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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 第十六章 第一节 淫乱的处刑台

    随着总监走着一路收获也颇丰,这座庄园训练女奴确是不同一般,每一个女奴都有必修课和选修课,就好像大学一般。不单单是音乐和绘画这种提升艺术修养的课程要学,就连人体构造神经分布的课程也有专业的老师职教,其他的课程就可想而知了。随着心情的平复,我们的担心也随之而来。所有的课程都他妈的是英文授课,就我们那三个女奴的英文水平,还学个屁!

    “等她们三个的英文水平提升到螚学会课程的程度,要等我多久啊!”高原大声的喊到。  

    “也是啊,这可怎么办?”我也充满困惑。  

    “要不?你去想想办法?”阿强看着总监,一脸期待。  

    “想个狗屁的办法!语言~是说会就能会的吗?”总监恼怒到。“哎?说不定有~我去想想办法。”  

    “我说,畜奴不是不需要语言的吗?”阿强突然醒悟过来。  

    “不用个屁,你以为畜奴就是关在笼子里圈养啊?”总监带这些恼怒说到。“等到过年挨刀的才真的不用学语言。”  

    “畜奴都有什么课程?”我好奇的问道。  

    “人体结构,生理结构,化妆技术,哎呀,总而言之,老多了。”总监有点不耐烦了。  

    “学这些有用吗?”阿强抱怨道。“往那一趟,两腿一分,再叫唤两声的事情,还一定要搞得这么复杂?”  

    “废话,不复杂能让你三分钟就射出来?”总监看着阿强一脸鄙夷,“这些都是知识啊,小哥。知识没有白学的,只有不会用的。懂?算了跟你们三个小毛头说不清楚,等我的信吧。”总监说完一流小跑,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随着总监消失的还有他脸上的淫邪笑容。  

    “想个办法呗~克莱尔,这三个女奴可是张要留下来的哦。”总监不停的拍打着克莱尔主管赤裸的大屁股。  

    “已经想好了,就以调教实验体的名义留下呗。”克莱尔双手扶着桌子,高高撅起屁股,让总监抽插着自己的下体。  

    “不错,你还是很能干的吗。”总监用力的挺动几下腰,“我指的是你的屁眼,嗯~~不错,有点意思了,再放松一点,我还不想射。”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屁股?你赶快完事,我还有好多事情呢。”克莱尔很不耐烦,眼睛依旧看着桌子上的电脑屏幕记录着什么。  

    “哎~我说,你就这么没有职业操守的嘛?是不是叫几声床听听,增加一下快感啊。”总监调笑着说道。  

    “哦~床~床~床~床~。”克莱尔的声音虽然有些暧昧,但明显的是在应付公事。  

    “我操,你跟别人操的时候也这么干?”总监的口气里带着些许不悦。  

    “人家是给钱的好不好?你给我啥了?白吃馒头还挑剔。”克莱尔反唇相讥。“要不要我去问问张先生你应该给多少钱?”  

    “好~好~你厉害,算我怕你了。那三个女奴怎么办?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我也好办事啊。”总监停止了抽插,一脸严肃的看着克莱尔。  

    “我操~操屁眼能操的一脸严肃的也就是你了。不用这么严肃,我跟你说…。”克莱尔停下手里的工作,开始解释起来。  

    “要这么说的话…张…是不是…?”总监若有所思的来回踱着步。  

    “张先生就是这么吩咐的。”克莱尔好整以暇的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总监。  

    “这样…也好。反正…相互利用而已。就这样吧…。”总监打定主意,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克莱尔说话一样,一边低估一边走出办公室。  

    “张在想什么?那三个小子再混蛋也不能不管亲妈啊,真要闹起来…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也不是能哈哈一笑就过去的。”总监心里不停得算计着自己的得失。“是不是先躲得远远的?可要是真躲的远远的,这钱还有…不行,绝对不行…摇钱树啊,可是…”总监不住地揉额头,然后咬了咬牙,打定主意,向大别墅走去。  

    与此同时,在庄园的地下室里,“哈哈哈~成了,成了,真的成了~哈哈哈~呵呵~我是个疯子,是个无所不能的疯子~哈哈哈~~太棒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们,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痛苦~哈哈哈~。”在大庄园的秘密研究室,一头白发的医生不住的发出狂笑,眼睛因为兴奋而充血,脸上的表情狰狞恐怖,笑声中充满了快意和期待。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我语气里很是不悦。  

    “除了给你们办事我还能干什么去?”总监老大的不乐意。“你们以为求爷爷告奶奶的事情好干啊。我磨嘴皮子磨了一下午,才让那个女主管帮咱们想办法的。”  

    “不至于这么慢吧,月亮都升起来了,老兄。”高原也有些怨言。  

    “慢?你们想要快的就另找别人,我先回日本了。明天就订机票,你们慢慢玩,告辞。”总监说着转身就走。  

    “别别别~哎呀~何必呢~”我赶快打圆场,“这不是时间快到了吗?我们也是着急去见识见识啊。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  

    “是啊是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会儿我罚酒三杯给您配不是。”高原阿强也陪着笑脸。  

    “你们三个小子也是,就不能说几句中听的?我就该给你们跑吗?切~”总监也顺着台阶下来了。“算了,你们的事情有点眉目了,说是这几天先看看,等庄园主回来了,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直接雇佣你们的女奴,要是不行…哎…语言问题,绕不过去啊。”总监很为难的拍了拍手。  

    “不是说评分有了,就被雇佣了吗?”阿强突然问道。  

    “雇佣?那是试用好不好?试用不满意照样让你走人。再说了,你们签的那个合同是录取之后才生效的,现在那三个处于试用期,懂不?”总监有些无奈了。“你们签了多少合同了?怎么…你们就不能好好听听内容吗?”  

    我想起来了,总监在解释合同的时候确实提过这么一回事,这份合同是确实是临时录取合同,如果在一年中客人对女奴的满意度不够八成,或者是客人的投诉过高,人家确实能让我们走人。只是在听到报酬之后,太过于兴奋,就把这些都忘了。我们都沉浸在一晚上十万美元的兴奋中,不可自拔,其他的都没听进去。现在总监提起,我们才想起来,这钱不是这么好赚的。既然滚蛋在即,我们先见识见识现代版的酒池肉林,见识见识法国的糜烂生活在滚不迟。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其他三人立刻相应,先参加了今晚的晚会再说。  

    我们四个人站在宴会厅里,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晚会开始。台下的观众们带着半截面具,有男有女,不但身材不一,衣装也是不同。例如我傍边穿男士西装的这位,一身的腱子肉,却用女性特有的那种双膝并拢,双腿微微倾斜,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坐姿坐在椅子上,令人难辨雌雄;我身后的那位苗条,漂亮的玉人一身的大红色吊带连衣长裙,翘着二郎腿,一只白色高跟凉鞋挂在脚指头上不停的忽闪,脖子上的喉结和这位的胸部一样坚挺的耸立着,女性的胸部和男性的喉结都长在一个人身上,不是事儿,但怎么分清性别就是事儿了。好不容易弄上床,然后掏出来比我们都大的东西怎么办?这两位不是明显在难为人吗?还是我后面第二排那位五大三粗的兄弟比较厚道,虽然一身的女性性感装扮,令人反胃,可好歹一看就知道是爷们;令人恶心的大老爷们身边坐着一个身穿西装的,娇小的身材,修长的手指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面具后的瓜子脸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就是美女,再听听人家的声音…那感觉…别提了,更刮锅底灰一样的嗓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这里怎么就没几个正常的?”阿强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  

    “正常的怎么回来这里?”高原不屑的撇了阿强一眼。  

    “言之有理?不过…你是不是把咱们也骂进去了?”我小声的抗议道。  

    “正常人谁会把亲妈送来调教?”总监一脸的戏谑。“你们也是第一批~这么干的。”  

    总监一句话,我们都不啃声了,安安静静的看着四周,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晚会开始。  

    据我个人保守的估计,不用等性奴来,台下的这帮子观众就能自行解决问题,给即将到来的性奴上一课。因为有不少观众在等待的闲聊过程中,开始熟络起来,有些已经熟悉到可以彼此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步。自摸的,互相摸得比比皆是,居然还有个肥胖的老妇女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一个女装大佬正在给一个男装美女舔下体。类似的事件比比皆是,也有很多人正襟危坐,例如我们四人,早就见怪不怪的不惜看了。只是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世风日下的时代,这就是法国的糜烂生活,却没有我们一份。…遗憾,太遗憾了。  

    在漫长的等待,准确的说是精神摧残之后,主持人终于上台了。我…我们实在不明白主持人这么枯燥乏味的开场白台下众人是怎么笑出来的?  

    在一番枯燥乏味的开场白之后,主持人拍了拍手,向门口一指,一群身材性感,面容姣好的女奴们排着整起的队伍,面带柔和顺从的微笑,鱼贯而入。  

    女奴们的年纪从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到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涵盖了所有的的年龄段,提供了更为宽泛的选择。所有的女奴面貌气质各有不同,骄傲的女王,温顺的邻家小妹,害羞的大姐姐,温柔贤良的阿姨,淫荡的老妇女,充满野性的中年女人…所有的女奴都有自己独特的气质,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可以满足自己心理需求的女性。  

    三十二个女奴分成四列,一列八人,彼此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整齐的站在会场中央的空地上,随着主持人的命令缓缓的旋转身体,让台下的观众看清在场女奴的身体。  

    所有的女奴全部一丝不挂,展现着自己的身体;女奴们微微仰着头,好像一个个骄傲的小公主,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下的观众。唯一让人疑惑的是所有的女奴们好像都穿着一双看不见的高跟鞋一般,不管什么动作,都是踮着脚,站立,旋转,下蹲,用双手分开自己撅起的丰满屁股,自始至终都没见过一个女奴用后脚跟着地的。  

    总监的说法是,一来踮着脚可以让女性的身体看上去更挺拔,二来可以增加女奴的耐力,三来也可以在平时的行走中锻炼下腹部和下腹部的性器官,最后一条,这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服从性,不管主人在不在,都要完成主人的命令,这一点要在平时潜移默化的灌输给女奴。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踮着脚只是一个方面,其实仔细的看看就能明白,女奴们下体不光塞着金属肛塞和假阳具,就连尿道也塞着尿道塞。这是要时时提醒女奴自己的誓言,女奴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但是要绝对的服从主人的命令,女奴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排泄器官也要受到主人的控制。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是一滴尿也不能流出来。  

    就在总监解释的时候,主持人拿了一下小木箱来到女奴面前,让女奴从小木箱的开口处拿出一个带着数字的白色小圆球,然后向观众展示一下,走出队伍,站到一边。以此类推,直到所有女奴都拿着小圆球走出队列为止。  

    主持人带着一众女奴和观众来到另外一间布置成带有古罗马风格的更大的会场,在巨大的会场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木头材质带着金属铁链和环扣的器械。这些器械被弄得古色古香,好像突然穿越时空,回到了古代罗马的行刑广场的感觉。  

    女奴们将手里的白色圆球和刑具上的数字对照后,笔直的踮着脚站在刑具旁,面带微笑的看着路过的游客,时不时的搔首弄姿,吸引着游客用刑具玩弄自己。所有的女奴指着刑具旁的一个图文并茂的解说板详细的解释着自己身旁刑具的使用方法。

    要知道这些刑具不是只用一次,女奴们必须要坚持到有所有的游客离开后才能离开,换句话说,在场的女奴们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些刑具上被折磨多久,这对女奴们的精神和体力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有的女奴在解说时,声音充满期待,恨不得马上有人对自己实施虐待;有的女奴,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无奈,但只能强颜欢笑,做出详细的解说。  

    我们四人在一个刑架前站好,虽然听不懂女奴的话,但是通过女奴面前的解说板就可以知道这刑具的用法。面前的刑具是一个大型的水车,四个女奴会被固定在水车的转轮上,随着水车的转动,四个女奴会被送至水车转轮四周的刑具上,接受处刑。  

    在水车的底部六点钟位置上,是一个大水槽,水槽里装满了冰凉刺骨的冰水。零下二十度的水温,在与常温空气的接触中,形成的薄薄一层冰面,随着水车的转动,被打碎成冰渣。随着水车的转动,接受了低温处刑的女奴,将会被水车送到第二道刑具,九点钟位置,接受击打处刑。三个黑色的橡胶牌子分布在女奴必经之路上,一马鞭自上而下的拍击女奴身体中间的位置,两外两黑色长方形橡胶拍子则拍打女奴身体的左右半身。  

    要知道,寒冷会将身体的疼痛感放大数倍,令原来很容易忍受的疼痛感变成剧痛;在剧痛之后水车会将女奴带至最高点的十二点位置上接受新的处刑。许多的橡胶棒顶着金属小球,悬挂在一个透明的通道里,在女奴通过时,金属小球就会压在女奴身体上释放电流,刺激女奴的身体;在三点钟位置等待女奴的是炎热地狱,三个巨大的长方形的加热器,散发出暗红色光芒,让靠近的人彻底的感受到炙烤的真正含义。  

    在我们几个游客的通力合作下,四个女奴按照一个脸朝外,一个背朝外的顺序,被固定在水车上。随着水车的转动,女奴们开始发出不同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三个女奴同时发出凄惨的呻吟声,还有一个,因为在冰冷的水里发不出呻吟。  

    为了显示我们的仁慈,女奴们都是双脚先进入惩罚区域,让女奴们先有个心理准备,最主要的原因是,让女奴们的下体优先受到摧残。根据女奴们的介绍,我们在固定女奴之前先用特质的扩张器打开女奴们的阴道和肛门,令其无法闭合。然后再将扩张器的金属握把边缘的橡胶套打开,夹住女奴的阴唇,令女奴们的阴唇高高鼓起,半圆形的金属握把还能和女奴的阴蒂环相连,让寒冷和电流直接刺激女奴的阴蒂内部;肛门扩张器的金属握把也可以连接阴道扩张器,在电流刺激女奴阴部的同时,也能刺激女奴的肠道,令女奴更加的痛苦。  

    为了增加女奴的痛苦,在水车旁还放着一些金属小圆牌。这些小圆牌可以夹在女奴的身体各处,小圆牌上的金属夹子可以增加女奴的痛苦,二来这些小圆牌会传到电流,寒冷,以及灼烧的感觉,增加女奴在处刑区的痛苦。  

    随着水车转动的女奴们,身体的敏感部位挂满了金属圆牌,这些圆牌不禁让美丽的女奴看上去更加美丽性感,也同时增加了女奴们的痛苦。  

    在进入刺骨的冰水时,金属的导热能力迅速的抽取着女奴体内的热量,无法闭合的下体,完全被浸泡在刺骨的冷水中,令头部还没有没入水中的女奴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随着水车的慢慢转动,女奴的双腿离开水面,被倒挂的女奴下体被冷水灌满,不停的抽搐着;随着双腿的抽搐,快速旋转的马鞭和橡胶拍快速的击打在女奴被冻僵的身体上,令女奴的抽搐更加的剧烈,水车慢慢的将女奴提起,终于离开冰冷水槽的女奴,不住地一边咳嗽一边惨叫,在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击打声中,听着女奴的惨叫声,只觉心旷神怡,想要抽打的更加凶狠一些;随着水车的转动,女奴们被带入雷电地狱,大量静电发出的密集噼啪声响了起来,女奴们的呻吟声噶然而止。在电流刺激下的女奴,只能僵硬着身体,挺起腰部,接受着电流通过身体的刺激感;被电的全身不停痉挛的女奴,逐渐沉入焦热地狱,接受强烈的炙烤。女奴们身体上的汗水在高热中不停的冒出,在女奴的身体外形成一层反着光泽的油膜,令她们看上去更加的凄惨和妖冶。巨大的热量烘烤着女奴的身体,塞在女奴下体的金属扩张器也在向女奴的体内传导大量的热力,令女奴的下体传来灼烧般的疼痛感;随着头部的进入,巨大的热流进入女奴的气管,令女奴的呼吸也变成一种折磨。  

    冰冷到全身僵硬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转变成炙热的洪流,贯穿女奴被冻僵的全身;被剧烈疼痛折磨到几乎麻痹的身体,突然受到电流的剧烈刺激,重新激活女奴们麻木的身体,给女奴们全新的痛苦体验;被电流刺激到近乎失神的女奴们,逐渐没入巨大的热流中,女奴们不仅要忍耐身体外剧烈的灼烧痛苦,就连体内也会受到吸入热气的折磨,好似沙漠一般,干燥灼热的空气,几乎连气管也会被烫熟一般的痛苦,女奴们为了减少对气管的折磨,只能尽力憋气不发出呻吟声的时候,令人感觉到,当呻吟也会变成一种奢望时的悲哀;在女奴们被灼热快要融化时,双腿却传来刺骨的凉意,女奴们从极热地狱瞬间进入极寒地狱,两者的突然变化令女奴不住的发出呻吟。  

    水车旁边还有几个操作杆,可以控制电击的强度,拍击的力度,以及水车转动地速度。在我们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周围响起了成片的女奴呻吟声。  

    我们离开了水车,来到下一个刑讯台旁。这个刑讯台上,也有四个正在处刑的女奴。四个女奴都被固定在金属立柱上,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听任游客的玩弄和鞭打。  

    女奴胸部的根部被细麻绳紧紧的箍起来,然后再将箍8紧女奴胸部的细麻绳穿过金属立柱的圆孔,然后开始收紧麻绳,将女奴提起。被提升起来的女奴,由自己的胸部承担全身的重量,女奴的胸部在麻绳的收缩紧箍之下,变成紫红的颜色。女奴们的乳头也没有逃过被摧残的命运,游客们用细小的麻绳绑在女奴的乳环上,然后再将绑住乳环的麻绳穿过金属立柱上的金属环,最后在麻绳上吊上重物,增加女奴胸部的痛苦。  

    一根金属棒被搭在女奴的肩膀上,将女奴的双臂和脖子固定成一条直线;女奴的双腿高高提起,双脚的脚腕也被固定在金属棒的两端,呈V字型大大的分开。  

    女奴的阴道和肛门里被塞入一根金属假阳具,一根银质细链连接在金属假阳具的底部,在银制细链上有一个可以自由移动的金属环,在金属环上,挂着一些增加重量用的小铅坠。通过解说图可以看到,塞入女奴体内的假阳具本身并不具备震动等功能,只是一根鸡巴形状的金属而已。但是一旦掉出体外,碰触到地面上的金属板时,就会形成电流回路,电流会通过掉落的假阳具向另外一根传导电流,如果两根全部掉落,整个金属立柱就会产生电流,通过女奴与金属立柱的接触面电击女奴的身体。  

    游客们要做的就是站在横线外投抛小铅坠,将小铅坠尾部的挂钩挂在圆环上,从而增加重量,将女奴体内的假阳具拉出来。而女奴们可以通过各种办法,例如抖动身体将挂在小铅坠抖下来,或者扭动腰部甩动小圆环,躲避游客们的小铅坠。不管女奴用何种方法,都会增加胸部和乳头的痛苦,令女奴们痛苦不堪,不住地发出呻吟。四个被固定在立柱上的女奴好像打麻将一般面面相对,不停的鼓励着同班们坚持下去,如果坚持不住体内的假阳具掉落地面,被惩罚的不单单是掉落的女奴,就连同伴的立柱也会通电,随着假阳具掉落的增加,通过金属立柱的电流也就越大,所以每一个女奴都会不停的安慰和鼓励队友坚持下去。最终的结果就是,女奴们越是坚持,游客们的施虐心就越重,玩的也就越上瘾,四个女奴终于不负众望,体内的假阳具全部被拔了出来,巨大的电流通过乳房和乳头传遍全身,令四个女奴不停呻吟。  

    一轮折磨完毕,新的游客来到被电的不停颤抖痉挛的女奴身旁,拿起地上的假阳具,重新塞入她们体内,准备新一轮的游戏。  

    我们玩过之后,来到下一个刑讯台处,开始看起图文解说。  

    在看向受刑的女奴时才发现,女奴们都是四人一组接受处刑。我们面前的是一根立木,在立木的顶端又一个十字型的横木,在横木下面,四个女奴高高的撅着屁股,呈英文字母的Z型跪着,接受着游客的处刑。  

    女奴们跪在两根平行的横木上,脚腕和腿弯被横木上的宽皮带固定住,只能分开双腿,将自己的下体全部暴露出来。在女奴的肛门里被塞入了一个钢化玻璃的铁犁,玻璃铁犁将女奴的肛门撑开到极限,使游客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奴肠道的情况。在钢化玻璃连接着铁犁末端连接着立木顶端横梁上垂下的铁链,使得女奴们只能高高的撅起屁股。女奴们两片阴唇上被金属夹子夹住,金属夹子也被从地面延伸出来的金属铁链连接,将女奴的阴唇拉向地面。我们面前的金发女奴,在她的两片阴唇上个挂着四个阴唇环,金属夹子就夹在她的阴唇环上,向地面拉去。女奴的乳钉或者乳环也被地面延伸出来的铁链拉向地面,将女奴们的胸部拉成竹笋一般的样子。女奴的双臂被固定在背后,双臂的臂弯和手腕被黑色的皮带固定,头顶的横木上也伸出一条铁链连接着女奴手腕上的皮扣,将女奴的双臂拉向头顶的横木。女奴的头发也被头顶垂下的铁链捆绑住,只能昂起头。女奴们脖子上的项圈也被横木上垂下的铁链连接,只要拉动铁链,就会让女奴产生窒息的感觉。  

    四个女奴带着眼罩不住地发出呻吟声的女奴们,跪在平行木上,弯着腰,昂着头,抬高双臂,尽最大努力维持着上半身与地面的平行状态。  

    连接在女奴身上的铁链并不是被固定在地面或者横木上,而是连接着另外两个女奴身体的部位。  

    比如一个女奴的肛门铁犁连接着相邻女奴的手腕,如果相邻的女奴有一人的手臂下落,就会拉扯女奴的铁犁,如果加大拉扯的力道,女奴体内的铁犁就会打开的更大,加剧女奴的痛苦。女奴的两个分别乳头与相邻两个女奴的阴唇环连接,如果中间的女奴想要抬起上半身,就会拉扯相邻女奴的一片阴唇,增加相邻女奴阴唇的痛苦。女奴的头发连接着相邻女奴的项圈,只要低头,相邻女奴的脖子上的项圈就会被收紧,影响女奴的呼吸。  

    跪在处刑台上的女奴,必须时刻维持自己的姿势,如果维持不住,将会引发一连串地拉扯和痛苦。举个例子,一个女奴为了缓解手臂的酸痛,将手臂向下,手臂上的铁链拉扯别人体内的铁犁,其他人为了缓解肛门的痛苦,就会提高屁股,提高屁股又会带动阴唇的提高,提高阴唇势必拉扯别人的乳头,被拉扯乳头的两人又会在本能驱使下下降上半身,头发拉动别人的项圈,为了不止息,又要提高头部,为了提高头部,又要提起上半身。一圈转下来,所有的痛苦都会传回自身,令自己的身体加倍的痛苦。所以四个女奴为减少自己和同伴的痛苦只能咬牙坚持。  

    但是人的力量都有限度,为了延长自己坚持的时间,四个女奴都在用最淫荡下贱的语言,哀求着游客们对自己的奸淫和玩弄。玩弄女奴身体的游客,也会在可能的情况下,帮助女奴维持姿势。比如让女奴为自己口交的游客,会用双手托起女奴的头,抽插女奴阴道的游客会托住女奴的屁股,为了玩弄女奴的乳房,游客们会托一下女奴的上半身。  

    但很多游客为了玩弄时的爽快,会暂时将女奴们的束缚解开,令女奴获得暂时解放。例如我们四人,为了试试这个四十岁老娘们的技术,就将老女奴的束缚全部解开,只留下女奴双腿和手臂的束缚,将老女奴夹在中间,一人操屁眼,一人操阴道,另外两人揉捏乳房和屁股,在一通忙活下,我们四人全部缴枪,让出位置,让其他的游客也来享用一下。  

    就在我们离开后,不禁感叹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时代。我们四人已经给后面的游客做出了榜样,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可后面马上就有畜生,一边喝骂一边将老女奴的束缚重新戴好,而且还别出心裁的将女奴的乳头夹换到了女奴的阴蒂上,然后抄起一边的马尾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女奴的后背和屁股,甚至有人拿起静电棒电击女奴身上的敏感部位,阴蒂,乳头,阴唇,甚至有人还将电击棒插入女奴体内,电击女奴的阴道壁。四个女奴只能一边维持着姿势,一边任由游客的鞭打和电击,不停的发出惨叫和呻吟,试图用哭嚎来换的游客的同情,可来到这里的游客有几个向我们这么善良的?很明显一个也没有。  

    就像眼前第四个处刑台上的四个呈Y字型站立的女奴。女奴们高高提起的腿修长美腿被一条穿过头顶横梁的铁链连接,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另一名女奴脖子的项圈上,自己的项圈则被吊起第三名女奴脚腕的铁链连接着。四个女奴呈方形站立,没个女奴的项圈都被身旁女奴脚腕上的铁链吊着,自己的脚腕则连接着别的女奴脖子上的项圈。  

    四个女奴单腿,踮着脚尖站在一个小原木桩上,支撑身体站立的腿明显的弯曲着。因为女奴的腰上都围着一个束腰,而束腰上垂下的皮带连接着女奴脚腕上的皮扣,在连接束腰和脚铐的皮带拉紧后,女奴们只能弯曲膝盖,踮着脚站立在小木桩上。

    我们看到处刑台上的女奴时,她们早已被游客们抽打的浑身红肿一片,屁股,胸部,大腿的内外两侧,更过分的是下阴也被抽打的又红又肿。  

    要不是哥们几个挺身而出,用身体挡住了女奴的身体,指不定这帮子白皮畜生要怎么折磨这四个美丽又有气质的美女呢?

    老子我义愤填膺的冲上处刑台,用我脆弱的后背挡住了了女王气质的女奴的后背。为了阻止眼前这位兄台…嗯…有胡子也有阴唇的…兄台?不管了,暂且称呼为兄台好了。  

    就在我伸出一只手保护住女王的一个乳房时,眼前的这位兄台,对着另外一侧的胸部就是一马尾鞭,处于无奈,我只好伸长胳膊,用胳膊挡住女王柔嫩丰满的大胸脯,另一侧乳房只能用手捂住。但这性别不明的兄台冲着女王的下阴就是一记上撩鞭,重重的击打在女王奴的阴唇上,令女王奴发出一声惨呼。迫不得已的,我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女王奴的阴唇保护起来,阻止性别不明的兄台继续鞭打女王奴的身体。就在我以为安全的时候,眼前的兄台换了一个皮质板球拍,重重的击打在女王奴的小腹上。这一记重击的震动不但双手,就连插在女王奴屁眼里的鸡巴都感受到了,要不是哥们我练过,就被女王奴的屁股顶出去了。  

    我在女王奴身后不停耸动腰部,双手在女王奴身上乱摸乱捏的时候,耳边传来总监的呼痛声,转头一看,总监正捂住裆部,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在问过正笑得开心的阿强才知道,总监猴急的想要操眼前这个乌克兰金发美奴时,没看见女奴脚腕,手腕上的电击夹子,结果就这样了。阿强说完抱着早就笑软的高原倒在地上捧腹大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站立起来的总监,咬牙切齿的看着令自己成为笑柄的黑白混血女奴,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总监将静电发生器的所有输出接口插上了金属线,然后愤恨的将金属线上的电极针刺入女奴的身体敏感部位,阴道,肛门,阴蒂,阴唇,都被插入了两根电极针,女奴看向总监的双眼充满恐惧,一脸无助。随着总监按下通电开关,女奴发出一阵惨叫,女奴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就连脚下的小原木桩也不住的摇晃起来,随着一声惨呼,混血女奴脚下的圆木桩终于还是倒下了。  

    没有了木桩的支持,女奴被悬挂在半空,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呼喊着救命。就在混血女奴脚下的圆木桩倒下时,混血女奴的脖子拉动了上一个女奴的腿,令上一个女奴失去平衡,也从小原木桩上掉落下来。连锁反应之下,四个女奴无一例外,全部被悬挂在半空。  

    套在女奴脖子上的是项圈,而非绞索,而且项圈也比较宽大,所以女奴脖子上的项圈只是勒住女奴的下颚,将女奴掉在空中,所以眼前的四个女奴并不会在短时间内被吊死。虽然不会在短时间内被吊死,但也会因为项圈压迫血管,而引起窒息。  

    正在玩弄女奴身体的游客,并不会因为女奴的脖子被吊在空中而停止玩弄她们,很多游客反而玩的更起劲了。游客向服务员要来了更多的淫虐器具,往四个上吊女奴的身上招呼。就像我最喜欢的女王奴,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是胜在成熟,虽然皮肤不如那些年纪小的女奴柔滑,甚至说是有点粗糙也不为过,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魅力,确是那些小姑娘们比不了的。  

    女王奴被吊在半空,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这四个女奴的铁链上都有一个格挡这个格挡会将女奴的身体控制在一定的高度上,不会因为女奴的体重差距过大而出现一个被吊起,一个落地的局面。女奴支撑身体的脚腕上也有一个脚铐,被连接在地板上,目的是也是控制女奴的高度。这么想来,制造这处刑台的人,其实就是想要我们在女奴悬空的时候加以摧残,那我们好客气什么,趁着这四个女奴没有昏过去之前,赶快淫虐啊。  

    我和高原两人相互配合,一个人拿着电动按摩棒刺激女王奴身体的敏感部位,另一个就拿着马尾鞭,或者板球拍击打女王奴的身体,让女王奴在痛苦和性快感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要说起狠,总监和高原两个人配合才叫一绝。混血女奴的敏感部位本来就被插上了电极针,但高原和总监还不满意。要来了很多的按摩棒,将几个按摩棒用绳子连在一起,固定,然后像内衣一样套在混血女奴的敏感部位,可以说哪里有电极针,哪里就有高强度的按摩棒。在电极针和按摩棒的双重刺激下,混血女奴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还不解恨的总监拿来两根按摩棒,狠狠地塞入混血女奴的下体双穴,开始抽插起来。混血女奴的呻吟声时而亢奋时而痛苦,充分的满足了总监受伤心灵。混血女奴开始出现窒息的症状,混血女奴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痛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飘飘欲仙,身体好像真的变轻,轻到可以飞起来的地步,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大量的白光在眼前闪烁不定。随着一阵痉挛,混血女奴达到了一次高潮,而阿强和总监还不肯放过混血女奴,在停止了静电发生器后,两个人将鸡巴同时塞入了混血女奴的身体,然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身体还在不住颤抖的混血女奴。  

    在一番淫虐后,已经软下来的我们让出了位置,任由其他游客玩弄已经昏过去的女奴们。我们来到第五个处刑台,四个女奴一字排开,双手和双脚都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的四根金属棒上,分开双臂和双腿的女奴好像一个土字,被提在半空的女奴的后腰被一个小软垫顶起来,让她们始终维持挺腰的动作。  

    我们兄弟三人再次展现了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在这时应该怎么做,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以我们无视了赤身裸体的女奴,只看游客在干什么。一群低级趣味的人,果然都是禽兽,看见个娘们就管不住老二。射在女奴体内不好吗?非要给人射的满身都是才罢休吗?一群畜生,不知道有些人有洁癖吗?我忍住想骂人的冲动,看了看一身精斑的女奴,是在提不起性趣,决定在一边看畜生是怎么玩女奴的。  

    有几个穿着性感无吊带晚礼服的女游客,玩弄得最恨。她蹲在地上,一手拿着强力按摩棒,抵在女奴的阴蒂上,另一手塞进女奴的下体,不停的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击打在女奴的子宫口上,令女奴不停的发出呻吟。因为女游客干的过于卖力和投入,连自己的晚礼服脱落都没注意到。裙子已经在她不停变换位置的时候,被卷到了腰上,将雪白但是有些松弛的屁股以及红色的丁字裤漏了出来,胸前的两个小丰满,随着手臂的抽送不停的晃动着。估计女游客也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走光,可人家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继续更卖力的抽插着女奴的阴道。大力的抽插下,连同上半身也不停的摇晃,将自己并不是很大的胸部摔得掀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浪。  

    隔壁一个性别不明留着络腮胡子的壮硕死人妖,将一根按摩棒塞入女奴的阴道,另外一根全部插入了女奴的肛门,只留下一条电线在女奴的屁眼外。两根按摩棒将女奴的小腹顶起一个小鼓包,和一条按摩棒形状的小凸起。两条按摩棒被麻绳固定在女奴体内,而这位性别不明的兄台,分开腿站在女奴的脸上,一手揉捏着女奴被黑色橡皮筋扎住的胸部,一手抓着女奴穿过胯部的金色长发,用力的向上提起,不停的用阴唇挤压着女奴嘴巴,好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阴唇全部塞进女奴的嘴巴里一般,大力的拉扯着女奴的头发。金发的白人女奴发出不知道是甜美还是痛苦的呜呜呜声。  

    就在我们想找厕所缓解一下尿意的时候,总监指了指女奴的嘴巴,示意我们可以尿在女奴的身体里。  

    “这么畜生的事情是人干的出来的吗?”我不禁提出抗议。因为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所有的游客都开始去解开女奴们的束缚,将女奴们从刑具上放了下来。  

    “这他妈的不混蛋吗?我鸡巴都掏出来了。”我一边解开女奴的束缚,一边骂到。  

    “你不是说只要有一个客人,女奴就要继续服务的吗?这是怎么回事?”阿强手里解着女奴,嘴里也不闲着。  

    “这是要换台了。”总监解释道。“每两个小时换一次,所有的女奴都要在这些邢台上呆一遍才行,所以不要着急,后面有的是玩的。”  

    “可我还没尿呢啊。”我继续抱怨着。  

    “你都不错了,我特么的尿了一半就让个黑鬼给我弄停了。真他妈的,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非揍他一顿不可。”高原不无凶狠的咒骂着。  

    被解放下来的女奴们,都狗爬在地上,在主持人的口令声中,排列着整起的队伍,艰难的爬出刑场。而我们游客都回到原先的房间,进行休息。原本空旷的房间里,放了一些小食台,食台上放着一些水果和甜品,供游客选择。与此同时,还有一些身穿燕尾服的服务员,端着一些小药片或者胶囊甚至还有针剂在游客中穿梭不停。  

    经过总监的解释,我们才弄明白,这些胶囊或者药片都是一些兴奋剂,春药,以及功能饮料。可以自己用,也可以买给自己中意的女奴。这些药片都不便宜,每一片至少几百美元,还有一些特效的都能上万。我叫住一个服务员,看了看盘子里的药片价格,不禁咋舌,一万七,还是美元,还只是一个胶囊。按照总监的话说,蓝色的都是兴奋剂,红色的是激素,还有个白色的总监也不认识,看说明镇静药,类似于伟哥,可以抑制兴奋,延长射精时间。但是针剂是干什么用的,总监也不清楚,虽然是给女奴用的,但确实拿在游客的手里,至于为什么,总监也懒得问,估计是碍于面子,不想问而已。  

    就在我们怀疑有没有人肯花钱给女奴买药的时候,居然有四个人拿起四个上万的药丸让服务人员给自己选定的女奴吃下。吃饱喝足之后,我们来到处刑台,所有的女奴已经在处刑台上或跪或坐等待着新一轮的玩弄。  

    我们四人来到第六个处刑台旁边,第六个处刑台是一个大型玻璃水槽,在齐腰深的水里奸淫女奴。两个女奴的双腿被固定成小腿紧贴大腿的对折姿态被一根黑色的皮带紧紧的固定住;女奴的双臂也被弄成左手摸右手肘,右手摸左手肘的姿态被固定在身后;两条黑色的皮带呈x型将女奴的胸部夹住,令女奴的胸部更加坚挺,即使是仰卧的姿势,胸部也会依然坚挺的耸立着。  

    有几个游客用黑色皮带扎住女奴的胸部,然后和女奴抬高的双腿相连,令女奴只能露出下体,方便自己的奸淫。我们四人则是用女奴的双臂将她自己的双腿环抱住,然后将双臂固定在背后,令女奴的双腿无法闭合,让我们玩弄得更加方便。  

    四个女奴都带着鼻夹和口环,被丢入水槽之后,我们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女奴们在水槽里安静的憋着气,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我们的奸淫。  

    只见总监和阿强将自己看中的女奴头朝下按入水中,然后一前一后的将鸡巴刺入女奴的下体,在一番抽插下,女奴开始挣扎,阿强和总监相视一笑,由阿强抓着女奴的头发,将女奴的头提出水面。就在女奴的脸即将离开水面时,女奴的嘴里猛然喷出一股小喷泉。刚吐出一口气的女奴又被总监残忍的按入水中,在一番挣扎后,总监抓起女奴的金发,将女奴的头提起,任其自由呼吸,总监将金发女奴抱在怀里,一边帮女奴擦拭脸上的水,一边继续抽插女奴的阴道。就在女奴用一个微笑表示感谢时,总监一巴掌打在女奴的脸上,令女奴不禁一愣,然后又恢复了笑容,开始扭动身体,配合总监和阿强的抽插。  

    我和高原将女奴夹在中间,我将鸡巴刺入女奴的肛门,高原则是让女奴为自己口交。当我看见身旁的两位兄台时不禁一愣,只见这两位黑人兄弟将女奴按在水底,自己则带着一套潜水镜和一条呼吸管,不停的抽插着女奴的嘴巴和阴道,抽插女奴阴道的黑人,还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女奴的阴蒂,水下的女奴不住地挣扎。随着女奴的挣扎变弱,两位黑人才将女奴从水里拎出来,被拎出水面的女奴不住地颤抖咳嗽,随着女奴的咳嗽,大量的清水被吐出。两个黑人还不算完,一个黑人用胳膊勒住女奴的脖子,一手压住女奴的额头。另一个黑人拿过一个空玻璃瓶子,装满池水,不停的往女奴嘴里灌。被灌水的女奴不停的挣扎咳嗽,一脸哀求的表情看着两个给自己灌水的黑人,但毫无用处。两个黑人毫不例会女奴的哀求,不停的将女奴按进水中,然后再提起来,反复几次之后,再拿起装满水的玻璃瓶,给女奴的嘴里灌水。几番折腾之后,女奴的双眼反白,肚子也高高鼓起,全身不住地的颤抖。  

    两个粗壮的老黑将女奴提出水池,让女奴维持着头下脚上的姿势,开始抽插女奴下体的双穴。随着两个黑人的抽插,喝饱水的女奴的嘴巴里不住的流出大量的清水。随着一番抽插,女奴的肚子明显小了不少,两个黑人,四只手掌,按在女奴的肚子上,用力的向下压,女奴痛苦的一边惨呼,一边吐出清水。两个黑人将奄奄一息的女奴重新提起,丢入水池,开始重新给女奴肚子里灌水,已经无力反抗的女奴,在被灌饱水后,被黑人提出水池,然后拿来了一个大号灌肠注射器,在吸满池水之后,开始早已喝饱的女奴灌肠,随着注射器的注入,女奴不停地发出呻吟,原本可以吐水的嘴巴里被另一个黑人鸡巴堵住,除了呜呜呜的呻吟声,什么也出不来。在第二桶水全部进入女奴的肠道后,女奴终于失去了意识,好像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任由两个黑人摆弄自己。两个黑人在看到女奴已经失去意识之后哈哈大笑,相互拍了一掌,然后看向我和高原正在奸淫的女奴。正在被我们奸淫的老娘们马上花容失色,不住地摇头,用充满哀求的眼神恳求我们不要将自己交给那两个黑人。  

    其实就算这老娘们不哀求我们,我也不打算把她交给那两个黑人。我之所以选择来这个水池,其实就是冲着这四十岁的老娘们来的。这个老娘们其实就是我之前在平行木上处刑台上遇到的那个四十来岁的女奴。我在展示厅遇到这个女奴时,就对她产生了好感。金色的头发,碧蓝的大眼睛,欧美人特有的高颧骨,深眼眶,高鼻梁,性感的厚嘴唇,在一张瓜子脸上完美的雕刻出来。虽然她的脸上也是线条分明犹如刀切一般,却比较柔和,不像典型的那些欧美女性给人一种难以驾驭,张扬的,充满野性的感觉。  

    虽然这个女奴已经四十来岁,但是身材却保养的非常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就跟她身上的肌肉一般,不是是非常的明显。尤其是脚,大小长短都很和我的意,尤其是一小颗一小颗的脚指头,看上去非常的可爱。虽然她的皮肤已经有些粗糙,不如少女般柔滑,但是她身上所撒发出来的那种独特气质和感觉,确是年轻女孩所没有的。是一种安心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一般,非常的安心。就像在平行木处刑台上时,虽然是我抱将她抱在怀里操逼,但是我却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就好像是孩提时期,妈妈将我抱在怀里,哄我睡觉时的那种感觉。  

    老娘们的胸部虽然不如芬奴的大,一手刚好掌握的大小,最多就是个B罩杯,但是却比芬奴的要坚挺。如果芬奴的乳房里奶水不充盈的话,绝对不如这个老娘们的乳房坚挺。芬奴的腰也不如这个女奴的纤细。虽然芬奴的屁股要比这个女奴的大一些,确不如这个女奴的屁股翘。真要形容的话,芬奴的屁股是宽,而这个女奴的屁股就是高了。  

    因为经常被奸淫,芬奴的阴唇已经有些发黑,不知道是不是白人没有黑色素的原因,这个女奴的阴唇依旧是漂亮的粉红色,而且阴唇也依旧的紧致,不像芬奴的阴唇,已经有些松弛,有些外翻,依旧是少女般的样子。依旧的紧致,依旧的漂亮。  

    我双腿分开,扎着马步,夹起女奴的双腿,不停的抽插着阴道;女奴的身体向后仰着,我用双手抓住女奴的双乳,控制着女奴倾斜的角度。正在被我奸淫的女奴为了不成为那两个黑人的下一个猎物,施展出自己毕生所学,双腿夹紧我的腰部,不停地扭动自己的细腰,还不时的挺起小腹,时不时地摩擦几下我的小腹,增加我的快感。老女奴的阴道仿佛有了生命,更像是人手一般的灵活,会套弄,会收紧,更是会蠕动。  

    阴道壁的皱褶在鸡巴上不停地挤压吸允,滑动,将我的鸡巴弄得非常舒服。老女奴为了不让我快速射精时而紧时而松,大大的延长了我的射精时间。正在我完全沉浸在肉欲中时,耳边传来了高原的声音。“别光自己乐,让我也试试。”虽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有些不悦,但是为了面子,我还是在皱了皱眉头之后,露出一个微笑,将女奴递给了高原,但是还不死心的我,带着一脸的回味样子,坏笑着示意高原一定要试试她的阴道,我和高原将老女奴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女奴的阴道和肠道。双手不停的在老女奴的身体上不停游弋,感受着老女奴紧实的肉体,稍显粗糙的皮肤,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带给我们更大的刺激感和新鲜感。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着。两个肉洞不停的吸允,按摩着我们的肉棒。“老娘们的骚逼果然厉害,太舒服了。”高原忍不住赞叹道,柔软的通道,湿滑的肉壁,温热的液体,可紧可松的皱褶,即使我和高原一动不动的站着,也可以获得不小的性快感。老女奴不时的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声音里的充满愉悦,极大的满足了我和高原的男子主义虚荣心。妙不可言的感觉,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我心里这样想着,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把芬奴调教成这样的女奴,一个妈妈感觉的女奴,或者…一个妈妈感觉的荡妇和一个荡妇一般的妈妈,两个女奴?  

    正这样想着,总监和阿强看到我和高原陶醉的表情,提出要交换的意见。高原带着赞叹的口气,欣然答应,虽然我有些舍不得,但是碍于面子,为了掩饰尴尬,只是皱了皱眉头,解释说自己还没射精,不太情愿的离开了老女奴的身体,接过总监和阿强递过来的年轻黑白混血,棕红色皮肤的女奴开始玩弄起来。  

    年轻女奴的身体和皮肤的手感要比老女奴好的多,但是对我个人而言,心理上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好。虽然两人的技术都差不多,但是我更喜欢老女奴给我的感觉。  

    比如同样都是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但是年轻女孩的声音感觉像是撒娇,好像在说轻一点,别把我弄坏了的感觉。但是老女奴给我的感觉好像在说,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接受,你们开心就好。两种感觉,截然不同。年轻女奴是希望主人柔和的对待自己,年老的女奴是希望主人能够尽兴满足。  

    在我们四人的一番讨论过后一致同意,老女奴确实技高一筹,是我们之后调教女奴的重要参考和榜样。在试过两个女奴的所有肉洞和技巧之后,我们又一次被缴械。虽然我们收回了自己的兵刃,但怎奈久战之下的凶物早已疲累不堪的涂着白沫,只好休战。  

    在我们离开水槽时,那两个黑人兄台早已将两个挺着大肚子不停干呕,试图将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来的女奴弃之不理了。为了弘扬我华夏儿女助人为乐的情怀,我们决定帮帮这两个可怜的女奴,将她们的后腰架在水池的厚玻璃上,不停的按压她们鼓起的肚子,随着两个女奴的挣扎和抽插,大量的清水从她们口中喷出。我们的好人好事虽然没有得到他人的称赞,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做好人好事本就不应该要求得到称赞的不是吗?所以在我们帮助两个女奴将水全部吐出以后,默默地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的将两个翻着白眼,浑身痉挛抽出,失去意识的女奴留在身后,向着第七处刑台奔去。  

    我们循着声音来到第七处刑台,只见四个女奴被摆成了德国纳粹旗帜卍字样子被固定在一个木板上,她们的阴道口被四个小金属钩子勾着,被分开成不规则的正方形,站在不远处的游客们站在女奴的身旁,大力的拍打揉捏女奴的身体。还有几个人站在距离女奴不远处的一条绳子之后,拿着弹弓,向女奴的下体射击一些黑色的小球。经过总监的询问和解释,我们才知道,不知道是哪个游客提出来的新玩法,因为这几个女奴都来自二战时摧残犹太人的国家,所以不知道哪个游客突发奇想想出这么个反纳粹的游戏。  

    用弹弓将一些东西射入女奴的阴道里,然后指了指不远处不知道被谁推来的堆满水果的小推车。一个游客正一手拿着弹弓,一手从小推车里扯下一小串葡萄,用怪异的手势拉开弹弓。随着啪的一声轻响,女奴的下体传来一声脆响,紫色的葡萄撞击在女奴的内侧大腿上,留下一摊青紫色的痕迹,引起众人的一片起哄的嘘声。被嘘声哄走的游客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到女奴身旁,拿起一条马尾鞭在女奴身上抽打了几下,然后将马尾鞭放好,一边吃着手里剩下的葡萄,一边挑选下次要用的水果子弹。  

    仔细看看就会明白这群混账的国际是怎么分派的了。长得最不好看的女奴就是德国人的代表,我眼前正在呼呼喘气呻吟的女奴一头黑色的头发再配上一身白皙的皮肤,一张独特的脸微微向下凹陷,宽大的脸盘,吐出的颧骨,深陷的眼窝,令人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联想起蓝精灵里的格格巫。深色的乳头和乳晕上被一个透明玻璃的小吸盘吸起,扁平的胸部上罩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巨大的玻璃罩将黑发女奴的胸部吸得通红一片。  

    四个女奴的四肢都被固定在四根被金属立柱固定的四根木条上,身体悬空,形成一个火字。女奴们爬在木条上,分开四肢,露出下体。游客们在女奴的肛门里塞入一个金属扩张器,将女奴的肛门撑到最大,在金属扩张器的握把处连接上一根绳子,将女奴的头发和握把连接在一起,让女奴们只能向后昂起头。女奴的阴道口也被金属钩子拉开,将女性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来,成为人们射击的标靶。  

    游客们有的女奴身旁玩弄女奴的身体,有的游客已经挑选好自己中意的水果,排队等待着向女奴体内射击。我们四人不停的咒骂着这群畜。一群自称文明人的上等人居然干出这么野蛮的事情。水果都是吃的,怎么能往人家身体李塞?不知道农民伯伯的辛苦吗?种地容易吗?一点不知道爱惜人家的劳动成果。直接用跳蛋当做子弹不就好了吗?金属的也有,塑料的也有,非要用水果,真是没挨过饿的一群畜生。要不是没找到山竹果,我们也就不会这么骂了。  

    女奴们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随着女奴的惨叫,一群游客发出一阵欢呼声,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将子弹射入了女奴的体内,有的游客在女奴的嘴巴里塞入一个口环,双手捧着女奴的脑袋开始不住地挺动自己的腰部,将女奴的嘴巴抽插的啧啧有声。  

    随着反纳粹游客的增加,四个女奴身上的情趣刑具越来越多。吊着铅坠连着金属线的乳头夹,阴蒂夹,电击金属片,电极针,开始布满女奴身体的敏感部位。还有一些客人带着绝缘避孕套抽插女奴的嘴巴或者下体,让女奴在痛苦和快感中徘徊。

    绝缘避孕套不如说是绝缘飞机杯更为贴切。假阳具一般的避孕套周身镶嵌着金属凸起颗粒,两个条金属线被连接在绝缘避孕套的外环处。整个避孕套并不导电,但是在进入女奴的身体后,女奴身体上其他的敏感部位的金属制品就会形成电流回路,令女奴痛苦不堪。

    作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们是不屑和这群低素质的人为伍的,有啥好玩的?那么厚实的避孕套,带在鸡巴上压根就没感觉,还插的一股子劲,这不是有病吗。像操就必须带飞机套,带上就没感觉,那特么的还操个什么劲?在我提出自己的建议后,这群二货们果然被采纳了,就是在女奴的阴道和肛门里塞上辣椒,然后再用飞机杯操她们,起码女奴们的感觉会更刺激,为了不让这些纳粹后裔昏过去,再用导电金属片贴在额头和太阳穴上,就万无一失了。总监将我的想法一说,马上得到了总人的称赞,马上就在纳粹女奴的身上实行起来。又一次体现美德的我们深藏功与名,离开了处刑台,将哀嚎和哄笑留在了身后。  

    我们边说边笑的来到了第八处,也就是最后一处处刑台。自觉形象高大的我们在来到最后一处处刑台时,因为一群人正在埋头苦干被拘束起来的女奴没空搭理我们,所以,对我们这四个纯洁而善良的人视而不见,当然,也就得不到应有的热烈欢迎。

    既然没人给与我们热烈的欢迎,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这些堕落的人渣好了。等他们忙活完我们再接着干就好,反正时间有的是。于是我们就来到一处休息区,用一个舒服的姿势歪倒在坐垫上,看着其他游客在女奴身上找乐子。  

    我虽然和阿强高原他们有说有笑,但眼睛却是在寻找那个四十来岁的金发女奴。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她。她被三个人按躺在水池边的地上,无力的挣扎着。她的肚子已经高高鼓起,好似孕妇一般。还有两个人一人拿着一个压缩球,将水挤压进老女奴的嘴巴和肛门里。在灌入一定量的清水后,按住老女奴的三人会将老女奴的肛门塞和口塞一下拔出,让老女奴排泄出体内的清水。老女奴的体内大量的清水如喷泉一般涌出,形成一个小喷泉。老女奴在喷出大量的清水后,浑身抽搐,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失去了意识。  

    在老女奴身旁,还倒着两个早已失去意识,身体不停痉挛抽搐的女奴。在那五个人走向最后一个还没失去意识的女奴时,第四个黑发的女奴面带惊恐的神色,不停的摇头,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我看了一下这五个人折磨女奴的方法,他们先用一个假阳具口塞塞进女奴的嘴巴里,然后在用一个肛塞塞住女奴的肛门,然后再将清水注入女奴体内,在灌入一定量的清水后,他们会一下拔出塞子,女奴体内巨大的压力,会将水一下子喷射出来,形成小喷泉,令五个施虐的人兴奋不已。  

    第八处刑台上的女奴就好了很多。四个女奴被木夹固定成狗爬的姿势,接受三穴轮奸。对于经常三穴性交的女奴们来说,这不过是些小意思而已,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快让客人射精而已,唯一的难点就是如何长时间控制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维持在发情的状态。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我们在众游客的情绪感染下又开始兴奋起来,但也不是不能忍耐,一来,我们已经射过几次,二来,身体确实累了,并不是很能提起兴趣。所以我们四人都回到了休息区吃喝,恢复体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总是时不时的冒出那个金发老女奴的音容笑貌,虽然我个人都是挺喜欢她的身材,但我却不是很喜欢她的脸。  

    年纪大了有皱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她的脸稍微有点尖长,毕竟我是喜欢那种带点婴儿肥的小圆脸女生。是在是不清楚,这个老女奴到底是哪里吸引了我。我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我对这个老女奴的感觉在吸引我。这个老女奴给我一种在妈妈怀里的感觉。虽然芬奴才是我的母亲,但是经过长期调教,将她淫荡的本性彻底释放了出来,不管她在做什么,穿着如何,都给人一种操之而后快的感觉。芬奴的精神和气质已经逐渐的变成男人的极品玩具了,只要身边有人,芬奴的身体就会进入状态,随时准备被人奸淫,在这种状态下的芬奴能给人什么感觉?除了要操她还有什么感觉?  

    所以在我遇到金发老女奴时,她的那种在母亲怀里的安全感和安慰感让我牢牢的记住了她,正是这种在芬奴身上早已失去的感觉,让我在金发老女奴这里找到的,久违的母亲怀里的感觉,让我很怀念的感觉。  

    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要回到休息室的原因,我想要补充好体力,在这个金发老女奴身上好好的体验回味一下,少儿时赖在母亲怀里的那种久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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