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友躺得端端正正的,双脚并拢,两手护胸,就像献祭的仙女。薛秃子戴好了橡胶手套,站在女友边上:“妇检有点复杂,你不要害怕,我检查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还多,等会儿检查的时候,你听我的,不要害羞,我都那么大岁数了,你伯伯都说没问题。”
“嗯,好的,那快点啊!”女友同意了。薛秃子搓了搓手,慢慢地掀起了女友的裙子,一直掀到女友的腰部,女友的内裤全部露了出来,是很保守的米黄色三角裤,但女友白嫩的大腿还是看得薛秃子嘴角一跳。
“裤子要脱的,你自己来吧!”薛秃子直接就要女友露出下身,女友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就看到女友起身,拉开了内裤。
“这个,稍……稍微抬一下。”薛秃子对女友说着,还看看女友的阴部,再看看女友的脸。女友的脸一片潮红,她干脆闭上眼睛,拽着米黄色的内裤一点点的拉了下去,女友的毛毛、腹股沟、微微分开的大腿根部、粉色的缝隙……内裤脱到膝盖了!
“脚弯起来。”薛秃子让女友弯起腿,女友稍微弯一下膝盖,薛秃子就抓住了女友的小腿。女友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弯起腿,“要贴到底的,不然查不清。”
薛秃子很耐心。女友明白了,也就顺着他说的弯起了膝盖,女友的脚跟都要碰到屁股了,大腿间的小屄清清楚楚的展露了出来。薛秃子咽了一下口水,女友大腿间白嫩嫩的阴唇肉呼呼的。
薛秃子分开了女友的膝盖,内裤很碍事,挡住了分开的角度,薛秃子又对女友说内裤不能穿,女友“嗯”了一声,就任他摆布。女友的内裤完全脱掉了,挂在边上的吊针架子上。
“要检查了,你要有心理准备,等下还会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然会影响对你病情的判断……”说着,薛秃子去到床尾,头上戴着窥镜,手里拿着小手电筒,凑上了女友的阴户。
女友身体敏感的一颤,深呼吸一下。薛秃子则现出淫邪的诡笑,慢慢分开女友的大阴唇,用手指在翻开的粉色嫩肉上刮了几下。
“阴唇轻度糜烂。”医生口气平稳的说着。
“糜烂!?什么?”女友很惊讶,以为自己真的得病了。
“不要急,要检查好才知道。不要紧张,你放松一点,查好了才能确定。”
薛秃子安抚着女友。其实,只要有性生活,阴唇和子宫颈就会轻度糜烂,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熟女阴唇发黑就是糜烂的结果。但是女友才多大啊,她不懂。
薛秃子又一次分开女友的屄,摸到了阴道口,伸出食指捅了捅,“嗯……”
女友哼了哼。
食指顶进一节,但很紧,“不要紧张,放松。现在要检查子宫颈,你放松一点,那么紧张怎么查?先润滑一下。”薛秃子一边说,一边从边上拿了个小玻璃瓶,在手上倒了点黏稠的液体,抹在了女友的阴道口。女友看看瓶子,又闭上眼睛。
这时,薛秃子趁抹润滑油的机会,悄悄地从口袋里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些白色的粉末在手指上,然后直接用这个手指顶进了女友的阴道口,“嗯……”
女友忍不住又哼了哼。
“等润滑了,撑开才能看清楚。你不要紧张,看你下面收得紧,不放松,要痛的。”薛秃子说着就开始按摩女友的阴唇。女友渐渐地出水了,而且随着手指的深入,女友的身体开始左右扭动,好像发骚的样子。
这粉末有问题!女友再敏感也没有这样的!我靠,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老胖子带女友来这种地方,一定有问题,他没有那么好心真的为女友看病,女友逼得他急了,就只能找这种地方,而且,他不愿意花钱,女友的身体就是医疗费!
咦?老胖子呢?我到前面一看,老淫棍正看着柜台里的壮阳药,唯一没提到的,就是诊所大门关上了!
理疗室里,插入女友阴道的手指已变成了两根,薛秃子还掰开女友的阴唇,女友小屄湿漉漉的,水真多,就像高潮时一样,才刚刚开始就那么多!
“忍一下啊,要窥宫颈了。”薛秃子拍了拍女友的屁股,女友的神情有点呆滞,还咬了咬嘴唇。薛秃子插在女友阴道里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撑,女友的阴道口露出一个一指宽的小洞,“别动,不要动。那么敏感,到底嫩啊!”女友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薛秃子把手电筒对着女友的阴道口象征性的照了照,说:“嗯,子宫颈轻度糜烂,性生活频繁,还是一天多次。小姑娘不要贪吃啊!还蛮要的呢!一天做了几次啊?”薛秃子说得真准。
“问你呢,是不是很频繁啊?不要骗人啊,你的生殖器骗不了人!”他是在调戏女友了。
“嗯……”女友迷迷糊糊的不情愿。
“到底一天几次啊?”薛秃子的手指突然插了进去。
“不知道,不记……得了……”女友真的可能记不得了。
“看不出啊,那么嫩,就那么要!”
“不是……不要……”女友忍着阴道里蠕动的快感勉强回答着。
“不记得?那就没有办法了。本来这样就行了,现在还要麻烦我再查一下胸腺。”薛秃子吃定女友了,那么敏感又软弱的漂亮女生,哪有不吃的?
“不,不,到底有没有病啊?”
“不好说,查完胸腺就知道了。你不配合也就算了,身体是你的!”薛秃子一边说一边还抠着女友的阴道。
“那……嗯,问一下老余吧!”女友想来想去还是叫来了上过她的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老余,老余,来看看,你媳妇找你!”薛秃子抽出了插在女友身体里的手指。
老余进来了:“怎么啦!怎么了?”
“你女人不配合,一看就知老吃老作的,还装逼!”薛秃子不在乎老余的感受,语言上还在侮辱女友。
“没事,没事的,你面生。”
“那你在边上看着,有什么也好说。”
“没事,我在,不要怕!”老胖子理了理女友的头发,女友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检查胸腺了。你在,正好,把她的裙子脱了。”薛秃子示意。
“嗯,我来,你手艺那么好,听你的!”老胖子对着薛秃子神秘的笑笑,心照不宣。
女友还在扭扭捏捏,现在阴道没有了刺激,还这么敏感,那刚刚的粉末就是春药了。老胖子扶起女友,让女友坐在床沿上,揪起只遮住上半身的连衣裙往上一拉,掀到了胸口,女友白色的胸罩露了出来。
靠!还露出了半个乳房,左边的乳晕也看到了。再仔细一看,女友一个胸罩的罩杯是穿好的,另一个却是往里折了折,一定是刚刚听诊器塞进女友胸口的时候,薛秃子干的。老胖子见女友露出半个奶,有点惊讶,薛秃子却贼贼的一笑。
女友软绵绵的双手无力的垂着,老胖子从女友背后将连衣裙翻过来,从头上扯出,这下,女友只剩胸罩了,老胖子也把女友的连衣裙挂在架子上。
女友没有了老胖子的扶持,软绵绵的躺了下去,薛秃子就自顾自的上去脱掉了女友的胸罩。女友微微泛红的胸口、淌着淫水的小屄暴露在两个老头子面前,女友已经神志不清了。
薛秃子见女友已经迷糊,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女友的鼻子边熏了熏,瓶子上清楚的写着“乙醚”。女友这下逃不了了,下身抹了春药,又被下了迷药,现在把她卖到新疆去,她都不知道。
“哈哈,这妞不错,好久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了,是学生吧?”薛秃子问着。
“当然。你看这奶子,多有弹性,看这屄,连操了两天了,还那么多水!”
老胖子捏了捏女友的乳房,掰开女友的小穴。
“啧啧,有好处就行。上次欠的,一笔勾消,反正要钱也是用来玩女人!”
薛秃子说。老胖子把女友抵债了!
“她身体没什么吧?”
“没事,小肚子着凉。你也厉害,一晚上操个不停吧?”
“哈哈哈,货色好,需要的!”老胖子有点疑惑。
“我上了。靠,今天赚了……”薛秃子说着脱下了手套,两手摸上了女友的奶子,又揉又捏又扯。女友乳头挺立,薛秃子弹拨着,不几下,他起身从边上拿出两个玻璃火罐,最小的一号。打火机在火罐下一烧,“嚄”火罐吸在女友的乳头上,再拿一个,又“嚄”吸在了另一边的乳头上。
不一会儿,透明火罐里的乳肉像勃起般充着血,粉嫩的乳头也变成深红色。
薛秃子也不摸奶子了,而是左边弹一下火罐,右边弹一下火罐,每一下都让迷糊的女友“嗯嗯……啊啊……”的哼着。薛秃子兴奋了,医生都有点嗜好,一点都不假!
“别弄坏了,轻点!”老胖子看不下去了,担心会出问题。
“没事,没事的,又不是你老婆。十分钟,十分钟内取下就行,这骚屄嫩,十分钟不会出印子。”
“小姑娘年纪小,悠着点!”老胖子有点心疼了。都他们送女友给别人干,还假仁慈,只是怕女友报警罢了。
薛秃子一只手继续弹弄女友的乳头,一手分开了女友双腿,女友的阴道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薛秃子没几根毛的脑袋伸到了女友胯间,“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一边吸还一边弹火罐。我发现他每弹一下,女友的小腹都会一收一缩,那么,她的阴道也应该在收缩。薛秃子真会玩!
十分钟一到,薛秃子拔下了火罐。哇,女友的乳头大了一倍多!乳晕也又肿又红。“会不会一直这样啊?”我心里怕怕的。
他把女友又往床头拉了拉,让女友的头腾空、后仰,接着,掀开了白大褂,露出又长又粗的鸡巴,几乎比我大一圈!鸡巴上面青筋盘错。薛秃子把鸡巴对着女友的脸,先是在女友的脸颊上画圈,而后对着脸顶了顶,再是鼻翼,接着一手托着下巴,打开女友的嘴,还用两根手指伸进女友的嘴巴里捣了捣。
而后,握着已经硬得高高翘起的鸡巴对准女友的嘴插了进去!由于女友是仰躺着,鸡巴一进去就插到了喉咙,昏迷中的女友扭了一下……他看女友不适应也没有强来,退出鸡巴,让女友缓了缓,再插入,反覆几下,又深入一点,但每一次都迎来女友更大幅度的扭动。
大鸡巴上满是女友的口水,黏津津的。这次,他正了正女友的身位,把女友的嘴巴撑到最大,双手固定头部,鸡巴先是缓缓的抽送一下,然后一用力,三分之二插进了女友的嘴巴,再硬顶……只见女友的喉管一下子往外鼓起,薛秃子的鸡巴根没入,插进了女友的喉咙!
女友身体乱扭,秃子毫不理会,更捏住了女友大大的乳头,还一拧,女友身体扭得翻转,这时薛秃子才抽出鸡巴。可怜的女友这下醒了,一边咳嗽,一边捂着脖子。他弄痛女友了!
“你……你们……你……怎么……”女友看到薛秃子挺起的大鸡巴,明白了怎么回事。
“怎么,干你又怎么了?好好听话,老余拿你抵债了!”说着,抓住女友的腿往床边一拉,全是女友口水的鸡巴对着洞口捅了进去:“噗哧……噗哧……”
“哦……哦……碰到了!打弯了……”女友大喊道。
“打什么弯,是把你的子宫颈顶歪了!”薛秃子得意得很:“我干过的娘们都这么说。”
“少说两句,抓紧点,晚饭前要送她回去的……”听到里面女友醒了,老胖子进来了,看到女友被大力操干,他也没什么意外。
“你!老坏蛋,把我给别人!”女友看到老胖子,气愤极了。
“把她迷了吧,看你干她就反胃。你他妈的童叟无欺的鸡巴,靠!”老胖子说着就去找乙醚。女友仰躺着,扭来扭去,老胖子用棉花在女友嘴唇上抹了抹,女友又没有声音了。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交合的声音,一会儿“噗哧、噗哧”,一会儿“咕叽、咕叽”……
“砰!砰!砰……”有人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