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痛!”张无忌低喊了一声,腰部整个内缩,上身弯弓向前内缩,头颈向下弯曲,像是肚腹被人揍了一拳一般。
他跪在床板上的大腿有些颤抖,更糟糕的是,他觉得自己前端的的男性分身有股子麦腥味传出,尿液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沿着茎部外侧流至鼓起的囊袋,滴到床沿之上。
只见男子双手被缚绑至身后,身后臀沟内插着那日前已见过的短铜鞭三节棍。而他那挺立的男性阴茎开口细孔处,露出一长一短的两段芦苇茎穗。
是的,他的阴茎并无萎缩下垂,而是全然勃起,角度高翘直立的硬挺喷张着。
可惜张无忌实则全然无兴奋之情,这昂立的男性象征,全然来自这"蟾酥"的作用,他只觉得男性象征外侧硬挺麻痹无感,内部芦苇插入处却疼动不已(钟角蛙-蟾蜍)在插入第一根芦苇之后,周芷若便取出一盒药膏,轻轻涂抹在张无忌因剧痛软化低垂的分身周遭,仔仔细细由上而下,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无忌哥哥,这“髭蟾蟾酥”是宋朝以来大内百年不传之药,只产于峨嵋,珍贵无比。连宋青书都还未用过呢。”
原来这峨嵋山自古生长着一种特有的“髭蟾”,又称中国角怪。与其他普通蟾科动物相比,髭蟾蝌蚪生长期长,易遭天敌吞食,需三年才能成幼蟾,成活率低,所以实则髭蟾为举世珍稀的珍稀动物。平时髭蟾不会轻易露面。到了每年冬季11月上、中旬求偶夜晚时分,方在千米高山的林涧中鸣叫,在山溪内抱对、产卵,约半个月的产卵期过后则又销声匿迹。蟾蛙皆为冷血动物,无法自生体热,多数蟾科动物此时早已进人冬眠,髭蟾此习性相当特殊少见。
髭蟾之蝌蚪只能生长在山高1000尺以上的缓流处或回水荡内,蝌蚪昼伏夜出,白天隐蔽在石缝内,夜晚以苔藓、藻类为食,蝌蚪需越冬两次方能形变为幼蟾。
雄性髭蟾每年发情期时,上颌边缘都会长出8至11枚黑色毛刺,此乃中国角怪的名称由来,也被称为“最多雄须之蟾”。是以雄性激素强烈,远胜寻常之蟾蛙。
而若要制作这蟾酥,则需寻找五年以上之完全成体,且只能以雄蟾制作,更非一只便能成药,更为困难。
将采收捕获的蟾蜍洗净,为提高产量,采集前日用辛辣的蒜头、辣椒、花椒等纳入其口中喂食。
挤取表皮腺体耳后腺及皮肤腺的白色浆液,然后瓷器承装,在采收的过程忌用铁器,以免将白色浆液变黑。踩采集后的蟾蜍,先放入旱地喂养,以防伤口感染。两周后又可再采。
浆液采收后干燥之粉末具有细小毒性,收集压成小圆饼状,便是基本的原始蟾酥。最后再用酒炙,取蟾酥原块捣碎之后,加入一定量的白酒浸渍,并搅拌成稠膏状。
(胡子蛙-髭蟾)寻常蟾酥便是作为“金枪不倒”之壮阳药使用,如男性有早泄、微软、不举之隐疾,只要将蟾酥所研磨之膏药涂抹于男根之上,便能久做不射、闺房恩爱。
髭蟾蟾酥更为特出,即使毫无性欲、疼痛发炎、年长体衰,只要涂抹此药,不消片刻便能全然硬挺。若是寻常使用,自可毫无消停、焚膏继晷、一夜御女十数而迟不射精。
宫廷后妃众多,大内皇宫帝王常愈耳顺之年仍搜罗广纳二八年华之妙龄妃嫔为己用。此为御医费尽心思、跋山涉水寻找配置而出,掩其心力不足、假称天家恩德不容质疑之特制强力密药。
房中密药,朝廷自不便公开征贡,只派遣御医侍卫乔装便衣寻找收集。这每隔数年便有生人入山日久,峨嵋自有门众疑惑跟随,因缘际会探查秘访之下,便也由御医处得到了一份此物兼之其余房中密术之书,藏于经阁之内。周芷若当上掌门之后,自然接收此物。
髭蟾蟾酥一出,张无忌也只能让男性分身昂首挺立。实则痛苦难当,乍看却似动心起性、闺房之趣。
若以今日之观点,蟾酥实则为降低敏感度之麻痹药物罢了,本身并无增加动情动欲之效。而这“髭蟾蟾酥”,便是浓度数倍以上的强力麻痹药物。
“徒有其型”而“心无其感”,自然张无忌全无体热心跳、春情欲动之感。
一双纤手正轻轻放开,离开张无忌的阴茎。离开的同时,男性分身又不自主地跳动了一下,跳动的同时,张无忌感觉身体阴茎内的长长渠道不自主收缩,收缩的同时,一阵热辣辣地麻痛感和撕裂感再度从阴茎传出。
“呜……”张无忌身体忍不住再次下内缩了缩。
“芷……芷……若……妹……。你……够了没……”抬头看向周芷若询问的英挺脸庞,已经痛到扭曲变形,脸颊微微抽动。
“真的有那么痛吗?无忌哥哥?但我看到密书写……可以有特殊的快感呢……”温柔的女声轻轻响起,似乎带着愉悦感了。
刚刚第二根芦苇再度放进去时,张无忌刹时一种钻心的疼痛由下而上,身不自主体整个内缩离开。周芷若看似乎难以继续,只好放手,是以马眼内的芦苇一长一短。
“还是?我哪里弄错了,做得不够好?多练习下次说不定就会舒服了。”张无忌一脸不可理喻、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芷若。他有点想把身后手脘上捆绑的麻绳扯断,但他答应周芷若了。
“既然无忌哥哥不喜欢……那……我们换点别的吧?嗯?”周芷若假装没注意张无忌手臂上渐渐隆起的青筋,转身取过皮鞭。
“嗯哼!”大腿根部传来剧烈的阵痛疼痛难忍,张无忌不想出声。但鞭打后整个下体四周像火烧一般,兼之像被蚂蚁钻咬的麻痹感,他控制不住尿液再度滴出。每一鞭下去,敏感的腿腹股间肌肉,就会不自着像筛谷般抽动不已。
他的腿腹下体部位已交错了数条红印,虽然并未血肉横飞,但鞭痕并无褪去,周芷若用的不是羊皮鞭。只能说,至少她还没有直接鞭打张无忌的男性象征。
握着软鞭前哨的手停下动作,摸向张无忌的脸庞将之轻轻扶正,轻抚地说:“无忌哥哥,你怎么都不喊疼,不求饶呢?这样不好玩啊。我们这是闺房之乐阿。”
“芷若,你够了没。”张无忌已不再叫她妹妹了。对张无忌而言,这床第求饶之事,本就仅止于无伤大雅之情趣互动。周这种刻意让人感受痛楚及恐惧的行为,无法让其联想到任何情欲及乐趣,自不想出声。他只觉得周芷若是真的用尽力气想掌控些什么。
“啪!”一声,张无忌感觉到脸颊一阵热辣。周芷若扇了他一巴掌。
“够了!”还要再扇的手停在半空中无法移动,纤细的手脘突然被狠狠抓住,张无忌不知道什么时后把麻绳扯断了。
张无忌没有理会被他向前推倒在地的周芷若,小心的把芦荟从自己男性象征开口处缓缓抽出。
“嗯!”他脸色发白,仍然跪着的双腿又不住颤抖。拔出的感觉果然也不太好受,痛楚中带着一阵酸麻。尿液又滴了下来,他觉得油脂用于前方根本无用。
“你答应我的。”地板上传来冷冷地女声。
张无忌再伸手向后,将还在后庭体内的铜鞭慢慢拔了出来,丢到一旁。试着不理会仍然刺痛却肿胀直立的分身和热辣胀痛的大腿,缓缓从卧铺离开站起。
“你答应我的。”女声再度重复。
缓缓运气后,张无忌低头,开口对不知为何,跌坐于地却自不起身的周芷若道:“周掌门,你这闺房之乐我无从体会、无福消受。如您仍有什么不甘之处,明日为最后一日,要如何了结就在这大厅进行吧。不需要再有这床第私人之举了。”
他知道这一推并无用力,根本伤不到周芷若。是以完全不想再加搭理,她爱在地上便随她在地上。
说罢,迳自翻找取过散落的衣袍穿上。着衣之时碰触到鞭痕,又是一阵刺痛。而男性分身却仍未疲软,他思量着等等该如何清洗擦拭才能恢复原状。
张无忌虽无在心中大肆叫骂,却也咕哝不已。心道:这宋青书也不知道是怎么跟周芷若相处的。怎么周芷若就一副这么理所当然之貌,全无愧疚。
他突然非常思念赵敏,不禁想起了赵敏吻在自己身上时,那种情动如火、心神俱醉的神态。这七日之约对他有度日如年之感。从他与赵敏相识以来,便是赵敏主动示爱为多,亦随其隐居乡野之间。日久张无忌也惯了,日常并不觉如此相处有何特别。
便是当日抢婚,自己虽因为赵敏出现而暗自松了口气,却也是赵敏一句“我偏要勉强”揽到自身便带过责任。同样是“偏要勉强”,实际却是天差地别。
张无忌内心不知为何莫名隐隐生出一股惶然,短短七日,赵敏不会真的爱上宋青书吧?他知道宋青书俊美,看来在床第间又这般的伏低作小,千依百顺。他不是不了解赵敏喜欢些什么。
如果宋青书也爱上赵敏呢?他记起自己最初看见那“蒙古第一美人”时,是如何的惊艳。
再两日赵敏便会来接自己回去,他突然不想再想了。关上房门,张无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周芷若的闺房。
自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徐再思·《双调·蟾宫曲·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