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他妈的你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还要我,我,跟他们……”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奸,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奸夫淫妇,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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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秦中书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鸡蛋。将鸡蛋切碎,再放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屏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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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作为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而如果要发泄欲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之时,心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世美人,全身细腻白晳,阴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销魂地啊!
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布着浓密蓬乱的阴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须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
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阴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
紧接着冰凉的剃须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已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阴唇,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阴蒂,丽花顿时忘形的浪叫起来。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阴茎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龟头“卜”的一声陷入阴牝内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噼啪”声响,两人已是如干柴烈火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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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晳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毛的阴牝。
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
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赤裸的胴体,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美呀。”
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
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阴户边缘,然后是阴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
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
“还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阴茎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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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