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五天前
白渊看着手里的请帖,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那群奇怪的人,她到今天都不知道少爷和大小姐结婚到底算不算好事,至少在她的印象里大小姐和少爷都是很好的人,若是真的相爱也没什么……但是想到之前闵雨熙给她播的那个录音,和老爷夫人的横死,她就感觉到不寒而栗,要是大小姐那么好的人都变得那么极端,她都不敢想。
「叮咚……」门口突然响起门铃声,白渊放下请帖跑去开门。
闵雨熙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此时正好是放暑假,没在陆家做女仆的时候她会在水果店打兼职,这袋水果就是她在店老板手里薅走的。
「呀,就你一个?」白渊打开门看见只有一个少女站在门口有些吃惊,似乎在她的印象里每次和闵雨熙见面都是一大堆人的,她还能蹭一杯饮料。
闵雨熙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眼皮抽动了一下,道:「你要喝柠檬茶?」白渊干笑两声,连忙摇头否认,将闵雨熙请进屋。
此时白渊才想起来桌子上的请帖没收起来,不过已经晚了,闵雨熙一眼就猜到是什么了,也没有伸手去拿,将水果放桌子上看着白渊笑了一声,道:「恭喜啊,这么快就开始准备你外甥的庆生宴了?」白渊无语,直接将请帖甩到了闵雨熙的怀里,道:「我家可没有这个传统,这是陆家送来的请帖。」闵雨熙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连忙拿起请帖,一看,居然只请了白渊一人,时间就在下周二,闵雨熙不禁脸色一白,这样下去陆源迟早也会被同化,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她抬头问道:「那……你打算去吗?」果不其然,白渊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很敢去,要是真变成了你们说的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太可怕了。」毕竟她有得选,又有谁愿意淌这浑水呢,也没有陆源和陆虹染结婚世界就会毁灭的说法,她根本没有必要去试这个雷。
「如果是目前的样子,我估计少爷肯定是不会乖乖结婚的,大小姐肯定还有别的手段让他屈服的。」 闵雨熙抱着手苦恼道。
白渊没有说话,看着喜庆的红色请帖,她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不知道黄安荷是不是也变成了那种样子,那也太可怕了。
……
闵雨熙没有在白渊的妹妹家呆多久,回去传了这个消息,慧捂着脑袋一阵头疼,熙韵安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庆幸他们的婚礼不在自己的家里举行,在进行婚礼的时候可以进他们的房子找残魂的本源,我和英应该是很容易找到的,如果那么近的话。」慧将罗盘丢到一边道,她已经不想再制定什么乱七八糟的计划了,如今这一下直接让她尝试几日的残魂定位方式全部报废,直接进别墅找就是了。
「姑爷你能进婚礼现场把陆家少爷弄出来吗?」英问道。
闵平挠了一下脑袋,他不是很确定,但如今也没法不答应了,可不能再让残魂这样撒野。
客厅里安静的很,慧拉起熙韵安的胳膊,道:「别想了,去睡觉吧,之后的事情我们会操心。」说完二人便回了房间,闵平依稀能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英也想跟着进去,但熙羽昕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神通不及业力,作俑者必自食其果。
白渊坐在路边,手里还抱着一杯热咖啡,今天妹夫回家了,她也就没必要一直呆在那里了,此时的她才意识到一件事,如果不回陆家当女仆,她就已经处于失业状态了。
去找工作吗?倒也不是不行,虽然此时她的存款已经不少了,但回忆起在陆家的生活,多少还是有点不舍得,同事和雇主人都挺好的……这么自由而且高薪的工作,可能真的不太好找,而且……不知是上瘾了还是如何,她竟然很喜欢陆源的精液的味道。
叮咚……
白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发工资的日子……打开手机,果然,储蓄卡余额变动,陆虹染似乎是设置了定时转账,无论怎样工资都是准时的,现在可能连陆虹染自己都不知道白渊算不算在职,她请的假早过完了,但若是没有之前陆源提醒过她陆家发生了怪事让她不要那么快回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变成那种奇怪的样子了……最近她也感觉对身上的丝绸的掌控力变强了,不免让人有些害怕,白渊丢掉手里的空杯子陷入了沉思。
陆家的婚礼虽然听上去很盛大,其实没有邀请任何宾客,陆虹染认为除了家里的熟人,没有人有资格见证她和陆源的爱情,一大早陆家别墅就空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其他别墅的住户甚至不知道19+20号别墅的所有人都离开了。(两栋别墅被同时买下且连接了)所以就让某些人很容易就进了此处。
慧没有进去,她坐在车里,显然不想参与到这两人的争吵中,英对残魂的感知更强,熙韵安则有能力处理残魂,那她只需要开车载这两个人来就是了。
……
此处在很多年前并不是作酒店用的,而且一间影楼,不知为何陆源的父母会突然买下此处然后置之不理,现在陆虹染清楚了,此处就是一个完美的结婚殿堂,内部结构非同寻常,非常适合……挂东西。
无数的花束通过丝带悬挂在大堂内,五颜六色的丝带和花束将此处衬托的如同花海,芳香四溢,清风穿过大堂,吹起一张张宽大的轻纱,朦胧中能看见一个十字架树立在中心,阳光时不时穿过丝布的缝隙照在那个十字架上,上面有一个布包微微蠕动着。
十字架上的布包并不是单独包裹的,大堂内有许多凸起结构或者柱子,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彩色绣球,其上延伸出大量五颜六色的丝布,如同一朵巨大的鲜花,对着地面开放,上面的花瓣延伸到墙面,一些卷上窗框,一些绕过柱子,四处缠绕,最终又伸向绣球的正下方的那十字架,无数绸布卷绕,链接着,将陆源固定在十字架上,一道白绸卷住十字架顶端后又包住他的脑袋,牛奶一般的丝绸表面浮起陆源的五官的轮廓,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能看见上面隐约有一些云朵的纹路,丝绸上散发的香气熏人欲醉,似乎还在渐渐收紧着,头部以下是两道色彩艳丽的彩绸从左右两边卷住脖子,浑身卷绕在繁复的丝布当中,犹如一颗九色的丝茧。
没有音乐声,没有见证的宾客,没有……气氛,甚至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是一场婚礼,直到那个天使一般的少女的到来。
足有三米高的木制大门缓缓打开,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大堂内的花束开始慢慢晃动,一片片花瓣开始飘落,柔和的光线映出一个个细小的影子,地面开始如同倒翻了牛奶一般从门外涌入白色的裙摆,一个身影从柔光之中显现出来。
哪怕是这双开的大门,也无法让这裙摆直接通过,两边的裙摆被挤出褶皱,绸缎摩擦的沙沙声掩盖了本就不大的脚步声,裙摆上没有多少装饰,金色的绸带垂落其上,宛如乱入了牛奶的香槟,而这些金色的绸带又如真正的流体一般开始扩散,随着脚步开始流向地面,开始伸向周边的柱子,开始盘绕上去。即便是如此的婚纱,也依稀能看见陆虹染身体那几乎完美的曲线,腰后织起一团又一团桃心形状的雪白轻纱,如同蛋糕上点缀的奶油,一团接着一团延伸到身后的裙拖上,这「奶油」下有无数的长缎延伸出来,再绕回束腰的丝带上,身后的拖尾仿佛看不见尽头。
陆虹染手中捧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束散发出淫糜的丝光,应该是用绸缎织的,看上去随时会散开。头纱正好盖过锁骨,抹胸到头纱只有一指宽,头纱的后端也和裙拖一般极长。
在陆虹染走到十字架前时,发出了一声轻笑,三个女仆相继走入大堂,黄安荷托着一个盘,上面放着两杯香槟。
「亲爱的……久等了。」陆虹染轻声说道,带着及肘的绸缎手套的手轻轻抚上陆源的脸,很轻易便把裹紧了陆源的脸的绸缎拉了下来,哪怕是已经沉浸在肉欲之中,陆源看见眼前的这天使一般都女子也是一阵失神,那蛋糕裙下藏着他熟悉无比的销魂穴,在这般遮掩下,反而加重了他心底的那怪异的期待。
丝绸开始涌动,将陆源的双手从布包上解放出来,控制着他抓住了陆虹染的那华丽的头纱,慢慢揭开了……不知是几分神力几分天生,化了妆的陆虹染比平时美了不止五成,当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娇艳欲滴的红唇如若玫瑰花瓣,微微张开,吐露香气,星眸中带着一丝玫红色,仿佛一个黑洞般紧紧牵引着陆源的精神,同时带着无限的深情。
但在无穷肉欲的折磨下,陆源已经不想反抗了,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体内的欲火。「来喝交杯酒吧。」陆虹染拿起黄安荷托着的盘子上的两杯香槟。「哎呀……突然想起来你不爱喝酒……没关系。」陆虹染将一个杯子放回去,自顾自喝下了手中的香槟,陆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咕涌了几下,高脚杯重新变回了透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熏红,她轻轻笑着,眼中有万般风情,两根玉指按在丝绸下的龟头两侧,缓缓下滑,那浑然一体的布包上顿时多出来一根肉棒的轮廓,而后又变回一个指头沿着阴茎背面的经络向上撩拨,陆源的身体不禁一颤,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让他根本没有抵抗这销魂的快感的权利,阴茎仿佛又大了几分,那里的丝绸开始变得松散,阴茎逐渐突出,被金色的丝缎缠绕着,如同那杯香槟,缎带控制着陆源的勃起,若是没有这束缚,可能陆源的阴茎还会进一步变大,但此刻已经可以了,通红的龟头冒着点点水汽,冠状沟被缎带环绕,顶端打着蝴蝶结,蝴蝶的翅膀垂落两边,似乎在压制着肉棒的抬头,不过也无济于事,肉棒立的依旧很高。但在无穷肉欲的折磨下,陆源已经不想反抗了,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体内的欲火。「来喝交杯酒吧。」陆虹染拿起黄安荷托着的盘子上的两杯香槟。「哎呀……突然想起来你不爱喝酒……没关系。」陆虹染将一个杯子放回去,自顾自喝下了手中的香槟,陆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咕涌了几下,高脚杯重新变回了透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熏红,她轻轻笑着,眼中有万般风情,两根玉指按在丝绸下的龟头两侧,缓缓下滑,那浑然一体的布包上顿时多出来一根肉棒的轮廓,而后又变回一个指头沿着阴茎背面的经络向上撩拨,陆源的身体不禁一颤,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让他难以抵抗这种销魂的快感,陆虹染拿起香槟,一手轻轻托着肉棒,揉弄着,眼里满是怜爱,道:「看~这小家伙比你都还要热情呢~」陆源两眼一突,陆虹染将那杯香槟倒在了陆源的阴茎上,不断揉弄,如同搓洗一般,热腾腾的阴茎碰上冰凉的香槟当真是天雷勾地火,在温暖的绸缎包围中习惯了,一下子变冷让陆源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噗噜噜——
在最后一滴香槟倒完之后,精液立马射出,阴茎在陆虹染的玉手中颤动着,白浊浇在了陆虹染束腰的丝带上。陆源大口喘着气,似乎开始冒冷汗了,他根本看不见现在陆虹染身上的婚纱有任何污染的痕迹,精液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吸收了。陆虹染的身后开始飘起长绸,她将杯子放回去,卢婉茵从另一边递上了两盒戒指,陆源和陆虹染各拿起一盒,当然陆源的手依旧被绸带控制着,两个各自拿出戒指,对视着,牵起对方的手,但此时绸带却不再控制陆源的动作,陆源却怎么都没法拒绝了,拿着戒指的手指逐渐靠近陆虹染的无名指。
「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可能以为她早就转世投胎了吧……」熙韵安低声说着,四处感知着残魂的所在,英捧着陆源父母的合照看的入神,一言不发,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凝重,两人似乎各怀鬼胎,但对方不一定能看出来想的是什么。
照片里的女人身穿一件齐肩的泡泡裙,头顶一个金色的王冠,靠在一个气质儒雅的男人身上,男人也穿着像国王的服饰,看上去是婚纱照一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男人的肩膀上也骑着一个抓着棒棒糖手舞足蹈的小女孩,婴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隔着相片都能感受到那时的欢乐气氛。英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恍惚,不顾还在一旁碎碎念的熙韵安,走出了房间。
两枚钻石戒指,象征着永恒的爱,在两人戴上戒指后,陆虹染胸口的项链顿时红光大盛,很快便消失了,但两人似乎都没有在意这件事,十指相扣,陆源身上的绸缎散开,整个人落在了陆虹染的怀里,两人热吻起来,夹杂着些许喘气声,但陆虹染穿着婚纱,陆源却全身赤裸,场面多少沾点诡异,裙摆虽被撑起,但却十分柔软,里面并不是裙撑骨架……陆源的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了婚纱的包围之中。
「嗯~亲爱的……太着急了吧~在这里就想做了吗?」陆虹染腻声道,经过刚才的热吻她已媚眼如丝,身后的长绸飘到陆源的身上,裹住他的身体,却已经不是控制的那种包裹了,仅仅是覆盖上他的身体,让他继续沉溺在那香软的海洋中而已,很快,他的视角便逐渐上抬,陆虹染的裙摆下伸出许多绸缎将他拽入裙底,陆虹染则开始下腰,陆源一时间也分不清这与他的阴茎接触的究竟是什么……是绸缎?还是陆虹染的穴呢,他不知道,身体展开成一个大字,四肢都被绸缎拉着,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陆源的视线逐渐被裙摆吞没,阴茎开始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整个过程舒畅无比,没有一丝阻碍,仿佛是陆虹染想要,他就射出来了。
「大小姐……少爷……新婚快乐啊……」突然一把声音从大堂门口传来,除了陆源以外的人全都看向了大门处,白渊站在那里,似乎有些尴尬地笑着,手里提着一盒蛋糕,光着脚,因为陆虹染的裙摆延伸到屋外了,她不好意思穿鞋进去,怕弄脏了。
「发出请帖这么久都没有回应,你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黄安荷马上跑过去道,她也是满脸喜气洋洋,似乎没有看见这婚礼的冷清和陆源两姐弟的怪异行为。
陆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突然清醒了几分,手脚想要挣扎,好在即便他射了这么多依旧没有发生手脚发软的现象,也算是有力气挣扎,不过效果就……「唉?亲爱的~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陆虹染感受到身下的挣扎连忙道,不过却不是查看他的情况,而是下意识地收紧了绸布,很快便将他裹成了完全的木乃伊,用绸带控制着他的阴茎在穴中抽插,淫靡的水流从缝隙中溅出。
「呵呵……傻站着干嘛,快进来呀,宴会还没开始呢。」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过头笑着对白渊道。那笑容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唯一清醒的白渊也看不出来陆虹染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感知到裙底下的陆源的话,她可能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白渊提着蛋糕走向陆虹染,旁边有三个女仆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不适,她便更确定这里的人都出了问题了。她还注意到女仆们其实都穿着鞋,但陆虹染的裙摆依旧纤尘未染,她也有些后悔脱鞋进来了。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白渊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盘算着该怎么把陆源从那繁复的裙摆下救出,想着想着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计划,真是太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