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爱娟准时出现在我的面前,还好这次并没有搞得浓妆艳抹的,长发束了一条马尾辫,这让我感到很清爽:我喜欢马尾辫的女孩,至少看起来很是清纯而活泼。
领着她在一个路边摊吃了点东西,葛爱娟已经很兴奋和满足了:“真好,好久没有吃这么好吃的饭了,平时在按摩店都是吃大锅饭……”
\我当然不会领着她出入大饭店,被朋友跟客户看到我跟这么一名村姑交往非笑掉大牙不可。虽然对爱娟的确别有用心,但是这种别有用心毕竟不能打破我现有的生活模式。
不过说实在话,目前我的店铺也确实缺人,原来请的人在我出事的那几天已经离开了,铺子处在半歇业状态,我的确需要葛爱娟来给我帮忙。我给她加了一筷子菜,顺便问到:“怎么不在那里做了?”
葛爱娟抬起头,清纯的大眼睛里透着喜色和一种期盼:“我不想让我家里人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告诉他们说我在这边干得很好。我哥哥听说我这里不错,放暑假的时候就想来看我,想跟我一起打工。所以按摩院的活我不能干了。老板,你还需要人吧,我很勤快的。”几天没见,她显然又有了一份生疏的感觉,重新又叫我“老板”了。
我点点头,葛爱娟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对于这个单纯的有点傻傻的姑娘,我觉得她迟早会成为我的猎物,所以并不着急下手,这样的女孩多泡泡才好玩,太早上了就没的乐趣了,这种感觉就跟“猫玩耗子”差不多。
“你知道在我的店里要做什么吧?你会打字吗?”我可不想请个傻子到店里,复印容易,连傻子一学都能会,但是打字是需要学习一下的。
“我会,我在技校学过五笔字型。”
“哦,好,不错。”天杀的五笔字型,当年耗费了老子多大的精力去背诵口诀,最后我用的一直还是紫光K饭后回到复印店,葛爱娟一直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对于这个女孩,我自认为确实还是有“主仆之别”的,我既需要她感受到我对她的好,又要让她感受到她不过是被我控制而已,这样的话,无论将来事态怎么发展,她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爱娟,厨房,卫生间和卧室都在里边,你每天可以吃住都在这里,除了伙食费,我每个月会给你500块钱,你买东西记得把票留着。对客人要有礼貌。”简单交代了一下,我复印了她的身份证之后把钥匙给了她。顺手打开了电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让爱娟打一篇文章给我看。
还好,爱娟掌握了最起码的打字技巧,打字速度也算可以了,看来确实练过,将她放在这里问题不会太大。趴在她身后的靠背椅上,我能闻到爱娟身上一阵阵的处女的幽香和洗发水的香气,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是海鸥牌的。这年头的还有人用这东西,禁不住摇摇头,我要帮助她尽快跟上时代的步伐。
“爱娟,你会上网吗?”
“恩,我上过,我还看过新闻。”爱娟显然有些兴奋,也许对她这样的一个女孩而言,从按摩院的按摩女成为打字员,不亚于从蓝领一下成了白领。
“你会用QQ吗,那样你会认识很多朋友,多聊天也能提高你的打字速度。”
“哦,我不会,你能教教我怎么用吗?”
花费了半个多小时,帮爱娟申请注册了一个注册号,现在的腾讯注册起来可真叫一个麻烦,看看爱娟的QQ号那么长,再想象我那6位数的QQ号,深以自己是元老级别的人物而骄傲。
爱娟似乎也对QQ这个“新生事物”很感兴趣,连着加了几个人忙得不亦乐乎。我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为自己起名字叫“青苹果”,这样很女性化的名字自然很招惹登徒子的兴趣。我的打字速度就是当年靠1对12的聊法练出来的,我相信她打字速度的提升也是指日可待,这对店里的业务有好处。
直到我的手机响起,爱娟才注意到我仍在她的身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电话是潘冉打来的,语气是指使的:“我快到了,你到火车站接我。”这个小三八,回来的正好,我交代了葛爱娟两句,直奔车站而去。
一般女人出门总是大包小包的像搬家,不过潘冉是个例外,背着一个背包就回来了。被拥挤的人群扔了出来之后,她立刻就发现了老老实实在那里等着的我:“恩,表现的不错,真乖,你吃过饭了吗,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你不先回家吗?”
“回家干嘛,夜生活刚刚开始嘛。”潘冉也是外地人,回家对她就意味着睡觉,上网,的确也挺无聊的。
拉着我的胳膊,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一样,潘冉把我塞进了出租车,头倚在我的肩膀上,我几乎能想到在电影院会发生什么,对于我和她这样的干柴烈火而言,不发生什么到不正常了。对于潘冉,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潘冉像一个男人一样把我搂在怀里,而我则像一个羞涩的少女那样推开她说:“我还没准备好……”
又不是什么大片,影院里的人不多,后三排整个空着,包厢里更是空荡荡的。潘冉直接横躺下来,背靠着挡板,脚塞在我的外套里。
“好凉,你给我暖暖脚。”
我脱下外套,盖在她的小脚上,顺手将她的袜子脱掉了,圆滑的玉足,放在手里的确冰凉,我轻轻的拿指尖在她的脚底挠了一下。“你干什么,臭流氓。”潘冉笑骂着,脚一缩,不过并没有躲避。
“我闻闻臭不臭。”我低下头,做出一份要闻的样子。
“臭死你,臭死你,”潘冉的小脚破衣而出,放肆的在我眼前挥舞,“闻起来臭吃起来香,你要不要尝尝?”她套用我在医院中调戏她的话。
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让她横躺在我怀里,鬼才知道现在演的什么电影呢。女人总是很奇怪,有时候当她想跟你上床的时候,并不是老老实实的跟你回家,非要遮遮掩掩的搞很多麻烦事,比如拉到电影院或者什么地方的,调戏你的神经。
我几乎是恶狠狠的将潘冉搂了过来,嘴巴朝她的小嘴上吻去,潘冉拼命的挣扎,“臭死了,臭死了,你个死色狼,干什么,再动我我就喊非礼了。”
我的手从她的高领毛衣下方乘虚而入,直接突破了内衣防线,放在了她的胸罩上。好丰满的胸,一只手几乎拿捏不住,潘冉的身子立刻僵直了,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我恶狠狠的说:“好啊,你喊啊,说我非礼你。”
潘冉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眼光似乎也迷离起来:“死人,你非礼我啊,我等着你非礼呢。”
一手搂着她的脖子,我吻向了她翘翘的红唇,一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胸前的“武装”,潘冉“唔”了一声,剩下的声音被堵在了嘴里。
舌尖毫不客气的去找她的丁香小舌,潘冉轻轻咬了我一下,很快舌头就跟我绞在了一起,就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样,我们尽情的享受着对手的疯狂,五根手指弹钢琴一般轻快的在潘冉的两个乳头上滑过,我能听到潘冉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变指为掌,我用略显粗糙的掌心在潘冉的乳头上摩擦着,掌心划过一股酥痒的感觉,潘冉的头猛然抬高,将我的舌尖吸入嘴里,拼命的挣扎了一下。我继续轻轻的摩擦着,潘冉的呼吸也骤然急促了起来,艰难的呼吸着,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我吻着她修长的颈部,从光滑的耳根,到靓丽的双眼,所到之处似乎到处都是潘冉的敏感地区,她的头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嘴唇追逐着我的唇,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停止进攻。但是情况到了这个阶段实在已经很明显了,她为鱼肉,我为刀俎,想摆脱我的魔爪谈何容易。
解放了一只手,我轻轻的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她赶紧用手去抵抗,却被我直接将手反扣在身后,用大腿牢牢的压着:“小骚货,你还敢跑。”
“就跑就跑,急死你!”潘冉拼命的在我怀里扭动着,反而更增强了我的欲望。我恶狠狠的将手在她的乳头上重重的揉了两下,潘冉吃痛叫了起来。这两声声音比较大,我似乎觉得前排有人回过头来,赶紧将因为她挣扎而几乎滑落的外套往上拉了拉。
“你不是要喊非礼吗,喊啊,让全电影院都知道我非礼你了。”
“你个臭流氓,”潘冉嘴里笑骂着,身子像蛇一样缠了上来,“有本事你现在就非礼我啊。”
的确不知道该怎么非礼她,尽管我看过不少色情小说的“影院版”,不过似乎这种事情发生在夏天的比较多,在冬天完成这样的非礼过程,因为衣服的臃肿,可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手指如灵蛇一般的顺着潘冉的芳草园来到溪谷,我能感到潘冉已经湿做一团了。“你湿了,冉冉。”我在她的耳边说,与其说是通知她这个消息,不如说是挑逗,潘冉的身子往上挺了一下,“你不喜欢我湿吗?”
“喜欢啊,我就喜欢把你弄得湿湿的,然后把我湿湿的那个放在你湿湿的那个里边,我们两个一起湿湿的,好不好?”左手的中指和拇指揉着潘冉胸前已经翘起的乳头,右手也没闲着,拇指和中指撑开了她的花瓣,食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擦着,而小指则轻轻的扫过了她的菊花洞。
潘冉大口大口的喘气,我能感觉到她撑起身子,迎合着我手指的侵犯,她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我轻柔的揉着她的四点,潘冉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蛇,在我的怀里扭动着,突然,潘冉的身子僵硬,我能感觉到一股微热的水流从她的小穴里冲了出来,她无力的倒在我怀里,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