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吊到天花垂下来的绳子上,刚好在依理头顶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刚好要依理踮起脚,抬头挺胸,双手递高过头才能书写。因为要从底往上写,如果用原子笔会有墨水流不出来的问题,所以她必须用铅笔写,依理右手扶着吊着的日记,左手执笔写字。
依理明白主人这个设计,她只是回想带着口枷的感觉,作呕的感觉就已经冲上脑门了。强逼仰头挺胸,就是为了让依理不能随便吐出来。呕吐物会冲上口腔,但很快又会强吞下去。
她当然是赤裸的。
严格来说她配带着少得可怜的布料,三个丝质蝴蝶结挂在依理的乳头和阴蒂,它们都是用鳄鱼钳紧紧咬着皮肉固定着。蝴蝶结随风漫舞是如何轻柔,固定的方式却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气反反复复在秋与冬之间举期不定。盛平迟迟未肯给依理一点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旧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时才会哀求盛平允许她穿衣服,用热水洗澡吧,盛平这样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线,那双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发育速度有时真会吓人一跳。
自从昨晚之后,她的轮奸纪录新增了新一项必须背诵的东西:依理喝尿的次数为6次。
痛苦的记忆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会记得阳具接二连三插进自己口腔,然后她的意识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围了。
盛平看完日记后说她写得不够仔细,依理高高踮着的腿还是不允许放下来,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觉形容得再仔细一点。
她写道,喝尿时,喉咙感受到一阵暖水冲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马桶底部的洞,浅黄色的尿液不断灌溉,窒息感就像马桶冲水时那试图挣扎浮上来的厕纸团,无论它怎么爬,终于还是会被咸水浸泡淹没再冲进深渊。尿骚味从洞口浮上来冲进鼻子,她怀疑脑部是不是都已经浸泡在难闻的骚味当中了,她的思考是不是已经带有阿棍的尿、带有始木的尿、带有肥华的尿…
「呕呕呕呕…」
依理写到这个位置,呕吐物又浮到喉咙了,喉咙中的呕吐物再次把尿骚味再次送往脑部,彷佛在说:「哈啰,大家的尿还妳胃内呢。」说完后就神气地沉回温暖的胃窝。
盛平看完日记,摇摇头说不够仔细。
依理必须回想起六位同学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过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体特性,她回忆哭泣就可以流泪,回忆侵犯就会发情,回忆鞭打甚至会有痛楚的神奇体质,回忆呕吐很可能就会让她呕出来,所以依理要穿着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势,上下颠倒地写日记,写得巨细无遗,每个人只能有一次经历,但依理彷佛可以有两次…三次…无数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归那样永远重复回味。
依理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描写一件事情描写得那么仔细,密密麻麻六页纸,哪个同学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体拉,哪个同学小便到尿液从依理鼻子流出来,哪个小便完拿滴着尿液的阳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终于,盛平看完六页纸的日记,他满意了。
「记着,以后写日记都要这么详细,懂吗?」
依理点点头。
「我很想试一下同学们的特训成果。」盛平坐在沙发上脱下裤子,掏出那比同学们都要大的黑色阳具,它闪着黑光对着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着逼使脚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盖不弯曲下低头,慢慢把脸凑到阳具面前,伸出舌头侍奉起来。
「深喉都不会呕出来吗?」
「是的主人,不会呕出来了。」
盛平一下抓着她的头发,上下抽插。依理双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后,双腿死劲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来,因为依理实在太可爱了,她根本就没有克服呕吐反应,依理仅仅是学会在呕吐物冲上喉咙时,硬生生地压回去。
这比起消除呕吐反应更有趣,克服呕吐训练没有让依理的痛苦减少,反而还增加了,用阳具在这妙缦的脸孔上抽插时,能欣赏着那死劲把呕吐吞回去的动作,偶尔还能看到呕吐物跑到鼻孔处,全都是为了不弄脏男生的阳具,为了给予侍奉对像最好的体验,盛平心想设计这个口交训练的同学还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断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断漫延,吞没整个河村。
可是,依理身体如约定一样兴奋起来,悲哀地兴奋起来,依理遵守了日记上的约定,她成为了即使承受着最难受的事也会兴奋起来的悲哀奴隶。
「你真的没问题吗?」守言问。
依理有点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但守言似乎在担心自己。
「没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着着依理,明明她还有作呕的反应,只是没有真的呕出来而已。
「我没有打算去到那么尽的。」守言说。
他们走在放学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给守言的日子。
依理没作声。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没有在恨你啊,是谁的主意重要吗?」
「当然!」守言突然变得坚持。
他咕滴着:「阿棍那家伙常改动我的东西,经他手后都变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听男同学之间的闲话,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班人的关系怎么样,男生们就好像是为轮奸依理而存在的,他们很齐心、合群,简直就像学校活动社团的模范,依理从没有想象过他们彼此是会有纷争的。
「你的东西?」
「调教的设计呀,说了很多篇都是不听。」守言语气像是讨论中史科的小组研究一样,完全不像是在谈论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吗?」
守言问:「不如问问妳,妳对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后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领导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家伙吧?
「领导能力?哈…」守言冷笑一声。
依理不作声。
守言道:「妳不觉得他只懂用暴力吗?」
依理回想起来,对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小霸王,总是带着竹棍在挥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会推依理到墙身、按依理到地板,再抓着马尾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会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人呢?」
他们又无言地听着风声走过一段路。
再有辆巴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人吗?」
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
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
「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依理再次低下头,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该,好像问了什么会破坏这段关系的话。
守言经过路边小贩,掏出钱包买了串烧卖。
依理趁他买小吃时,刚想起来似的脱了左脚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带出了压成石块的信纸。
「这星期的感想。」
「喔…谢谢。」守言接过来,一边吃着放学后的烧卖点心,一边仔细阅读。
「今次依理写了最难忍受的,到最比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
守言点点头。
「那…守言主人不要让阿棍知道这感想好吗?」依理试探性地问。
守言抬起头。
依理低声说:「阿棍看了只会不断对依理做最难受的项目…」
依理最难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呕出来,然后要再吞回呕出来的尿液,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守言点头:「他就是这样。」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们二人继续回到那个屋苑的长椅上坐下。
趁守言阅读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过机会拿出自己的书本,温习一下。
「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温习的机会。
「单纯想读书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吗?」
依理内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才站稳阵脚。
要是她撒谎,日记是会知道的,日记会跑出来惩罚她。
可是,不论她怎么说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个好奴隶,内心另一个声音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悲惨得不得了,那把声音很想告诉依理快逃,告诉依理自己不喜欢这一切,可是因为日记在看守着,那把声音困在黑暗中不敢出来。依理连想都不敢想她拒绝做性奴,可是那把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提醒她,她好像从书本上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慢慢她就变得很喜欢读书,读书感觉是超然于这一切的。
依理搁上课本,笑一笑说:「不,真的单纯想读书而已」
守言疑惑的问:「妳想入大学吗?」
这个念头在依理脑海中浸沈了一会,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不想一直当性奴吗?。」守言又问。
依理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远的这样…」
守言不作声,他不知道怎么响应才好。
依理说:「每次经过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现在的家,是父母那边。爸爸以前一回来就会乱打人,妈妈只顾着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里三年了,他们有问候过一句吗?」
守言问:「在叔父住…有比较好吗?」
依理望着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望着远方。
「嗯。」
守言问:「我记得妳说他门禁很严。」
依理点点头说:「嗯,因为依理是他的奴隶呢。」
守言错愕地望着依理,依理脸上写着决心,她决定告诉守言这个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叹了一口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
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
「为什么?」
依理不说话了。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
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人的,不会合身。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头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干,白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阴。
原本该是雪白粉嫩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
「是因为什么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
「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东西。
依理说:「爸爸说要喝热茶,依理就用热水冲了,爸爸喝了一口说太烫怎么喝,然后就把茶泼到依理身上,说『烫吗?这么烫还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个人弹起来。
「痛…」依理小声叫道。
盛平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了,屁股上刻满紫红色的印记,有些是用藤条打的,有些是用鸡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却像是割伤了。
「是因为什么事了?」盛平又问。
「没因为什么事。」依理说。
依理沉默了一会,又补充,「任何时候爸爸都会打屁股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说:「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裤子,因为要随时给爸爸打。」
「为什么?」
依理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起床时没有立刻从床下来,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慢,打屁股;做功课时望了电视一眼,打屁股;冰箱里没有啤酒,打屁股;同学找她聊电话超过三分钟,打屁股…去到后来好像爸爸有心情就会打她屁股了。
『妳脱裤子给我打的动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别再穿裤子了!』结果她在家里就总是光着屁股,连晚饭也是光着屁股站着吃。她爸要她添汤添饭,一旦她爸叫她添,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话,爸爸随手就会拿不知什么东西挥打她屁股。
学校带回来的功课要给爸爸签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的测验成绩是84/ 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条,有时她爸爸甚至忘了数,随兴的就打起来了。
妈妈时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时难免会随手拿起东西丢来丢去,镜子摔破、时钟从墙上跌下来、玻璃杯都摔了十几个了。每次爸爸都是冲进房间,叫依理收拾碎片,未等依理反应过来,藤条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挥去。
依理妈妈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吵啊,静点好不?」
有时她妈会在房间内发疯的大哭,依理担心地走进房子,她妈总是会对她呼喝:「出去!没妳的事!是不是想给妳爸打?」
没错,她妈不会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让依理怀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可是爸爸会这让对待自己的私生女吗?
盛平手指摸完充满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没错,十四岁的大腿毫无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张开了。
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阴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粉嫩,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阴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性地用手指撩拨。
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刚发育的胸部。
「这儿呢?」
「哥哥较喜欢捏依理这儿…痛到依理叫出来为止。」
「哥哥也有打妳吗?」
「没有…就是喜欢拿依理开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锁依理在衣柜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无聊就会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家庭发生的事。
「哥哥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喜欢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补充。
(会把胸部捏出这样的瘀痕,妳哥哥还真没有恶意啊。)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觉地搓揉起来,依理有点吓一跳,但也没有做什么,顺从地给他揉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拨她的阴蒂。
「嗯唔。」
依理扭动了一会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抚摸,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身体这样温柔过,她闭上眼睛。
居然睡着了。
盛平抚摸抚摸着,打消了进一步的念头,他下床转身看看这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乳房上,三点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完全不介意这样的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人有点不同,又或者她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裸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性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裸体增加了一道朦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 el』、『Ko- 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头,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的,一阵迷乱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头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人疼爱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头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长住吧。」
「性奴?」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会养妳。」盛平毫不掩饰地说。
「嗯…知道。」
过了几天,午夜的门铃又响了。
依理一样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带污迹的运动鞋和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吗?」
她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应已经不大了,他往后让开身子:「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诚恳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贴着叔父,大腿陷到他双腿之间,盛平这时候才发现依理没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我可以…做那个。」依理脸红得低下头。
那一刻,盛平晓得依理不穿内裤,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着决心由家里走出来,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楼下,经过保安的注视下走到这儿。
「依理…可以当叔叔的性奴。」
这句说话在盛平的脑海中到现在还是清晰响亮,盛平让开身子给依理进门,依理踏进了不能回头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