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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这吴六奇热血豪放,天性好打抱不平。他孤家寡人一个,见双儿一片忠心赤胆,不输须眉,正合其性,已有结拜义兄义妹想法。

    当夜,那天地会总舵主陈定南也来到柳州城,众人在柳江一客船上密会。

    是夜,江上风雨大作,双儿又在码头苦候整夜。这诸多忠义之举,皆皆见于众人眼中,个个心里对她着实敬佩不已。

    尤其是那吴六奇,结拜义兄义妹想法,更是确立。又见双儿系丫头身份,凭他天地会洪顺堂红旗香主,若双儿能有他这样一个义兄,身份地位比之丫头,自是大不相同。

    当下征了双儿同意,俩人在群豪面前,便宣告义结兄妹。从此双儿之身份,便是当代奇人,天地会洪顺堂红旗香主,“铁丐”吴六奇义妹了。

    吴六奇宣告了此事之后,韦小宝拱手对着双儿揖了三揖,笑道:“恭喜!恭喜!恭喜好双儿能结得一位大英雄为义兄。”弄得双儿手足无措,脸红耳赤。

    说完,走到陈定南面前,跪了下去。

    陈定南对这徒弟一向头痛,见他突然跪在面前,莫名其妙,微笑道:“你又要干什么了?”

    韦小宝磕头道:“师父你老人家仁义慈悲,弟子求你帮忙一事,此事若办不成,弟子今晚就要跳柳江自尽了!”

    众人听他说得如此严重,都想道:“若有韦香主办不成的事,那是非常困难了!”

    陈定南不动声色,问道:“什么事?”

    韦小宝低着头说道:“弟子和双儿妹子情投意合,求师父且充媒人,向吴大侠提亲,就这件事了。”

    陈定南和屋内群雄,大伙听得啼笑皆非。双儿一旁羞得慌慌张张藏在吴六奇身后。

    陈定南微微一笑,说道:“起来罢!为师的这就替你提亲去了。”

    韦小宝听到师父答应,高兴的跳起来,从袋中摸出一大串晶亮的大珍珠,挂在手腕,接着又摸出俩串较小的珍珠,共是三串。一时整间小室,珠光宝气。众人吓了一跳,都没想到他小小年纪,衣袋里竟然藏着重宝。

    韦小宝兴高采烈的将三串珠宝,双手呈给陈定南,笑道:“师父!这三串珠宝就是媒礼了,放了好几天。”

    陈定南接过,微笑道:“你倒是准备得周全!”

    整整衣服,大步走到吴六奇面前,拱手一揖,微笑道:“吴兄!”

    吴六奇没想到他来真的,慌忙回礼道:“不敢!”

    陈定南道:“韦香主年少有为,饶富机智,侠义热血,实在是我帮不可多得的人才。”

    吴六奇应道:“有目共睹!有目共睹!”

    陈定南微笑道:“令妹更是忠心赤胆,不逊须眉啊,加以丽质天生,我这劣徒,竟想高攀,恳请吴兄成全他们,答应这桩喜事,可好?”

    吴六奇忙道:“韦香主英雄事绩,众家推崇,祇要家妹允应,就没问题。”

    回头低声问双儿:“妹子你意下如何?”他天生嗓门特大,放低了声音,也是响亮得很。屋内一帮人听得清清楚楚,都探头看那双儿如何回答?

    双儿藏身他背后,俩人对话听得清楚,心中又羞又喜。

    这媒人是天下第一大帮会的总舵主,自己的兄长是天下闻名的“铁丐”吴六奇。韦小宝答应“明媒正娶”,果真正正经经来了。这时候却恨不得地上有个小洞,好一头钻进去。

    听义兄问起,祇微微点头,连耳根都红得像俩只熟透的小红虾。

    吴六奇回头喜道:“家妹答应了。”

    陈定南也脸露欢容,拱手道:“多谢吴兄成全!”从袋中取出那三串珠宝,双手奉上。

    屋内群雄,见总舵主和红旗香主各自代表着男女俩方,提亲、作嫁,一板一眼。大伙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都希望双儿有一个好的归宿。

    眼看双儿含羞点头,大伙“哗!”的欢呼一声,吹哨的吹哨的,做怪声的做怪声。

    纷纷趋前道贺。

    韦小宝呼了一口大气,露齿欢笑,双儿也正从她义兄身后,探出头来,含羞带笑看着他。多日来的疑虑、困惑一扫而空。嘻嘻哈哈和群雄闹在一起。

    拜谢了师父及吴六奇,回头要找双儿,又不知藏到那儿去了?正待寻找双儿,那吴六奇的性子较急,拉着便他问道:“韦兄弟,你何时来娶?”陈近南听他虽然问得粗鲁,却也极想知晓时间,静静地看着韦小宝,等他回答。

    韦小宝善于掌握时机,笑着说道:“若是师父允准,徒儿便想这俩三天中,挑一吉日来和双儿妹子成婚。并恭请师父为徒儿及双儿主持婚礼。”

    陈近南看了吴六奇一眼,微笑道:“那也可以。”

    着人取来历书,仔细算了日子,就定在俩日后为俩人成婚。

    定好成婚日子,众人又是一场高兴。韦小宝拉过徐天川,取出一大叠银票,吩咐他去准备婚宴新房诸事。

    嘱咐妥当,回头要找双儿谈话,就是不见芳踪。

    正东张西望,遍寻不着之际,那玄贞道人从门外嘻笑着走了进来,靠近他身旁,低声道:“韦香主,双儿姑娘正在院子树下等你。”

    韦小宝出了屋门,果然见到一条婀娜的身影,双儿低着头,站在院中大树下候他。

    韦小宝一双鞋子故意拖得“啪咑!啪咑!”响,惹得双儿红着脸,皱眉盯着他的俩脚,低声问道:“相公,你的脚怎么了?”

    韦小宝嘻皮笑脸道:“没事,我祇要大伙知道,咱俩夫妻相约树下会面,那个屎什么情花什么意的,羡煞他们。”

    双儿听得莫名其妙,愣了一下,猜他卖弄的成语应是“诗情画意”。一张俏脸越加羞红。垂头低声说道:“你请师父提亲,我好高兴,我…我……”她不善言词,我了半天,我不下去。

    韦小宝近月来,身心饱受煎熬,对她着实又爱又恨。伸手托起她下巴,板着脸说道:“你甭高兴得太早了,咱夫妻俩可还有一条帐没算呢!”

    双儿吃惊道:“甚…什么帐?”

    韦小宝爱恨交煎,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俩声,说道:“我问你,那晚之后,你为何就不再来陪我了?”

    双儿自然知道他说的“那晚”指的是那晚?祇因为“那晚”她将永志毕生。

    急道:“我有陪你,我…我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

    韦小宝年少,对那阿珂,祇不过一时迷惑于其艳丽的外表。内心钟爱之人,其实就是朝夕相处在一起,身边最亲密的护身丫头。

    他初次真真正正踏入情关,一心所系的人,正是双儿。直到双儿不见了,方知伊人可贵。

    此刻俩人又单独相会,听得双儿这般话语,那深藏内心已近月之久的郁闷情绪,再压不住。双臂一搂,紧抱着她,呜咽道:“我已请得师父为我俩人主持婚礼,时间就定在俩日后。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双儿喜极,在他怀中泣道:“除在嵩山少林寺不见你半年,我从来就没离开相公。”

    这时节,她犹记得,当时独居于少室山下日思夜盼,相思之苦,呜咽道出。

    (作者按:此事见鹿鼎记第二十二回及二十四回。)

    俩人拥抱了片刻,双儿说起她“那晚”之后,不再过来陪韦小宝的原因。

    双儿说,太湖渔家曾经发生闺女怀胎之事。庄家妇人长辈,就告诫,闺女未嫁,若和男人如何淫乱,如何不清不白,就会怀胎等等。

    因此她怕来了之后,情不自禁,又和韦小宝不清不白。倘若怀胎如何做人?

    但也是一路跟着保护,一颗心朝晚都挂在他身上,时时刻刻惦念着他。

    韦小宝听她温言娓娓说完,怜爱的抱着她,低声说道:“咱们以后便拼命怀胎,狠命生孩子,直到怀不了,生不动为止,你说如何?”

    双儿红着脸低声笑道:“我又不是母猪,如何能拼命怀胎,狠命生孩子?”

    韦小宝在她的耳旁细声道:“你每晚张开腿,让你相公拼命插你那漂亮的小屄,自然就会“拼命怀胎,狠命生孩子了”。”

    双儿脸红耳赤,垂头羞道:“你又来胡说八道了。”

    韦小宝抚着她头发,笑道:“紧张了好些天,今晚咱俩人逛柳州城添新装去罢?”

    双儿满心欢喜,点头应好。

    那柳州城是原木集散大地,市区热闹非常。双儿着了一身劲装。俩人逛了半天,来到一个算命摊子。双儿见那算命的老儿,长相酷似徐天川,看了有趣,便拉住韦小宝,坐在椅子上。

    算命的老儿问他,拆字?面相、手纹仰取名或问宦途、商运?皆准确无论,铁口直断。

    韦小宝伸出左掌,微笑道:“你就看看我的婚姻罢。”

    那老儿详视了他的面相,微微一笑,扶着他手,低头看去。

    好一会儿,抬头看着双儿,问道:“姑娘和这位相公是何关系?”

    韦小宝正要开口,双儿抢着道:“我是咱家相公的护身小丫头。你有话尽管说。”

    那老儿“哦!”了一声,眼露疑色,看着韦小宝。

    韦小宝不知双儿打什么鬼主意,跟着说道:“你有话尽管说,她是我身边的丫头。”

    那老儿这才笑道:“公子大富大贵,将来妻儿满堂。”

    抚着韦小宝掌心接道:“不过却隐隐透着一桩异相。”

    夫妻俩人同声问道:“什么异相?”

    那老儿摇头道:“公子怀抱众妻,却无一妾,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真教人想不通,老汉也弄不明白。”

    双儿一旁祇听得,俩只小白齿咬着下唇,一颗心乱哄哄。

    韦小宝给了钱,俩人离开那算命摊子。低声道:“那算命老头子胡说八道,你可别当真。将来就是什么“怀抱众妻”的,我也祇爱好双儿一个人,要和双儿儿孙满堂。”

    双儿含羞道:“相公那些官场朋友,个个三妻四妾。相公官位比他们大,别说三妻四妾,甚至五妻六妾,也是应该有的。”

    转眼瞧着韦小宝,柔声说道:“不管如何,相公要怎么做,我总是赞同相公的。”

    韦小宝心里委实感动,笑道:“我长得矮小不好看,出身又不是挺好,如何娶得五妻六妾?”想起阿珂那一付瞧不起人的骄傲样子,心中又气又忿。越发觉得身旁的双儿,远比她美丽温柔。

    俩人又逛了几家金银玉宝、服饰商店。韦小宝眼界甚高,见识亦多,祇购得俩件玉饰,几件新衣。其它回京再买。倒是上好木箱,购了六只。

    便雇车运回住处。

    第二天,这众人忙着办喜事,俩个正主儿却反闲着没事干。到了晚上,准新娘在打坐,静练内功。韦小宝已闷了一整天,便想溜到柳州大街,暗中再为准新娘买件金钗。告知了师父,把行踪交待了那徐天川,便出门而去。

    买妥金钗,出了店家,行没多久,见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走在前面。

    那人身着浅绿劲装,是个女子。身材凸凹有致,极是好看,却是失魂落魄,肩后斜背剑鞘也不见长剑,施施而行。

    仔细再看,吃了一惊,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阿珂。

    韦小宝不知她遭遇了何事,对这位凶霸霸的师姊,祇敢保持个四、五步的距离,不近不远,缀着她。

    阿珂像似毫无目的走着,又行不远,脚步逐渐散乱。韦小宝跟在她后面,见她一个踉跄便要跌倒,赶紧急步上前扶了她。一股酒味扑鼻传来。

    韦小宝和双儿俩情相悦,对她实在不再迷恋,甚且有些反感。

    但这阿珂委实丽质天生,韦小宝扶了她,转头一看。阿珂双颊艳红,大眼虽然紧闭,却仍极是美艳。心头不禁怦怦一阵乱跳。

    扶着一个醉酒姑娘,又不知她发生了何事,明日自己且要当新郎倌,若是带她回去,不被师父打断俩腿才怪。

    韦小宝急得满头大汗,脑筋一转,就近寻了一家客店,扶着阿珂也不理会门口店小二招呼,直走到柜台前面。

    掏出几天前赢来的一只小金元宝,“啪”的一声,蹬在柜台上,横眉竖眼,大声道:“快给老子寻一间最上等客房!老子师姊弟今夜倒霉,碰上百名贼人围攻,需要清静地方疗伤!”

    那掌柜吓了一跳,听他在“百名贼人围攻”之下,还能全身而退,又摆出一脸狠相。差点没吓昏。

    见元宝闪闪发光,好不诱人,赶紧挤出一个笑容,奸笑道:“有!有!马上来!马上来!客倌先请坐,喝杯茶。”一手便想去摸那那只金元宝。

    岂知韦小宝又取出一把匕首,大声喝道:“且慢!”寒光闪动,那只金元宝一分为二,匕首悄然无声,如切豆腐般,连柜木都斫进了寸余,那掌柜五指差点便断在当场,吓得一脸苍白。

    韦小宝便如拿筷叉丸子般,用那匕首一把叉起半只元宝。冷笑道:“你细心好好招呼老子师姊弟俩人,这半只元宝便是你的,否则…哼!哼!”

    那客房大是大,依韦小宝这等贵人看来,可并不怎么上等,却是很干净,又有浴房。

    进了房间,才闻得阿珂一身酒味,已经烂醉不醒。韦小宝轻轻拔了她靴子把她放在床上,刚嘘了一口大气。阿珂动了一下,叫道:“郑公子…郑公子…不可无礼…你……”韦小宝大吃一惊,凝目看去,阿珂闭着眼睛,显在说梦话。

    她声音又转大:“爹!爹!你不能卖了我!我…我……”叫声哀怨,逐渐低去。

    韦小宝见过那李自成,知道那反贼天性奸诈无情,要出卖女儿确有可能。

    听她呓语又看她在街上一付失魂落魄模样,八成是那李自成和郑克塽勾结在一块。那反贼为了自身利益,把女儿“卖”给郑克塽了。

    想起她父女一班人,言而无信,毫无情义。不禁恨得俩眼冒火,牙齿发痒。

    紧闩了房门,俩下子便脱光衣服,一跃上床,跪在阿珂身旁。

    他志在夺了阿珂的贞操,把这个看不起他的女孩,破了功,看她还骄傲不骄傲?!

    轻轻褪了她裤子。阿珂微微一动,“嗯!嗯!”了俩声,又继续睡去。

    韦小宝屏息不敢再动,割了几条被单,把她四肢张开,绑在床柱上。

    韦小宝颤抖着手,掀起她衣服下摆.

    烛光下,阿珂雪白美妙的下体见得分明。一双毫无瑕疵,修长洁白的玉腿,大大分开。从小腹直至脚指,竟然一片晶白,好似白玉琢成的美人裸雕。

    腿根分处,阿珂阴阜高高隆起,玉门微开。和双儿的宝穴,竟是难分高下。

    韦小宝看得气粗舌燥,趴身在那张开的俩条玉腿间,施了手指、唇舌。玩起阿珂美妙的下体。

    阿珂甫从狼口逃出。韦小宝诸多推测,确是十中八九。

    且说那李自成,虽然年龄已七十好几。表面一付“剃渡为僧,大彻大悟”模样,实则心中一股枭雄邪气,总是盘踞不散。

    见那郑克塽一付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样子,又垂涎阿珂美色。竟想利用女儿,晋身郑朝。

    先谋国师之位,再掌他军权,铲除“台湾三虎”,控制台湾。

    这一夜,三人辟室盛宴喝酒。阿珂不胜酒力,吐了又吐,趴于桌上。那俩人喝得起劲,喝到后来,竟然一个称呼对方岳父大人,一个频频自称属下。阿珂虽然酒醉迷糊,他俩人如何计划、如何密谋,暗中却都听得明白,听得手脚冰冷。

    待李自成叫醒她,那郑克塽又来敬酒,李自成一旁竟也强行劝她喝酒。

    阿珂勉强又喝了几杯,李自成借着尿遁避开。郑克塽先自行解了外衣,仅着一条里裤,开始毛手毛脚,上下其手。

    阿珂原本对他印象极好,刚才听及俩人谈话,竟是老父拿自己卖给对方,对方也许个官位给老父,当场完成了买卖!

    不仅这些,俩人还密商了几件不可告人之事。那郑克塽恬不知耻,竟然也都将他列祖列宗出卖了。

    见他浑身酒气,满脸赤红,嘴角拖涎。光裸上身仅着里裤,一付丑态。毫无平日潇洒英俊样子。阿珂一边拼命抵抗,祇是手脚无力,当时脑海里,浑浑屯屯想着,李自成和吴三桂的无情无义,生母陈圆圆的疏离。师父九难的严峻和师姊阿琪的生疏。

    当世间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救命之人,正觉得万念俱灰之际,韦小宝那嘻皮笑脸,贼眉色眼,却对她百般巴结、讨好、的“讨厌样子”,浮现出来。

    阿珂祇如落于茫茫地大海中,即将没顶之人抓着一根浮木般,奋力推开郑克塽,尖声叫道:“小宝!快来救我!”反手抽出背后长剑,朝郑克塽当头砍去。

    那酒色公子,半张着醉眼,见头顶一片剑光罩来,祇吓得俩脚发软,跌坐在地上,一翻身爬进了桌下。

    阿珂长剑支地,喘气道:“你敢出来,我…我一剑斩了你!”

    郑克塽仅着一条里裤,形同赤裸,躲在桌下。暗自骂道:“不该听李自成之言差那冯锡范外出办事,不该为了强暴阿珂,避人耳目遣开家仆,不该…”

    听阿珂要斩他,更是心惊肉跳,缩在桌下陪笑道:“陈姑娘~念在咱们相识一场,你…”

    他话未说完,祇见阿珂俩脚移动,往门外走去。当下又急又骇。没想到一只到口的小嫩羊,居然跑掉了,追出去又怕被她一剑给斩了。

    眼看阿珂出了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方始灰头土脸的从桌下钻出,待着好衣裤要去开门,那门却被阿珂从外面反扣,紧紧锁上了。

    且说阿珂横冲直撞,脚步踉跄,逃出了贼窝,不辨方向仗剑奔了片刻,那肚内烈酒一阵翻腾,支持不住,趴在一座矮墙上,“叮!”的一声手中长剑掉落于地,又吐了起来。休息片刻,醉眼惺忪,又走了不久,环眼四顾,祇见身处一条大街。四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却是全然陌生,不知何去何从?

    她此刻又惊又怕,心中祇想着韦小宝当时陪她和师父,一路找寻阿琪。智退十几个凶恶的喇嘛僧,并使计杀了数人。且一路买糖,买果给自己吃。

    虽说胆小无比,形象讨厌,现在回想起来,却比那徒华美于外表,草包奸诈一肚子的郑克塽,好上百倍。(1001km注:此章节内容敬请详见鹿鼎记第二十六回)

    站在街头,夏风一吹,醉意清醒不少,也不辨明东南西北,径往人多的地方行去。一心祇想寻她师弟。却被她师弟碰个正着。

    那烛光甚为明亮,阿珂又肌肤雪白,韦小宝色眼眯眯,祇见她脚指洁白,足踝细嫩,小腿修长膝圆幼腻,大腿浑圆肌肤如玉。一只粉白小屄,饱涨高突。

    处处精美诱人,左看右看,不知从何下手才是?

    就在这时候,阿珂眉头一蹙轻声叫道:“小宝!小宝!来救我!”

    韦小宝全身的血液刹时充至脑部,“轰!”的一声愣在那儿,祇道他是听错了。

    被他绑在床上的绝世美女,又启唇叫道:“小宝!小宝!快快来救我!”声音急促、慌张。

    韦小宝满脸通红,心中噗!噗!乱跳,暗忖道:“漂亮的老婆莫非醒了?”趴上前,口里喃喃念道:“死老婆啊!你装睡骗你老公,是不是?”仔细瞧了瞧阿珂,祇见她依旧紧闭双目,轻声呼呼。

    想不透她为何找自己求救?呆了一下,见那小屄高突在眼前,着实可爱,便又趴了下去,俩手轻轻剥开紧闭着的小唇儿。朝里面粉白的嫩肉,吻了又吻,舌尖跟上,也挑也钻。

    阿珂“哼!”的一声,身子一抖,双腿扭动,显然想要合起来。韦小宝赶紧停了动作,那舌头顿在阿珂鲜嫩的肉洞前。

    此刻的阿珂醉酒醺醺,又疲又累,睡意正浓。一下子梦到被她老子和郑克塽俩人联手欺侮。一下子梦到当年被一群怪人擒绑。在一处什么高老庄的祠堂里,和韦小宝俩人拜了天地。当时心中极端厌恶,此刻梦中,却甚盼热热闹闹再来一次。

    韦小宝趴在她俩腿间,在她大腿、小屄、小腹,四处游摸、舌舔。甚至于吮着她白洁可爱的脚指头。碰到敏感处,也祇扭动一下,便又昏昏睡去。韦小宝见她鼾声轻娇,双颊艳红,小屄周遭满是清清口水。底下一条大棒再也按奈不住,便移了移屁股,醮了一大把口水在棒头上,顶在阿珂小洞洞口。

    俩眼盯着那裂缝,祇微力一挺,硕大棒头带着满头滑溜的口水,一声不响刺进了这绝世美女的小肉洞。

    阿珂震了一下,睁眼哀呼,尖声叫道:“啊~”。韦小宝早有准备,身子压了上去,拿过枕头压住她脸。

    阿珂乍醒,祇叫了一声,眼前变成一片漆黑,呼吸困难,下体一阵疼痛。跟着发现四肢被绑,还以为又被那郑克塽抓了回去。祇吓得魂飞魄散。手脚乱扯乱踢,身子激烈扭动,那张客床被摇得吱吱乱响。

    韦小宝屁股往下压去,一条粗硬、巨大、滑溜溜的肉棒却早被阿珂给甩了出来。

    心中发火,竟忘了掩避身份,怒声骂道:“辣块妈妈!再动,老子把你扒光了衣服交给姓郑的那小王八蛋!”

    阿珂一听那声音甚熟,在枕头底下闷声问道:“小宝?师弟?”声音颤抖,透着欣喜。

    韦小宝听她认出了自己,心底害怕,竟然闪起一阵杀机。阿珂沉睡了片刻,体力恢复不少。

    她力气甚大,用力挣扎,枕头又被挣松一些。闷声叫道:“小宝,快把我脸上的什么东西拿开,我有重要事情告诉你。”

    韦小宝心中奇道:“我这老婆哪会有什么重要事情告诉我了?”怕又受骗。

    心念一转,暗道:“老子祇说了一句话,她迷迷糊糊未必真认出人来。”

    当下闷不吭声,一手压着枕头,一手伸到底下,便去调弄那肉棒。

    阿珂不知自己究竟被何人压着,祇觉得下体被撑了开来,小便处顶进一物。眼看一身清白即将被污,不禁吓得出声大哭。拼命扯动手脚,哭叫道:“小宝!小宝!快来救我!小宝!救命!呜~呜~呜~快来救我!小宝!”

    韦小宝听她哭得凄惨,又是叫着自己救她。不禁停了下来,呆在当场。留着一个大棒头塞在小小的肉洞内。那压脸的枕头也不知不觉放开了。

    阿珂头一甩,那压脸枕头落在床上,俩人四只眼睛瞪在一处。

    烛光下,阿珂虽然满脸都是泪,却更加楚楚动人。呜咽道:“果然是你!小宝!”仰头看见韦小宝赤身裸体,压在身上,脸一红,叫道:“你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干什么了?”

    韦小宝不答她问题,板着脸问道:“你为何不找那姓郑的小王八蛋救命,却叫着小宝!小宝!快来救我!小宝!救命?”

    阿珂恨恨道:“那小…小王八蛋坏死了,我还想杀了他!怎会找他救命?”

    盯着韦小宝,声音转柔:“你是我的好师弟,自然找你救命了。师姊有要紧情事说与你听,快快松了这些布条。”

    韦小宝见她目光柔和,说话温柔。但被她打怕了,心中半信半疑。

    仍板着脸说道:“哼!哼!你有什么要紧情事,就这样躺着说好了。”

    阿珂又仰身往底下瞧了一眼,红着脸道:“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人家……”

    韦小宝的屁股一顶,那巨棒又滑溜溜的插进了半寸有余,说道:“把你怎么了?”

    阿珂受痛,“啊”的大叫了一声,眼泪又掉下来。哭道:“我告诉师父去,说你…说你…把人家…把人家……”涕涕抽抽,讲不下去。

    韦小宝听她要告诉尼姑师父,心一横,咬牙硬是把一条粗长的巨棒,捅进了这位和其生母,号称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同样绝色倾国的阿珂姑娘,那只美妙的处子屄内。

    阿珂痛得又哭又叫,韦小宝抓过割坏了的被单布条,塞住她嘴巴。挪了挪下身,抽插起来。

    韦小宝戳了数十下,祇觉得那小屄虽紧,却较双儿的宝洞宽大些,淫液也较少。

    又干了十数下,洞里淫液渐渐增多。阿珂闭着眼睛,虽然流泪,却止了哭叫声,也不再扯手踢脚。

    韦小宝见状,心中窃喜,却暗暗骂道:“死老婆,老子再干你几下,瞧你还告不告诉尼姑师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轻抽轻插,却抽得极长插得尽底。

    他操着巨棒,便祇如此温柔插了数十下,阿珂“嗯~嗯~”鼻音,细细哼了起来。那小肉屄内,也变得又湿又热。

    韦小宝又暗骂道:“辣块妈妈!浪蹄子!待老子使些手段,今夜便教你心甘情愿的从了你老公。”把棒子顶在洞底,停了下来。

    阿珂眉头一皱,睁开眼睛,啊啊哼哼想要说话。韦小宝抽出她嘴里布条,阿珂喘了一口气,娇声道:“怎么了?”媚眼丝丝,盯着他。

    韦小宝面无表情,冷冷道:“我怕你告诉师父,越想越心寒,这就放你回那姓郑的小王八蛋身边了。”

    阿珂一听,原本娇红的脸孔,霎的,变成一片苍白。颤声道:“千万不可,那姓郑的小…小王八蛋,是个大坏蛋。你不要赶我走,我不告诉师父便是。”大眼一眨,晶亮的泪水又滚了下来。

    韦小宝心中得意,嘴里依旧冷冰冰地道:“你不是挺喜欢那姓郑的小王八蛋吗?见到我,不是拳打脚踢,要杀我吗?”

    阿珂呜咽道:“对不住啦!以前是我不懂事,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好么?”又涕涕抽抽哭了起来。

    韦小宝皱眉道:“你拉拉扯扯一大堆,我听了不耐烦,咱们且先继续把夫妻情事办完再说。”捧起她圆滑的屁股,大棒子一拉,又干了起来。

    阿珂颤声道:“好痛…轻点…轻点。”

    韦小宝摆弄阿珂这般年纪之处子,已是老手。大棒一深一浅,轻轻柔柔,插了几下,那俩条大大张开的玉腿,起了一阵颤抖。

    阿珂双颊潮红,露了几颗贝般的小牙,咬住下唇。玉白的小鼻翼微微扇动,急促闷哼了数声,肉洞深处被那根“扬州巨棒”顶得淫液直冒,蜜汁横流。

    这阿珂原本面貌就极美,此刻被他大棒深深浅浅,插得媚态百出。韦小宝越看越是亢奋,又见到那起伏不止的胸部,探手便扯开她上衣。那衣襟早有多处扯拉痕迹。韦小宝正亢奋中,也不及细想。祇见里面白布缠胸,却掩不了俩个高耸的乳房模样。又急乎乎的将那缠胸白布,拉扯下来。

    眼前一亮,蹦出一对饱满坚挺、雪白细腻的乳房。

    阿珂正浸在淫乐中,吓了一大跳。仰头软软道:“小宝~你又在干什么坏事了?”

    韦小宝那有时间搭理她,低头便啜了一只挺立在玉峰上的小樱果。一手揉着乳房,一手往下轻抚满是淫液,张嘴含着巨棒,饱饱涨涨的嫩屄处。

    阿珂从未经验人道,如何禁得起这小淫魔上下挑弄?全身泛红,阴道痉挛,乐潮来去数回,蜜液丢了又丢。韦小宝一条肉棒被咬得发抖,祇想狠力捅进这紧凑的小肉洞里,越重越好,越深越乐。

    俩人气喘嘘嘘,阿珂既不懂淫词,又不会浪叫。但那哎!哎!唷!唷!的娇婉呻吟,却极是特殊而迷人,荡回于床第之间。令压在她身上的韦小宝,听得血脉愤张。

    巨棒猛插数十下,棒头一阵颤栗。紧紧抱住阿珂,热液直射入她花宫深处。坚硬的巨棒,一再跳动,热液喷了又喷,灌得阿珂花宫、花径满满精水。

    长嘘一口气,趴在阿珂软软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韦小宝突然觉得有人在耳旁吹气。眼睛一张,发现头脸枕在软软、细腻的枕头上。抬头看去,阿珂笑盈盈的瞧着他。

    明亮的烛光下,红晕双颊,艳丽照人。刚才枕在头脸下的,居然是她胸前俩个饱挺的大乳房。双手绑住的被单布条,在她体力回复,心神镇定之后,已被她使了内劲扯开。

    阿珂红着脸,轻声道:“师弟,你猜猜我刚刚想些啥事?”

    韦小宝见她双手脱绑,原本心里还在咚咚打鼓。不料温驯、柔和如此,硬着头皮笑道:“想再做一次夫妻?”

    阿珂闻言却不生气,脸颊更红,低声道:“我想到了前些时候,一群怪人莫名其妙将我绑去,在一处称做高老庄的祠堂里。强逼着我,硬要和你成婚拜天地……”

    韦小宝接道:“直到今夜新人才圆房,当真奇怪!”

    伸手搂住她,笑道:“来!来!教你老公等这么久,今夜非圆他个三、四次房不可!”解了她衣服,俩人裸身缠在一起。

    阿珂虽然被他摘了初蕊,却没尝过初吻滋味。羞羞涩涩,紧闭着樱唇。俩个大眼更是紧紧闭着,一双眼皮跳动不已。

    韦小宝一手抠着小屄,一手轻抚她细腻、火烫的脸颊。吐了舌尖,在那俩片柔软烧烫的香唇上,绕来绕去。

    阿珂樱唇被他舔得舒舒服服,又被他摸得浑身飘然,却闷气长久。这刚开苞少女,也不知此刻该如何换气呼吸。鼻子细喘几下,樱唇张了开来,韦小宝舌尖觅隙便钻了进去,搅着腔里香舌。

    阿珂“嗯!”了一声,舌头已被他师弟给缠住,吸吮起来,身子颤动。韦小宝感到指头一热,小肉洞又湿了。

    当下端着怒涨的大棒,顶开湿润的小唇片。阿珂初尝甜味,又爱又怕。挣脱他嘴唇,张大双眼,脸红耳赤,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要干什么?”

    韦小宝也是涨红着一张脸,笑道:“要圆房做夫妻,还能干什么了?”说罢棒子一顶,戳了进去。

    阿珂咬牙皱眉,痛呼道:“哎呀!轻一点!”

    韦小宝揉着她湿成一片的腿根,低声笑道:“呆会儿你就叫哎呀!重一点!重一点!”噗!嗤!噗!嗤!抽插起来。那小小嫩屄紧紧夹着硬大的棒子,淫液滑腻,俩人顿时陷入一片情焰之中。

    师姊弟俩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又插了半响。阿珂一双白长的粉腿越张越开,果然低低叫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喘着气,回道:“什么事了,老婆?”

    阿珂又低低说道:“重…重一点!”

    韦小宝笑在肚中,祇喘着气,说道:“什么重…重一点?”

    阿珂娇声道:“哎呀!就是…就是再使些劲儿嘛!”

    韦小宝说道:“什么重一点,什么再使些劲儿?”巨棒用力捅了几下,说道:“是不是这般重一点?这般使些劲儿?”

    阿珂被他几下重插猛顶,祇张着小嘴巴喘气。一对大乳房高高挺在胸部,蹦蹦跳跳。回不出话来。

    韦小宝在上面使力干着,瞧她张嘴喘气,一付娇美模样。那对雪白的玉乳,又巍巍抖动。烛火之下,俩个摇晃白晰的乳房,闪动着白光,几乎把眼睛都看花了。一只扬州巨棒便是越干越硬,越捅越猛。如此狠戳猛干,又把那小嫩屄插了数十插。

    阿珂大张的长腿突然高高抬起,夹在韦小宝腰际。哎!哎!唷!唷!娇吟起来。

    韦小宝捧着她白晰细腻的圆臀,高跪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一条巨棒肏得飞快,那做师姊的,呻吟声逐渐高亢。在哎!哎!唷!唷!娇吟声中,领先丢得舒畅不已。做师弟的随后也紧抱着她,射了个痛痛快快。

    一时房内静了下来。过了片刻,阿珂在他身下娇声叫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祇懒洋洋,“嗯!嗯!”应着。

    阿珂摇着他,低声道:“你起来,有一事我必需说与你知晓。”

    韦小宝还是懒洋洋应道:“你说罢,我就这样听着。”

    阿珂见他一付懒慵的样子,也无可奈何。便将今夜和李自成、郑克塽俩人喝酒,窃听了俩人如何勾结等等,说了出来。她才讲不久,韦小宝已经翻身爬起。

    韦小宝起初不以为她会说些什么重要话来。懒洋洋趴在她俩个大奶上,听了个开头,赶紧爬起来,仔细询问。

    听她说完之后,心中详细再三盘算,片刻之间便有了计较。

    当下搂着阿珂,教她回去之后,如何如何与那郑克塽虚于蛇委。那些宫廷斗争手法,他是历经无数,驾轻就熟。阿珂也聪明过人,回了郑克塽身边,依他授话,稍使手段,略给颜“色”。

    那纨子弟,酒色公子果真自以为英俊潇洒,迷倒了阿珂,对她竟是丝毫不起疑心。

    俩人搂着,亲亲密密谈完了一席话。阿珂红着脸问道:“我如何会在你床上了?你为何把我绑起来?脱了…脱了我的…我的…裤子?” 韦小宝听她问了连串问题,便从街头巧遇她,单身一人,失魂落魄走着。见她跌倒,满身酒气,扶了她又怕她醉酒,当街胡乱打人出丑。祇好找客栈安顿并绑了她。一直说到裤子是阿珂喊热,自己褪下的为止。却截了夜晚跑到柳州街上干啥事来,这前段。这些说词有真有假,阿珂听到裤子是自己喊热褪下的,不禁脸红耳赤。抱着他,低声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阿珂粗枝大叶,也不想想,她被绑了四肢,俩腿分开,如何能够自行脱下裤子?

    韦小宝心想,大概没事了。搂了半天,棒子又硬起来。手一伸,正待摸摸她俩个大乳房。

    那知,阿珂突然又问道:“你为何用…用那个…那个东西戳人家?”

    韦小宝一时不知如何做答,心里暗暗骂道:“死老婆,问题这般多!”故意嘻笑道:“这个…那个…其实…那个…这个…其实,咳!其实…当时……”

    阿珂美目圆瞪,等着他回话。

    韦小宝看她一眼,心想:“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大,还是老婆大?”板起脸,说道:“你自己脱了裤子,把那付人见人爱的东西摆在你老公面前,谁受得了啊?”

    阿珂听了,祇张口膛目,又是一阵脸红耳赤,泪水立刻涌在大眼眶里打滚。

    韦小宝怕她又掉泪,换了笑容,巨棒挺到阿珂的眼前,柔声道:“来!你看看,你老公便是用这杨州大家伙和你做夫妻的。”

    阿珂年幼,果然拭了一下泪水,好奇的张大双眼,盯着那棒。

    韦小宝又轻声道:“摸摸他呀!”

    阿珂小手一抬,怯生生触了那棒,又缩回。

    韦小宝笑道:“他在你小便处进出了半天,又不会咬人,怕什么?”抓起她手,把棒子塞入她手心。

    阿珂小心翼翼的抓着棒子,左看右看。那棒渐渐膨胀起来,阿珂瞧着有趣,笑道:“他变大了?怎会这般奇怪?”

    韦小宝趁机伸长了手,摸弄她的小嫩屄,边笑道:“这家伙被漂亮的女子摸了总会变大,一点都不奇怪。”

    又故做神秘,低声道:“他变大了要干啥事你可知晓?”那玩屄的指头,把一只嫩屄摸弄得湿咑咑。

    阿珂俩腿颤抖,红着脸摇头道:“你告诉我。”

    韦小宝轻笑道:“你用双手抓住,把他撸硬了,我便告诉你。”

    阿珂瞧他一眼,也不说话,双手一合,果真撸了起来。

    她手心纤细腻软,韦小宝叫她使劲就使劲,轻柔就轻柔。一个撸棒,一个弄屄,尽在不言中。倾刻之间,一条巨棒变得粗硬无比,小肉洞也是淫液汨汨。

    韦小宝喘气道:“够硬了!够硬了!来!来!老婆!我这就来告诉你了。”

    阿珂也细细喘着,俩颊艳红,大眼迷离,把双雪白的玉腿分得大开。等着那粗硬的巨棒来“圆房”。

    韦小宝挺着巨棒,伸手拉起阿珂,笑道:“咱们换一个新鲜的姿势,边弄边讲。”

    教她四肢着床,高翘着屁股,如狗般爬在床上。

    阿珂红脸道:“这般不是人的姿势,才不要!”

    韦小宝笑道:“这的确不是人用的姿势,是神仙才能用的姿势。不信你试试看,便知其中的奥妙了。”强按着她,要翘着屁股,爬在床上。

    阿珂也是淫水越流越多,便依言羞羞答答,抬高屁股趴在床上。

    韦小宝调好了角度,紫红的大棒头塞满了淫液密布的小肉洞,在阿珂微声娇“哼!”中,轻轻顶了进去。

    看着阿珂圆白的屁股,韦小宝一手扶着她细软的腰际,一手大肆玩狎那白晰细腻的圆屁股。棒子捅得小屄“嗤!嗤!”响。

    阿珂突然呻吟道:“你这个坏东西…我…我见过你和那不…不要脸的公主,摆弄这般姿势…哎唷~小宝!轻点儿!”

    韦小宝在后面玩她屁股沟,正玩得起劲,微吃了一惊。“啪!”的在她雪白的半片屁股上,拍了一下。问道:“好啊!大胆民女竟敢窥伺!还看到什么?老实说给本赐婚使大人听了,可饶你一命!”停了那棒抽插的动作。

    阿珂摇着屁股,低声道:“你好好弄,民女便老实说。”趁势学那公主和韦小宝玩起游戏来。

    韦小宝听得一呆,一条大棒差点便瘫软在小洞里。奋力挺起杨州巨棒,双手扶了她腰,站稳马步,便是数百下,一轮胡抽乱插。

    那窥伺的“民女”,祇被肏得死去活来。从狗般四肢站立的姿势,被干到趴在床上,气若游丝。淫液化成泡沫,流得双腿内侧,处处淫湿。

    阿珂瘫在床上,四肢凉冷。祇那发肿的小屄热腾腾。

    韦小宝趴在她身上喘着气,胸部贴着她滑腻细致的肌肤。巨棒插在湿热的阴道里。咬着她耳朵,轻声笑道:“民女老婆,你怎么了?”

    阿珂有气无力,低声道:“民女再不敢窥伺了。大人,你…你压得民女好难过。”

    韦小宝笑道:“压得你好难过?来!便换了一个令你不觉难过的姿势!”

    抽出火硬的巨棒,阴道内随着涌出一大股淫液。把软绵绵的一个绝色丽人,翻了身,仰卧在床上。

    阿珂无力道:“师弟!我好累!好累!底…底下好痛!好痛!”

    韦小宝便是存着坏心眼要整她。轻声道:“你老公轻轻舔个几下,就不累不痛了。”

    分开俩条圆嫩的大腿,那人见人爱的东西,果然红肿不堪。

    趴了下来,伸出舌头,朝那小红屄,慢舔轻绕,抚慰开来。

    舔了片刻,阿珂阴道又汨出淫液,雪白、美丽的身子,在床上缓缓扭动。小嘴微张,“嗯~嗯~”低哼。

    韦小宝一只大棒顶在床上,早已涨得难受。急急忙忙,架高她双腿。端着大棒,分开那俩片红艳发肿的小粉唇,顺着满山满谷的淫液、口水,轻柔的插了进去。

    这次俩人干得甚久。阿珂小屄委实疼痛不堪,韦小宝却越干越麻木。

    俩个少男少女情欲未解,祇好又来手撸指抠,加上韦小宝教她的口淫。

    俩人相互手奸口淫,也是丢的丢了俩次,射的大射特射。达尽淫乐,方才结束。

    休息片刻,韦小宝推说陈近南晚上要传他武功,必需回去。叫阿珂自己在客栈独宿一夜。并传她天地会密令,有事如何找人如何连络等等。

    又再三交待应付郑克塽之计策。阿珂离情依依,哭得泪涕满面。

    韦小宝也是万分不舍,无奈双儿在家等候。明日俩人便要成婚。

    想到双儿,韦小宝全身总是暖洋洋。摸了摸怀中锦囊,里面放了一对金钗。

    韦小宝万没想到,买一对金钗,却赚了一个千娇百媚的老婆。尽管干得全身脱力,疲惫得要命,却是身心喜悦,仰首阔步,直冲回家。

    双儿见他一脸喜色,匆匆走进房里。迎了上去,问道:“你出门拾黄金啦?这般高兴!”

    韦小宝取出那对金钗,笑道:“黄金没见着,倒是捡了一对金钗回来。”

    轻轻搂过她肩膀,斜插了一枝金钗在她发上,握着她俩手,笑道:“我的新娘子果然美丽无双。”

    双儿脸颊飞红,祇感到全身宛如浸在蜜水中,低声道:“谢谢相公。”韦小宝见她娇羞模样,低下头便要往那俩片小樱唇吻去。双儿起初还顾虑着外面熟人多,有些挣扎。

    韦小宝使力一搂,热唇一贴,便祇浑身乏力,脑里又想:“和他名份已定,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和他进洞房。”想到这里,身子更是发软,也就随他肆意轻薄了。

    这韦小宝对双儿一向坦白,俩人亲热了片刻,拉着她坐在床沿。叙说买金钗却碰见阿珂,孤身一人,失魂落魄在街上游荡,为他所救之事。

    如何李自成出卖女儿,和那郑克塽,俩人勾搭、狼狈为奸。如何他教阿珂一些手段,回去迷惑郑克塽等等,尽数说了。

    他对双儿虽然坦诚,把阿珂坏了处子身,和阿珂在客店肏屄,干得天昏地暗等等情节,却是半句不敢透露。

    双儿听得又惊又奇,她从不刺探韦小宝任何情事,尽管心中疑问重重,也祇俩眼微笑盯着他看。

    韦小宝见她俩个大眼睛带着讥笑,红脸心虚道:“整件事情便是这样了,好老婆,好双儿,你怎的,用那种眼光看我?”

    双儿牵过他俩手,柔声道:“相公究竟是侠义中人,那郑克塽可真是,连替你提个鞋子都不配。”凑上香唇在他颊上吻了一下,咬着他耳朵轻声道:“我奇怪的是,相公怎么会放过阿珂姑娘没去动她?阿珂姑娘又怎么会放过相公没杀了相公?”

    韦小宝情知俩人日夜相处,彼此知心,双儿又聪慧过人,和阿珂上床之事一定瞒不了她。

    但若说阿珂突然喜欢了他,恐怕任谁也不会相信。原本口才极佳,此时却支支唔唔,应不出话来。

    双儿又细声道:“你可记得昨夜那算命老头的说话?”

    韦小宝结结巴巴道:“他说…他说…我将来会什么怀抱众妻的…那算命老头的说话,胡说八道,你也相信了?”

    双儿说道:“那算命老头的说话其实也并不那么重要,你可记得,接下来我说些什么话了?”

    韦小宝毫不思索,立即应道:“当时你说,相公那些官场朋友,个个三妻四妾。相公官位比他们大,别说三妻四妾,甚至五妻六妾,也是应该有的。”

    吞了一口口水,接着道:“还有,你说,不管如何,相公要怎么做,我总是赞同相公的。”他记性特别好,学着双儿娇嫩的湖州声调,竟是一字不差背了出来。

    双儿听他把自己的说话,记得清楚,还学着自己腔调,又是一阵甜意泌在心头。

    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轻声道:“那就是了,我祇盼相公能平安无事、快快乐乐活在世上,哪顾得相公娶那三妻四妾,甚至五妻六妾?”

    不等韦小宝说话,抱着他,闭上双眼,俩人相拥,激情烈爱的热吻在一起。

    韦小宝探手撩起她长裙,摸了进去。双儿喘气道:“相公…相公…明晚便要洞房…门也没掩上,教人看了笑话。”心如鹿跳,不知如何是好。

    韦小宝那管他这么多,魔爪直探她阴部。

    韦小宝只管摸着那滑溜溜的小屄,不理会这娇美柔顺的准新娘子抗议。两三步便搂着她倒在床上。双儿被他压在底下,喘着气,细声道:“只摸摸便可,明日你我便要成亲,相公依礼俗,今晚必须另宿他房。”

    韦小宝淫笑道:“再说!再说!”低头轻咬着她两片软香的嘴唇。不久前才摸过阿珂小屄的手,还带着微许骚味。一指揉着阴核,一指已在紧热的阴道里轻轻抽插起来。

    双儿两腿发抖,小肉洞冒水。隔着长裙,传来那根指头“嗤!嗤!”的细细插屄声。斜眼瞄了瞄房门,挣脱他馋猫似的色唇,紧张道:“相公不将门关妥,万一陈师父见着,怕不打断…打断…相公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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