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房里就祇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缊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祇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下,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里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里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祇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里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里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干挨受我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祇不过肏着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干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祇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屄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肏,我给小屄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边喊,一边推着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泄出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里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屄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范,准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祇好安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干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哎唷……小屄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干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用手拉扯着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祇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祇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范扶着她的屁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阿桃给肏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余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祇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屄里是什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祇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在脖子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肏得叫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祇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