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悔……”
帷帐里,殷梨亭正和杨不悔斜躺在卧坐之上亲吻着。
“~~~则为你佳人才子多情况,唬得他椿室萱堂着意忙。你貌又轩昂才又良,他玉有温柔花有香。~~~”
前方不远处戏台上的旦角与张生还在对唱着,下边宴席帷幕突然被掀了开来,一个女郎掀帐而进。服饰却非仆役,而是做“胡旋舞”打扮。
头垂发数辫,梳练槌髻,上身赤粉的窄袖短袄,下身大红绡金长短裙,身披捶长及地的绫罗绶带。
原来这是改自元朝宫廷著名“十六天魔舞”佛舞歌姬仿菩萨之扮相,正式天魔舞仅皇宫中有佛事才可举行。为避免有违礼制,此女穿着简易许多,头上无带佛冠、手上亦无持执铃杵奏乐,而仅是高高端端着一内盛食物的银托盘而进。
“听说殷老爷对昨日的“倩女离魂”赞不绝口,贱妾孙秀秀,便是昨儿个的主旦。”女子于帐口微低腰身、盈盈一拜的说道。
“……喔!”殷梨亭红着脸赶忙将正搂着杨不悔的双手稍微松开,微微起身一时反应不过来,疑惑得看向身旁的娇妻。
昨日殷梨亭虽沉醉在那戏曲之中,但实则并未多加注意那旦角长相身段,加之舞台稍有距离,装束扮相亦全然不同,若此女不言,他定是完全认不出来。
“这是郡主特别商情而来的京城名旦,听说都下有云“人间孙秀秀,天上鬼婆婆。”六哥你看看,这孙姐姐美不美?”杨不悔毫不惊讶的说着。
“我…我是有提到喜爱那“倩女离婚”的段子……但是是为情节故事所感。不悔你别误会,我刚刚才跟你解释过的!”
郡主今日晚膳亦曾主动问起昨日观剧之感,殷梨亭自是多加赞赏,谁晓得主角儿这会儿却现身了。
“我知道~~六哥你别慌。就算你不喜欢那“倩女离魂”,今天也本是郡主早已安排的。”杨不悔噗哧一笑,却是全不慌张,似是早已知晓来龙去脉。
“六哥,你说嘛!秀秀姐姐美不美?”杨不悔贴着殷梨亭轻晃着继续追问。
“美……很美……”殷梨亭抬头细看,只见这女子莫约25、6岁,却是眼带秋波、明眸皓齿、朱唇微红,略使脂粉的脸蛋光洁如玉,肤若凝脂,毫无老态。
身型略矮于杨不悔,在紧身袄裙的衬托下却格外显得腰细胸丰、臀圆肩窄、曲线动人,一身成熟女子的风情。眉角略略撇向殷梨亭看了看,心型脸蛋上的漆黑双眸灵动活现,一颦首一点头,只觉得此女全身媚态横生、勾人心弦,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且与杨不悔娇憨率直、周芷若冷若寒梅之美差异甚大。便是同具丰盈之态,与赵敏明艳中带三分英气之挑达神情仍多有所不同。
原来这元代“杂剧”则有旦、末。旦本女人为之,名妆旦色。金迁都汴京后,宋金“杂剧”改称为“院本”。“院本”一名来自“行院”,即艺人和妓女的居所。也因此元杂剧女旦实则多为青楼女,卖艺亦卖身。
但色艺兼备者职业生涯较一般妓女长了许多,且成名后即使年老色衰了必收入锐减,但若未有良归却也仍能靠这往日名气上台演出,不至于门前冷落、生活困顿。这孙秀秀现下名满京城,名公巨卿皆重爱之。非等闲之备、无千金家私者平日亦难以单独见得其面,仅能就那有节庆之大型公演,或可远望。
此日一见也的确是姿态万千、风情万种,也因此虽已至一般风尘女子退隐之龄,却仍是受宠未歇、日日邀约不断。
杨不悔与邵敏商议着如何补偿殷梨亭时左思右想。元大都妓院、色旦众多,若只是要寻那年轻貌美从妓者自是不难、所在多有。但若是要这回味无穷、难以忘怀,恐怕必要特别寻找这京城名妓。在此郡主自是下了一番心思。
这孙秀秀听得杨不悔介绍自己口吻和善亲切,不由得心生好感,举止间更显亲昵姿态。
“这奴仆们皆已退下,就让我来伺候老爷夫人吧。”孙秀秀说罢,便自行跪坐于殷梨亭的脚边。
其将手上银托盘置于案牍之上。盘内原是一小碟晶莹剔透的水晶饺儿和一浅盆淡黄清香茶汤。
殷梨亭透过半雾帷帐向外望去,除台上戏曲仍热热闹闹、锣鼓喧天外,原本于外的若干人等果真早已不见踪影。
早在宋代青楼行当十分发达,元朝实则仅接受管理,也因此稀松平常,路人皆知。马可波罗便说,元大都内娼妓约二万五千人,“每当外国专使来到大都,如果他们负有与大汗利益相关的任务,则他们照例是由皇家招待的。"殷梨亭性格内向害羞,从未狎妓。倒是那宋青书迷恋周芷若却未果之时,还曾寻过川蜀名妓以解心烦,殷梨亭亦知其往来之态。今日一见此场面,自然马上多少心中有数。
“不悔……这……”殷梨亭有些不知所措,手脚突然全不知要往哪里摆正。却也多少心神荡漾,他仅是敏感多情,并非那腐儒学究,既是杨不悔早已同意,当下自然无法开口拒绝了。
“六哥别慌。男女之事人之大欲,你一心痴恋又无端受累,孤苦多年有违常情,现下终于有这机会可以加以补偿。这秀秀姐千金难得,你便好好享受这温香软玉便是。”
杨不悔开始抱住殷梨亭不住亲吻,并伸手开始将他的上衣衣衫剥除。
“殷老爷,难为你家娘子一片苦心,你就试试这露水姻缘、寻花问柳另有不同于三生夙缘、非君莫属的排烦解忧、少牵无挂美妙滋味吧。”
那孙秀秀跪坐于旁,却也开始动手,由下往上,将殷梨亭靴筒鞋袜、下胯缓缓一一去除。转眼间殷梨亭便浑身赤裸,任其摆布。
“呜……不悔……嗯……嗯”
此刻两女一上一下,杨不悔在上亲吻抚摸其脖颈、胸口、手臂断骨等。孙秀秀在下亲吻抚摸其双腿脚足内外各处。
这殷梨亭手足皆曾俱断,复原后那原本断骨之处,在这床第之间反而变得敏感异常。情深意动之时,每每杨不悔只要特意抚摸,殷梨亭便浑身酥麻,颤抖不只。
更何况此时上下齐攻,双唇四手于其周身百骇游走,片刻间殷梨亭便浑身发热、气荡神迷,只能一心一意感受这身体内外带来的快感,实则更似人间仙境。
“嗯哼……啊!啊!”
突然下体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上,殷梨亭忍不住低头一看。原来是孙秀秀用那方才端进的微温茶汤,仔细擦拭过殷梨亭在刺激下实则早已坚硬不已的男根后,缓缓将其前端纳入温暖湿润的红唇口中,开始不住吸允舔拭。
“六哥……你看……我带了缅铃跟坎中宝过来了。”
杨不悔稍微将殷梨亭翻至侧身,此时变成杨不悔胸贴其后,孙秀秀则在其前方。杨不悔将殷梨亭一手拉至自己下体处抚摸,原来亦早已湿润。她拉着殷梨亭的手,一同缓缓将缅铃放入自身阴埠内方。
“嘤嗯……”
杨不悔开始紧贴着殷梨亭轻轻摇动,并将已沾满油脂及部分自身体液的手指,拨开丈夫臀肉深入其臀缝之内,开始缓缓按摩其会阴之处,再移到紧闭的洞口之上。
“不悔……这……我们的床第之事……”殷梨亭双颊绯红有些尴尬,却也未曾伸手阻止。
“六哥,秀秀姐姐见多识广,还有什么没见过?你别大惊小怪,放松享受便是。”
实则元杂剧女艺远多于男,是以不少女性是“旦、末双全”,亦饰男角。勾栏里更是男妓、女妓皆有,什么各式身段互动、男女性事没见过?且元代并不禁女娼,自是多以以性之所至为先。
而非如至明代男风极盛,实多数源自官员禁嫖女娼,实则却无法禁止只能指雁为羹,以男代女。并而非心之所向或风俗开化,却也不敢上书陈弊。
孙秀秀抬头离开男根,驱身往上将其丰满的雪乳贴于殷梨亭的胸口之间,下身亦相互紧贴着继续挑逗。一手取过置于一旁的坎中宝仔细观看,笑道:“此角先生倒也精巧,且坚硬中外层麻软,勾栏里亦不曾见过,必有无限闺房之乐。且这两女一男,自是前后夹攻,务必殷老爷好好感受这齐人之福。”
说罢便将角先生交还于杨不悔手中,笑道:“老爷皮光肉滑、身形结实,触手便如那三光待醒的面团般肌理分明、触手回弹,虽体瘦确毫不见骨,且其阳具亦型色皆宜,也难怪夫人喜欢。”
原来这殷梨亭虽已介四十而不惑,但长年日日练武,周身仍如那青年体态,毫无松垮之态。
杨不悔掩嘴笑道:“我当日可是先验明正身后,才决意出嫁的呢。”
殷梨亭夹在两具触手生香、粉妆玉琢、丰白软嫩的女体之间,也只能脸红心跳、任其对己调笑不已。
语毕,孙秀秀再度紧贴着殷梨亭匍匐往下,此次却是一口将其男根尽入口中,或前后用力吞吐,或唇口叼之强力吸吮、或以舌卷之于沟槽马眼舔舐,简直就如那另一个密道般紧致湿软。
杨不悔见状亦开始由后紧贴其背,缓缓施力亲咬其颈首之间特为敏感之处,一手抚捏其胸前,一手于臀瓣内菊口按摩不只。
“啊!……啊!……Hum!……Hum!”
杨不悔才手指刚置置入一个指节,正在臀洞内开始按摩放松,坎中宝还未曾有机会出场,殷梨亭就忍不住的下体前后大幅摆动,不住抽搐解放在孙秀秀的媚人口中。
“六哥……我们等等三人一起回房,你还没尝过别的女人呢。”杨不悔在刚刚由射精中缓缓恢复,浑身松软的殷梨亭耳边轻轻说道。
孙秀秀亦再度向上,拥住胸前男体不住抚摸。听到杨不悔之语后便红唇上前,砸嘴含舌的深吻。语调软中带媚,用着令人销魂蚀骨的声音说说:“老爷……秀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