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们高潮之后,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着。嘴裡还不停地发出喘息的呻吟声。
我们坐在地上,双手撑地,半仰着上半身,双腿岔开,喘着气。
我们合计好怎麽继续玩弄妈妈们之后,相互看着对方,发出哈哈的大笑声。等待着妈妈们甦醒过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我们的体力已经恢復过来,丝毫不打算再继续等待下去了。我们不打算就这麽放过和妈妈们做爱的机会。绝对不想,不管付出什麽代价都行。
我们走到妈妈们的面前,将自己的鸡巴对准妈妈们的脸,试图用自己的尿液浇醒妈妈们。温热的尿液冲刷在妈妈的脸上,灌入妈妈们的鼻子裡。
随着一阵咳嗽声,妈妈们终于醒了过来。悠悠醒转的妈妈们,看着面前赤身裸体的我们。又想起刚才的一幕天理难容的情节,不禁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们。
我们满脸怒容的看着妈妈们,妈妈们颤抖着的嘴唇不停的发出,不,不要的拒绝声。
「闭上你们的臭嘴,母狗们。」我们依然不依不饶。「我们的妈妈们不再这裡,你们不过就是母狗,我们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听懂了没有?」高原的叫声比我的更大。「看见主人的鸡巴没有,应该做什麽你们还不明白麽?」
「别光看着,用行动表示一下,下贱货。」阿强指着红姨,命令道。「我要和你性交,懂了没有,是性交。」
「不……不要。」玉姨将头转向一旁,紧闭着双眼,眼角的泪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这些泪水和脸上的凄楚可以软化任男人,何但却无法软化面前的禽兽。
「去你妈的不要把。」说着高原一脚揣在玉姨红肿的阴部上。「没听见主人说什麽吗?噘起屁股来。」
「我不想在说一遍了,快点。」阿强对侧躺在地上,双腿紧紧併拢的红姨大声的喊叫着。
「噘起来,我要肏母狗的屁眼了。」我语气虽然平静,但是眼神了的轻蔑却非常明显的表示着自己的态度。
妈妈们在抽泣声中,慢慢的噘起自己的大白屁股,等待着我们的蹂躏。我们抓着自己的几把,在妈妈们的肛门处稍作研磨,熊腰一挺,将自己的鸡巴刺入了妈妈们的肛门裡。
因为妈妈们获得了充分的休息,所以她们的下体已经全部闭合了。再加上妈妈们对我们的侵犯有些许抵抗,所以她们的肛门都比较紧。
「真是柔软啊,好像要融化了一样。」高原的鸡巴深深的插进玉姨的肛门裡,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不住的发出讚歎的呻吟。
「真是舒服,真美。」阿强在红姨的身后附和道。
「真是淫荡的母狗啊,真会服侍男人。」我在妈妈的身后,一边肏着妈妈一边继续侮辱着这群可怜的,被沦为情慾奴隶的可怜女人们。
「动动你自己的腰,跟那个母狗学学。」高原大喊着,「别他妈的光让我服侍你。下贱的东西。」说完,又在玉姨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也是,贱货。多动动自己的腰。」阿强也在红姨的身后发出抗议,并且左右开弓,不停地抽打着红姨的雪白大屁股。
红姨和玉姨不停地抽泣着,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来满足自己儿子对自己的姦淫。嘴巴裡虽然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身体的抽动和颤抖的声音,却充分的说明了自己心裡在想什麽。
而妈妈,却在我的姦淫下逐渐的获得了快感,原本已经乾涸的秘洞,又开始涌出大量的泉水。
妈妈的嘴巴裡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扭动着的屁股沾满汗珠,晶莹汗珠的在月光下闪耀着淫荡的光泽。
「你们学学那个贱货,看人家多麽浪。」高原刺激着玉姨的神经。
「她们是觉得咱们的鸡巴不能和那些黑人们比,不能满足她们吧?」阿强开始寻找着新的侮辱,开始揭妈妈们的伤疤了。
「阿强兄果然高明。看来咱们的鸡巴和黑人的有很大的天赋差距啊,要不然这些骚货们浪不起来呢?」
「高原弟此言大善,不过深深的刺伤了吾之身心。」阿强在这个时候竟然文绉绉的。
「两位兄台之言谬之极已。下贱的贱,乃是自虐,自己糟蹋自己之意,与尺寸无关。」我学着他们,也开始卖弄起来。
「两位兄台请看此货便知小弟所言非虚。」说着,我将身体探向前,将妈妈的长髮在两隻手裡挽了几圈,慢慢的用力,挺起自己的腰部,将妈妈的头拉了起来。
妈妈一声呼痛,上半身离开了地面。
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背后,无法支撑身体,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妈妈的脖子和头皮上。这些重量,让妈妈的呻吟声更加的大了。
「丝……呜啊……啊……哎呀……呜啊……」妈妈受虐狂的本性彻底的展现出来,嘴巴裡的呻吟声充满着痛苦和喜悦。淫荡的妈妈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痛苦的炼狱中体会着痛苦的喜悦。
「哦……这位兄台高明,一语点醒梦中人。」说完,阿强和高原也开始抓着红姨和玉姨的头髮准备骑马了。
「不要啊主人,疼啊」玉姨不停地拒绝着。
「下贱的母狗,闭上你的臭嘴。你也不看看你让那群黑人完成什麽样。」高原一边挽起玉姨的头髮,一边刺激着玉姨满是伤痕的心。
「下贱的东西,少在这裡装无辜。我们可是从头看到尾的。」阿强的话语好似利刃一般,切割着红姨和玉姨的心。
正在呻吟喊疼的红姨和玉姨好似石化了一般,停止了一切的呻吟和呼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好似忘记了疼痛一般。
「你……你们……你们……,不……不……」红姨颤抖的嘴唇终于发出了声音。
「看见了,你们看见了?」玉姨的声音了充满着羞耻和恐惧,深深地绝望在她的声音裡展露无疑。
「废话,开始我们以为你们是被逼的。他们那我们当做人质要挟你们,我们没话好说,不过刚才……哼哼……你们……真是圣洁呢。」高原的脸上带着残忍的表情,语言的温度好似可以冻结一切。没有一个髒字的语言,绝好似冰锥一般,深深地刺入红姨和玉姨的心理。
让红姨和玉姨的身体不停地打着冷战。
「刚开始我还真以为你们是被逼的,没想到你们就是这麽下贱的东西。」阿强的声音更冷,也更加的残忍。「是不是我们太温柔,满足不了你们?说啊,贱货,说说,怎麽折磨你们,你们才能达到高潮啊?」
「没听见啊……母狗,你自己告诉我们应该怎麽做。」我用力的拉紧妈妈的头髮,让妈妈的上身完全的竖直起来。而我的腰也用力的挺动几下,撞击着妈妈的雪白大屁股。
「哦……真好……就这样……用力……对……在肏狠一点……嗯……
~舒服。「妈妈胡言乱语着,声音裡的喜悦和满足谁都听得出来。
「肏,原来要这麽肏才行啊。小弟我受教了。」说完高原将手裡的头髮合在一隻手裡,用力的拉紧玉姨的头髮。另外一隻手则不停地用力揉捏挤压着玉姨的大乳房。玉姨的乳房在高原的手裡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在巨大的痛苦中,玉姨不停地大声呼喊着,扭动着。眼裡的泪水顺着美丽的脸庞滑落。美丽的脸庞在痛苦和绝望中扭曲着,张大着的嘴巴,只能用啊呜之类的象声词来诉说自己的绝望和痛苦。
「是,母狗就是母狗,母狗最喜欢被折磨凌辱了,请主人让母狗更加的疼痛吧。请主人给母狗更大的折磨和惩罚吧。」红姨的呐喊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红姨的精神开始崩溃了,红姨终于放弃了自己的抵抗和挣扎,只希望用疼痛和痛苦来麻痺自己。
红姨现在不停地乞求着痛苦和折磨,希望肉体上的折磨和疼哭,可以缓解一下自己心灵上的折磨,希望更大的痛苦可以让自己暂时忘记无边的绝望。
现在的红姨只希望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疼痛可以更加的剧烈,红姨乞求着上帝让自己的身体可以获得更大的痛苦。红姨祈求痛苦的声音不停地迴响在这间地狱一般的牢房裡。
「请主人使劲的咬母狗,对,就这样。请主人用力的掐母狗的乳房,嗯……好舒服。主人,用力的掐母狗的乳头,对……就这样,用力的使劲的拉扯,好舒服……再来个360度的旋转。呜啊……真美……
妙啊。「红姨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原本那个高傲和坚强的红姨终于在巨大的凌辱和绝望中崩溃了 。红姨在痛苦和折磨中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绝望。痛苦是一味良药,只是用的时机正确与否。而现在,这条定理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红姨在痛苦的深渊中获得了精神上的解放,而我们则获得了精神上的愉悦。红姨的呻吟和叫喊声,令我们的嗜血本能解放的更加的彻底。
我们狠狠的拉扯着妈妈们的头髮,手下的力气更加的巨大。我们时而掐着妈妈们的乳头用力的拉扯;时而紧紧地咬住妈妈们的肩膀,好似飢饿的野兽,撕咬着早已断气的猎物尸体,吞食着猎物的肉体;
我们还将忙中偷閒,将玩弄乳房的手鬆开,伸出手指,狠狠的刺入妈妈们的小屄裡,用力的扣挖着。
我们弯曲自己的手指,用整个手掌接触妈妈们的阴部,不停地快速震动着。令妈妈们不住的发出淫荡的浪叫声。
妈妈的阴蒂早已充血鼓起,突出。充血的阴蒂高高的突起,令我的手掌传来阵阵的酥麻,更加的激烈着我快速的震动自己的手掌。
玉姨则不住的发出痛苦和绝望的呻吟,乞求着高原原谅自己。再给自己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的被迫和无耐。但这些祈求和呻吟,不但没有换来高原的同情和怜悯,反而更加的刺激着高原说出更加残忍和冰冷的侮辱和刺激。这些无耻的摧残,令玉姨坠入更加黑暗的绝望和痛苦中。
红姨在阿强的折磨下享受着痛苦中获得的那一点点的解脱和安慰 。红姨更加卖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更加痛苦的呻吟和叫喊引导着阿强如何让自己获得更大的痛苦和折磨。
妈妈在我的凌辱下,逐渐进入情慾和被虐的快感中,不停地留下淫荡的蜜汁。我不时地将沾满妈妈蜜汁的手指刺入妈妈的口中,让她自己甜食乾淨,然后再插入她的小屄,继续的扣挖。
随着我们的射精将之,我们都抽出自己的鸡巴,将臭气熏天的鸡巴刺入妈妈们的嘴巴裡,让妈妈们甜食乾淨。随着我们身体的颤抖,我们的精液也全部射入了妈妈们的口中,因为今天已经射过多次,所以精液并不多。红姨和玉姨,在阿强和高原的逼迫下,痛苦和屈辱的吞嚥下那些腥臭的精液。
但是妈妈好像在品嚐人间美味一般,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着,回味着精液的问道。
「怎麽样啊,母狗。痛快不?」阿强残忍的问着红姨。
「母狗很舒服,谢谢主人的恩赐。」红姨侧躺在地上,併拢了自己的大腿,并且不断的发出抽泣。肉体的疼痛过后,回到现实的红姨又坠入更深的绝望和痛苦中。
「表现的不错啊,终于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东西了。」高原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息着。
玉姨侧躺在地上,捲曲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发出抽搐和抽泣声。眼裡的泪水不停的滑落脸颊。
因为一夜的肏劳,我不禁有些口渴。这鬼地方哪来的水?我不禁开始后悔没带水进来的错误决定。我不时地扇动自己的手掌为自己解解热。随着手臂呼扇,我不禁闻到了一股股的奶香。我抬起手掌,仔细的闻了闻。对啊,妈妈不是有奶水的吗?我怎麽鑽了牛角尖,非要喝水不可呢。
我兴奋的扑到妈妈的身上,一把抓住妈妈的大乳房,开始拚命的揉挤和吸允,开始用妈妈的奶水来缓解自己的飢渴感。
妈妈躺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大腿,不知羞耻的舔着嘴唇,回味着精液和高潮的馀韵。并且不断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我一下扑在妈妈的身上,双手不住的揉捏着妈妈的大乳房,妈妈的奶水开始不停的通过乳头上的奶孔冲射出来。在妈妈的胸口和乳房上留下一条一条淫荡的白色线条。
还在体会馀韵的妈妈,获得了新的快感。淫荡的本性冲破那道精神的枷锁,开始重新控制妈妈的情慾和性慾,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而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和叫喊声,让我玩弄自己的身体,更加残忍的摧残自己。
高原和阿强因为也是一晚上没有喝水,也飢渴难耐,同时扑向妈妈的另外一个乳房,开始争抢起来。
在争抢乳头的同时,妈妈反而在拉扯乳房的痛苦中获得了快感。
嘴裡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争抢中落于下风的高原终于放弃了妈妈的乳头,鑽过来,贴在我的耳朵边开始求我让我给他剩下几口。高原在我们耳边不停的絮叨着,让我们看在兄弟,或者上帝的份上给他剩下点,他也飢渴难耐了。
高原看见我们无动于衷,只好坐在一边,愤愤不平的狠狠的瞪着我们。
「我吃饱了,给你吧。」我打着饱嗝说,并且用力拍了拍自己酸痛的脸颊。
「哇哈,终于到我了。」高原说着,就扑向了妈妈的乳房,开始拚命的吸允起来。
「肏,都干了,你孙子就不能给我剩下点?」高原抗议起来。
「你告诉他怎麽办吧。」说着我踢了妈妈的头一下。
「只要让……母狗……高潮,就有……奶水了。母狗的……奶水只……要有高潮……就有了……哦,真好。」妈妈淫荡的娇喘声响起,一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勾引着高原入侵,一边发出淫荡的声音胡言乱语着。
「老子现在没有力气玩你了。」高原恶毒的继续挑逗着妈妈。
「鸡巴……那个……假……鸡巴。插进来……母狗就……有奶水……
哦啊……真爽。「妈妈在阿强的吸允下渐渐的又有了新的快感。
高原看着眼睛半开半合,一脸淫荡表情的妈妈,快速抓来了假鸡巴,狠狠的刺入了妈妈的肛门和小屄,在妈妈的痛苦呻吟中,打开了开关。高原为了增加妈妈的快感,一脚踩着妈妈鼓起的小肚子,一手拉起妈妈的乳房,不停的把玩着。
妈妈的呻吟声不停的响起,冲进我的耳朵和大脑,为我们注入了新的活力。我和阿强对望了一眼,一把抓起还在地上抽泣的玉姨,准备实行下一轮的姦淫。
玉姨绝望的看着我和阿强,乞求着我们不要再折磨和摧残自己。
「不要……不要……求求主人,不要啦。母狗知道错啦。」
「知道错了就自觉一点吧。」阿强看着玉姨,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什……什麽……」玉姨惊恐的看着我们,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主动然我们肏啊,母猪」说着,我走上前去,在玉姨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少他妈的装。快点。」阿强说完一脚踹在玉姨的脸上,将玉姨踹到在地。
「母狗,自己来,母狗自己来。」玉姨哭叫着,躺在地上,分开自己的大腿。
我们看着紧闭着双眼,转过头,不停抽泣着的玉姨。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这样就完了?不时让你看着我们吗?不是让你主动一点吗?
不知道要怎麽伺候主人吗?「阿强说完指着妈妈。」跟人家好好学学,母狗都不会做,还能做什麽?臭婊子,下贱货。「
「请主人好好的玩弄母狗吧。」玉姨看着我们,不断的发出痛苦的抽泣,眼神裡满是绝望和无助。
「肏你妈的,这是让人肏你的表情吗?不知道的话看看那边。」
我又一巴掌抽在玉姨的脸上。
玉姨战战兢兢的转过头,看着正在高原身下不停呻吟和扭动着的妈妈。
只见高原一手抓着妈妈下体的两跟鸡巴,不停的抽插着。一手狠狠的揉捏着妈妈的雪白打乳房。
妈妈的乳房在高原的摧残下已经变得赤红一片。高原嘴巴裡狠狠的咬着妈妈的乳头,不时地抬起头,狠狠的拉扯着妈妈的乳房,好像要将妈妈的乳头从乳房上扯下来一般。
妈妈的乳房在高原的拉扯下变成了子弹头一般的形状。高原脸上的残忍和兴奋,充斥着双眼,两个眼睛一片赤红。
玉姨看着我们兴奋的样子,不停的一边摇头,一边祈求我们的仁慈玩弄。
玉姨的脸部不停的痉挛着,抽搐着。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着实引人发笑。哭不是哭,笑不是笑,充满惊恐的眼神中,却要请破自己表现出性感和妩媚。
「你在怕什麽?难道是怕我们的鸡巴太小,满足不了你?」阿强继续呆着残忍的表情看着玉姨说。
「老子现在就来证明一下自己的能耐。你就好好的学着吧。」说完我拿过两根假鸡巴,狠狠地刺入了玉姨的体内,打开了开关。让玉姨倒在地上看着我们姦淫红姨。
「母狗好幸福,呜啊……好痛,再插……进去一……些。母狗好~……痛,真……哦……美……啊……好。就……哎呀……好……继续。」
妈妈现在被高原翻转过身体,面朝地面,高高的噘着自己的屁股,而高原则一手抓着妈妈的头髮,一手狠狠的插进妈妈额肛门裡,用力的向妈妈的肛门裡突进着。
妈妈肛门裡的巨大刑具被高原丢在一旁,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不停的震动声,马达的轰鸣声发出不断的抗议,希望可以再次进入妈妈的身体。
高原的胳膊在妈妈的肠道裡不停的抽插着,再加上妈妈的小屄和子宫裡插着那根没有拔出的巨大刑具,让妈妈的肚子高高的鼓起,突出。巨大的刑具在妈妈的肚子上留下了明显的轮廓,而且还可以清晰的看见假阳具的转动和扭动。
高原还时不时地将自己的手臂向肚子的方向压着,让妈妈的肚子更加的鼓起和突出。
妈妈的眼睛裡不停的滴落着泪水。刚才淫荡的呻吟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祈求声,妈妈不停的哀求着高原手下留情。
妈妈的痛苦叫声让高原更加的兴奋起来。
「母狗……呜啊……疼啊……饶命啊……母……烂了……裡面……
~快烂了。饶命啊。「妈妈的身体不停的扭曲着,但是高原却依旧不依不饶,用力的拉扯着妈妈的头髮,高原的手臂则用力的向妈妈的肠道伸出刺去。
「我肏,你别这麽狠不好?」我愤怒的高喊着。
「你别玩死了,玩死就没得完了。」阿强也大声的抗议着。
「是她自己的要求啊。你看。」说完高原停止了在妈妈的体内肆虐的手。
「好爽……刚才……哦……爽,继续。儘管弄……死母狗吧……
~母狗不要……哎呀……活了……继续吧。「妈妈的唾液随着嘴角,滴落在地面上,脸上挂满享受和满足。
妈妈的身体不停的向后耸动,一边扭曲着脸,一边卖力的用自己的屁眼吞噬着高原的手臂。
「看看,看看,看看。」阿强一边指着妈妈,一边对着玉姨和红姨喊道。「知道无耻下贱了没有。知道母狗了吗。就是这个,看看,看看,好好的。」阿强兴奋的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真他妈的厉害,厉害。不管了,我也要试试。」我看着红姨和玉姨,满脸残忍和兴奋的表情,令玉姨不禁的发出颤抖,玉姨颤抖的嘴唇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躺在地上的红姨,不停的抽搐着,不停的大声哭泣着。声音裡的绝望和崩溃,谁都听得出来,但却无法唤醒我们那颗仁慈的心。
「没有学会吗?母狗,让我们教教你?」阿强残忍的对自己的妈妈说。
「请玩弄母狗吧。就这麽玩死母狗吧。母狗不想活了。」红姨一边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声哭叫,一边转过自己的身体,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大屁股不停的晃动着,勾引着我们更加惨烈的摧残。
求死的红姨在我面前时那麽的惨烈,红姨的哭叫声反而激起我更加残忍的嗜血本能,让我的双眼赤红,我的身体颤抖着。我将手裡的刑具狠狠的,深深的刺入了红姨的小屄。直至完全没入其中。
我又将自己的手指併拢,开始向红姨的肛门裡进军了。我一手抚摸着红姨的阴部和小肚子,一手慢慢的探险红姨的肠道深处。
「哎呀……呜啊……」红姨惨烈的声音响起。
红姨的求死之心原来是真的。红姨自己狠狠的将屁股向后坐着,只是第一下,就将我的半个小臂全部刺入自己的肠道裡,随着一阵痉挛消失,红姨又一次将自己的屁股,用力的向后。而得到经验的我,则放鬆了自己的手臂,让红姨的计划落空了。
我赶忙掐住红姨的脖子。用自己的膝盖顶住红姨的肩膀,另外一隻手则继续想红姨的身体裡进发。
「臭婊子,想死啊?美那麽容易。」我高声叫骂着。一边继续摧残着红姨那脆弱不堪的心灵。
而阿强不停的进攻着躺在地上,大腿分开的玉姨。阿强吧刑具插在玉姨的肛门裡,而将自己的手臂,用力的挤进玉姨的小屄中。另外一隻手则不停的抚摸着玉姨的身体,玩弄着玉姨的乳房。令玉姨不住的发出呻吟和痛苦的惨叫声。
「哦……」随着一声常常的呻吟,妈妈终于达到高潮。而高原则扑到妈妈的乳房上,大口大口的吸食着妈妈的奶水,而妈妈在高潮和吸食奶水的过程中,获得了双倍的快感,令妈妈的呻吟声更加的淫荡和妩媚了。
「母狗真幸福……谢谢主人。」妈妈一边体会着高潮之后的馀韵,一边颤抖着身体,媚眼如丝的看着高原,表达着谢意。
而高原则坐在妈妈的身旁,一边插着头上的汗水,一边吸允着妈妈的乳汁,还不时地报以满意的微笑。
「看看这条母狗,在看看你们,真是差距啊。」我离开了已经昏死过去的红姨,走向了妈妈。而阿强也离开了玉姨,走向自己的妈妈,一边走,一边抱怨着没意思。
「母狗渴了,母狗要喝水。」妈妈的声音裡满是沙哑。
「喝水是吧?过来母狗。这裡有热水给你喝。」阿强一边用手抽插着玉姨的身体,一边对着妈妈大喊。
「她有热水,你不用客气,全给她吸出来。」阿强一脸兴奋的看着妈妈。
而妈妈也马上明白了阿强的用意,满脸淫荡的微笑着,将自己的嘴巴贴向玉姨的阴唇,开始用力的吸允起来。
而高原,则拔出了妈妈小屄裡的巨大刑具,将两个刑具并在一起,狠狠的刺入了妈妈的肛门裡,准备开始姦淫一下妈妈的小屄。
高原让妈妈趴在玉姨的身上,让妈妈和玉姨相互口交。
妈妈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美好的呻吟声。
躺在地上的玉姨,则大腿分开,一边为妈妈口交,一边还要不时地为高原舔弄几下从妈妈肛门裡抽出的鸡巴。
玉姨一边发出痛苦的哭泣声,一边为高原舔弄那臭气熏天的鸡巴。而玉姨的小屄裡则被刺入了巨大的刑具。玉姨的阴唇因为刑具的进入而被挤向两边。玉姨的阴唇则被妈妈贪婪的含在嘴巴裡,不停的吸允着。巨大的吸力将玉姨的痛苦慢慢的吸出了身体。精神的折磨也在妈妈卖力吸允和玩弄下离开了灵魂。玉姨开始获得快感了。
我将玉姨的双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的压向妈妈的身体,以便露出玉姨的肛门,任我姦淫。
玉姨在妈妈和我的卖力玩弄下,终于发出淫荡的叫喊声了。
「忍不住了,母狗要尿了,不行了……呜啊」随着玉姨的一声大喊,黄金色的尿液冲体而出,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嘴巴裡,因为尿液不少,所以妈妈的嘴巴边,不时地留下一些,而妈妈则不住的大口喝着。尽力将玉姨的尿液全部吞入肚子。
排泄的快感加大了玉姨的功能感觉,令玉姨放弃了精神的枷锁,慢慢的投入到情慾的漩涡中。
妈妈和玉姨好似竞赛一般,不停的发出淫声浪叫,好像要告诉天下的人,自己在儿子的姦淫下是多麽的快活。
「母狗的屁眼好舒服,就这样肏,哦……主人,母狗想要吃鸡巴,让母狗吃几口。呜……嗯」玉姨在情慾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主人,不能这样,母狗痒啊。母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吧继续肏啊。不要给她,来肏母狗吧。你看母狗多麽淫荡啊,母狗更需要主人的鸡巴啊。」妈妈在玉姨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满脸焦急的泪水,不停的转向我和高原,乞求着对自己的姦淫。
「想被肏,就应该拿出被肏的诚意来。淫荡给我们看看。母狗。」高原一边让玉姨吸允鸡巴,一边向妈妈发出命令。
「看母狗多麽淫荡,母狗的骚B要主人的鸡巴干啊。快看母狗多麽的淫荡。」妈妈一边说,一边直立起自己的上身,拚命的甩动着自己的大乳房,让自己的乳房在空中不停地画着圆圈。在甩动的过程中,妈妈的两个乳房相互的撞击,不断的发出啪啪的声音。
妈妈的舌头不停的舔着自己的嘴唇,妈妈不停的飞着媚眼,向我发出挑逗和勾引。而自己坐在玉姨乳房上的大屁股,不停的上下蹲伏着,用自己的屁股和玉姨的乳房撞击的声音,勾引着高原来姦淫自己的小屄。
妈妈一边做着淫荡的表演,一边不住的发出哀嚎和献媚的声音,吸引着我们的注意力。坐在一边玩弄着昏死过去玉姨的阿强,也被妈妈无耻和淫荡的动作勾引了过来。
「骚婊子,老子的鸡巴你要不要吃。」阿强一脸兴奋的看着妈妈。
「要吃,要吃。只要是鸡巴母狗都要吃。」妈妈马上兴奋的看着阿强回答着。
「那就好好的吃吧。」说着,将自己沾满红姨淫水的鸡巴一下送进妈妈的嘴巴裡。
妈妈如获至宝的拚命吸允着阿强的鸡巴,不停的发出啧啧的淫荡声音。
我不停的肏着玉姨的肛门,一手不停的刺激着玉姨已经勃起的阴蒂。让玉姨的身体和浪叫声,不断的发出颤抖。高原则不停的在玉姨的嘴巴裡抽插着,不时地给玉姨几个并不是多麽重的耳光,让玉姨获得了更高的折辱。在多重的刺激和侮辱下,玉姨的浪叫越来越大了。
玉姨不时地突出高原的鸡巴,大声的说些淫词秽语,表示着自己的兴奋和愉快。
而妈妈则不停的在玉姨的乳房上起伏着。
妈妈屁股下面的啪啪声来的越来越频繁,声音也越来越大了。随着妈妈动作的加剧,妈妈胸前的两团白肉,也勐烈的上下耸动着。那两团白色的肉团,在空中不停的相互撞击发出越来越淫荡的声响。
阿强抱着妈妈的头,不停的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腰。阿强的睾丸在妈妈的下巴上不停的撞击着,发出啪啪的淫荡而清脆响声。
随着妈妈和玉姨的一声高亢的呻吟声,我们五个人同时达到了性爱的顶峰。随着我们身体的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我们离开了妈妈的身体。
失去支撑的妈妈,重重的摔在玉姨的身上,和玉姨一起不停的抽搐着身体。嘴巴裡依旧还在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为我们加油着。
「她们已经不能再肏了,再肏下去,就真的会因为虚脱而死的。
毕竟她们已经一天没有吃喝过了。「我坐在地上,看着高原和阿强,喘着气说。
「真刺激啊,不过,我也快不行了。别她们没死,我先死了。」
高原一边说,一边带着几近虚脱的声音说道。
「同意,我今天晚上算是过瘾了,什麽都见识了一会。嘿嘿。」
阿强满足的说道。
「我以后不再这麽肏那帮骚货了,我今天一天在她们身上射了五回。我以后要在肏这些母狗之前好好的休息休息。哎呀,都快没劲了。」我一边说,一边挣扎着站起来。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将红姨,玉姨和妈妈下体的假阳具重新放回她们的体内,重新绑好。我们艰难的做完这些工作之后,已经全部虚脱。我们搂抱着怀裡沉沉入睡的妈妈们,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坐在王座上,左拥右抱着妈妈和玉姨,看着正在自己的双腿间卖力服务的红姨,得意非常。而高远和阿强则站在我的左右,不停的端来水果和茶点,还要不时的为我扇动身旁的大羽毛扇子,为我们带来阵阵的微风。
白天的阳光照进牢房裡,妈妈们慢慢的醒了过来,醒来的妈妈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惊醒了我们。
我看着怀裡的妈妈,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询问着妈妈怎麽了。
「我……我……我们……昨晚……那个……」妈妈小声的支支吾吾着,羞红的脸蛋带着青春的样子,在阳光下格外的美丽。
「昨晚?昨晚什麽事情也没有啊。」我装作吃惊的样子问妈妈有没有什麽不正常。
「昨晚……我们……嗯……就是。好痛。」玉姨将脸藏在高原的怀裡,不敢看人。
「昨晚?昨晚我听见你们不停的惨叫和哀嚎,还让我们不要。不知道你们怎麽了。我们叫也叫不醒你们。」阿强也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看着妈妈们。
「可是我……我……那个……就是。」红姨的眼神中也有了焦距。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麽。昨晚你们睡的可沉啦,一边喊,还一边不停的哭,不知道你们做了什麽梦。
妈……你到底做了什麽梦啊。跟我们说说吧?说不定会好一点的。」阿强一边轻轻的拍打躲在自己怀裡的玉姨,一边轻声漫语的诉说着谎言。
「没有……没有什麽……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我们都被杀了,就是这样。」红姨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看看我们,又一边看看妈妈和玉姨。
「我也做了个噩梦,梦见……」高原一把按住玉姨的头,将玉姨的头紧紧地靠在自己的胸前,让玉姨无法再说下去。
「哦……妈妈,让你担心了。你们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高原打断了玉姨的话,不停的装作悲痛欲绝的样子,紧紧地抱着玉姨,不停的颤抖着身体。
「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掉下地狱裡了。而且他们要把我们拆散。嗯……就是这样。然后他们要杀我们……我就……恩……就那个什麽……恩……」妈妈努力的扯着谎。
「哦……妈妈」我也学着高原和阿强的样子,夸张的将妈妈搂在自己的怀裡,不停的轻轻拍打,不停的安慰着。
突然门开了,黑人佣兵们冲力进来,将我们三个试图奋力保护妈妈未果的脆弱小男孩打晕在地,扛起不住喊叫着的妈妈们,带向外面春光明媚的黑暗世界裡。
「你怎麽知道这样说绝对没问题的?」我好奇的看着依旧带着半截面具的中年男人,好奇的问道。
「对啊,对啊。这管用麽?」阿强也从地下爬起来,问道。
「她们会相信麽?,我怎麽感觉她们不信呢。虽然她们都那麽说。」高原在一旁询问道。
「哼……管她们信不信,结果都是一样的。不信的自然不信,需要相信的自然就欺骗自己相信了。人就是这麽奇怪的动物。」中年男人看了看我们,毫无表情的说道。
「你是说谎言不一定是骗人的,有时候就是用来骗自己的,对吗?」我好奇的问道,顺便卖弄一下自己的小聪明。
「差不多吧。人麽,都喜欢在不能接受的时候做些掩耳盗铃的事情。尤其是那种精神承受不住的时候,更容易给自己一个谎言,而且拒绝承认已经亲身经历和发生的事情。」中年男人看了看我们,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们又一次陷入沉睡之中,刚才的美梦又一次上演了。
而妈妈们的噩梦,在她们痛苦的叫喊和呻吟声中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