小情人┅┅快┅┅快操破小情人的小穴┅┅哎┅┅”爸爸估不到女儿会变得这样淫荡,不但粗话连篇地叫床,还主动地把那白嫩的美足移到他嘴旁,他连忙捉着女儿的足踝并低头把她的脚趾续一含入口中吸啜,宝珊更爽得挺动屁股来佩合爸爸的抽插,又继续大叫∶“不行了┅┅我要飞上天了┅┅呀┅┅不要停啊┅┅啊┅┅我没命了┅┅爽死了┅┅小穴真的美死了┅┅”爸爸见女儿全身一紧,屁股向上一挺后定了在半空,跟着一股热热的阴精自花心喷出,刚好洒在向前推进的龟头上,爸爸已有十一年多没作过爱,能支持到此时已着实不错,经这阴精一烫,一股快感自小腹以下传出,迅速地扩张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继而精门一松,便在女儿的小穴内射出了精液来。

    双方高潮过后,宝珊突然问爸爸∶“爸爸刚才射在珊儿身体里,珊儿会不会有孩子?”

    爸爸不经思索答道∶“不会的,爸爸童年生了一场大病,复完后医生说虽然对长大后性能力没有影响,但睾丸不会制造精虫,所以不可能女性怀孕┅┅”说到这里爸爸才知说漏了嘴。

    妙莹听宝珊说到这里也问了一个宝珊当时问爸爸的同样问题∶“爸爸自小就不能令女人怀孕┅┅那我们两姐妹是那里来的┅┅?”

    爸爸知道若想再隐瞒下去是不行的了,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道∶“你们既然已经长大了,爸爸亦不想再骗你们,你两姐妹其实是我们在孤儿院领回来养大的,不过你们那时分别是十八个月和六个月大,所以才没有甚么记忆吧!就是因为爸爸不育,才会决定去领孩子回来养,只是没想过你们妈妈这么早就去了,唉!爸爸把这件事藏在心中这么多年,也着实很辛苦,希望你们原谅爸爸吧!”

    宝音想了想便说∶“爸爸这些年来对我们那么好,和亲生父亲毫无分别,这样倒更好了,我们刚刚和爸爸干那回事,心中还有多少不安,但既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以后更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了,珊儿说是不是呢?”

    宝珊连忙表示同意,宝音再道∶“爸爸还没有跟我玩呢!”

    爸爸已泄了一次,心中的道德观念,已令他有点后悔刚才的事,闻言即道∶“爸爸刚才受欲念驱使在珊儿身上干了那种事,已经十分后悔和内疚,你现在还要爸爸再错下去吗?”

    宝珊不想见到爸爸难过,她说∶“爸爸不要说那种话,爸爸刚才不是说过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吗?爸爸这些年来为了养家拼命工作,连结识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爸爸也有需要吧!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应该是报答爸爸的时候,况且我们都是自愿的,我们也有份儿享受呀!而且我们又并非爸爸亲生的,就是乱伦也说不上吧!”

    宝珊这样说,爸爸一时亦找不到反驳的道理,就在他迟疑不决之际,宝音来到他身前蹲下,一声不响地把他那软软的肉棒含入小嘴里,爸爸的肉棒仍沾满了宝珊的阴精淫水和刚才射出的精液,但宝音完全不介意,还津津有味地舐啜起来,她从来没有给男孩子口交的经验,只是在学校里听其他女同学谈过,现在的技巧可以说纯属凭空想像,不过这已足够令多年不尝肉味的爸爸立时兴奋,宝音感到小嘴里的肉棒迅速地棚涨起来,很快她已不能把整根阳具容纳在小嘴之中。

    过了一会,宝音跟爸爸再度回到床上去,宝音先让爸爸躺下,然后叫妹妹代替自己给他吸吮肉棒,自己则先和爸爸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四片嘴唇终于分开后,宝音带着微喘地说∶“舐舐女儿的乳头好吗?”

    说罢她已把一边乳房送到爸爸面前,爸爸不但连忙托着她的奶子在尖端的小豆豆上舐吻起来,还伸手过去抚弄她另一边奶子,宝音呻吟道∶“爸爸的舌头很利害┅┅音儿爱死爸爸了┅┅呀┅┅摸摸女儿下面好吗┅┅女儿湿透了┅┅哎┅┅不行了┅┅爸爸┅┅我要┅┅”爸爸摸了几把女儿的淫洞,发觉穴口已被不断流出的爱液弄成泽国,阴毛湿得像刚洗了澡,爸爸便叫宝珊停止口交,然后扶着宝音跨上自己腰际,他把肉棒对准女儿的穴口,接着便按着宝音的腰肢,并叫她缓缓地坐下去。

    宝音虽然正欲念高涨,但对一个处女而言,这动作实在万分困难,幸好一旁的妹妹刚经历了破瓜的痛楚,她见姐姐眉头深锁,便主动地给姐姐舔舔乳头及摸弄阴核,令宝音能保持兴奋,宝音终于在苦乐参半的情形下告别了十五年的处女生涯,然而她能挺到这时候,已是一个处女能力的极限,爸爸也清楚明白女儿初经人事,不可能像一般久经阵仗的女人,便在女儿跨下挺动屁股,正式开始抽插,宝音眉头紧皱,也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只见她全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水,久不久便娇吟一声,不过爸爸从她阴道分泌只有增无减的情形下知道,女儿已渐渐享受起来。

    一旁的宝珊看着爸爸和姐姐忘情地造爱,不自觉下欲火又燃烧起来,她向爸爸说∶“爸,珊儿又想要了,爸爸给珊儿舔舔吧!”

    爸爸见这刚尝过高潮快感的女儿竟变得如此淫荡,心中百感交集,但女儿已姣得主动求他奸淫,他便点头答应,一时间,这原本属于一双清纯姐妹花的睡房变得满室皆春,浓浓的精液淫水气味充溢房间每一个角落,昨天还是姐妹俩拿着玩具熊嬉笑的睡床,现在却成为两个赤裸的美少女和养父造爱温存的所在,宝珊跨在爸爸脸上任他的舌头在一个少女身体上最神圣的部位乱舐乱,她和正承受着爸爸肉棒冲击的姐姐四手互扼,二十只玉指紧紧地相扣着,像是籍此以减轻身体快要承受不来的快感。

    终于姐妹俩在高潮来临时不约而同地向对方小嘴吻过去,随着香舌在四片湿滑嘴唇间抵死肉紧的交缠,高潮的欢愉续分续秒地过去,良久,姐妹两张小嘴再度分开,大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两姐妹相视一笑,一起离开了爸爸的身体。

    怎料她们这才察觉到爸爸还未泄精,她俩异口同声地问∶“爸还没有出来怎么算?”

    爸爸笑着叫女儿们每人伸出一只手去扼着肉棒上下套弄,她们一面照着做,一面又轮着伸出舌尖轻舔红得发紫的龟头,还用另一只手一人一边去轻抚爸爸的精囊,爸爸做梦也没想过女儿们会为他干出如此淫贱的行为,他见两个女儿的美腿就在身旁,忍不住左右各捉起一只凑到嘴边,他先深深地就着两只玉足嗅了一口,享受一下少美清幽的体香,接着便把她们的脚趾续一放入口中吸吮,这又引来了女儿们轻轻的娇喘声。

    爸爸终于忍受不了眼耳口鼻及性器不断传来的刺激,在女儿们手中再次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两姐妹好奇地观赏着第一次见到的奇景,宝音待爸爸停止喷出精液后用舌尖在肉棒上沾了少许试试,她感觉味道并不难吃,便把沾满浓精的姆指送到妹妹嘴边,宝珊一试之下亦喜欢上这感觉,她把姐姐姆指吸啜干净后,便索性含着爸爸的肉棒为他清洁,宝音见状也不甘落后,连忙在妹妹抢着分吃。

    自从那天之后,姐妹俩便迷上了和爸爸造爱,爸爸也提早回家享受这特别的“天伦之乐”但过了这段日子,宝珊隅然会禁不住心中暗问,他们三父女这样下去会有甚么结果,她仍然深爱着爸爸和姐姐,亦十分享受和他们一起的性生活,只是她心中的疑问却有增无减,很想找人倾诉一下,这就是她来找妙莹的原因了,妙莹一时之间亦想不去应如何去辅导这小女孩,加上自下课后一直听宝珊的序述,不经不觉己将近五时,便跟宝珊约翌日下课后再谈。

    宝珊离去之后,妙莹感到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胜自己的能力和经验,最要命的是她根本无法对事情下一个客观的判断,她需要一个思想相近的人给她一点意见和支持,不期然便想起了洛浩民,于是立即拨电话到浩民的学校,刚好浩民今天要负责一些课外活动,这时间还在学校,两人便约好在妙莹家附近的餐室见面。

    浩民依时到达,妙莹早己来到,还有妙诗及嘉明也在座,妙莹给大家介绍之后向浩民解释约他见面的原因,妙诗和嘉明刚好要去看七时半的电影,妙莹便叫她们一起来吃晚饭,于是四人在餐室吃过晚饭,妙诗她们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匆匆离去,净下妙莹和浩民,妙莹见餐室生意挺旺的,不好意思浪费人家一张桌子,便邀浩民回家详谈,浩民一面享受着妙莹为他泡制的咖啡,一面听她把整件事娓娓道出,妙莹一口气向浩民说出整件事情后,便问浩民∶“你说我应该怎样辅导宝珊呢?”

    浩民微笑着反问妙莹∶“你是社会工作者,辅导工作是你的专长,为甚么反过来要听我这外行人的意见呢?”

    妙莹没好气地说∶“人家就是没有主意才问你嘛!我希望可以给宝珊一点客观的意见,但是我自已亦想不出有甚么妥善的解决方法!”

    浩民想了一会道∶“刚才你说的话里有两点我不大同意,或许我就从这里说起吧!第一是你提及客观的意见,这种事情是否真有所谓客观与否呢?即使你真的可以找到所谓客观的意见,对于宝珊这种特殊的情形又是否适合呢?第二是你说妥善的解决方法,你有否想过,宝珊是否真的有一个难题需要解决呢?会不会你们把事情想得复杂化了呢?宝珊来找你的目的,会否只是需要一点精神上的支持?或者只是想向人倾诉一下心声呢?她既然信任你,我亦有信心你绝不会叫她失望的,怎样?我有没有帮到你?”

    妙莹细想浩民的说话,最后终于露出一个微笑道∶“我想我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的了,谢谢你!既然你已帮了我这个忙,也不差在再帮多一件事情吧!不过时候已不早了,你家中两头小母老虎会不会怪责你太晚回家呢?”

    浩民闻言笑了起来∶“没问题,我告诉了她们是你找我,她们还笑莹姐定是吃过番寻味了,不过她们是不介意的!”

    妙莹听到婷婷姐妹如此说她,面上一红道∶“这就是第二个想请你帮的忙了,听宝珊说了半天,弄得人家也心痒了,你帮人家消消火好吗?”

    浩民刚才听她说宝珊的事时,下面的小弟弟已蠢蠢欲动,如今妙莹居然主动提出,他便说∶“这个当然乐于效命,只是忙了一整天,浑身都是汗,不如先洗个澡吧!”

    妙莹觉得这也是个好提议,便拖着浩民往浴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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