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妈妈,手裡拿着两盒药膏和药片来到了玉姨的身旁。
去你的。男人拍开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说。这个我们不打算喂她吃什么东西了,这个涂抹的痒痒药就更别用了,是在是没有多少的乐趣可言呢。
是啊,是啊。其他男人附和着说,见识过就算了,没必要一用再用么。
男人耸了耸肩,只好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们摆弄着玉姨。
玉姨的双手被皮手铐铐起来,高高上举。连接着手铐的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和玉姨的头髮绑在一起。
玉姨的双脚上穿着深红色的高跟皮鞋,双腿大开。左腿与身体呈45度,斜向上方,被天花板上的绳子吊起来。右腿呈45度斜向下方,被地上的绳索牢牢地固定着。
玉姨的两个乳环上吊着两个小铜铃,铜铃随着玉姨的颤抖发出尖锐的凄鸣声。玉姨的阴蒂环上挂上了一个大号的泪滴形吊坠,将玉姨的阴蒂,拉向地面。
玉姨的乳房上带着两个乳房环,乳房环紧紧地扎住玉姨的乳房根部,让玉姨的乳房更加的坚挺和突出,玉姨原本雪白,细嫩的乳房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
玉姨的阴唇被固定在阴唇环上的细绳索固定,拉向两边,分别和自己的脚腕绑在一起。玉姨的小屄口,在毫无遮拦的状态下,充分的展示在男人们的面前。
男人们,蹲在地上欣赏着玉姨的私密之处。而玉姨,则在羞耻和痛苦中发出不停地颤抖和抽泣。哭泣着,乞求着男人们的怜悯和慈悲。
而男人们则不为所动,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拨弄着玉姨的下体,寻求着刺激。
不想挨打的话,就闭上你这臭嘴,听我说完。男人拿着马鞭,在玉姨的面前挥舞着。马鞭划破空气的呜呜声,镇聂着玉姨,令玉姨的嘴巴马上停止了发声,用惊恐的目光看着男人们。
我们从来没有玩过母狗,你要好好的教教我们。男人带着恶毒的腔调说着。比如这叫什么,做什么用的啦,怎么玩弄啊,玩弄成什么样啊,之类的。
玉姨听完,瞪着一双大眼,惊恐的看着男人们。
不要……不……别……好羞耻……不要。玉姨哭着求饶。啊……
忘记母狗的规则了吗?玉姨的屁股马上就被男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马鞭在玉姨的雪白臀部上画出了一道妖冶的赤红。吃痛的玉姨,本能的扭动自己的身体。玉姨的身体在条件反射的作用下,使劲的挣扎着,颤动着。
但是乳头,脖子,手臂,阴蒂却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铜铁製成的刑具,虽然不大,但是却可以再剧烈的挣扎下,给玉姨带来巨大的撕裂感。玉姨的嘴裡发出了大声尖叫。
随着玉姨身体的颤抖,玉姨身上的铃铛,发出一阵畅快的欢愉之声,铜铃用杂乱无章的旋律谱写出一首溷合着残酷,野性,悲伤和痛苦的交响曲。在痛苦中的玉姨不停地叫喊着,挣扎着。男人们在痛苦和大声的哭泣中获得了无上的满足。男人们的双眼赤红,不仅露出残忍的笑容,还有宛如来自地狱的寒冷大笑声。
玉姨的身体停止了颤抖,男人们看着玉姨,带着地狱般冰冷的声音问道,记住母狗的规矩了没有。希望这次你能深刻的记住。
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谢谢主人的指点。玉姨带着抽泣的声音说着。男人们满意的点点头。
这是什么啊?男人用手指轻轻的划过玉姨的乳头,并且挑弄了一下,玉姨的身体不禁又发出一阵伴随着呻吟的颤抖,身上的铃铛也发出一阵残忍的欢笑声。
这是……这是……玉姨是在说不出口,玉姨羞红着脸颊,努力的紧闭双眼,试图将一切都排出脑海,但是玉姨做不到。这是……这……是……母狗……母狗……母狗给小狗喂奶用的,叫做乳房。说完玉姨不禁呼呼的喘气。
玉姨听到马鞭破空的声音,强忍着剧烈的羞耻感,从牙缝中挤出这些字。玉姨憋住一口气,抱着跳下绝崖的决心,终于说了出来。玉姨说完之后,不禁发出了羞耻的痛哭之声。男人们看着玉姨,依然不依不饶。
只能喂奶么?没有别的作用了吗?说着,继续挑弄玉姨的乳头,另一个男人则大力的揉捏着玉姨的乳房。
母狗……母狗的乳房……乳房……乳房是给……给主人……嗯……嗯……玩的。玉姨强忍住大声哭泣的冲动,接着说道。
怎么玩呢?男人带着残忍和坏笑问道。
嗯……嗯……嗯……听到这个问题,玉姨对于马鞭的恐惧和羞耻心,不停地交战着。最终玉姨的决心还是在马鞭的破空之音中做出了选择。
主人可……可以……用力……用力的……揉捏,玉姨强忍住大声的哭泣,但是忍不住的泪水滑落脸颊。也可以……可以……捏母狗的……乳头。玉姨的嘴巴描述着男人的动作。男人们在玉姨的雪白大胸部上肆意的玩弄着,引导着玉姨说出更为羞耻的话来。
玉姨似哭非哭的声音,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在强迫中说出的语言,都在刺激着男人们的残忍本性和虐待的慾望。男人们对玉姨的身体发出更为强烈的刺激,老练的在玉姨的身体上探索着那片脆弱的敏感之地。
母狗的……乳头……可以舔……舔母狗的乳头……母狗……母狗会得到……得到……得到……嗯……嗯……快感。乳头和乳房在男人们的玩弄,吸允和舔弄之下,获得了一阵阵的快感,快感的电流刺激着玉姨的大脑。玉姨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出可耻的变化。
这个叫什沉……摸……呀?男人们揉捏着玉姨的大屁股问道,声音裡带着儿童一般的天真,和腔调。笑容裡却带着邪恶的残忍笑容。
这是……这是母狗的……屁股。玉姨羞涩的声调在强烈的挣扎中响起。是……让……主人玩……弄的。主人可……可以……玩弄得。
就这样……就这样……玉姨是在说不下去了,玉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身体的电流越来越大,刺激着玉姨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胞,玉姨的身体在男人们熟练的攻势下渐渐的开始对抗起玉姨的精神。羞耻心和肉体的快感在激烈的交战着。玉姨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死守着最后的一块阵地。
这是什么呢?说着,男人在玉姨的阴唇上使劲一掐,又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将玉姨的快感彻底荡平。疼痛感强烈的刺激着玉姨的大脑。
呀啊……玉姨突然清醒过来。对于自己刚才陶醉其中的快感深感羞耻。玉姨又开始自欺欺人的认为,刚才身体的变化没有被男人注意到。这是……母狗的阴唇。
哦?这个就是阴唇那。男人们蹲在玉姨的下提前,仔细的观察着。
玉姨被强烈的视线刺激着下体,下体不禁又发出一阵颤抖,玉姨努力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男人们的视线。
男人们开始将手指靠近玉姨的小屄,这个是什么?男人挑弄着被吊坠拉的常常的阴蒂问道。
这……这……这……这是……这是……母狗……的?……阴蒂。
玉姨的羞耻心更加的强烈了。不仅仅是因为男人们的近距离观赏,还有刚才获得快感之后的羞耻感。在两重的重压下,玉姨终于可以抗衡自己肉体上的快感了。
那这个应该怎么玩呢?男人们都紧盯着玉姨的表情,发出残忍和邪恶的欢笑。但是手裡的动作,始终都没有停止过。依然在熟练的刺激着玉姨的身体。
这个……这个……嗯……这个……可以……可以……可以……玉姨的眼泪不禁又一次决堤。玉姨忍不住开始发出哭泣的呻吟声。
给……母狗……快感。
主人……母狗……好羞耻啊……停下吧。不要再折磨母狗了。求求主人了。玉姨终于忍受不住。大声的哭泣着。母狗好想死啊。你们杀了我吧,太羞耻了。母狗受不了了。玉姨大声的哭泣着,乞求着。
想死可以,不过你儿子可就要陪葬喽。男人们恶毒的提醒着。这样不太好吧,我求求你,别让我们做杀人犯不好?我们科从来没有杀过人哦。
玉姨的哭泣声更大了。男人们注视着玉姨,看着玉姨在痛苦和羞耻心的折磨之下不停地发出哀求和呻吟,挂满玉姨脸颊的泪水不禁不能获得男人们的怜悯,反而更让男人们对玉姨痴狂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乐趣,想要更加的折磨玉姨。在肉体上,更要在精神上。
怎么给你快感呢?说着,男人在玉姨的阴蒂上轻轻的划弄着。敏感的阴蒂被男人轻轻刺激着,玉姨的身体随着男人划弄阴蒂的旋律,轻轻的舞蹈着。
哎……我……就……这……样……这……样拨……弄,就有……
快……感。男人故意的让玉姨无法说处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可以……舔……嗯……就是这样……这样……就好。玉姨的身体再次燃烧起感官的慾火。小屄裡开始分泌出花蜜,晶莹的琼浆玉液,开始在私密的洞口处集结起来。
这裡是什么,男人温柔的话语在玉姨的耳边响起。玉姨在感官的慾火的燃烧下,又开始变得模煳起来。男人轻轻的咬着玉姨的耳朵,脖子,手指在玉姨的小屄口轻轻画着圈,刺激着玉姨的快感,挑逗着玉姨的慾火。
玉姨的慾火终于燃烧起来,这裡是……母狗……的阴……道,是母……狗用……来交配的。是母狗……用来……取悦……主人的……
工具,主人……可以……用……几把……捅。虽然在迷濛中,但是玉姨的羞耻心,还是让玉姨无法完整说出整句连贯的话。
随着男人的手指,进入玉姨的下体,玉姨开始发出轻声的呻吟。
呻吟裡带着期待和欢乐。玉姨的腰部也开始轻微的扭动着。
这裡是做什么的呢?在玉姨身后传来一阵邪恶的残酷笑声。玉姨勐然惊醒过来。
不要啊……主人……不要啊……这裡……这裡是很髒的地方,不要啊。玉姨的嵴椎发出一阵寒意,随着寒意的扩散,玉姨的慾火又一次被浇灭了。玉姨试图看向身后,但是徒劳无功。
主人……不要啊……不行的啊……不要啊……主人不要啊……那裡不能玩的。玉姨大声的哀求着。声音裡带着恐惧和祈求。
怎么就是教不会呢?男人说着,在玉姨的肛门裡抽出刚刚探进的两根手指。拿起地上的马鞭,狠狠的抽向玉姨的雪白的大屁股。啊…
…不要……不要打……不要。
玉姨恼人的雪白双丘上开始爬上一些赤红的条痕。玉姨的身体在痛苦中挣扎着,扭动着。玉姨身上的铃铛发出畅快的欢呼声,铃声在玉姨身体的颤抖和挣扎下,演奏出勐烈如狂风,密集如暴雨,咆哮如怒海的旋律。
男人们抓起多头皮鞭在玉姨雪白的肉体上,抽打着。玉姨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皮鞭与柔嫩肌肤的碰撞声,密集如狂风暴雨的清脆铜铃的响声溷杂在一起。演奏出一出溷合着残忍,血腥,但却引人入胜,甚至是痴狂。
玉姨佈满血印的身体宛如盛开的罂粟,惹人嚮往,但也让人惧怕。
男人们终于停止了残忍的鞭打,喘着粗气。被凉水浇醒的玉姨,浑身发出撕裂一般的剧痛。皮肤犹如炙烤一般。或者说的更加的明确一点,应该是在烈火中锻烧一般。
玉姨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裡是做什么的呢?男人的问题再次响起。
这裡是母狗拉屎的地方,玉姨有气无力的回答着。也是……耶可以……也……可以……呜啊……耶可以让主人的几把插入的地方。玉姨的大喊道。随着男人手指更深入的进入肛门,玉姨的叫喊声更大了。
这裡呢?男人讲插入玉姨肛门的手指拿出,直接插入玉姨的嘴巴裡。
这裡是……母狗吃饭的地方,也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几把。
玉姨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回答着。玉姨的声音裡带着恐慌,带着不安。
但却无可奈何。
男人们将满身伤痕的玉姨解开,放在地上。玉姨明白男人们的意思,玉姨挣扎着,爬到男人的身上。一手握住男人高高竖起的阳具,在自己的小屄口处摩擦几下,慢慢的坐下,将男人的几把全部放入自己的下体。
玉姨一边哭泣着,一边接受着男人从后面抱住自己的腰肢。痛苦无力的摇着头,准备让身后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肛门。主人慢点,母狗好疼。母狗……哎呀……玉姨痛苦的大叫一声。呜呜……随着玉姨张开嘴巴大叫的时候,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巨大阳具深深的插入玉姨的嘴巴裡。
玉姨的眼泪不停地流下脸颊。男人们用力的揉捏着玉姨的身体,感受着玉姨身体的弹性,和一般女性所没有的肌肉感。玉姨在三面夹攻下,没有一丝的快感,只有无限的痛苦和屈辱。
突然男人离开玉姨的嘴巴,倒向一边。闷声不响的躺在地上不动了。随着喀拉一声骨头的折断声,身后的男人也带着惊恐和疑惑的眼神倒在地上。躺在地上的男人,突出一口鲜血也随之断气了。
玉姨揉了一下被泪水遮挡住的双眼,仔细的看了一下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红姨穿着一套男人的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妈妈紧紧地靠在红姨的身旁,全靠红姨的身体支撑着。身后传来小声的轻柔声音,别出声跟着来,我来救你们了。
玉姨看着身后的医生,露出喜悦的表情,要不是因为,医生捂着玉姨的嘴巴,玉姨一定会兴奋的大喊大叫。
红姨搀扶着妈妈,医生扶着玉姨。两个一直不知去向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护卫着走在中间的女士们。
妈妈和玉姨穿着刚刚从死亡的男人身上剥下来的西装慢慢的,轻轻的走向象徵着自由的大门。
咱们要去下层,救出你们的儿子。医生在玉姨的耳边轻声解释着。
玉姨感激的向一直没有摘掉面具的男人们报以幸福和感激的微笑。幸福的泪水滑落脸庞。
在进入游艇下层的一个大房间的时候,突然原本黑暗的房间,变得犹如白昼。人们不自觉的遮挡着双眼。呜嗯……医生发出医生闷哼。
接着,男人们都发出一声或者几声闷哼,倒在地上。
总监来到倒地不起的男人们面前,几个男人拉开妈妈和玉姨。重新再妈妈和玉姨的双手合双脚上带上了手铐和脚镣。肛门裡重新被插上了狗尾巴。
而红姨则爬在医生的身上,痛哭着。红姨不停地大喊着,救救他把,求求你们,救救他把。红姨双手紧紧地按着医生受伤流血不止的伤口,一边向着围绕在身边的男人们乞求着。
红姨被几个男人轻易的制服了。
他妈的,我们不是把你们杀光了么?一个男人一边吐着血,一边恶毒的咒骂着。
我明知道你们这帮畜生警察正在找我们的麻烦,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上当呢?总监看着倒地不起的男人们,露出轻蔑的笑容。女奴的买卖可是一本万利啊。更何况这三个都是极品货色,我们更不可能轻易弄丢啊。
带出来。总监一声令下,几个僱佣军人带出了被五花大绑的儿子们,儿子们带着眼罩,嘴巴裡海塞着口塞。
妈妈们看见自己的儿子赤裸着的上身,佈满伤痕的时候,都发出了惨痛的叫喊声,悲痛欲绝的声音在游艇裡迴盪着。
让他们见识见识。随着总监的一声令下,妈妈们,儿子们,以及三个男人,都被带到了甲板上。
妈妈们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试图靠近儿子们,但在佣兵的铁臂下,只是徒劳的扭动和祈求而已。儿子们也有气无力的扭动身体,试图靠近妈妈。
佣兵在一个国际刑警身上套了一个救生圈,丢下大海。
妈妈们不知道总监在做什么,疑惑的看着总监。随着男人们在大海中的挣扎和咒骂,总监发出了残忍的笑容。探照灯,总监的声音裡带着残忍和期待。随着探照灯的打开,海面上逐渐聚拢的鲨鱼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刑警在鲨鱼的撕咬下,随着痛苦的惨叫和咒骂声,被鲨鱼撕成了碎片。
妈妈们大呼着不要,胆小的玉姨,吓的昏了过去。而红姨和妈妈则满面泪水的跪倒在甲板上。
一股强大的绝望用上三个女人的心头,随着血腥味的逝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已经随之离去了。
这个昏过去了女秘书轻描澹写的指着医生说,这个死了。女秘书翻译着佣兵队总监的话。指着医生说。总监看着红姨,要不要看看你的相好张什么样,女秘书翻译到。红姨点点头,请让我看看他的脸,谢谢。一向倔强的红姨,发出了请求的声音,丝毫不在乎女秘书和总监的轻蔑笑容。
医生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张带着充满遗憾的俊俏脸庞,充满男子汉气概的脸庞,看上去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气度不凡。红姨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佣兵的铁爪。
求求你们救救他把,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做。红姨发出大声的叫喊,红姨试图用嘶声裂肺的呼喊抹去心中的愧疚以及绝望。
总监掏出自己的大鸡吧,向着红姨,抖动着,知道怎么办么?红姨带着屈辱和无耐,慢慢的爬向总监,躺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下体。红姨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泪流满面。耳边迴响着总监的大小声。
总监牵着红姨的项圈,向一间充满血腥问的房间走着。红姨的肛门裡被插入了一根巨大的狗尾巴,小屄裡的电动假阳具发出嗡嗡的声音,并且不停地蠕动着。红姨的肚子高高的鼓起。满身精业,被十几个男人彻夜姦淫的红姨,有气无力的跟在总监的身后,爬行着。红姨的身上佈满男人们留下的爪印。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姦淫而红肿着,虽然涂上了药膏,但还是剧痛攻心。
房间的门开了,展现在红姨面前的医生,嘴角滴落着鲜血。身体上的伤口裂开,向外翻着。医生被绑在一块木板上。呈一个人字。
红姨看见医生的左腿已经被砍掉,鲜血顺着库管滴落地面。医生右臂也惨遭卸去,鲜血染红了原本纯洁的白色衬衫。
红姨的嘴巴裡塞着巨大的假几把,发不出声来。只能看着医生残缺不全的身体哭泣着,泪水朦胧着红姨的双眼。
医生听见声音,慢慢的抬起头,又无力的垂下。喘着粗气说,你来做什么?原谅我,让你这么惨。红姨听着医生带着自责的声音用力的摇着头,红姨试图用仅存的力量爬向医生,但是却在总监残忍的拉扯下,无疾而终,只能在近处看着医生流泪。
努力活下去,忘记一切,什么都别想带走。自己远远的逃。努力活下去,等待机会,然后逃走,然后忘记一切,就当做了场噩梦,活下去。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下头,不动了。
总监看着绝望的红姨,残忍的拉扯着项圈,带着红姨离开房间。
红姨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佣兵们,将医生冰冷的尸体装入麻袋。红姨无耐的看着佣兵们扛着包裹着医生尸体的麻袋来到甲板上,丢入海裡。
红姨在听到医生尸体落入大海裡的声音,突然发狂的站起来,冲向海边。在佣兵的铁爪下,看着医生的尸体被鲨鱼撕咬,吞噬。在无奈和痛苦中,红姨终于昏了过去。
在总监的监控室,总监向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说道,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就有打麻烦了。
男人做了一个不客气的手势,看了美丽的女秘书一眼。女秘书报以妩媚的一笑。
这裡是点小小心意,别客气,说着打开桌子上的皮箱。皮箱裡装着至少20万美元。男人只是毫不在乎的耸耸肩。回答道,我不在乎钱,我倒是想要你的这个女秘书。总监,突然一愣,看了一下女秘书。带着些许不捨和无耐,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男人将一个红色的包裹丢在女秘书的面前,女秘书带着妩媚的笑容,摘掉眼镜,披散开自己的满头卷髮,轻轻的晃动几下。随后带着自豪和大方的动作,优美的脱掉了自己的全部衣物。轻轻的打开地上的红色皮袋。拿出女奴的装束。
女秘书将皮质内裤裡的巨大假阳具对准自己的肛门和小屄,慢慢的吸着气,慢慢的刺入。刺入的时候,还不忘做出几个挑逗的表情。
女秘书将内裤穿上之后,熟练的带上了项圈,并且晃动着内裤外面的假狗尾,爬到男人的脚边,双手将一条绳索高举过头顶。男人带着满意和愉快的笑容,抓过绳索,扣在秘书的项圈上。拉着女秘书离开了游艇,走上了停靠游艇的海岸边。
在一条漂亮的快艇上,女秘书正在风情万种,带着献媚的笑容,敬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时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并且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腰肢,祈求着着男人手裡的皮鞭击打在自己的滚圆的屁股上。
你越来越乖巧了。男人爱恋的抚摸着正在服务的小母狗。女秘书吐出男人的巨大鸡巴说,谢谢主人,声音裡的甜腻和献媚,让人感觉彷彿将要融化。
你想要问什么?男人玩弄着女秘书的胸部问。看你刚才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主人为什么喜欢用医生这个名字。女秘书带着调皮和幸福的笑容看着男人。
我本来就出生在医生世家么,而且名字什么的就是个代号,无所谓的。
那主人为什么不顺便把那几个母狗都一起收了?那个红什么好像挺配主人的。秘书的屁股一直不停地摇摆着。
我有你们几个就够了,要那么多做什么。我原本就是来把你弄走的,管别人做什么。医生的表情一变,变得异常的凶狠。再把那两个溷蛋顺便弄死而已。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说着在秘书的前额神情一吻。女秘书则带着陶醉和幸福,兴奋的表情闭合星蒙,接受医生一吻。
主人是怎么骗过那些人的?还有那个红什么的。
漫天过海啊,断肢是道具,我吧腿和胳膊藏在木板后面而已。装在麻袋裡的根本就不是我,是个道具而已。医生说着,哈哈的笑着。
主人在笑什么?说完,又将医生的鸡巴深深的吞入喉咙。
我在笑那几个笨蛋。
妈妈们不知道自己是在戏中,儿子们以为自己在戏中。真可笑。
三个儿子坐在监视器前,看着躺在刑床上的妈妈们,怀裡抱着几个女奴扭动着身体,怀着兴奋的表情等待着好戏的开场。
妈妈们,怎带着眼罩。怀着恐惧的心情,不安的猜测着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总监,则带着邪恶的笑容,看着毫不知情,正随着游艇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玩偶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