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啊……!哼啊……!不悔!……不要……啊……呜……出来了!出来了!”
卧铺上一俊秀的男子裸身仰躺着,身体正不住一阵一阵微微抽搐,音调无力软糯。眼角微微泛着泪光,面上神情却是心醉迷濛,并无不适之样。
一妙龄女子正伏趴在其之上,只见女子正低头轻咬吸允着男子的脸颈交界凹陷之处,纤躯上身衣衫仅是略微敞开、由后仅可看到其如天鹅般雪白细长的颈部。实则其中再无其它衣物,一对如熟透蜜桃般软中带润、结实挺翘的丰乳亦同时压在男子胸口磨蹭着。
待男子呼吸逐渐和缓,女子才由其身上离开。仔细一瞧,原来女子下身罗裙并无褪去,而男子阳具上覆盖着一浸润湿暖的绢帕,适才女子只有下体阴埠隔着绢帕在其阳具男根之上前后摩擦,男根还未进入,便耐不住得高潮射精而出。
杨不悔伸手缓缓盖住绢帕,轻轻移动擦拭掉殷梨亭射于自身肚腹之上白浊的精液,轻笑道:“有什么关系?我的糖人儿。我就喜欢你这毫无招架之力的样子。我第一次碰你你也是这样敏感的,甜腻可口,一热就化了……。况且当时我还只有用手擦拭清洁呢……”
边说着又低头亲吻男子的脖颈,男子再次微微颤抖。“嗯哼……嗯哼……”
看来此为这男子特为敏感之处。
“六哥,那时你不是还频频喊着我不要离开你?你那时怎么说的?”
女子再道:“”晓芙,我手足都断了,成了废人,求求你,别离开我,可别抛下我不理。'”怎么现在就不要了呢?要?还是不要阿?”女子边亲吻,边故意开口逗弄着。
“呜……要……要的。不悔………我等等就……。”男子脸色发红,声音有些窘迫得企图解释。
“我知道……等等再硬就可以了…呵。不用急……第二次,呵。或是第三次以后就没有那么敏感了,恰巧中间等待片刻可慢慢享受这房中之乐,并无不妥阿。呵呵。”女子不住的轻笑出声,完全没有不高兴之感,反而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满足语气。
实则殷梨亭虽天性敏感多情,平日床第之间并无如此夸张,亦可正常满足杨不悔。但或许是当日重伤之际,生无所恋、心神俱碎才会如此。
往后只要杨不悔想观其无法自持,吸引自己毅然对此痴情男子自许终身的模样,便依样重施当日床第之情境,屡试不爽。
床上男子五官俊俏中带着生嫩,皮光肉滑,长身玉立身形紧实,但就是发髻之内略带班白。女子却是清丽雅致中,轮廓还带着明显少女特有的饱满膨润稚气之感,似乎年纪略小于男子,但身形高挑且语气动作并无稚女柔弱之气,两人比对之下,如无细瞧,实则年龄之差倒也不甚明显。原来这床上的两人,正是正式成婚不久的殷梨亭与杨不悔。他俩现有正在邵敏郡主府的客房之内,此次他们特别前来大都,是为了参加数天之后便要举行的郡主与张无忌的成婚大礼。
“六哥,这是郡主嫂子补送给我们的新婚贺礼,你看看是不是精巧备至?”
不住亲吻后,杨不悔起身取过一宽扁木盒,打开一瞧,里面依着大小粗细不同,循序排列了三只“坎中宝”,一副缅铃及一件可穿戴随意双向安装坎中宝之底裤系带。另有两罐小瓷瓶,内为濡湿娇及大麻花蕊。殷梨亭一看,仍清秀俊俏的老脸马上涨得通红。“这……邵敏郡主……送得这是闺房之物。”
“既是新婚贺礼,赠这闺房云雨之物才真是有情有义。嫂子跟我说,此皆当世少见之物,非一般角先生可比拟。”
“且郡主嫂子对当日王府手下误认你为逆贼伤你之事,虽你已痊愈仍多有愧疚。我……自行与嫂子提议了其它补偿你的方式。”杨不悔没有说,实则自身对这殷六哥十几年间对母亲纪晓芙的相思之情及禁欲之苦亦仍有亏欠之感。
难得赵敏对床第之事毫无成见又主动赠送此物,杨不悔平日苦无女眷可道女儿家心事,自然禁不住全数告知,互磋弥补之道。
殷梨亭不疑有她,只当是这公事上的往来,便对杨不悔道:“嗯,上天怜我,能与你相知相惜早已心满意足,再无所憾。但这郡主一向想得周到,如还有其它赠礼你喜爱便收吧。当日我们一来大都,郡主询问后便已代我送贺表进宫。圣上亦已修书回覆嘉抚武当,我再带会回交予宋掌门便是。”两人老夫少妻,殷梨亭苦恋纪晓芙十多年后,终在杨不悔的主动示爱下互结连理。平日里对这情深意重兼之年轻娇俏的妻子自是言听计从,呵护备至。
原来早于元朝二十二年,玄教宗师张留孙向元帝忽必烈奏报武当山后,忽必烈大信其道。后元帝特穆尔封“武当福地”。
至此皇室封号武当山为真武神,往后武当山成为元朝皇帝每年“告天祝寿”的重要场所。
因此实则武当派在这元汉之争中,一直是处于半官方属地。虽部分派众不喜元人,但务实上固定有所往来。
大体上多年来一直维持着中立地位,每年仍依旧必须协助这“告天祝寿”之责。此已至元末,武当甚至已被封为“仙源”所在,并以圣旨名义将真武神的神格由“真君”上升为“天帝“,是以武当派表面与元朝并无任何争执或不睦,实则极为亲近。此次赵敏成婚,张无忌与武当素有渊源,实则亲上加亲,武当本就理当加以祝贺。邵敏便以此出具婚帖邀宴,指定让武当派遣了殷梨亭夫妇前来参加婚宴。
“呵……这另外的补偿并非这房中之物,只是我想让你欢喜。过几日等嫂子问过无忌哥哥答应后,我再同你商量。嫂子说也要先待大婚完毕后再行准备。”杨不悔此时倒是先对殷梨亭卖了个关子,此为后话。
“看来不悔妹子你与我成婚后,反而与郡主倒是一见如故。是说,青书此次亦有信件要我转交与郡主,他家那口子芷若与你不同对郡主恨之入骨,日后若青书接掌掌门之位,见到这另一位嫂子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
原来宋青书武当飞鸽收通信之事,单单交与小厮终是放心不下。赵敏、张无忌与殷梨亭早有这“黑续断玉膏”之缘已无嫌隙,最后这差事还是落到了殷梨亭头上代为收送。
“好在我已搬至武当与六哥同住。否则如以明教身份,自也无此机缘前来与郡主嫂子相识了。”
“明教内现在大权已转与朱元璋及韩林儿,你爹爹近日早已不理教务,郡主自不会多加追问此事。就是无忌亦担任过明教教主呢!”“是啊!爹爹早已游山玩水而去。我与这朱元璋并无私交,他虽对我仍多加礼遇,但我总觉得这人心思狭隘、话不投机、难以深交,无关乎其欲带领明教抗元与否。爹爹亦答应如另置私宅以靠近武当为先,得空便可来探我,我这正好夫唱妇随,不再两头奔波来回了。”杨逍只有这个女儿,自然疼爱有佳。
“武当派数十年来皆与元朝皇权相处甚密。虽近年民乱四起,教内始有不同意者,但武当受元朝之惠良多终为事实,掌门之意为静观其变,修道之人能超然物外为佳。”
殷梨亭这一生皆于武当,对派内事务皆有参与。且无意于掌门大位却又为上辈中年纪最轻者,自然宋远桥对其更多有倚重,以期往后能对宋青书加以扶持指点。
“这我不懂,反正我与你夫妇恩爱便已足够,这门派之事六哥你处理吧。糖人儿……抱我……”杨不悔年纪尚幼,虽与赵敏于儿女情长、夫妇之事所言甚欢,对着朝政更迭之事倒真是全无涉猎了。
两人叨叨絮絮说罢,离这殷梨亭第一次高潮后,早已又过了数刻钟。杨不悔见天色仍早。便开始对着这殷梨亭再次蠢蠢欲动了。
“嗯……无忌有说,难得我们此次远道来,能在此相聚。等等还要一同用膳看剧呢。……啊……不悔……。”
杨不悔亲昵的叫唤让殷梨亭内心暖热,胸口发胀,难以自持。她总说自己是她的糖人儿,老夫少妻却总像是情窦初开、未经人事、年少轻狂的是自己。
遂不再言语,抱住怀中的娇妻美眷,自是早已动情不已,周身再度发烫,少女独有的乳香之气更是让殷梨亭下体快速发胀。开始主动翻身其上,将杨不悔所余之半裸衣衫全数褪下,尽情沉醉在这半生郁结,最终得来不易、不再终日惶惶不知所以、情有所归的温柔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