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个都不在家,避年呀?”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后一次无遮派对,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我现正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借我们来过桥。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才省起我还是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祇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么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包比还在犹犹疑疑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说话也听到了,望望他的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柯打,来替我们拍照的,可能是祇顾着陪你看烟花,都丢到脑后去了,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放你一马,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她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比摆布得身上祇脱剩内裤和乳罩。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什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我和阿范亦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一对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染,取销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口却祇是在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还仍然不敢光顾。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在我阴茎上,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我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五重天’吗?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掉头对我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试。”我故意大声说:“机会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敢不敢搏一搏?”包比一挺身:“来就来,怕她有牙呗!”
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些,龟头被里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后直捋到阴茎根部,那鼓撑着鲜嫩棱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阿珍叫阿桃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什么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伙一块做,我从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倒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块冰块,塞进阿桃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嘴呼出一口长气;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用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我试过,知道他的阴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包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两腿发颤,不到一枝烟工夫,便大喊一声,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档间,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和香槟吐出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连做了几天苦力,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干二净。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颚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迭着,不自然地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范看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个‘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只乳房握紧在掌中。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祇懂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阿范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去,阿范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阿范进攻的缺口,祇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连声,阿范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祇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雨霜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颚都凹了下去。我见反正空闲,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还是已经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毫无惊诧表情,尽管我是拍大特写,还是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后面扶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后,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张沙发边,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后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我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哺,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杏的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后是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阿范的阴茎堵住,祇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阿珍祇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耳中突然传来了阿郎的嗥叫声:“啊……啊……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连忙吐出阿范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我对着两个阴户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祇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阿范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迭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