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策马奔出十数里,到了一片桃林。敞开喉咙长啸一声,他此时内力小有成就,中气十足,直惊得野鸟纷飞。然后下马,四肢摊开席地而卧,岳灵珊极少见丈夫神态悠然的模样,不禁从心底里开心,坐在他身旁,让他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温馨的气氛让岳灵珊心神沉醉,两人久久无言享受着难得的旖旎,直到日落时分。
终于林平之打破沉默。
「师姐,我知你是真心爱我。」林平之平静的说道。
「小林子,我当然爱你呀。」
「我不能回华山了,你是跟我走,还是自己回去?」
「你为什么不能回华山了?我是你妻子,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可是你为什么说不能回华山了呀?」
「我的仇还没报完,我要留着命报仇。」
「咱们还有哪个仇人?小林子,你现在武功高强,我爹爹现在又是比武夺魁五岳盟主,有他护着,谁敢对你不利?」岳灵珊奇怪的回应他。
「就是你爹爹要杀我啊!」
「小林子!你为什么疑心爹爹要对你不利?你是他弟子,又是他女婿,他怎么会想要……想要杀你?」
「呵呵,君子剑啊!师姐,在华山这段日子,要不是我和你日日相守,怕不是我已经是白骨一具了。」
「呜呜……小林子,你不要污蔑我爹爹,你们有什么误会,我去找他说分明,他不会责罚你的……」岳灵珊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急的哭泣起来。
『啪!』林平之神色又阴鹜起来,一个巴掌扇在岳灵珊脸上,将她打的楞在那里,豆大的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
「哈哈,说的好听,爱我、敬我、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呜呜……小林子,我自然爱你、敬你,也听你的话,可是你无端猜忌我爹爹,总得有个理由给我!」岳灵珊倔强的回应,她心中害怕的紧,既怕丈夫的怒火,更怕丈夫和父亲有误会。
「好!我就叫你知道原因,我说你爹非杀我不可,因为现下他已经知道我练成了辟邪剑法!」
岳灵珊道:「这件事我可真不明白了。你和爹爹这几日来所使的剑法古怪之极,可是威力却又强大无比。爹爹打败左冷禅,夺得五岳派掌门,你杀了余沧海、木高峰,难道……难道这当真便是辟邪剑法吗?」
林平之道:「正是!这便是我福州林家的辟邪剑法!当年我曾祖远图公以这七十二路剑法威慑群邪,创下『福威镖局』的基业,天下英雄,无不敬仰,便是由此。」他说到这件事时,声音也响了起来,语音中充满了得意之情。岳灵珊道:「可是,你一直没跟我说已学会了这套剑法。」林平之道:「我怎么敢说?令狐冲在福州找到了那件袈裟,毕竟没那个运道拿走。录着剑谱的这件袈裟,最终却落入了岳不群手中……」岳灵珊尖声叫道:「不,不会的!爹爹说,剑谱给大师哥拿了去,我曾求他还给你,他说甚么也不肯。」林平之哼的一声冷笑。岳灵珊又道:「大师哥剑法厉害,连爹爹也敌他不过,难道他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不是从你家的《辟邪剑谱》学的?」林平之又是一声冷笑,说道:「令狐冲虽然奸猾,但比起你爹爹来,可又差得远了。再说,他的剑法乱七八糟,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剑法相比?在封禅台侧比武,他连你也比不过,在你剑底受了重伤,哼哼,又怎能和我家的辟邪剑法相比?」岳灵珊低声道:「他是故意让我的。」林平之冷笑道:「他对你的情义可深着哪!」
岳灵珊道:「原来大师哥所使的不是辟邪剑法,那为甚么爹爹一直怪他偷了你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有些不耐:「令狐冲又不是不想夺我的剑谱,只是你爹黄雀在后罢了。我身后那一剑,就是你爹爹砍得。」
岳灵珊大吃一惊:「爹爹好端端的,干嘛要砍你?」
林平之道:「我若在世,他怎么独占辟邪剑谱?那一日向阳巷老宅中,岳不群一剑砍在我背上,我受伤极重,情知无法还手,倒地之后,立即装死不动。那时我还不知暗算我的竟是他,可是昏迷之中,听到八师哥的声音,他叫了句:「师父!』八师哥一句『师父』,救了我的性命,却送了他自己的性命。」
岳灵珊惊道:「你说八师哥也……也……也是我爹爹杀的?」林平之道:「当然是啦!我只听得八师哥叫了『师父』之后,随即一声惨呼。后来你爹闭口不谈此事,你猜是什么原因?」
「可是……可是……就算我爹爹拿了辟邪剑谱,可眼下你已经是我夫婿,他不会再要杀你的。」
「我杀了余矮子和木驼子,岳不群自然知道我练成了辟邪剑法,又岂会容我于世?」
岳灵珊叹道:「你说我爹爹谋你的剑谱,我一时也不能为他辩白。但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学过辟邪剑法,他定要杀你,天下焉有是理?《辟邪剑谱》本是你家之物,你学这剑法,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我爹爹就算再不通情理,也决不能为此杀你。」
林平之激动道:「你这么说,只因为你既不明白你爹爹为人,也不明白这《辟邪剑谱》到底是甚么东西。嘿嘿,我就说与你听!那剑谱第一句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岳灵珊道:「那……那为甚么你……??」
林平之道:「练这辟邪剑法,自练内功入手。若不自宫,一练之下,立即欲火如焚,登时走火入魔,僵瘫而死。」
岳灵珊道:「可是你……你并没……」
「嘿嘿,天佑我林家,我是找到了另一条习练辟邪剑法的道路,但他岳不群,可是真真的……」
于是将怎么在岳不群宁中则夫妇房外蹲守偷听、又怎么获得袈裟说与她听。
「嘿嘿,你爹如今贵为五岳剑派掌门,为了保守秘密,不至于被天下英雄耻笑,自然非杀我灭口不可。」
「我娘知道爹爹他……」岳灵珊语音如蚊,几不可闻。
林平之冷笑道,「哈哈,夫妻之间朝夕相处,她又聪慧,岳不群如何能瞒得住她?之后岳不群假意应承她不再练剑,她就真的信了。前一刻还痛苦的声音颤抖,马上又开心起来。岳不群若是知道,不必自宫也能练剑,怕不会恨得想要给自己一剑。」
岳灵珊哭泣、沉吟良久,道:「嗯,咱们走罢!」
林平之道:「上哪里去?」
岳灵珊道:「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你既然打定主意不回华山,天涯海角,我总是和你在一起。」
林平之道:「你这话当真?将来不论如何,可都不要后悔。」
岳灵珊道:「我决心和你好,决意嫁你,早就打定了一辈子的主意,哪里还会后悔?我答应了你永远爱你、敬你、听你的话,我永远陪着你、服侍你,直到我俩一起死了。」
「那若有一日,我和岳不群刀剑相向呢,你要帮谁?」
岳灵珊纠结不已,既不想得罪丈夫,又不想言语相欺,何况若真有一日,两人生死相斗,自己该如何自处?于是乞求道:「小林子,你不是爹爹对手,我们不见他。我们找个世外桃源,快活的一起过日子,好么?」
林平之却不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拽到跟前,狠狠地说道:「说,你会帮谁!?」
岳灵珊气苦道:「我两不相帮!我是个命苦的人,我不能帮你对付爹爹,但如果你死在爹爹剑下,我也绝不独活,立即自刎陪你!」
林平之心绪未平,也不再逼她。两人趁着太阳余晖,骑马走出七八里,找到一处满是各色野花和野桃树的山谷。林平之逮了野味儿,生火烤起来,撒上调料,岳灵珊采了桃子,两人吃的倒是快活。
林平之修炼辟邪剑法,欲望强烈,性爱交合不但不损元气,反而更增体力、功力。当夜,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人翻云覆雨。欢愉之时,林平之又逼问岳灵珊会帮岳不群还是自己,初时岳灵珊抿着樱唇摇头不答,待林平之运起辟邪内力操弄,不过顷刻,她就被杀的丢盔弃甲,再不坚持不住。
「帮你!」「听你的!」「杀爹爹!」
娇柔的喊出逆伦之言,岳灵珊身子更烫,汁水更足,不但让林平之身心舒爽,她自己也在痛楚和禁忌快感交织的情绪中,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又一次沉沦在丈夫的编制的淫欲陷阱中。
云消雨歇,清醒后的岳灵珊忍不住乞求丈夫不要再以此逼迫自己,林平之轻轻道一声「乖!」,不置可否。内心却在期待着有一天,能让岳灵珊不管不顾的支持自己,哪怕对面是她的亲生父亲。
两人在翠谷中住下,搭了草屋,林平之又趁夜从几十里外的村镇里『买了』生活用品。两人白日一起练剑,晚上双修不停。只是岳灵珊功力不足,处子元阴又消耗干净,双修也好采补也罢,逐渐缓慢的修炼速度让林平之焦躁起来。
终于这回去小村里补货,林平之不像之前只留些许铜钱碎银,而是留下了一大锭银子,因为这回他『买』下的不止米油调料,还有一个十五六岁俏丽丰腴的村姑。他本来想用一次就杀掉,但那姑娘身子活力而健康,处子元阴厚足,一次两次也采补不净。于是将她带回了翠谷。
岳灵珊见状自然是哭闹一番,可是对林平之的爱、惧已经深入骨髓,淫欲又模糊了她的道德感,林平之将她扒光了几巴掌下去,不但她雪白的屁股红肿起来,淫水也打湿了花丛。很快和小村姑赤裸裸的交叠在一起。
一床三好,林平之享尽齐人之福。小村姑胆小懦弱,不敢反抗,很快比岳灵珊更加听话。可惜她不通武功,林平之也不怜惜,很快将她采补干净,功力又涨一截。可怜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过十几天就憔悴起来。
与此同时,嵩山脚下一处渡头,宁中则正神色黯然,眼角含泪的攥着一封书信:「……平之心愿已了,我夫妻二人已决意不问世事,隐居乡野。万望父亲母亲安好,珍重!——不孝女灵珊顿首拜上!」
岳不群坐在宁中则身边,眼睛微暝,老神在在,看不出喜怒。见妻子正以衣角拭泪,说道:「既然是珊儿亲笔手书,还有本门暗记,珊儿自然无恙。我已命人寻便数百里方圆的驿站、渡口,并无他二人出入迹象,想是小两口见嵩山附近风景宜人,一时贪玩,回头厌了倦了,自然回返,不必忧心。」
宁中则凤眸一瞪道:「平之为何突然武功大进,竟然能轻松应对余沧海和木高峰联手,还逐个击破。难道不是练了辟邪剑谱?他……他如果变得……我如何能放心珊儿?」
宁中则发现丈夫自宫练剑后曾大怒发作一场,又被岳不群几句话哄得心意回转。她是贞淑侠女,于男女一道压抑得紧,不甚在意丈夫身体残缺。只是这些日子朝夕相处下来,她还是发现丈夫的性情变化和巨大野心,在岳不群夺下五岳剑派掌门并享受其中之后,对他已经多有不满。
这时江湖风传林平之练成家传辟邪剑法,武功大成,言语中皆是艳羡非凡。但她岂会不知辟邪剑法的巨大隐患?虽然女儿暗中托人捎了平安信回来,但做母亲的,哪里能放心女儿漂泊在外?何况林平之此时,难保没有变得和丈夫一样,女儿和他一起,会不会受委屈?
岳不群心里其实也担心女儿,而且更忧心林平之会将辟邪剑法的秘密流传出去,华山派在渡头已经停留了两日,他已经发动了五岳剑派的弟子四下探寻。
宁中则还是不放心,当天下午悄悄留书出行,亲自去寻访女儿下落。
正邪两道一起寻找着林平之夫妇下落,林平之也在暗中等待着。他前世虽然没有亲见岳母宁中则死亡,但也从令狐冲口中了解到,宁中则在岳灵珊埋骨的翠谷中自杀身亡,而岳不群也在此被魔教长老所擒,被迫服下了三尸脑神丹。此时林平之已经勘察了方圆数十里的地理形貌,唯一符合的,就是他此时隐居的左近。于是数日间他均隐匿在谷口附近,暗中观察着。
……
便在此时,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没弄错吗?岳不群那厮确会向这边来?」另一个声音低沉之人道:「史香主四周都查察过了。岳不群的女儿女婿突然在这一带失踪,各处市镇码头、水陆两道,都不见这对小夫妇的踪迹,定是躲在近一带山谷中。岳不群早晚便会寻来。」
……
忽听得远处有人拍拍拍的击了三下手掌,那姓薛的道:「杜长老他们也到了。」葛长老也拍拍拍的击了三下。脚步声响,四人快步奔来,其中二人脚步沉滞,奔到近处,林平之听了出来,这二人抬着一件甚么物事。
葛长老喜道:「杜老弟,抓到岳家小妞儿了?功劳不小哪。」一个声音洪亮之人笑道:「岳家倒是岳家的,是大妞儿,可不是小妞儿。」葛长老「咦」了一声,显是惊喜交集,道:「怎……怎……拿到了岳不群的老婆?」
……
那姓包的长老道:「我虽已想到一条计策,但平平无奇,只怕三位见笑了。」莫葛杜三长老齐道:「包兄是本教智囊,想的计策,定是好的。」包长老道:「这其实是个笨法子。咱们掘个极深的陷坑,上面铺上树枝青草,不露痕迹,然后点了这婆娘的穴道,将她放在坑边,再引岳不群到来。他见妻子倒地,自必上前相救,咕咚……扑通……啊哟,不好……」他一面说,一面打手势。三名长老和其余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
忽听葛长老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是这么年轻貌美。」杜长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错,年轻却不见得了,她女儿也将近二十岁了罢?葛兄若是有兴,待拿住了岳不群,禀明教主,便要了这婆娘如何?」葛长老笑道:「要了这婆娘,那可不敢,拿来玩玩,倒是不妨。说来岳老儿的女儿我也见过一面,也是容颜娇俏的紧呐!」
林平之见他调笑自己妻子,心下大怒,想到:「无耻狗贼,待会一个个教你们不得好死。」他听葛长老笑得甚是猥亵,忍不住探头张望,只见这葛长老伸出手来,在岳夫人脸颊上拧了一把。岳夫人被点要穴,无法反抗,一声也不能出。
只听葛长老又淫笑道:「玩这婆娘,自是开心?但若坏了教主大事,老葛便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鲍大楚冷冷的道:「如此最好。葛兄弟、杜兄弟,你两位轻功好,便去引那岳不群到来,预计再过一个时辰,这里一切便可布置就绪。」葛杜二老齐声道:「是!」纵身向北而去。
……
前一世中,岳不群在此与令狐冲剧斗之后败北,又偷袭令狐冲,最终反而落入陷阱,被任盈盈等人所擒。然而这一次令狐冲任盈盈已经返回恒山,让林平之大惊却又在情理之中:日月神教四长老、四教众共计八名好手,竟然没有伤到岳不群丝毫。
葛、杜二位长老自忖轻功不俗,主动去引岳不群,却低估了无机岳不群的速度,只一个照面,葛长老就被一剑刺死,杜长老被岳不群戏耍着追进山谷。他想要将岳不群引入陷阱,却哪里能够如愿?
没有任盈盈与令狐冲的牵扯,岳不群展现出一个老江湖的风采,轻松引出了埋伏的几人,并先后击杀。只留下身受重伤的杜长老逼问情报。
……
岳不群以石头探路,将宁中则身边的陷阱触发,这才快步走到妻子身边,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师妹,你没受伤吧?」他关切的道,然后伸手扶起身子僵硬的妻子。
「师哥!」宁中则眼圈一红,轻轻摇摇头。自己大意被擒,不但遭受轻薄侮辱,还险些连累了丈夫,忍不住自责内疚。
「师妹,我们回去罢!」岳不群牵着宁中则的手柔声道。
「师哥,连魔教妖人也说珊儿就在附近,我们再找找!」
「妖人既然在这设伏,自然已经勘察了左近情况,珊儿又哪里还会在这里?以平之和珊儿如今武功,寻常高手也未必伤的了他们。我已经召集五岳剑派门人弟子,齐聚华山,商议大事。师妹,随我回去罢,我会继续差人找寻珊儿和平之的。」岳不群道。
「你自去做你的五岳剑派掌门罢!我要去找珊儿!」宁中则刚为夫君所救,本是柔肠绕腹,这时见他仍然是将权势放在第一位,顿时又心中一冷,转身向山谷中走去。
岳不群不耐的想要呵斥她,又吸一口气克制道:「师妹,我在庆丰镇和群雄议事,你找过了这处山谷,就赶紧回来!莫要让我分兵再去寻你!」见宁中则不回应,不再言语,甩手一根飞针结果了苟延残喘的葛长老,转身向谷外走去。
林平之旁观了整个过程,到后来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上一口。他本想借着前世的一点信息,在此坐收渔翁之利,哪成想事态发展完全超出预期?如果真的被岳不群堵在谷内,哪怕他不会当场翻脸,自己小命还不是早晚堪忧!这时见岳不群离开,宁中则单身入谷,顿时大喜过望!
直到一炷香时间后,确定岳不群已经走远,才急忙跟上宁中则。她身着素色长裙,宽松的衣服随风而动,隐隐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林平之眼中淫虐的光闪过,悄悄辍在她身后。
宁中则进谷后边走边观察,见谷中野桃树上果子有被摘取的痕迹,顿时心中砰砰直跳,虽然不能确定是否为魔教中人采摘,但总是多了份希望,忍不住加快脚步。又走出数里,突然听到一声呼喊:「师娘!」
宁中则急忙转身,却见林平之从身后出来,快步跑到自己身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宁中则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忙问道:「平之,珊儿呢?」
林平之将头伏在地上,口气中有些呜咽:「师娘,珊儿……珊儿……」
宁中则心中一惊,上前伸手去拉林平之肩膀,追问道:「珊儿怎么了!」
林平之顺势抬起身子,神色痛苦的纠结着,想要借力站起。宁中则心中更惊,担心女儿的安危,就要扶他起身。岂料林平之猛地前扑,剑柄猛地撞在她丹田上,打的她腹腔剧痛,真气立时散乱。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林平之在她身上啪啪啪连点数个要穴,宁中则身子顿时软倒,被林平之接住。
她不可置信的瞪向林平之,却见林平之一脸放肆的笑道:「师娘勿忧,珊儿好着呢。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宁中则惊怒交集,被体内散乱的真气一冲,登时晕迷过去。
林平之看着怀中晕迷的美妇,心中豪气干云,探头轻轻嗅一嗅她颈间的香气,又顺手在她丰腴的臀部上狠狠抓了一把,嘿嘿笑了笑,将她横向抱起,向谷中走去。
路上已是管不住双手,左手在她腋下胸乳处按捏,感受着惊人的尺寸和弹力。右手手指在她大腿上弹动,体会着圆润丰腴。
美人儿在怀,尤其是这个美人儿是自己的师娘、岳母、仇人之妻,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嘿嘿,师娘。莫说我是贪你身子,小婿只是不忍浪费你这一身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