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我心惊胆战地返回“阿里郎”时,当我推开包间的房门时,早已等候多时、毒瘾难奈的卖身女看见我,那喜形于色的表情,决不亚于盼来了望眼欲穿的大救星,她呼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大哥,取来了?”
“嗯,”我点点头,正欲将小塑料袋塞到这位可怜的瘾君子手上,老杜不知什么时候溜到我的身旁,出其不意地把小塑料袋抢了过去,瘾君子立刻转过脸去,冲着老杜央求道:“大哥,快给我吧,我受不了啦,快给我吧,大哥,……”
“不行,”老杜坚持道:“你答应我们的事还没做呢,等你干完了活,才能给你!”
“大哥,”瘾君子抹了抹漫渗出来的泪水和鼻泣:“大哥,先让我吸点吧,不然,我一点精神头都没有,怎么干活啊!”
“哦,”老杜点了点头:“可也是,那,你就快点吸吧!”
“哎,哎,哎,”瘾君子如获至宝的从老杜手里接过小塑料袋,她小心奕奕地打开小塑料袋,然后撕开烟盒,扑哧一声按开打火机,望着她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我不由地问道:“小姐,这玩意有什么好吸的啊,花那么多的钱,值得吗?”
“啊——,”瘾君子没有理睬我,她仰起脑袋细细地品味着,老杜不屑地说道:“操,卖屄挣来的辛苦钱,全都他妈的化成烟灰啦!”说完,他一把拽过还在回味着的瘾君子:“行啦,行啦,你该干活了!”
“哦——,”瘾君子恋恋不舍地放下烤焦的烟纸,缓缓地拽掉身上的连衣裙,呼啦一下便将光溜溜的裸体展现在老杜的眼前,瘾君子将大腿一叉:“干吧,大哥,随便干吧,愿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老杜摸了摸瘾君子浓密的性毛,扒开她的阴道随便瞅了瞅:“呸——,”突然,老杜张开大嘴狠狠地往瘾君子的阴道里吐了一口粘痰,继尔又伸进两根手指乱胡抠捅起来:“臭屄!”
老杜的手指继续生硬地抠捅着,发出一阵阵咕叽声,瘾君子笑吟吟地望着老杜,一条大腿放浪地晃动着,嘴里无所顾岂地哼哼着流行歌曲,过了一会,她漫不经心地说道:“看吧,看吧,随便看吧!”
“好松的大骚屄啊!”老杜冲我使个眼色,示意让我也过去验证一下瘾君子的阴道,于是,我凑过去,也伸进两根手指,四根手指同时探进瘾君子的阴道里,老杜问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松啊?”
“嗯,”我点点头:“是有点松!”
“捅的!”老杜粗俗不堪地说道:“让大家伙给捅得,你也捅,我也捅,大家都来捅,我说,”他将头转向了瘾君子:“喂,你卖多少年屄啦?”
“不长,三年左右吧!”
“三年,一天一个还得一千多个吶,啊——,真是千人骑、万人胯的贱货,把屄都给捅松了,再这样捅下去,不得捅烂喽!”
“嘻嘻嘻,”瘾君子不以为然地嘻嘻笑道:“捅呗,只要给钱,谁愿意捅谁就捅呗,爹妈给了一个这么玩意,也不能闲着啊,闲着也是尿尿啊!”
“够贱,够骚,够粉,……”
瘾君子的话,深深地剌激了老杜,他掏出早已坚挺起来的大鸡巴:“骚货,好好看看,我的家伙怎么样?”
“嗯,”瘾君子握住了老杜的大鸡巴,煞有介事地品评道:“哦,大哥的鸡巴很出色啊,又粗又长,捅起来一定很爽的!”
“来,你先偿偿味道如何吧!”
说完,老杜呼地将大鸡巴塞进瘾君子的嘴里,毫不客气地捅搅起来:“怎么样,味道如何!”
“嘻嘻,怎么样?骚得烘,还有点咸!”瘾君子吧嗒着嘴唇,认真地回答道。
老杜嘻皮笑脸地把挂着瘾君子口液的大鸡巴塞进瘾君子的阴道里,发疯般地狂捅起来,身材壮硕的瘾君子挺着肥实的胴体,若无其事地迎接着老杜叭叽叭叽的撞击,一双明亮的眼睛挑衅似地瞅着老杜,那神色,似乎在说:怎么样,你也就那点气力呗,老娘不在乎!
老杜俨然受到了污辱,他恶声恶气地谩骂道:“操,骚货,挺经操的啊!”
“嘻嘻,那是当然,久经沙场,什么阵式没有见识过!”
“张开嘴,我让你见识见识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嘿嘿,张就张,”经验丰富的瘾君子顺从地张开了嘴,依然挑逗道:“老娘什么玩法没见识过,张就张呗,无非就是捅完大屄再捅嘴呗!”
瘾君子将嘴巴张得大大的,闭着眼睛等待着老杜的大鸡巴,老杜继续狂捅着瘾君子的阴道,可是,并没有抽出来塞进瘾君子嘴里的意思,而是一边捅着一边将脑袋瓜靠到瘾君子的脸庞上,瘾君子以为老杜要跟她接吻,将张开着的大嘴巴移到老杜的嘴边,老杜狠狠地捅了几下瘾君子的阴道,然后张开了大嘴:“啊——,呸——,”
一粒粘痰呸的一声射进瘾君子的口腔里,瘾君子顿时惊讶地睁开了眼睛,慌慌张张地向外倾吐着:“咳——,咳——,咳——……大哥,”瘾君子一脸怨气地冲着老杜嚷嚷道:“大哥,你,这是干啥啊!”
“玩啊,”
“往人家的嘴里吐粘痰,哪有这么玩的啊!”
“你不是说,怎么玩都行吗?”
“那,也没有这么玩的啊,我从来没有见识过,”
“那,今天就让你好好地见识、见识,张开嘴!”
“不,”瘾君子摇摇头!
“张开,”老杜阴沉着脸命令道。
“不,”瘾君子继续摇着头。
啪——,一计响亮的耳光无情地扇打在瘾君子的脸庞上,登时突现出五根红通通的指印,瘾君子“啊——”的一声摀住了红胀起来的面庞:“大哥,你,怎么打人啊!呜呜呜——,”
“你知道吗,贱屄,这叫什么,这叫操屄打嘴巴,对于你这样的贱货,就得这样的对待,这是你他妈地自己找的,谁让你不听话,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我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吗?”
瘾君子终于语塞,老杜则寸步不让:“张开嘴,不然的话,老子我他妈的不但要揍你,还要把你送到戒毒所去,嘿嘿,那里很舒服的哦!”听了老杜的话,瘾君子那被老杜扇红的面庞突然呈现出可怕的蜡黄色,同时,绝望地瞪着眼睛,老杜继续说道:“张开嘴,说话不算数的臭骚屄、贱货,跟我装犊子,哼,山驴屄,不好使!”
瘾君子不得不张开了嘴巴,老杜呸地一声又吐进去一口黄痰:“咽,给老子咽下去!”
“唉,”瘾君子不敢拒绝,乖乖地将老杜的黄痰咽进肚子里,老杜呸呸呸不停地倾吐着,瘾君子无可奈何地、痛苦万状地吞咽着。我实在看不下去,悄悄地走过去,拽了拽老杜的手臂:“大哥,算了吧,别这么玩啦!”
“哼,”老杜抹了抹嘴角,然后呼地仰面躺倒在床铺上,他一把拽过捂着嘴正欲呕吐的瘾君子,他那铁钳般有力的大手将瘾君子抱到腰际间,使瘾君子的背对着自己,然后将大鸡巴塞进瘾君子的阴道:“老弟,过来,一起操她!”
我解开了浴衣,握着鸡鸡走了过去,老杜躺在瘾君子的身下,正粗野地狂捅着,瘾君子骑在老杜的身上,一对大乳房可笑地翻滚着,湿淋淋的、黑毛簇拥的、塞着老杜大鸡巴的阴道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老杜将手从瘾君子的背后伸过来,扒开瘾君子的阴道:“老弟,来,插进来,一起操她!”
我凑到瘾君子的身前,试图将鸡鸡顺着老杜鸡巴的旁边插进去,瘾君子惊赅地望着我:“大哥,两个鸡巴同时插进来,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别动!”
身下的老杜说道,瘾君子再也不敢乱动,眼睁睁地望着两根鸡巴缓缓地塞进她的阴道里。
“唔——,唷——,”随着两根鸡巴的继续深入,瘾君子咧开嘴巴不停地呻吟着:“唔——,唷——,好胀啊!”
“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咕叽、……”
“……”
两根粗大的鸡巴同时捅插着一个阴道,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我兴奋得不能自己,鸡鸡狠狠地搅捅着,反复地磨擦着老杜的大鸡巴和瘾君子的阴道壁,渐渐地产生了一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我和老杜越捅越有劲,直把个瘾君子捅得哇哇狂叫:“啊——,哟——,……”
“我捅死你,我操死你,我干死你,贱货,……”老杜恶声恶气地谩骂着:“老屄帮子,老子今天非得操死你,”
我们三个人均忙乎的满头大汗,呼呼呼地喘息着:“大哥,”我告饶道:“不行了,我,我,我要射了!”
“好啊,射吧,咱们俩个一起射,一、二、三,射——,”
“呼——,”
“呼——,”
插在瘾君子阴道里的两根大鸡巴在同一时刻喷射出滚滚白浆,随着两根大鸡巴的继续插送,粘乎乎的白浆被搅拌得到处都是,顺着瘾君子阴道的下端汨汨流淌着。
“哼,”老杜将瘾君子推开,他拽过白毛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走,冲一冲,回家!”
我和老杜洗净身上粘乎乎的分泌物,穿戴整齐地信步走出浴室,来到收银台,我将两把钥匙放到收银台上,收银员看了看,然后将一张小纸片推到我的面前:“先生,这是包房费,”
“什么,”我拿起小纸片刚刚瞅了一眼,便被老杜一把夺了过去,哗哗哗地撕个粉碎:“包房费?小姐说是免费,凭什么还收我们的包房费?”
“先生,”收银员解释道:“小姐免费不免费,那是她自己的事,包房费我们是必须收的,这是老板规定的!”
“少废话,把鞋给我们取出来!”老杜命令道。
“不行,”收银员坚持道:“不交包房费,我不能把鞋给你!”
“大哥,”我抽出一张钞票:“算了吧,交了吧!”
“你敢,”老杜瞪了我一眼:“我看你敢交一个,”然后,老杜冲着收银员,下了最后通谍:“你给不给?”
“先生,不交包房费,我不能给你鞋!”
“给不给?”
“不给!”
哗——,啦——,老杜顿时怒不可遏地冲进收银台,他挥起铁拳将无辜的收银员打翻在地,然后开始找寻自己的皮鞋,被击打得晕头转向的收银员痛苦地从椅子上爬起来,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头也不回地跑出收银台,老杜一手拎着一只闪闪发光的大皮鞋在狭窄的收银台里肆无岂惮地狂砸乱敲,顷刻之间便将收银台搞得一埸胡涂。
“大哥,大哥,”我冲进收银台死死地抱住老杜:“大哥,你这是干啥啊,别,别,别这样!”
“给,”老杜终于停下手来,他看了看收银台墙壁上的鞋架,将一双皮鞋抽出来塞到我的手里:“这是你的!拿着,穿上,”
我接过皮鞋,走出一片狼籍的收银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