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陆桦搬去跟盛平住,盛平对她冷漠了,她就走出来答应跟同学守言一起住,还向他告白。可是,守言原来是让她住在全班同学安排的音乐室中,还让校外的人加入一起轮奸依理。
依理再次撑起拱桥,拉起笑脸,插满针的乳房一晃一晃。她除了笑和服从之外,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做了。要是可以撬开皮肉偷看她的内心,那是连她自己也看不清楚的混浊污水。是的,他们没有说错,依理一直都在逃避,逃避她亲父的虐待,逃避盛平的冷落,逃避班级的轮奸。嘴上说服从,但总到达某个时候,耳边总有一把声音会叫她离开。可是,现在她就困在四面徒壁的音乐室中。随身带着的书包被他们收到不知道哪里去,里面装着她最着重的日记,以及仅有的身份证明文件,却连一条家的钥匙也没有。
依理可能被强制笑容拘束得太久,害她连自己的真心都感到陌生了。不过既然无处可去,她只能继续为眼前的人卖乖。她希望大家相信自己的忠诚,她希望自己也相信自己是忠诚的。
「还要针包吗?」阿棍问。
「不用了,阴唇我也不到地方插了啊。」始木说。
「怎呀?依理,想放弃了没有?妳说受不住的话,我马上停手」阿棍蹲下来问。
「依理…嗄嗄…是忠诚的。」
「那继续吧,乳房还有很多位可以插。」
「喂!男生,脚心如何?」桂枝抱着手说,男心们都转过头来看他。
轮奸委员会会之中,依理对桂枝的恐惧慢慢超越了阿棍。阿棍是一个爱呈男子气概的小恶霸,而依理发现,每次令这小恶霸用更毒辣的点子对付自己,都是桂枝的巧言令色。
桂枝摸着依理在呼吸的肋骨,这少女的漂亮是从骨头开始的,桂枝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她自己自己怎么瘦身,也不会有依理那修长而色气的身体,美是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从骨子开始已经输了。
就是这副身体使她爱上女性的。
轮奸委员会开始的时候,她不是莫不关心,也不是喜欢做旁观者,桂枝只是害怕而已。
桂枝绕着她的身体踱步:「在古罗马,逃跑的奴隶要斩掉双脚的,既然她逃离旧主人,稍为教训一下脚心也很合理……」
依理大叫,桂枝把长长的针刺进依理正在做拱桥的脚心,痛楚贯穿整个身体。脚底神经密布,脚底按摩之所以有治疗效果,是因为神经连结去五脏六腑。哪个器官有问题,脚底某个位置就会异常痛楚。如今,桂枝用细针刺进脚心最敏感的地方,那个冲击跟扎在乳头上完全不一样。
更糟的是,她必须要持续用力维持拱桥,针正好刺进了发力的筋膜上,每分每秒也感到撕裂的痛。
「妳真令我失望呢!再起来!」
小腹捱了一下棒子,依理却要违反生理的恐惧,把小腹撑得更高。
两边脚底都刺进了三根针后,拱桥捱了三分钟就倒下了,她很想哭,痛恨自己为什么连这点证明都做不好。依理知道自己不能哭出来,不能掉进那空洞的深渊,一旦掉下去就恐怕再没有力了,没有生存的气力了。
依理对同学隐暪了主人的存在,令同学们再也不相信她。大家对她的虐待,以乎都渗杂了一种教训意味,每当依理从话说中听出了这种恶意,她就感到特别冤屈,偏偏依理对人的感情变化非常敏感。像是世界的轴心稍稍倾斜了一样,什么都跟从前不一样。
她用全身每一条肌肉的意志,尽力去完成这个命令,希望世界的轴心可以返回正轨。她再次把手掌放到头上两侧,脚趾摸索好着力支点,先撑起屁股,让私处抬到可以插入的高度,深深呼吸一口气,让背部都离开地面。
(呜唔唔唔!!!!)
阿棍、始木和桂枝三人要等依理撑起拱桥,才继续在乳房和阴蒂刺上缝纫针。
「快没力了?刚才开始喔!现在就这个姿势下替我们口交,直到九人都射出来就饶了妳。」
「喂,别计算我在内呀,我是女生呀。」桂枝插嘴说。
「那么妳也想爽爽吗?」
「在你们男生面前就不用了。」
(九个人?)
每分每秒,她的意志力都落在四肢上,还要忍受针刺的痛楚,现在还要分一点气力给嘴巴和舌头。依理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耐坚持到最后。往好的方面去看的话,大家总算是为这场拷问定了个终点了。只要九人都在她嘴既内满足就可以了。
依理吞一吞口水,头因长时间拱桥而发涨,思考不清晰,全身都在痛,她张开嘴既迎接第一根插出来的阳具。
当依理倒下了,大家就立刻停手,等待依理自已再撑起,再继续插针,再继续把阳具插进来。
头倒转的体位替男生口交的问题是,舌头是在阳具的上方,而男生阳具敏感的地方是在下面。依理就不能用舌头去按压那些敏感点了,再者,拱桥的姿势,上齿很容易碰到阳具,男生们一感觉到牙齿的触感,就大大力,捏那插满针的乳房。
依理死劲地张口忍耐痛楚,要是一个不小心,痛的时候咬紧牙齿,就会伤到正在抽插的男生们的。
黏稠的精液射在口腔中,依理合上口,反着身体吞噬。
到下一个男生了,是成年人的长度,还有点烟味,这明显是壕哥那边其中一人,依理还未能好好分清楚谁。
「呜!」
她倒下了,幸好插进口部的男生,本身是用双手掐住依理的脖子,倒下时,不至于会拉伤自己宝贝。
「有没有口环?」鼓佬问:「她倒下时,我是可以拉住她的颈啦,但要是她撞落地板,合上口的话,真的有点危险。
「有~~要多大的?直径50mm的可以吗?」
「那么小你想卡死我吗?」
「65mm的?」
「汽水罐才60mm呀,65mm我想放不进去吧?」始木翻找着道具。
「我说可以就可以。」
(起来!起来啊…)她鞭策自己、催促自己、更痛恨自己软弱的身体。
(已经是第几次倒下了?)
是十五次。每次依理强逼自己至少拱桥过三分钟,直到手脚尖声抗议,直到筋腱瑟瑟发抖求饶,直到依理再也控制不住她的身体为止,每次倒下,她都会立刻撑起身子,彷佛地面灼烫得不能碰触,彷佛信任随时会在她倒下的瞬间流走似的。
其实,一般人撑着拱桥30秒就已经要倒下了,即使是体操运动员,撑五分钟拱桥也是很吃力的事,即使是世界纪录,也不过是十分钟左右。依理正常状态下是能维持约一百二十秒拱桥,对于非运动型女生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然而,依理不断刺入缝纫针,脚底各扎了三枝针的状态,再加以恐吓,居然让她拱桥了15次3分钟的拱桥,总时间超过45分钟以上,对运动员来说也是难以想象。
啊!
一个粗大的金属环顶着她上颚牙齿背后,下颚拉扯到极限,门牙感到有东西从内往外推一样。然后,金属环的下沿顶着下颚齿,舌头连忙缩起来免得夹到。
皮带子从后脑扣上,一个比汽水罐还粗的金属环卡在口中。
张嘴太多反而难以呼吸,下巴似快要压住气管似的。
鼓佬愉快地把空气的通道塞住,继续抽插。
阿棍用搓汤圆面粉的手势,把依理的左边乳房捏成上下两个球型,再插入针头;始木则不断用针头轻轻刺着乳头表面,插了一半又拔出来,玩弄着依理的期待感;桂枝用食指和姆指捏起依理肿大的阴蒂,她不需要插入更多的针,光是玩弄上面六枝闪闪发光的幼小铁棒,已经能给予依理没有想象过的痛苦感觉了。
鼓佬满足了,轮到卑士。
倒下了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倒下了再再被命令恢复拱桥姿势,维持期间不断在乳房和阴唇插上铁针…
轮到下一个。
道友的阳具插进来了。
阳具没有很大,但却有强烈怪异的味道。
肥华的臭是体味,这家伙的臭却像是生病的味道。
他没有给机会依理服侍,阳具直接插到喉道。
左脚尖痛苦得抬起来,阿棍抓住这个机会,又住左脚足底插了针。
道友也满足了,他的精液绝对是有毒品的味道,依理不清楚的只是它的名字。
呕呕呕呕…
长时间倒身子让她反胃、晕眩,她终于忍不住呕吐。
「哈哈,别浪费呀,早上才食过可乐,现在经过我给妳吃,要感恩呀。」道友说。
「可乐?」肥华听不明白。
「即可卡因呀,不然为什么这家伙叫道友。」壕哥解释。
『对不起,依理舔回去。』这是依理想说的,可是巨大的口环卡在口中,无法说话。
依理拚了命去补救,舐吃呕出来的东西,口环使她不能吸啜,也不能使用嘴唇帮助,只能像猫儿一样舐,人类少女的舌头不像猫那么灵巧,舌尖不断伸到呕吐物中,吃到的却是少之又少。
同时,她感觉到头有点晕眩,跟倒立的晕眩不同,依理祈求这不是毒品的副作用。
依理跪在地上,差点让脚底的针碰到地板了,她尝试用最少的身体幅度舐吃,现在乳房稍稍倾斜也会痛,泪不断流到呕吐物上。 现在的依理,阴部和乳房通红,有些地方更瘀成紫色,身体交织着冷汗与热汗,散发披在脸上,呼吸短促,眼睛闪着泪水。桂枝感受到的,她感受到那份努力与拚命。讽刺的是,这种过度的努力是会让男人们心软起来的。连阿棍的眼神都好像放软了,男人们的眼神被桂枝察觉到了。
「看到了吧?这家伙就只懂装弱,装可怜,搏取男人的同情。」桂枝说。
「她也到极限了吧?」始木忍不住试问。
也许,再努力多点,男生们会相信自己了,依理想。
「哈?」桂枝嘲讽:「「原来你是那种会被勾引到的男生吗?」
「不是啦!」始木否认。
「我也没那么轻易被她骗到的。」阿棍拿竹子拍着手心。
「我也没同情她!」肥华高声的大叫,好像要盖过刚才的失态似的。
又是桂枝,把男生的同情,再一次化为虐待欲。
根据现在她头晕的状况,自己随时会失去意识也说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泪,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会把昏迷说成是依理装模作样,让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杀去。
阿棍用竹子挥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桥。
依理眼神尝试振作起来,她毫无保留地驶出身体最后一点的气力,就算虚脱晕倒也在所不惜了。给他们看见自己晕倒可能更好,可能他们会相信依理更多一点。
她拼劲撑起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们了,每一秒钟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都因肌肉过劳而抽搐、跳动、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撑多几多秒。只要撑起身子,大家就会相信她了。
「看吧,都说了她明明还有气力。」桂枝说。
「果然是个装怜的家伙。」阿棍握紧拳头,上前去教训一下这欺骗他感情的混账少女。
腹部捱了重击,她继续拱桥,脚底插了针还只是能够用脚尖站,腹部撑高高的,只是为了让阿棍再来一次腹击。
脚尖撑不住了,脚底针撞在地面上,深深陷入皮肉里面,整个人撞在地上,不论男生们怎样踩,怎样踢也撑不起来。
「昏迷了?」
「好像是,等我看看。」
「是昏迷了。」
桂枝说:「看吧,博同情的女生最喜欢的招数,昏迷啊。」
阿棍蹲下来细看:「不是啦桂枝,她好似真的昏过去啦,看,这样她也没反应。」
阿棍摇动阴蒂上的针头。
桂枝说:「昏倒是人体用来逃避痛苦的机制,这么易昏倒,证明她身体还是习惯性是想要逃避,要是这时候给她甜头的话,身体学懂了耍聪明,她会愈来愈容易昏倒的。」
「那该怎样做?」
「先把针都拆下来,弄醒她。」
「呜哇!」
被冷水泼醒了。
依理发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发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捱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自已身体有多过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尽力去付出……
桂枝说:「妳说什么…妳在口交途中晕过去了啊,拷问当然是重。新。开。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针会再一次重新插一次,当然是在拱桥姿势的情况下,喜欢吗?」
(为什么!?)
依理挤出咧齿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她失声大哭的脸部肌部。
「哈…咿咿…喜欢…」
桂枝把头埋过去依理耳边说:「妳昏迷时,他们差一点就原谅妳了啊。不过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们…」
桂枝把依理的耳朵拉到自已的嘴边,用蛇一样的声迫说:「男生们这些简单的生物呢,一天到晚只是想射精而已。轮委会也只是仅仅对妳射精的存在而已,射过精后,男生很容易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射精,还是想要感情。所以,我只是负责提醒他们…」
依理禁不住哭声了,她低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桂枝把耳朵扭得更红更热,声音压得更低。
「我很清楚女生的演技,妳能够骗过男生,但别以为能够骗我过我,妳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
「起来!」男生们抱着针回来了,依理再次撑起拱桥,从头开始让男生把自己的身体变成针山。
「要是妳再胆敢昏过去的话,我们就再重来多次,大家对于教育是很有耐心的。」阿棍说。
「刚才我们在那边聊天,想到新的玩法喔~」阿棍说。
「什么什么?」
始木拿出较粗的缝纫线,穿过缝纫针,然后把针引过依理右边的乳头。
「咿咿咿咿咿!」
「看这样来回拉。」
始木双手抓着线的两端,像是用绳锯锯木一样,让缝纫线在依理右边乳头来回拉动。
缝纫线是由无数细丝螺旋交织而成的,在穿过皮肤的伤口上拉动,每一个螺旋纹都像锯齿一样磨擦着皮底下的神经。
依理的眼神想向谁求救,她想寻找守言的眼睛,可是守言早就不在了,求救的眼神落在阿棍身上,没想到是落在阿棍身上。射精过后的男生,不免会有一刻心软,阿棍的眼睛也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锐利,然后…
视线被桂枝挡着了,她再回依理一个眼神。
桂枝说得对,自从她被守言拒绝后,自从她失去前途的希望后,依理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忘我地投入作班级的奴隶,依理此刻只想跑到守言面前大声质问他。
想不到,这个刺探忠诚的拷问,让依理对自已招供了,她只是以为自已还忠诚而已。
壕哥佩服说:你们这些小鬼的会玩啊。
肥华说:「呀,我穿不到线进针孔呀,谁来帮帮我。」
缝纫为女生拿手的艺技,桂枝二下子就穿过线交给肥华了,肥华急不及待跑过去把线穿过依理左边的乳头。两个男生带着线来回拉锯,看着不断痛苦抽搐的依理苦苦支撑。
「对了,依理能不能一边拱桥一边移动?往前爬…头顶方向爬啊啊!」
始木拉着右乳头的线,彷佛控制扯线公仔一样,催促依理用拱桥向前爬。
「啊啊啊!!痛痛痛!…」依理大叫。
原来阿棍拿着穿了线的缝纫针,穿过了依理的阴蒂。
这么一来,依理身体上神经线最密布的三处地方,各被三个男生用缝纫线穿过,慢慢来回拉动。
依理被拉着向上,一时拉着向下。
受不了倒下的时候,男生就踢她的肚子,催赶她起来。
要是不小心在倒下时扯断了线丝,就再得重新穿过。
每次倒下来时,依理都怕那尼龙绳会不会就此割断她的乳头,她好害怕自己的身体被破坏,女生最私密的地方被破坏,这是她作为性玩具的价值,要是连男生都对她失去性趣,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起来!」
一刻犹豫,自己已倒在地上,她再撑起身子。
今次,三人紧紧把线向上提。
「别动喔,就这样把针插满为止。」
拉着乳头和阴蒂的丝线对支撑拱桥绝对没有一丝的助力,可是,伴随着三点随时都有可能拉断的恐惧与剧痛,依理每次拱桥的时间竟然拉长了,拉动丝线的痛比肌肉酸痛强烈。
「笑,你忘了要笑啊。」
依理发现自己只顾流泪与忍痛,都忘了保持笑容的命令。
依理撑起笑容,继续让大家围着自己的身体插针。
「好了,妳再说一次自己犯了什么错,应该怎样补救?」
桂枝让依理笑着拱桥地说:
「依理…没告诉大家有主人的事,对不起;依理总是表现出不愿意的样子,对不起。依理擅自喜欢上…喜欢了守言…对不起;依理想要考上大学,脱离这种生活…对不起。依理知错了,依理已经和叔父主人脱离了关系了,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而且他也不要依理了;依理不会再对守言有非份之想,而且他…他也拒绝依理了…;依理不会再想要考进大学,会全心全意做你们的奴隶;依理不会再装作不愿意…依理…依理很愿意…一直这样下去。」
她彻底地羞辱那个想要离开反抗的自已,她把自已打下空洞的深渊,全身再发不出力,连生存的气力也没有了。
她可能从此就永远关在这个静寂得可怕的音乐室,再在见不到外面的世界。
依理躺在地上,失控地哭了出来,想怎样强装笑容也止不住从海底深处上升出来的恸哭。一夜之间失去盛平,失去守言,失去希望,失去所有东西的悲哀感,经过这么一道歉,才确确实实地占据全身。
幸好同学及时迁就,乳头和阴蒂才没有被拉断。同学们再试试拉动线丝,强迫她再次拱桥,可是怎样也无法让她找回气力。桂枝猛踩她肚子,男同学踢她腰侧,或者拨动埋入皮肉的铁针,依理怎么也再爬不起来。桂枝不甘心地拉开依理的阴唇,不断拿针刺激她,可是依理就只顾大哭,直到桂枝拿针刺到阴壁某个位置,依理直接就晕了过去。
桂枝见她似乎真的到极限了,就没有再强逼依理拱桥,结束一晚的拷问。不过,只计算她撑起拱桥的时间,竟然足足撑了两个小时。
泼!
「呜哇!」
躺在地上的依理被水泼醒,然后发现阿棍在抽插她。
而桂枝站在一旁,像是宣读死刑犯罪状的语气说:「依理背叛了全班每一位同学,即全班33人。由现在起依理将会无间断接受惩罚,即任何时候都必须处于拘束、轮奸或受刑的状态;上课期间要一直插着开动的假阳具;不准喝清水,一定要渗拌精液或尿没液;不得独自睡觉,每晚让不同的男生轮奸和玩弄,能不能睡觉由当晚的人决定,直到33个赎罪完成为止,我们才会给回妳休息的权利,明白吗?」
依理揉揉哭红了的眼睛,要进行三十三个赎罪,她才有机会好好休息和睡觉。休息这个概念突然跑到好遥远。
「依理,明…明白。」
「其实这会不会太多了?她刚刚都崩溃了吧?」阿棍说。
桂枝说:「崩溃?依理有看到针便失声大叫吗?忍耐到受不了痛,强笑到再笑不出出来,过了忍受的底线再继续虐下去,这样才真正折磨到精神啊,这样『崩溃』之后的惩罚才叫赎罪啊。」
桂枝说得很响亮,这分别是让依理清楚听到的声音。
依理必须用尽全身的气力与意志,去接受虐待,不许崩溃,但桂枝偏偏就要虐至她崩溃,之后的惩罚才计算作赎罪。这是一个充满矛盾与荒谬的意志搏斗,只有完成三十三个赎罪才能解放,不然就只会无止境地接受虐待,而她深知道崩溃之后的虐待才计算作赎罪,自已却要尽全力去防止这个结果。
桂枝设下的这个矛盾的游戏,让依理内心无处可逃,要是依理为了完成赎罪而刻意崩溃,桂枝一定能看得出来。甚至,内心连「完成赎罪」的这个想法也会削弱她坚持的意志,依理只有主动地希望这个「剥夺休息」的惩罚永远的继续下去,她才能用保持忍受虐待的意志。
一切也在依理有了逃走的心后才开始,一切都变得难受百倍。
依理此刻只想远离这无止境的地狱,跑去守言面前狠狠掴他一巴掌,然后到无人的深山独处一段日子。偏偏桂枝就在这个时候剥夺她独处的时间,还用镁光灯照亮她虚怯的内心。让依理自已教训自已那想逃走的心。
「现在进行第一个赎罪,快点拱桥!」桂枝重新把针分配给男生。
依理止不住震抖与抽泣,撑起早起酸痛得不行的身体,接受她第一个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