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糊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拚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阴唇也微微的颤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像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卖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我放肆的把龟头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我以前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