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胯下的肉虫在慢慢膨胀,我心想或许是把它饿得久了,现在稍微一有刺激它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可这也来得太不是时候,我现在可是浑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
妻子同样也看到了她手中的变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一抹红晕爬上脸颊,不过旋即就微笑着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看着看着竟让我有些迷离了,妻子的这种神色让我有些陌生,可却又有一些期待,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体会。
胯下的肉棒越来越大,可小腹里也涨得难受,奈何现在就是尿不出来,我对妻子说:“不行,我躺着尿出不来,这都快把我憋死了,你扶我坐起来。”
妻子扶着我坐在床沿,我两脚撑地,感觉这个姿势还好一些,“嘘嘘……”
妻子竟然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小声吹起了口哨。
妻子等我方便完後,又拿过床头的湿巾为我清理了一下,当那冰凉的湿巾碰触到我龟头的时候,我本能的一哆嗦,妻子也察觉到湿巾有些凉了,只匆匆擦拭了几下。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竟像是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就在我刚要准备往病床上躺下的时候,妻子却按住了我的大腿不让我转身,张口把那又变小的肉虫吸进了嘴里,软绵绵的肉虫被妻子吸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点的膨胀起来。
这可是在医院的病房,门外走廊上人来人往,可以清晰的听到那一个个走过的脚步声,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可怎麽办?我很想推开妻子,可是身体本能的却又不舍得离开那个温暖的所在。
精神上的紧张和身体上的舒爽现在就像在博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冲击着我,让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我眼睛盯着房门,不时的低头看一下蹲在我胯间卖力吞吐的妻子,她现在怎麽会变得这麽胆大了呢?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的。每次做爱时连我把灯光调亮一点她都不愿,现在她却在这个早上,在医院病房的床前为他的老公口交。
这变化委实有些大了,虽然以前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在做爱时可以更主动一些,更奔放一些,可现在妻子的所为却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她现在的这种淫荡是由黄毛一手造成的。自己的妻子,却让别人调教成了一个荡妇。
我双手扶着妻子的头,很想把她推离自己胯下,可她却依旧卖力地舔弄着,“小惠,停一下,这可是在医院里。”
我说,妻子吐出了已经坚挺的肉棒,只留舌尖在龟头上游走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里满是淫靡。
只这一眼,我的防线便崩溃了,肉慾战胜了理智,我也不再去管是不是在医院里,用两手撑住慢慢後仰的身体,开始享受妻子对我的服务。
坚挺的肉棒已经披上了一层妻子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流到了我的卵蛋上。她用手向上扶着肉棒,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卵蛋上面,把我的两个睾丸时而吸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巨大的刺激让我舒服得险些喊出来,只能压低了嗓子哼:“哦……哦……嗯……”
妻子熟练的技巧让我舒爽不已,可内心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又让我时刻不要忘记她背着我所做的事情,这让我迟迟不能找到射精的慾望,痛并快乐着,这大概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妻子好像也感觉到了我心里的变化,见我的兴致在慢慢降低,她手嘴并用,对我的肉棒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妻子张大了嘴,慢慢地将我的肉棒一口口往里吞,直至她的鼻尖碰触到了我的阴毛,她竟然将我的肉棒全部含进了口中。只觉得我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处,有些硬,又很紧,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波连着一波的攻击逐渐把我推到了顶峰,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肉棒,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处,准备迎接我最猛烈的炮火。
“呃……”
一声低吟,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向了妻子张开的口中,更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发射过後的肉棒渐渐地平复下来,妻子又用舌尖将龟头上残余的精液舔舐乾净,本以为她会将口中的精液吐掉,可她却一仰脖就将满嘴的东西吞咽而下,让我坐在一旁看得吃惊不已。
我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妻子用纸巾将嘴角残余的精液清理乾净,心里五味杂陈,而她却好像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神情异常平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不一会儿,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静,妻子起身开了门,是两名警察,而且其中一人我还认识,是父亲以前的老下属,叫赵刚,现在是城北派出所的副所长。
一见是他,我赶忙撑起身子打招呼:“赵哥,怎麽是你?快请坐。小惠,倒两杯水。”
赵刚在床下拿出个板凳在我床边坐下,另一人则坐在旁边的床位。
赵刚亲切的对我说:“兄弟,好点没?”
“好多了,没什麽事,都是些皮外伤。”
“那就好。对了,老领导现在怎麽样了?最近所里事情多,我也抽不出时间去看他老人家。”
“我爸现在好多了,恢复得挺快的。”
赵刚点了点头,又问我:“兄弟,昨天是怎麽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哥,我逮着他非要他好看,竟然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了。”
赵刚说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没有枉费父亲以前对他的照顾,听他话里的意思,黄毛两人在把我打昏之後就跑了。我笑了笑,说:“没什麽大事,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心情不太好,在那个饭馆里吃饭的时候和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於是就动了手。”
赵刚说:“那好,例行公事,我们来做个笔录,你就把昨天在小饭馆发生的事情说一下。小王,你作一下记录。”
我把昨天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边,又在笔录上签了字。
赵刚接过笔录粗略看了一遍,抬头又问:“兄弟,你还记得那两人长什麽样吗?或者有什麽比较好辨认的特徵?”
我看了下坐在床另一侧的妻子说:“小惠,你去买些早点,我有点饿了。”
又转过头对赵刚说:“赵哥,你们吃了吗?要不多买点在这一起吃。”
“不用不用,我们吃过了。”
待妻子走後,我又想了想,到底该不该把黄毛告诉给赵刚呢?他那样的人在警察局肯定是挂了号的,如果抓住了黄毛,他把小惠的事情泄露出去怎麽办?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可是不狠狠整整他我又有点不甘心。
现在暂时先不要把他说出来,等以後看情况再决定该怎麽办。
心中思定,我对赵刚说:“赵哥,我当时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具体的什麽长相我当时也没留意,现在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赵刚点点头,对我说:“根据後来报案的饭馆老板说,当时那人把你打倒後就马上拖着他的同夥跑了,那饭馆老板被吓得躲在後厨没敢出来,具体的容貌他说得也不是很清楚,这可有些难办了。”
“赵哥,这事其实也没什麽,我不是也没吃亏嘛!”
“放心吧,兄弟,我会尽快把那俩家伙揪出来的,再怎麽说这医药费也得让他们出。”
见赵刚如此说,我只好说道:“那我就谢谢赵哥了。”
“见外了不是?”
赵刚说着站起了身,自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兄弟,你在这好好养伤,要是想起来什麽就给我打电话,过两天我再去看看老领导。”
“赵哥,先别把这事告诉我爸。”
赵刚对我点头一笑,带着他的副手小王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重新又陷入了安静之中,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再去上班了,得向老刘请两天假。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手机,那里还放着我昨天在黄毛身下拿出的东西,那是一部手机,超大的萤幕,入手还挺沉,可能昨天被摔了一下,现在已经关机了。
我打电话向老刘请假,现在他那边忙得焦头烂额,一听我请假就向我大倒苦水,说平时工作怎样,洁身自好什麽的,还一直追问我请假的原因。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说是妻子的家里有事情,就请两天,最後他才带着勉强的口气同意了。
我猜他肯定是忙着在补窟窿,毕竟他干了这些年的采购部经理,身上肯定不乾净,现在上级公司的工作组还没撤,表面工作是要做足的。
刚挂上电话,妻子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我开口问道:“买的什麽?”
“买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妻子把食盒放到床头柜上,拧开盖子拿出上面一层的几个小笼包,顿时小米粥的热气带着那浓浓的米香味就弥漫开来。闻着那米香,舌上的味蕾忍不住的跳动起来,我忙坐起身子,接过妻子递过来的一个小笼包就一口咬下……
正当我品味着浓稠的小米粥时,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妻子坐在对面的床上正望着我出神。透过朦朦的热气,她的面孔有些模糊,可是那神情我却看得真切,似无奈,似委屈,又似其内心感到对我的亏欠。
吃完早点,我对妻子说:“小惠,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在这里就行。”
“我请了假,这几天就好好陪陪你。”
看她说话轻松的样子,就好像之前的那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内心里也希望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尽量看得淡一些,可却总是感觉有那麽一根刺卡在心里。
长久的沉默,让我们彼此感觉都有点尴尬,就像是当年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情境。
我在等着她,等着她先开口。
妻子好像是下定了决心,慢慢地抬头凝视着我说:“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