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全身瘫软地躺在我怀里,浸出汗的俏脸依偎在我的胸膛上,呼吸慢慢缓和下来,但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东哥,我是你的人了,你高兴吗?”
我点头。
“你爱我吗?”她接着问。女孩子总是喜欢不厌其烦地问这类问题。
我再次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嘛!”翠翠撒娇。
我其实心里乱得很。那时17岁的我对爱情的意义可说是一无所知。前一天晚上还在与肖依翻云覆雨,第二天却又和翠翠躺在女生宿舍里,这事我自己无法解释的清。已经不记得对肖依说过多少遍“我爱你”了,曾经多少次我都萌发毕业后迎娶肖依老师的冲动。不过,肖依虽然和我享尽性的欢乐,却从不在我们之间未来的关系上许诺甚么,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不过我无论如何难以在翠翠面前说出“爱”这个字来,因为我那时很纯情,一夜之间不可能出现如此巨烈的转换。
“我不是已经点头了嘛!”我低头去吻翠翠的嘴唇,不给她再发问的机会。
翠翠没有再坚持,任我亲吻和抚弄她的身子。
“你和林老师那┅┅那样多久了?”又是林老师!
“哪样多久了?”我装糊涂,不愿意触及这事。
“哼!别想逃避!就是┅┅就是┅┅那个┅┅”翠翠咬着嘴唇,想说又说不出口。
“操,是吗?”看她娇羞的样子,我的兴致又来了。“有半年多了,差不多每星期都干呢!”
“哎呀!真是下流死了!”翠翠醋意十足。
“那我们在一起算不算下流?”我问。
“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同学,你和林老师是学生和老师。”翠翠振振有词。
“┅┅”我承认,这师生恋是我最感心虚的地方。
“哎┅┅你┅┅你是怎么跟林老师干的?”翠翠淫浪得可以。
我凑近她耳朵,悄悄说∶“跟操你一样!”
翠翠骚浪地扭动身子往我身上蹭∶“不嘛!快说!”
我没办法,只好从头叙述起我和肖依的一些往事。我尽量不去描述非常细的情节,觉得说出来对不起肖依。但翠翠不干,手里攥着我的阴茎,我不说她就使劲拉,弄得我只好应付下去。她追问我和肖依的第一次是怎么进行的,我是怎么摸的,肖依是怎么反应的,怎么插的,说了些甚么等等。
翠翠听着听着,就渐渐不行了。她用乳房紧紧挤在我胸膛上,用力摩擦。小手攥紧我的阴茎上下套弄。突然,翠翠呻吟一声就往我身上压,叉开两条腿将早已直挺起来的大肉棒紧紧夹住,使劲耸动摩擦。
连干两次,我已经觉得有些疲劳了,阴茎也不怎么敏感了。但翠翠却已经被开发出来了,初尝滋味,性致勃勃。她拉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让我的阴茎顶在她淫水泛滥的洞口,然后急急地伸手扶住,一边挺起白臀迎凑上来,一边不停地喊着∶“来呀!
快来呀!痒死了!不行了!”
我一屁股蹲下去,肉棒“噗唧”一声连根没入肉洞里。翠翠激动得全身颤抖,胡乱地喊着我的名字,哼声阵阵。
怕她再大声喊出来,我又把毛巾塞到她嘴里,她也没反对,但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弄得我抽插都难以进行,肉棒不时被甩出洞口。
突然,翠翠推我下来,起身把我压在下面,抬腿跨在我身上,忙不跌地扶住肉棒,蹲身套入肉洞,然后毫无节奏地猛烈套弄起来。时间不长,她就扑在我胸前,死死搂住我的肩膀,浑身抖动,她的阴道再次猛烈收缩,一股暖流包围了我仍然硬挺的阴茎。
翠翠伸手扯下了嘴里的毛巾,骚浪的呻吟声顿时从口种传出,湿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胸膛上∶“啊┅┅哼┅┅哼┅┅好┅┅好舒服┅┅真┅┅过瘾┅┅你┅┅你还没┅┅没射┅┅你真行┅┅啊┅┅我┅┅爱死你了┅┅”
我伸手从翠翠的肩膀慢慢滑到撅着的肥嫩的屁股蛋儿,手指穿过湿泸泸的阴毛,触到阴茎和洞口的交合处,轻轻抚摸翻露在外的肉洞。
“啊┅┅”翠翠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看着我浪笑,湿成一缕缕的黑亮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水汪汪的大眼只有一只露在外面,一缕头发紧贴在翠翠的嘴角,厚厚的嘴唇鲜红饱满,一滴口水从嘴唇中间淌下来,落在我的胸膛上,拉着长长的丝儿,痒痒的。
“东哥┅┅你还没射哩┅┅我要你射嘛┅┅”翠翠摇晃着屁股。
“射甚么射,你可真骚!我还没甚么反应呢,你就泄了。”
“人家痒嘛!”
“我不射了,已经没子弹了。”
“不嘛!你有子弹!你有!快来嘛!”翠翠的屁股又开始上下起落,套弄起来。
“真看不出你这么骚,你还没完没了啦?”我索性推她下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呀!哎呀!不行!流出来啦!”翠翠惊叫。
我低头一看,随着我的阴茎抽出洞口,原来堵在阴道内的淫水沽沽流出来,连串滴在床上。
“快呀!快堵上!”翠翠急叫。
我挺起黑亮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顶在洞口。
“好大!好粗呀!”翠翠两眼死死盯着我的肉棒,声音颤抖,不停地咽着唾液。
我真是惊讶于从一个青春少女到风骚荡妇如此快速的转变。
我深吸一口气,猛哼一声,挺腰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哎呀┅┅哎呀┅┅”翠翠马上呻叫起来。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推向她的前胸,一边拼命抽插,一边自言自语∶“我操你个小荡妇┅┅操你个小骚┅┅我操死你┅┅我让你操不够┅┅”
翠翠的阴道里淫水充盈,因而“噗嗤”之声不绝于耳。由于许多淫水流出体外,当我倾全力连根插到底时,两人阴部的撞击“啪啪”作响,淫水四溅,灯光下可以看到点点水星飞扬起来,溅落到我们两人的肚子上。
这次我没有管翠翠是甚么反应,一心想着尽快达到高潮,射出来。翠翠毕竟还是处女,肉洞鲜嫩。虽然骚性大发,淫心炽烈,但连干三次,已经不行了。当我毫无节奏地猛烈抽插时,她开始吃不消了,一个劲儿喊“慢点儿”“痛”。
终于,我射精的冲动来了,一阵短促抽插后,我哼叫着将肉棒顶在翠翠的阴道里,任其猛烈抽搐。其实,我能感觉到,精液只喷了三、四下就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打“空枪”,“子弹”真的打光了。
我和翠翠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外面的楼道里静悄悄的。看一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我该走了。”我挣扎着坐起来,背靠在床头上。
“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懒懒地伸出手,搭在我胸前。
“你想让人家捉奸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
“那┅┅那你明天晚上再来!”
“嘿┅┅你还没够哇?你那儿都红肿啦”
“不要你管!你来嘛!”
我只好点头答应∶“好吧,反正大后天社会调查队就出发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也参加你们社会调查吧!”
“人数和车辆都定好了,你早干甚么了?”
“我现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赖。
“你和我说没用,这要由带队的王老师决定。”王老师是教导处的干事,这次社会调查由他带队。
翠翠听后不说话了。
我抱着她亲吻抚弄一番,穿好衣服,然后悄悄溜出翠翠的宿舍。蹑手蹑脚穿过楼道,走下楼梯,钻进一楼的洗手间。从洗手间窗户往外爬时,由于紧张和疲劳,腿抬了好几次都滑下来,磕到我的小腿上,痛得我倒吸凉气。出了红楼后,我出了口气,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连续两天狂欢,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走路飘悠悠的,腰部竟有些发酸发软。
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翠翠一夜之间像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
白天,翠翠大摇大摆黏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屁虫”,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提心吊胆地溜进红楼,与她共进鱼水之欢。我们几乎没甚么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浪叫,那下面肯定就已经淫水泛滥了。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东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么弄她都兴奋异常。
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高潮,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里干。翠翠最喜欢站着让我从后面干,她说那种姿势肉棒在里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激。夜幕下潺潺的流水声伴着翠翠淫荡的呻吟在树林里回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里。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后宣布结束。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么办。我很认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里,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里我们干了很长时间。翠翠的野性收敛了很多,她牵着我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她自己先脱得精光,然后又替我脱。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要求着∶“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鸡巴哥哥!进来呀!”
当我抽插时,她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高潮,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翠翠死死抠着我的屁股,嚷着让我泄给她。当我哼叫着喷射时,翠翠竟哭起来。我让阴茎留在她身体里,拉她肩膀站立起来,将她的脸向后扳过来,舔弄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和满脸的泪水,不停地安慰她。我心里真是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