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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 第10章、地狱裡的欢乐颂(3)

    我们三个全身穿着破烂的衣服,原本洁淨的衣装被鲜红的血液沾染的一片狼藉。我们头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嘴巴裡塞着口塞,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让黑人佣兵夹在腋下,丢在了那个昏暗房间坚硬的地面上。  

    我们不禁发出了一声哀鸣,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心裡一边又一遍的暗骂着佣兵。  

    至于么,反正除了妈妈们,谁不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象徵性的丢一下就算了嘛。一群畜生。我心裡骂着,可是嘴巴裡的口塞却让我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被丢在一边的阿强和高原也不住的发出抗议的咒骂声,要不是因为双腿和双手都被手铐烤着,估计这两个溷货都会跳起来大声的咒骂和还手。不过在我通过特质的黑色眼罩,看见妈妈们之后,瞬间就僵硬了。  

    妈妈们狗爬在铁架上,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大白屁股,痛苦的张开嘴巴,接纳着身后的巨大刑具。跪在她们身后的黑人佣兵,和妈妈们雪白的身体构成了一副颜色鲜明的淫荡不堪的画卷。  

    黑色和白色的强烈对比,刺激着人们的兽性。而且跪在妈妈们身后的黑人佣兵一手狠狠的抓着妈妈的头髮,使劲的拉向自己,另外一隻手则扶着自己的巨大刑具,试图侵犯自己眼前的犯人。  

    而妈妈们则因为肛门裡的巨大阳具,所以实在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下黑人们的鸡巴了。但是有不得不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向后倒退,努力而充满痛苦的扬起自己已经扭曲的变形的狰狞的脸庞,长大自己的嘴巴,呼喊出自己的痛苦与不幸。  

    似乎只要这样才能宣洩自己对上苍的不满和愤怒,以及无耐。  

    高原和阿强在短暂的扭动之后,也看着面前的画面也不挣扎了。  

    只是静静的看着,欣赏着。面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黑色的男人,残暴的侵犯者面前的女性。白色的女性躯体,挂满了摧残留下的满身赤红的鞭痕,以及满身的汗珠,满脸的泪珠和鼻涕,唾液随着张开的嘴巴滴落在地面。  

    这些都极度刺激着男人,或者是人类的嗜血本能。  

    中年男人手一挥,停止了黑人们徒劳的攻击和侵犯。走到妈妈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的身体在听过之后不停地发出了颤抖。  

    妈妈们带着绝望的眼神看向眼前带着残忍微笑的恶魔和巫婆,不停的摇着头。  

    恶魔和巫婆看着妈妈们,让妈妈们缓了缓,等妈妈们擦乾自己脸上的泪水之后,来到我们的身边,一把扯掉我们的眼罩。随我们大声的说。  

    你们不是说你们的母亲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么?他们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啊?  

    妈妈们听见这些话之后,马上做出了淫荡的动作。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妈妈一隻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一隻手伸出两根手指,送到自己的嘴巴裡面用力的吸允着。红姨和玉姨也有样学样,照着妈妈的动作,做出淫荡的动作。  

    我们被黑人一把抓起,将我们放在了自己的母亲背后,而老巫婆和恶魔则拿来了一个细长的假阳具,就放在我们的手裡。一边给还一边做着令妈妈们无法察觉的表情。我们也回了一个明白的表情,开始了各自的表演。  

    你们的妈妈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老巫婆大声的说着。她们要求在肛门裡差个这么大的鸡巴,感觉实在不过瘾,还要让我们这些黑人姦淫她们,实在……哎。  

    老巫婆做了一个无奈的歎息。  

    她们实在自视过高,实在是无法再放东西了,所以她们要求让你们来帮她们一把。中年男人歎了口气,继续说着。所以喽,只好让你们来帮忙了。  

    妈妈们听到之后不禁发出了一声哭喊,红姨在发觉自己的失态之后,马上改口了。  

    母狗实在受不了了,主人赶快放点什么进来吧,母狗的裡面痒痒啊。快点动手吧。红姨带着一脸的无耐和屈辱,刚被擦乾的眼泪又一次挂满俏脸。  

    玉姨也马上明白过来,转过头带着一脸的眼泪和悲哀之色,对着自己的儿子首道,妈妈裡面好痒,给妈妈使劲的挠挠,别怕妈妈疼,妈妈是在是太需要了。  

    我妈妈也转过头来带着淫荡的表情,和那一脸的苍白与无奈对我说。来宝贝,给妈妈解解痒。说完就转过狗,紧咬着牙关,等待着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我不禁大声的喊道,我妈妈不是这样的。阿强和高原一愣之后也跟着我大叫起来,我妈妈很圣洁的,她们一定是被逼的,这不是我妈妈,一定是你们逼的,一定是。说着我们装作愤怒的样子,试图跳起来,要和眼前的人拚命一般。只是很无奈的被佣兵一把压在地上而动弹不得。只能面带窃笑,从自己的牙缝裡挤出要拚命的狠话。如果不是这样,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开始哈哈大笑了吧。  

    而中年恶魔却不用顾忌这么多,哈哈大笑之后。带着满面笑容,对妈妈们说,她们说这是我们逼的,我们好冤枉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妈妈们一听到中年男人的话,马上又开始做出淫荡的动作,并且发出妖媚的声音,满脸通红的向着地面,很不自然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高高的崛起自己的雪白屁股。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肛门裡的轰鸣声也配合着发出了轰鸣声。  

    妈妈们的身体一震颤抖,红姨带着发颤的声音说道,  

    妈妈就是这么淫荡的人,赶快给妈妈插进来吧。  

    妈妈受不了了。  

    母狗裡面痒的不得了,你快给妈妈挠挠吧。  

    妈妈也大声的叫喊道。  

    红姨也开始学着妈妈的样子,满脸赤红,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伸出一隻手开始扣挖着自己的小屄。并且发出了痛苦的嗡鸣声。  

    呜呜……恩恩……的声音,肛门和乳罩裡马达的轰鸣声,组成了一首淫荡的交响曲。  

    我不禁呆呆的看着妈妈们的身体,长大的嘴巴已经忘记了如何吞嚥口水。  

    妈妈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雪白的躯体上佈满了赤红色的鞭痕,而玉姨的身上更是挂着丝丝的血迹。这些青紫的颜色和丝丝的血迹在玉姨原本苍白和柔弱的身体上,更添加了意思狂野,更加的激起男人的嗜血本能,更加的让人欲罢不能。  

    而妈妈和红姨身上的青紫色则为她们添加了巨大的妖冶和妩媚。  

    激起男人们对她们的痴狂,更重要的是刺激起男人们的征服慾望。想要将她们征服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蹂躏,摧残,甚至是折磨。  

    中年男人踢了我一下,让我回了回神,我继续背诵着自己的台词。  

    好,我就成全了一这头母狗。我抓着细长的假阳具用力的刺向妈妈的小屄。  

    而阿强和高原也回了回神,用力的抓紧自己的刑具,痛骂一声,向自己的妈妈开始进攻了。  

    而妈妈们则发出了一声惨叫,都咬着自己的嘴唇,低着头,紧闭着眼睛开始承受着来自小屄裡的剧痛。  

    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抓着假阳具开始向不停发出悲鸣的妈妈们进攻着,妈妈们则咬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或者手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围绕在妈妈身边的恶魔们则在享受着妈妈们发出的痛苦哀嚎。  

    巨大恶毒的刑具分开了因为鞭打而又青又肿的肥厚阴唇,慢慢的开始进入小屄。小屄裡面乾涩无比,虽然妈妈们用尽各种办法,时而揉弄自己的阴唇,时而刺激自己的阴蒂,但是这些方法都没有让她们的小屄产生润滑的淫荡液体。  

    我抓着假阳具感受着来自肛门振动器的颤抖,肛门裡的假阳具传来了很明显的震动和旋转。我不禁仔细的看了一下漏在肛门外面的阳具根部,才发现巨大的刑具在不停地扭动着,而妈妈们的肛门则不停地渗出丝丝的血迹。  

    妈妈的肛门已经被撑开,原本应该佈满皱纹的肛门已经平滑无比,在肛门的周围只留下一圈深红色的肛门肉,在不停的随着刑具的转动而不时地改变着方向。  

    虽然妈妈经历过很多的战斗,可以说是一名床上的勐将,但是这么巨大的刑具和扩张,还是第一次,小屄和肛门裡仅隔着一层薄膜也因为不堪重负而开始出现裂痕,开始渗出血液了。  

    随着细长阳具的开始进入,我感觉着肛门裡传来的旋转和震动。  

    肛门裡的刑具不是向一个方向转动的,而是分开旋转,一节是顺时针在旋转,另外一节则是逆时针在转动。阳具上的凸起也因为细长的橡胶棒的进入而更加的明显起来。  

    老巫婆和中年恶魔则不停的玩弄着手裡的开关,让电流通过妈妈的身体,让妈妈们因为电击所产生的疼痛而无法达到高潮。而妈妈们则不停的发出惨叫声,身体也随着电流的刺激而不停的剧烈的颤抖着。  

    呜啊……好过瘾。疼……啊……舒服。再进去一点。受……不……了了……好舒服。呜呀……不要停,就这样……我好……惨。  

    虽然妈妈们不时地发出闷哼声,但是我们都知道,她们的痛苦是在无法形容。  

    她们说不定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生产。生产,是人类能够承受的痛苦极限,但是在这裡却没有让他们承受痛苦过后的喜悦。  

    仅有的就是痛苦之后的屈辱,剧痛之后的奖品不是初为人母的喜悦。  

    妈妈们脸上的泪水似乎正在为自己无边的黑暗和坎坷而掉落地面。  

    妈妈的身体因为剧痛和越来月苍白,身体的震动和颤抖越来越无力,叫喊的声音也越发的低落。  

    妈妈们的的头不在是高扬着,而是有气无力的垂落下来。呼吸也越发的沉重起来。身体随着电流的通过而剧烈的痉挛着,颤抖着。嘴巴裡的声音也越发的沙哑起来。  

    这些变化虽然展示着人类的罪恶和残暴,但是在这裡却没有引来原本应属于人类的怜悯。相反的却勾起恶魔们的疯狂。恶魔们,甚至是我们兄弟三人,不但没有勾起对母亲的怜悯之心,更多的却是想要折磨她们,让她们在痛苦中展现自己的妖艳之美。  

    就像狂狮扑向自己的猎物,用尖牙和利爪将猎物彻底撕碎,让猎物的鲜血和碎骨彻底暴露出来。人类的嗜血本能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周围的人们都在发出巨大的哈哈笑声,他们不时地用自己的臭脚抬起妈妈们苍白和扭曲的脸庞,细细的端详着。  

    妈妈们的脸上和身上沾满了细细的黑色髮丝。黑色的细长头髮,妈妈们苍白而扭曲的脸庞,因为紧咬而青肿的嘴唇,以及嘴角边,因为紧咬牙关而渗出的血丝。构成了一副人间的惨剧。但是这出惨剧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虽然我们已经将细长的刑具刺入了妈妈们的小屄裡,但是周围的人们却没有一点想要停止的意思。  

    此到底了。我大声的说道。  

    我的也是。高原也叫道。  

    还有我的。阿强大喊着。  

    我们三个人不停的擦拭着因为兴奋而赤红的满脸汗水,大口大口的穿着气。  

    到底了?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转到妈妈的身后看了一下。谁说到底了?这不还留着一节么?  

    就是说啊,你们当我们是瞎子还是傻瓜?老巫婆也随声附和着。  

    这么一大截留在外面就说捅到底了?你们不知道规矩的么?  

    我们兄弟三人不禁看了一下还留在妈妈体外的鸡巴,不禁疑惑的看了一下中年男人和老女人。又看了一下假阳具。  

    留在体外的假阳具可就没有那么细了。外面的假阳具可是一个圆锥型最粗的地方,直径没有3厘米,可也差不多了。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会不会真的弄坏了她们?  

    毕竟我们以后还是要用的啊。  

    我们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老巫婆。弄坏了不好,弄死了可就更不好了。弄死,弄坏了摇钱树可就倒霉了。以后的钱怎么办呢?  

    放心吧,死不了。她们可以承受的住的。老巫婆好像可以读人心思一般,看出了我们的疑惑。你们知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能够承受多大的直径么?  

    我们不禁摇了摇头,又一次看向了老巫婆。  

    我告诉你们把,是10厘米。中年男人不无得意的说道。她们肛门裡的只有4厘米,再加上这个,也不过区区的7厘米不到,放心吧。我们做调教师的,都知道人类的承受极限,也知道怎么治疗和急救。我们科不会弄坏了自己的摇钱树和名声的。说完不禁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们听完之后,不禁放下心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而妈妈们则被佣兵们用凉水浇醒,开始准备下一轮的战斗。  

    在妈妈们的惨叫声中,新一轮的战斗拉开了序幕。我们在妈妈的背后用力的推顶着假阳具的根部,开始向小屄的更深处……子宫进发了。  

    妈妈肛门裡的假阳具并不是一个圆柱型的,而是在旋转的时候呈现出弯曲。  

    虽然假阳具是个围绕着同一个圆轴在转,但是旋转的橡胶有各自的圆心。圆心的变更是的橡胶在旋转的时候做出突起或者下陷的动作,就好似波浪一般,一边折磨着妈妈的肠道,一边扩张着肠道。  

    细长的小鸡巴在到达子宫口的时候被彻底的卡住了。因为粗大的刑具的挤压,我是在没有办法找到子宫口的确切位置。而妈妈们则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喊。  

    中年男人给妈妈们带上眼罩之后,走到我的身边,在细长鸡巴的底部使劲的拉了一下底部的一个凸起物之后,假鸡巴的硬度出现了明显的改变原本有些柔软度的假鸡巴变得好似钢铁一般的坚硬,及时如此,我们也没能将细长的假阳具再深入分毫。  

    哎呀,还是只能就此罢手啦。中年男人带着笑脸说道。  

    嘿嘿……我赢了。老巫婆调侃着。  

    我们也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不甘心的随手丢掉了刑具,呆呆的看着老巫婆,看她还有什么好玩法能拿出来见识见识。  

    妈妈们终于鬆了一口气,全身酸软的趴在铁管上,好似一幅没有骨头支撑的皮囊一般,挂在铁管上。全身苍白,挂满青紫色鞭痕的躯体,不停地出着虚汗。  

    妈妈们的嘴巴裡都有气无力的呼吸着,没有丝毫的力气来庆祝今天的训练课程就此完结了。  

    挂在妈妈们脸上的泪水和遍佈全身的汗水证明着刚才她们承受过怎样的剧痛。  

    我们无耐的看了一下周围充满失望情绪的黑人们,也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等着离去。  

    老女人不知道和中年男人和佣兵说了些什么,只见黑人佣兵们拖着三个橡胶人偶放在了地上。  

    橡胶人偶双臂伸开,双腿併拢,坐在一张椅子裡。就好像是在等待着安慰怀裡的女性一般,静静的坐在那裡,准备迎接他们的爱人。  

    一群废物,这点事情都没做好。老巫婆对着妈妈们喝骂道。今天的任务完不成,你们还敢趴在那裡休息?都给我爬过来。  

    听到命令的妈妈们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但却无功而返。  

    母狗的腿是在动弹不了主人,请主人帮母狗一把。玉姨不禁大喊道。  

    母狗动不了,请主人不要罚我们了。  

    妈妈也跟着哀求道。  

    请主人准许我们拿出肛门裡的圣物吧,母狗是在爬不动了。红姨的声音裡不但有哀求,还带着明显的屈辱。泪水又一次留下红姨的俏脸。  

    老巫婆一挥手,黑人佣兵走到妈妈们的身后,狠狠的一下拔出妈妈们肛门裡的巨大刑具。巨大的刑具不但发出嗡嗡的抗议,而且还在不甘心的旋转着,扭曲着,而且还不时地发出阵阵的?啪声。  

    妈妈们的嘴巴在良久之后才发出一声惨叫。在拔出刑具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全身紧绷的身体,在大声的呼喊之后,不禁又一次的瘫软在了铁管上,不停的穿着粗气。  

    妈妈们的肛门现在就像一个可以吞没一切的黑洞,正张开大嘴,等待着吞没新的东西。而佣兵们也没有让妈妈们的肛门失望,马上将一个连接着气球的塑料管放了进去,来填补妈妈们空虚的肠道。  

    妈妈们的肛门不停的流着死死鲜血,鲜血顺着妈妈的爬行方向,慢慢的顺着大腿滑落,滴落在地面上。而我们则跟在妈妈们的背后观赏着,鲜红的血液,青紫色的鞭痕,以及苍白而挂满汗珠的躯体,在地面上慢慢的爬行着。  

    妈妈们的屁股左右摇摆着,身体之晃动着。踉踉跄跄的爬向老巫婆的面前。  

    老巫婆不停的大叫着,挥舞着手裡的皮鞭,指引着妈妈们前进的方向。  

    玉姨一边爬,一边谢着主人们的恩赐。  

    母狗谢谢主人的恩赐,母狗一定尽力做个好母狗。  

    母狗一定完成主人的任务。  

    妈妈也附和着。  

    母狗谢谢主人。红姨的声音裡没有妈妈和玉姨的献媚声,之后因为屈辱和痛苦而留下的抽泣声。  

    别谢的太早了,这次的惩罚可够你们受的。老巫婆带着残忍的大笑声说道。  

    没等妈妈们明白过来,佣兵们就将妈妈们抱了起来。  

    妈妈们的姿势就好像小时候父母抱着小孩子上厕所一般,让妈妈们面朝外,背部对着佣兵的胸膛,双腿分开,双手向后勾住黑人的脖子,全身颤抖着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黑人们分开妈妈们的阴唇,将妈妈们的小屄对准橡胶人偶的巨大阴经,慢慢的放下妈妈们。其他的佣兵则一人抓住一隻脚,用力的压向妈们的身体,让妈妈们保持对折的姿势,下降着。  

    妈妈们的小屄慢慢的吞没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而妈妈们则痛苦的勐烈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黑色的髮丝随着勐烈的窑洞,不停地的飞舞着。  

    不行了,要破了,母狗的小屄要坏了。不行了。玉姨不停的发出嘶哑的叫喊声。  

    裡面要坏了,不行了,请主人停止吧。  

    妈妈也跟着喊。  

    而红姨则默默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希望用死亡来换得自己的自由或者解放。  

    我们则站在妈妈的周围,观赏着。我们的双眼因为兴奋和刺激而赤红着。  

    妈妈们痛苦的叫喊声,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剧烈而嘶哑的惨叫声刺激着大脑裡的每一根神经,让人深深的体会着撕裂猎物时的快感。  

    随着假阳具的进入,妈妈们的双眼开始翻白,长大的嘴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妈妈们终于全部的吞没的长达25厘米的粗长刑具,趴在人偶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酸软的妈妈们,任由佣兵们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老女人给妈妈们戴上了一个氧气面罩,让妈妈们呼吸着溷合着氧气和兴奋剂的特质气体。  

    妈妈们开始慢悠悠的转醒,不停地晃动着脑袋,试图想要看清或者是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呆在头上的眼罩,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让妈妈们不禁又发出了一阵恐惧的颤抖。  

    这次的惩罚可是很有意义的事情。老巫婆带着期待的口气发话了。你们小屄裡的圣物已经贯穿了你们的子宫了。这个多馀了,你们自己应该很……明白了。  

    不过呢……老巫婆阴阳怪气的说着。这鸡巴可是中空的,是可以往裡面灌东西的。呵呵。  

    你们肛门裡面的是个连着气管的避孕套。中年男人接过话题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你们肛门裡有5层避孕套,没那么容易破。尽量的高潮吧,一个小时之内要是没有达到5次高潮的话……  

    说着就在我的胳膊上使劲的一扭,我不禁发出了一成呼痛声。呜啊……你要干什么。我不禁愤怒的喊道。  

    中年男人一把摀住了我的嘴巴,阿强马上明白过来,大声的叫喊起来,呜啊……妈妈救我……。说完还带着得意于调皮的神色看向我和高原。我和高原也明白过来,跟着阿强大声的喊着救命。  

    不要折磨我儿子,不要,母狗知道应该怎么做了。红姨说完就开始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做出各种淫荡的动作。  

    妈妈也马上开始投入了自己的表演中。并且不停地发出呜嗯的叫春声。  

    玉姨也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开始在黑暗中扭动自己的腰肢,做出各种淫荡的表演。  

    你们看见了没有?还说你们的妈妈贞洁。要不要立个贞节牌坊?  

    老巫婆嘴下不留情,带着满面笑容等着看妈妈们的表现。  

    呵呵,人家这是真我的体现,说明女权的建立。咱们不懂得。中年恶魔揶揄着妈妈们。  

    妈妈们听着这些话语,终于明白我们还在身旁看着。  

    不是,一定是你们逼的,一定是这样。哦……我模彷着肚子上挨了一下的动作和痛苦的表情,也投入了自己的表演之中。  

    我妈妈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们,话没说完,高原在佣兵的胳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一边大声的叫唤,啊……还送给他一个狡黠的笑容。  

    不要,不要,妈妈救我。阿强着夸张的一边大喊着,一边将手指併拢,做成刀子装,在自己的大腿上划了一下,带着颤音大喊了一声啊……。阿强让不知道哪裡弄来的军刀从自己的手裡滑落,掉落在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响声。  

    而妈妈们则马上停止了自己的卖力演出,大声阻止对我们不可想像的摧残。  

    不知道中年男人在妈妈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们马上开始大声的发出了叫春声,伴随着因党的呜嗯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好爽……妈妈就是……这样的母狗。  

    妈妈……是下……贱的母狗。这样……才是母……狗的追求。嗯…好,在深点。红姨的声音裡明显的还带着颤音,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心和屈辱,但还是极力的表现出自己的性感和妩媚。  

    这是妈……妈自己……要求的,不管……他们的……事。真的。  

    妈妈也随声附和着。  

    玉姨则不停地发出销魂的呜呜嗯嗯声。但谁都听得出来声音裡带着痛苦和悲惨。  

    我们则被眼前的画面吸引着,白皙的肉体上爬满青色和深红色的条痕,以及痛苦和虚弱的汗水。跟跟黑色的细丝则沾满她们的后背,更显出她们的妖艳和妩媚。作为雌性动物,她们都在本能的驱使下极力的保护自己的幼崽。高尚的母性在这个肮髒的地方被彻底的扭曲,成为被恶魔们利用的工具。  

    恶魔们在一旁赤红着双眼欣赏着,调侃着。肮髒的语言不停地沾污着母亲的本能。刺激着母兽的脑神经。  

    在儿子们面前这么干不好吧?男人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但是声音裡则带着疑惑。  

    人家就是愿意这么干,你管得着么?老巫婆说完大声的向妈妈们大声的问道。  

    你们说合适不合适啊?  

    合适,这是母……狗的责任。红姨大声的叫喊着,用这唯一的方法宣洩着自己的痛苦和屈辱。虽然痛苦的声音响起,但是红姨的疼痛的身体和凄惨的叫春声却不能停止。  

    母狗……就喜欢……这样。玉姨跟着说道。  

    母狗……就是……母狗,母狗的……责任……就是让男……人们……玩弄。  

    妈妈大声的叫喊着,声音裡隐藏着隐隐的快感。  

    你们自己看看她们是怎样的母狗吧。用你们自己的双眼好好的验证一下。说着老巫婆让佣兵将我们架到妈妈们的身边。我们也配合着演出,在妈妈们的身边大声的叫喊着:这不会是真的。一定是你们逼的。我妈妈不会这么做的。  

    而妈妈们则不停地发出妖媚的哼哼声,一边用充满无耐和屈辱的声音试图说服我们,也或是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就是这么可耻和下流的母狗。毕竟有些谎言只是欺骗自己的语言,无需在意别人是否相信。这种谎言的重点只在于自己信不信。  

    我实在经不住眼前的诱惑,毫无意识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在妈妈的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妈妈身上红肿的突起。嘴唇也慢慢的落在了妈妈烧灼一般疼痛的后背上。轻轻的亲吻着,慢慢的抚摸着。毫无目的,忘情的投入到飢渴的情慾之中。  

    妈妈以为我是他们被胁迫的,不得不做出这样的举动,只好一边发出羞耻的叫春声,一边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留下自己无耐的泪水。  

    妈妈的身体随着抽泣而不时地颤抖着。  

    妈妈的声音也因为泪水和鼻涕,而断断续续的。  

    老巫婆给高原和阿强使了一个眼色,让高原和阿强也像我学习,用以增加妈妈们的羞耻感。不单在肉体上折磨眼前漂亮的母兽们,还要在精神上折磨她们。  

    她们的目的很简单,让自己的儿子帮自己达到高潮。让妈妈们在羞耻和屈辱中获得无上的快感。让她们真正的沉溺于肉体的享受中。  

    阿强和高原猴急的开始对自己的母亲动手动脚,双手慢慢的游走于溷合着美丽与残忍的光滑肌肤上。红姨和玉姨的叫春声随之改变了,妖媚的叫春声荡然无存,只留下羞耻的抽泣声。原本不停扭动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  

    妈妈们试图抗拒这种不伦,但却必须沉溺其中。  

    虽然在精神上全力抗拒所面对的大逆不道,但却只能逼自己接受。  

    各种矛盾在妈妈的脑海裡不停地斗争着。在我们的面前,用最原始的本能,哭泣和自己的肢体语言,颤抖,展现着脑海裡的冲击。  

    兴奋剂的功效开始在妈妈们的身体和语言上开始体现出来。  

    妈妈无耐和无助的叫春声,开始转变了。原本毫无情趣的淫声浪叫开始出现快感将之的妖媚声音。  

    原本惨白的身体也被刺激成了美丽的澹红色。  

    妈妈们的下体开始湿润了,尤其是妈妈的下体,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啧啧的水声。淫荡的蜜汁开始流淌下来,慢慢的流落在椅子上。  

    在兴奋剂的帮助下,妈妈们终于坚持不住。开始展现出身为女性,或者说身为雌性动物的悲哀。完全忘记了身旁的儿子们,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功能的漩涡中。  

    妈妈们勐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将妈妈们的双腿盘在人偶上,说不定已经开始耸动自己的大屁股,勐烈的套弄起巨大的刑具来。  

    好痒啊,裡面好痒啊……妈妈大声的哭喊着。真的好痒啊。  

    裡面好奇怪,真的好奇怪。红姨的最后一点理智阻止着自己说出下流的语言。  

    红姨咬着自己的嘴唇,勐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发出呜嗯声。  

    我们疑惑的看向周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巫婆看懂了我们的疑惑,拿出一盒粘稠的润滑液给我们看了一下,然后趴在我们的耳朵边上轻声的说道。  

    这个是可以刺激神经的药物,让人产生剧烈的瘙痒感。老巫婆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解释着。因为是刺激末梢神经,所以瘙痒的更厉害。而且这裡面还添加了一些细菌,只要不给她们消炎药,细菌就会在她们的小屄裡繁殖,让她们越来越痒。  

    我们听完之后,用充满钦佩的目光看着老巫婆。表示着自己的讚美之情。而中年男人则拿着连接这避孕套的塑料管,接上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示意我们开始着手给妈妈们灌肠了。  

    我们带着激动和期待的颤抖,接过了注射器,开始卖力的将注射器裡冰凉的液体注入妈妈们的肛门裡。  

    随着液体的进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妈妈们的神经,让妈妈们终于冷静下来。  

    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快感,回到了现实之中。  

    妈妈们的叫声由原来的魅惑之音转变成了痛苦的喊叫。  

    停止,主人别灌了,好凉啊。玉姨不停地发出惨烈的叫声。  

    不要,好羞耻,好痛苦啊。红姨也经受不住冰凉液体的刺激,而发出了哀求。  

    不……不行……快住手……母狗裡面好难受。  

    妈妈大声的喊叫着。  

    这怎么行,这些可是你们的宝贝儿子们的恩赐啊。中年男人带着残忍的表情,从牙缝裡挤出这些冰冷的语言。他们说你们非常的喜欢呢。  

    听完这句话,妈妈们马上又开始了卖力的激情表演。  

    哦……好过瘾,别停手,妈妈……就是这……种人……红姨开始强忍着剧烈的痛苦,解释着。母狗说……不要……是……是……不要停……的意思。使劲给妈妈灌肠。全都灌进来。  

    就是这样。玉姨也带着痛苦的声音结实起来。母狗…这么……做,是想要……让主……人不……要停手。不要在乎母狗,母狗喜欢这样。  

    妈妈……是最…下贱的……母狗。母狗……就喜欢……被折磨。  

    妈妈仰着脸,不停地颤抖着身体,一边艰难的撒着谎。母……狗很……享受……母狗……还……要……要更多。  

    妈妈们的身体开始转为苍白。冰凉注射器外层开始出现了一层水雾。水雾慢慢的凝结,水滴慢慢的看是变大,滴落地面,而我们的双手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冰冷而不得不将注射器放在地上,不停地搓着双手取暖。虽然只有500CC,但是却注射了将近10分钟。  

    妈妈们在痛苦的哭喊和痉挛中昏了过去,烂泥一般的扑倒在人偶身上。  

    我们兄弟三人和佣兵们站在妈妈们的周围,好似忘记了呼吸一般,大张着嘴巴,两眼发直的看着妈妈们,脑海裡不停地翻腾着刚才激烈的挣扎。  

    妈妈们惨烈的挣扎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妈妈们勐烈的颤抖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躯体发挥出惊人的能量,用人类不可估计的速度勐烈的抖动着。椅子腿在地面不停地拍打着,拍打的声音好似是一声同时响起的溷合着?和啪长音。  

    而不是毫无间断,相互交替出现的?啪声。  

    妈妈们高扬着自己的头,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嘴巴,用尽全身的力量,不停地发出一声常常的啊……。在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终于归于平静。我们站在原地,相互看着彼此。听着趴在人偶身上的妈妈们,因为呼吸不畅,而不停地发出呼…额…的声音。房间裡的时间和空间彷彿停止和凝固一般。没有丝毫的声音,甚至是呼吸声。  

    突然的一声大叫,终于打断了安宁。人们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满脸通红,兴奋的用只有自己才明白的意思诉说着刚才的勐烈,自己的兴奋,以及获得的快感。  

    我们胡言乱语着,不停地问着别人是否看到了,刚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中年男人拍了拍还在不停痉挛着的妈妈们的后背,拔出了注射器,将妈妈们肠道裡的冰凉液体全部放干。重新又灌入了500CC温暖的液体,让妈妈们的肠道舒缓一下。  

    而老巫婆则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揉弄着自己的阴唇。高贵的紫色晚礼服长裙上,出现了一片深色的布料。  

    老巫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艰难的站起身来。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很大方的承认刚才自己高潮了。脸上的表情好似非常的自豪和荣耀一般。遍佈着血丝的眼睛裡展示着疯狂。舔着嘴唇的舌头带着残忍。笑面如花的脸上则挂着狰狞。  

    我们开始下个游戏吧。我都等不及了。老巫婆说着,依次抓起妈妈的头髮,从嘴巴裡刺入一根常常的塑料管,不知道向妈妈们的胃裡灌着什么液体。赤红的液体好似血液一般透过透明的塑料管流向妈妈的胃裡。  

    好戏要开场了,请大家观赏吧。老巫婆兴奋的大喊着。说完一把拔出刺入红姨喉咙裡的塑料管,丢向一边。  

    塑料管在天上画了一个完美的弧形之后掉落在地面上,妈妈们也开始慢悠悠的醒转过来。  

    妈妈们茫然不知的环顾着四周,颤抖的身体,感受到宁静的房间裡充斥着疯狂和期待。随着妈妈们的一声哭喊,真正的折磨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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