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吩咐小慧去烧热水,然后将岳灵珊慢慢放下。
岳灵珊甫一得脱,就想像娘亲跑去,却因为四肢僵硬咚的一下摔倒在地。
「师姐,给我舔干净!」
岳灵珊担忧的看了眼娘亲赤裸的躯体,转头幽怨的瞪着林平之。
「小林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辱我、欺辱我娘!」婚后虽然她已经对林平之服服帖帖,两人称呼却没换过。一个唤师姐,一个叫小林子。实际上她比林平之还要小上一些,此时也才十七岁。
林平之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凝视着她,指指自己的下体。岳灵珊泪水涔涔而下,委屈的不断啜泣,竟然真不敢反抗,乖乖将这根给自己开苞、又刚刚从娘亲身体里抽出的肉棒含住,用香舌舔弄,给他做起了清洁工作。
林平之抚摸着她的头以示鼓励。
「乖!」
一炷香功夫,正当她清理完丈夫下体,小慧也端着热水回来。岳灵珊低眉看了一眼林平之,这才敢接过热水,来到娘亲身边。
只见娘亲丰满玲珑的躯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打湿,变得冰凉。她心痛的赶紧和小慧一起换了被褥,这才用热水,轻轻给娘亲擦拭身体。
而林平之,已经在盘膝打坐,运功收拢体内澎湃的内力。
半晌,岳灵珊清洁完娘亲的躯体,想要给她穿上衣衫,可宁中则一身衣服几乎都被林平之毁坏,遮掩不住娘亲雪白身子,她自己的衣服又不合娘亲尺寸,只得找了一件丈夫的外衫,给娘亲套上。
身心俱疲的岳灵珊,顺势躺在母亲身边,也睡了过去。
宁中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双眼无神的呆了半天,才回过神,观察起来。
女儿岳灵珊蜷缩在自己身侧,紧紧的抱着自己一条胳膊。沉睡的脸颊却轻轻皱着眉头,脸上是难言的忧愁。她想要去抚摸女儿的脸颊,又强行忍住,看向窗边。
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侧坐在桌前用饭林平之身上,衬得他更显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如果忽略掉正跪在他身前进行口舌服侍的女孩儿的话……小慧嘴巴被撑得鼓鼓的,头颅前后大幅度的晃动着,将他阳根一次次插进自己的喉咙里。
『畜生!』
回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宁中则沮丧、痛苦、愤恨一起涌上心头。她想不通那个温润守礼的公子哥儿怎么会堕落至此。
『堂堂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强暴失身,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不过需得先行清理门户,再安顿好珊儿……』
宁中则主意略定,一边轻轻的试图将手臂从女儿怀里抽出来,一边感受自己的身体状态。身子酸软不提,甫一调运真气,她惊得心脏猛跳,此时身上穴道、经脉运行如常,但是丹田中原本充盈真气只剩下不到三成,而且剩下的这部分真气轻灵活泼,御使起来竟然不能如臂指使。
勉强调运真气快速运行一个周天,其速度还要胜过往昔,但是作为修为精深的内家高手,她心中冰凉,知道自己永远的失去了近二十年的功力!
『混蛋!』
宁中则强忍着内心的不堪,回想起自己在他怀里被折腾半天,感觉自己像是『漏掉』,不由自主的不断『丢了』的状态,原来那不仅仅是被他弄得丢掉身子,还被他弄得功力大损!
『他练了什么邪功?为什么不但没用自宫练剑,反而能够采阴……』
『是采阴补阳?自己的功力难道被他吸去了?!』
宁中则大惊,武林中自来就有采阴补阳的故事,他们夫妇向来嗤之以鼻,以为是以讹传讹的传说,不想自己竟然遭此邪功侵害!她不禁心急起来,自己功力大损,林平之可能反而功力大进,自己此刻身子还被他折腾的酸软疲惫,会不会不是他的对手?
若不能将他斩杀于此清理门户,反而继续受制于他……宁中则不敢再想下去,一边小心的抽着胳膊,一边静静观察林平之。经过他的摧残,此刻她已经没有了和林平之正面对决并战而胜之的信心,更不敢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赌在这里。她内心祈祷着,林平之不要注意到这边,能够让自己偷袭成功……
「娘~ 」
天不遂人愿,岳灵珊还是从睡梦中醒来,偏偏还惊喜又怜惜的呼唤起自己的娘亲。宁中则向来知道女儿心思澄澈,不是个玲珑多智的性子,此时也只能哀叹一声,却不忍心真的责怪她。有令狐冲等一众师兄弟疼她爱她,自己夫妇二人将她呵护的太好,就连她这个混蛋夫婿也是夫妇二人当初精心考察过的。
失了偷袭的先机,自己就真的怕了他不成?
这么多年和师哥二人苦苦支撑华山派,也不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挫败过多少强敌,才维持华山声名不堕。林平之就算得了自己大半功力,也只是个正经修行不过几年的雏儿,自己如何不能战而胜之,护着华山的声名和女儿!
「珊儿,苦了你了。都怪娘亲和你爹爹识人不明,错认了林平之这畜生。」
宁中则怜爱的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岳灵珊紧紧的抱着母亲,回头看向林平之。见林平之虽然注意到母女二人讲话,却笑笑不语,继续享受着小慧的深喉。
「娘,若不是遭受这么多劫难,小林子也不会这样。跟了他,我不后悔。」
岳灵珊又哭泣起来,哭着又道:
「娘,我好好待他,感化他,他总会幡然醒悟的……娘,您原谅他吧,他……他取了您功力,也不过是为了在爹爹面前自保……我让他给您磕头道歉……呜呜——」
可叹岳灵珊本是个知晓道理、心怀侠义的好姑娘,若是嫁个令狐冲那般的豪气汉子,将来不难如她母亲一样,闯出个侠女名号。可惜她所遇非人,前世中被林平之一剑刺死也就罢了,这时遇上了重生回来的魔星。
长久以来受的女德教育、对丈夫至情至性的爱意、他暴力施加的破瓜之痛、强力采补和极致刺激的性爱、床笫虐待调教后再温言软语相对,加上她本就软弱的性格,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已经全然扭曲了她的认知。
一个强暴了自己母亲的男人、一个对父亲有切齿之恨的男人,不提剑杀了他也就罢了,那毕竟是她深爱的丈夫。可如何有脸面开口乞求被女婿强暴的娘亲去原谅他?
就算娘亲为了女儿委曲求全,丈夫就肯如此罢手?这些她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只不过那隐隐存了一丝平安收场的念头,更多的是自我欺骗。
「珊儿……」
宁中则心痛如绞,她知女儿对林平之情根深种,又长久经历了他的调教手段……自己昨天都一时经受不住,何况少经世事的小姑娘?她还是怪不起来自己的女儿,林平之如今行径尽是取死之道,就算再怎么轻饶,也需先制住他、废了武功再说。只是她已经心存死志,岳不群又醉心权力,不禁担忧这蠢笨的女儿以后无人照拂。
『或许得让冲儿……』
想起令狐冲,宁中则心中懊悔更盛,此时她依然明了令狐冲长久以来遭受的冤屈,更后悔没有好好撮合女儿和他。
「傻孩子,你让娘怎么放心的下你。回头我写信给你大师兄,托他好生照拂与你。」
宁中则勉强拉出一个微笑,摸摸岳灵珊脑袋,起身下床。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仅仅穿着一件宽大的男人外衫,胸前大片春光遮掩不住,连一双长腿都影影绰绰漏出来。不堪的回忆涌现,她不禁面色一冷,拉扯衣服勉力盖住胸脯,用力勒了勒松弛的腰带。
「娘—」岳灵珊拉住娘亲的手,乞求的看向她。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快给娘亲道歉,我求求你了,我会求娘原谅你的……」她又转头去求林平之,焦急之下,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宁中则推开岳灵珊。她早看到床头挂着一把剑,而林平之身侧并无武器,心道一声侥幸。『噌』的一声拔出长剑,酝酿起『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来。这一剑本是为了淫贼田伯光所创,首次临敌,竟然是要用在华山门人、自己的女婿身上。
「师姐,莫要央求师娘了。莫说师娘不会放过我,恐怕她也不会放过她自己。你没听出来,师娘刚刚算是交待遗言,准备将你托付给令狐冲了吗?」林平之不急不躁,小慧察觉异样,想要转头看,被他一把按住,用肉棒一下下狠狠地刺进她喉咙深处。虽然已经练习多次,小慧还是被顶的直翻白眼。
「娘!你……你不会丢下珊儿的是吧?你不能……你不能……」
岳灵珊大惊,又抱住宁中则哀求,看到母亲的眼神,她心中更惧,已经信了丈夫的话。生怕母亲下一瞬就横剑自刎。
宁中则也无法再作坚强,轻轻拍着女儿后背,一行泪水流下,沉默无语。却听林平之又挑唆道:
「师姐,师娘此刻可不是被你劝住。她没有信心胜我,在等我高潮射精的那一刻呢!」
男子最虚弱时,莫过于喷精那一刻,这点确在宁中则算计当中。为了一击必中,以免再度遭受侮辱,她方才顾不得眼前污秽,一只在盯着女孩儿给他口交。
这原本就带给她极大的冲击,那根粗壮的、将自己贞操夺走的肉棒将他胯下女孩儿捅的哭叫都不能够……她空活四十年,女儿也嫁为人妇,却哪里知晓女子口腔也可以为男子奸淫所用?这时见林平之老神在在的点破自己心思,心中一凛,强迫自己瞬也不瞬的顶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忍不住胯部跟着耸动、眼睛也半眯起来的林平之,心道就算他有准备,也得趁此一搏。
岳灵珊看向母亲,立时从她面色知道丈夫所言不虚。母亲还是要杀他,母亲性子外柔内刚,杀了他之后,恐怕也真的不会苟活于世……
「唔—要射了—」
林平之呻吟一声,抽插动作更猛,宁中则身子蓄力完毕,推开岳灵珊,只待他喷薄那一瞬就要电射而去。和母亲肉体相接的岳灵珊自然发现的她的动作,她心中恐惧大增,只剩下一个念头:不可以!!
「唔——」
「娘——」
林平之身子一僵,下体颤抖几下,喷薄的精液灌满了小慧嘴巴与喉腔,呛的她猛烈咳嗽,却不敢将精液喷到林平之身上,急忙用手接着,半晌好不容易缓一口气,赶紧将手里一滩精液吮吸进嘴里,用力吞咽下去。手心、唇边的残留也都一一舔舐干净。
「乖!今晚躺着睡吧,不吊你了。」
小慧露出欣喜的表情。被他掳来几天,不单被他开苞操干,三穴齐用,又得伺候二人起居,晚上也总被他吊起来折磨,连一个安生睡眠也难得。林平之几乎没把她当人看待,几天也就调教的她比岳灵珊还要乖巧。
林平之看向宁中则母女。
宁中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岳灵珊手指还点在母亲身上,不敢看向她,哭泣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无法相信,就在自己准备动手的那一瞬间,女儿竟然会出手偷袭,制住自己。她看到林平之已经敞着衣服,甩着那根凶物走过来,绝望的闭上眼睛。
「珊儿,娘不怪你。林平之,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待你的妻子。」
说罢,她猛地用尽力气咬向自己的舌根。
她心知咬舌自尽其实不是稳健的办法,容易求死不得,反落个残疾的下场。可是昨天猝不及防什么手段也用不出来就被他侮辱,今日口舌尚能使用,怎么也要尽力尝试一下!
剧痛传来,宁中则忍不住睁开眼,瞪向用力捏住她两腮的林平之。林平之距离她接近两丈距离,竟然能在自己口齿张合之间赶到,阻止她的自残……
「师姐你看,师娘死志如此坚决,我们还得想个办法。」
「娘,对不起……」
岳灵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想将母亲先抱到床上。却被林平之抢先一步。林平之抱着宁中则坐在床上,却不将她放下,反而将她丰腴的屁股放在自己腿上,将她揽靠在自己怀里。
「小林子!」
「去端碗饭菜过来!师娘这么久没吃东西,别饿坏了。」
岳灵珊想要将母亲抢过来,却被他喝住。乖乖转身去桌上打了碗饭菜回来。先前她虽然口中说劝丈夫给母亲道歉,其实何尝不知丈夫之淫虐,为了避免两人生死相见,不得已出手点住母亲必然让她再次陷入虎口。做完之后,此时一颗芳心纠结欲死。她心知绝拧不过丈夫,若是一味阻拦,除了像昨天一样被吊起来看他玩弄母亲,还能做什么?
她既无急智,也无阻止丈夫的武力。纠结间已经走到床前,在丈夫示意下夹了一个饭菜,送到母亲嘴边。
宁中则如何肯吃?她心知在两人面前想咬舌自尽绝不能成,于是没再尝试。这时虽然被饭菜香气诱的干咽口水,却直接开始思考绝食而死了。
岳灵珊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劝母亲。却见丈夫张嘴示意,虽然奇怪,还是将饭菜喂到丈夫嘴里。
林平之大口将饭菜嚼碎,一下捏开宁中则嘴巴,以口相就,将饭菜被渡到她口中,宁中则不自觉的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舌头去推拒,除了被他趁机吸吮几下,又哪有效果?
林平之一笑,继续用左手捏住她下颚,右手中指探进她口中,在她舌根一压一滚,宁中则哪怕心中恶心至极,无奈不受控制的做出吞咽动作,如是两次,已经将口中和着女婿口水的饭菜咽下去。
魔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宁中则泪水早已留干,只能心中哀叹。
「水来。」
岳灵珊看母亲被他如此喂饭,心疼至极,也只能乖乖的倒了杯水,看他用同样的方法喂给母亲。
「师娘,你是喜欢我嚼碎了喂你,还是想要自己吃?」
又一口饭菜递到嘴边,宁中则稍一犹豫,林平之一口咽下,嚼碎了再次渡给岳母。等下一口递过来,她再也不敢抗拒,嗫诺着张开嘴巴,缓慢的咀嚼着、缓慢的吞咽。如是水、饭各再来四五口,终于轻轻吐出几个字:
「我吃不下了。」
她本不愿说话,却从心底害怕林平之再强行以口喂饭。遭受如此大难,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却也真的吃不下多少东西。更糟糕的是,此刻小腹中酸胀,尿意汹涌。她从昨日晌午被魔教妖人在茶水中下药迷倒,到此时已经近十个时辰没有排泄,清醒以来注意力都在争斗上。这时喝了几口水,顿时感觉忍耐不住,却羞于开口。
林平之此时武功高强,又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敏感的察觉到怀中美人儿异样,屈指在她紧绷的小腹上一弹。
「唔—」
「师娘,需要小婿伺候你便溺吗?」轻易又将坚韧的岳母作弄出声,林平之得意不已。让岳灵珊拿了个盆过来。木屋简陋,并没有尿壶,那个盆还是和小慧一起被抢来的。
「小林子,我来吧!」
「要么你乖乖站着。要么我再给你吊起来让小慧伺候。」
岳灵珊想要接过母亲,被丈夫一眼瞪开。林平之将岳母身子摆正,解开她腰带,轻易将她下体裸露出来。
「林平之!让珊儿来,你不要作弄我!」
再次受制于人,宁中则心知难逃侮辱。可是在女儿女婿面前便溺,这个羞辱比失身之辱又能好几分?只能开口希冀能够挽回一二。
「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娘,平之伺候你尿尿。」
说罢双手托着岳母大腿,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岳灵珊看着母亲被羞辱,抽泣着将木盆放在目前穴前。
「林平之!我已经失身与你,你要报复岳不群也报复了,你何苦还要—呀——」
宁中则还待争取,突然小穴被狠狠一撞,却是林平之又硬起的肉棒。林平之抱着她的身子晃动,用肉棒不断在她小穴周围研磨顶撞。宁中则吃这几下,尿意更加汹涌,苦不堪言。全力抗拒着,已经无暇说话。
「师娘,乖,不要忍得这么辛苦!」
宁中则已经额头见汗,强行忍耐着。林平之见状一只长臂揽着她双膝,空出右手来,在她小腹摩挲几下,见她崩的更紧,于是重重的一拍!
「呀——」
宁中则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匹练般的尿柱喷射而出,激射在木盆边沿,又溅射在蹲着的岳灵珊脸上。
「唔唔——」
压抑的啜泣传来,这个坚韧的侠女又一根神经被狠狠崩断,连被强暴时候也仅仅是无声流泪,这时竟然忍不住小声的啜泣两声。
「哈哈哈哈——」林平之猖狂的大笑起来。
『嘿嘿。女人呐!』
不揉碎了你的一切自尊骄傲,我怎么真的拿捏你呢?岳母大人?
「师姐,用嘴给师娘清理干净!」
宁中则只呜咽了两声便即止住,听他又要作弄自己母女,也只是眼皮一动。她聪慧无比,哪里不知道女儿已经对他无所不从,自己做什么都只能徒增他的恶劣趣味儿。
岳灵珊低头去舔母亲的尿道,尿骚味儿这些时日她已经全不陌生,此时带着奇怪的赎罪心态,温柔的舔舐两下,漱漱口再舔舐几下……
正在这时,屋外有喧哗声传来。林平之与宁中则母女俱是一惊,一起凝神倾听。
第一瞬间大家想的都是岳不群。林平之惧的是,此时他炼化了宁中则大半内力,加上采补岳灵珊和小慧所得以及自己的苦练,光以内力而论,也堪堪可入当世一流高手之列。以辟邪剑法之鬼魅,此时就是令狐冲、左冷禅等大高手,他也有信心斗上一斗。可是岳不群本就内力精深,武功高强,此时也深得辟邪剑法之精妙,而且自己的武功路数他全然了解,再加上他可能有大把帮手,林平之还没有做好与之硬碰的准备。
岳灵珊不必详说,担心丈夫安危而已。宁中则心绪却复杂的多,一是盼着能得丈夫相救,却又害怕自己这幅模样被人所见。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强占身子、被女婿把尿……如果流传出去,华山几代人维系的声名一朝尽丧,岂是自己一死可以赎之?
旋即,三人先后放松下来。
人声渐近,却是七八个脚步沉重、不通武艺的普通人。
「屋里有人!」「小慧在不在?」「进去看看!」「一起一起。」「小慧?」
却是小慧的邻里家人寻到了这里,其中还有成年女子声音。
宁中则心中酸涩,既失望,又有一丝放松,复杂难明的情感之下,她一时都忘了自己还门户大开的被女婿托在怀里,女婿的凶物还抵在自己股沟之中。
小慧刚刚被允准进食,这时猛地呆滞的望向外边,筷子啪的跌落。她看一眼床上三人,起身拔腿跑向外边。
「爹!娘!」
林平之气的失声笑出来,向外扭扭头示意岳灵珊:
「去,该杀的杀,该抓的抓!」
岳灵珊擦擦面目口舌,提剑窜了出去。她如今和林平之双修日久,功力不俗。寻常农人,几十个也绝近不了她的身。
林平之将岳母放在床上,把玩着她的丰硕乳球。乒乒乓乓、呼喝声不过盏茶功夫,岳灵珊提了一对中年男女进来,小慧一脸死灰,也跟着进来。
「都制服了。这两人是小慧父母,小林子,怎么办?」
「不是让你都杀了吗?师姐,你倒是心软。」
两人都被点住穴道,男人面目朝下,只能看出是一个壮实的中年糙汉子。女人一下子引起了林平之的兴趣,仔细打量了几眼。
女人应是三十出头年纪,眉目间就是一个成熟版的小慧。乡里人婚配更早,想是她十六七岁也就生了小慧。小慧本就是个稚气却身段不错的俊秀姑娘,不然林平之就不会见色起意掳了她来。原来是遗传了其母亲的身材相貌。女人丰乳肥臀,身材爆炸还要胜过宁中则。虽然不免有几分乡下人的朴素,却明显没做过太多活计,保养得当,韵味十足,这应该是小慧家里还算富足的缘故。正杏眼圆睁的瞪着林平之。
小慧扑通一声跪下来,砰砰的磕头求饶。
林平之若有所思,又将注意力转到宁中则身上。他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到:「师娘,我有个好玩儿的主意。你说我抢了他女儿,现在又想染指他婆娘,是不是有点违背侠义道德呀?」
宁中则正在静心抵抗他在自己身上流连作怪的大手,闻言在心里啐了一口。他接下来的话却惊的她心中一跳:「不如我把珊儿补偿给他,让珊儿给他再生养几个孩子,想来他能同意?」
「珊儿是你妻子,你说的是人话?」宁中则睁眼怒目凝视他。
「师娘,这么美的眸子,我欢喜你多看我几眼。」林平之在她胸口蓓蕾上重重捻了几下,接着道:「师娘,要说这么乖的师姐,我自是舍不得给别人玩的。可是我很头疼,这么好的师娘,却总是寻死觅活。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没看住,这么个尤物就香消玉殒。我得利用下师姐这个你绝对的软肋。」
「林平之,你疯了!珊儿待你如何你自知晓,如何肯再这么她?你究竟想怎么样」宁中则有些慌神,她已经充分见识到林平之如今的疯魔、淫邪,真怕他将珊儿丢给别人折磨。
「好叫师娘知晓,我确实难以时时刻刻的看顾于你,倒不忧心你何时反咬我一口。在师娘身上多做几回岳掌门,纵死也无憾了。我知你贞烈,若哪天不小心,让你得着机会寻了短见,可就真真太遗憾了。」
一边说他他作怪的大手已经游弋到她腿间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薅她的芳草萋萋。
「这么好的身子,我得了就不想放手。还请师娘以华山派列祖列宗赌咒,我要你立个誓言,今生今世绝不自戕自伤。你应了,我也应你好好待师姐。你若是不应……」
「啊!」
宁中则猝不及防被他薅下一小撮阴毛,轻呼出声。
「小林子,这些人怎么处置呀?」岳灵珊见他又欺负母亲,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林平之毫不理会,继续威胁着宁中则。
「你不敢不应的,我若是现下将师姐剥光了送给外边几个男人,相信师娘会哭喊着求我的。不必我做给师娘看吧?」
看着他幽深的目光,宁中则心中一团乱麻,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心若死灰,却总被他轻易撩拨的心绪狂跳,悲伤惊惧羞耻不一而足,最终化成无力感填满新房。
「我数到三,你再不起誓,我动起来可是轻易难停。师娘,你信我,我舍得折磨岳不群的女儿。」
「一、二——」随着话音,他的一只手指已经再一次分开岳母的肉穴,指甲随着节奏刮着她的嫩肉。他作怪半晌,虽然没有动用采补手段,但宁中则心房被破,难以自持,花房已经湿润。随着他的节奏,感受到自己心态和身体的双重变化,哀叹着他的蛮狠和自己的脆弱,宁中则终于轻轻开口:
「我答应你。」
林平之动作不停,幽深玩味的目光盯着她。知他心思,宁中则感觉喉咙有千斤重压,言语困难,却不敢拖延。
「我以华山派列祖列宗发誓,绝不自戕自伤,如违此誓……」
勉强说道这里,宁中则声音中已经隐有沙哑呜咽。知道这坚韧的师娘终于在精神上开始向自己妥协,林平之也没有逼她更甚。
「够啦!」林平之在她樱唇的吧唧亲了一口,又故意装作宠溺的用沾着淫水的中指刮一下她英挺的鼻梁。接着道:「我也不知华山派的死鬼在你心里重几分,誓言呢,我是不太信的。师娘你只需知道,从此以后你是属于我的。你想逃走想杀我,可以凭你本事。但你胆敢践行自杀自毁的念头,一我会将师姐丢到妓院里接客,还要大肆宣传这是华山派明珠。二是你纵使死了,我也将你尸体扒光了吊在华山下最大的城门前,在你奶子上写上华山派女侠宁中则几个大字。」
「现在,我再带您快活一下,您允我在您身上在做一回岳掌门。」
说罢翻身压上,分开她的大腿,瞬间剑及履及。
「小林子!」岳灵珊跑了过来,「娘昨天刚败了身子,功体损耗太大了,禁不住你折腾……」她乞求的看着夫君。「珊儿给你好不好?或者小慧!还有小慧她娘姿色不错!我给她带过来!」
说罢跑去拎小慧娘,小慧急忙哀求阻拦,被她一下点倒。小慧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趴在地上「嗬嗬」的吼叫着。
小慧娘被拎过来,惊惧的看着他,口中呜呜的求饶。林平之被护母心切的岳灵珊逗笑了,堂堂一个名门小侠女,现在已经开始学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莫要担心,我怎么舍得玩坏了师娘。」说罢用力一捅,肉棒被温暖吞没。
「唔—不要……不要在珊儿面前……」
他正亲吻宁中则,这可怜的岳母终于第一次向他求饶,在他耳边小声的乞求不要在女儿面前操弄自己。
「师娘乖,美人儿软语相求,小婿怎能不应?」他也小声在她耳边回应,一边呼着热气一边亲吻她耳垂。岳灵珊见母亲还是没逃过他索取,紧张的一下握住母亲的手。她这一下反而弄得宁中则身子一紧,连花心都抽搐几下,夹得林平之舒爽不已。心里暗暗畅想母女同床,一床三好的故事。这下不要紧,他肉棒又膨胀三分,几下抽插就让宁中则眉头紧皱,樱唇轻咬。
「师姐,把这几个碍眼的都拎出去审一审,她娘留下。」
「小林子,你千万温柔些……」
「师姐,我不好好弄服了师娘,她总是寻死觅活的可是大大的不好,放心,我不舍得伤了她的。」
岳灵珊不忍的一步三回头,还是将小慧和她爹拎了出去,回身轻轻关上门。
「师娘,小婿带你快活儿。」
说罢一边用肉棒研磨着她花芯,一边伸手去点她玉堂、檀中二穴,却是又用上了催情手段,随着热力扩散,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宁中则急忙道:
「林平之!你要弄就弄,别使这下流手段!」
「师娘,我是弄也弄你了,射也射在你身子里了,如何还有比这更下流的事情?你不肯乖乖陪我欢好,少不得我要施展手段好好疼疼你。」
「林平之——哦~ 算师娘求你,你就让师娘清醒着……」
一声呻吟,一行热泪。宁中则实在是怕了那种沉沦在欲望中的感觉。明明是在被狠狠地欺侮,却是能婉转哀求。
「那师娘若是舒服了,就好好叫上几声给我听,莫要再强忍着。你应是不应?」
见宁中则不肯回应,林平之肉棒重重怼上几下,又用威胁的目光看着她,宁中则无奈,轻轻的点头。
「乖!」
说罢深深浅浅的操弄起来。
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在穴口研磨,时而重重的顶在宫口。宁中则倒是想要忍耐,可是他坚硬强壮的肉棒攻城略地,不过一会儿就弄得她银牙按咬。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轻微的痛感更加刺激她的心神,已经被挑起欲望的成熟躯体,早已食髓知味的感官,无不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占有。
「师娘不乖,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为何咬牙不叫?」
「唔……」
宁中则轻轻摇头,已经不自觉迷离起来的如丝媚眼,似乞求似鼓励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凌辱自己的男人。林平之如何还不知道她已投降在即?
于是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双臂从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住,狠狠地压在自己胸膛上,肉棒接连十几下狠狠地撞击。
「哦哦……轻……」
宁中则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弄得惊呼出声,汹涌的快感刺激的她一时经受不住,竟然脱口而出想要求饶,话出半截又赶紧咽了回去。只是口中娇喘呻吟却再也停不下来,只是咬牙尽量放轻声音。
「嗯嗯……嗯—」
林平之看着红晕遍布,含羞带欲的俏脸,心中成就感更胜身体的舒爽。岳不群你得了我家的辟邪剑谱,我得了你的娇俏妻子,如此,算你不欠我林家的了!不不不,我家的绝学让你做了五岳剑派之主,你就让你妻女各给我生几个儿子才算扯平!
愈加滚烫的肉棒直烫的宁中则芳心乱颤,她被林平之抚摸调戏半天,再加他施展了一半的催情手法,情欲横生,配上他在自己体内横行无忌肉棒,如何能不情欲勃发?随着她穴内越来越多的汁水浸润、和穴肉死死的咬着他的肉棒,林平之快意不止,采补之法随着两人渐渐勾连在一起的气机,自动运转起来。如此一来,更苦了咬牙苦撑的宁中则。
「哦哦—」
「咕叽咕叽—」
「哦奥……」
酸、痒、麻方才席上心头,旋即被饱满、快美替代,原来,男人那话儿可以这么强壮,原来,被占有是这种感觉……宁中则知道自己的心在逐渐沉沦,她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男人和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上,除了哀叫,哪里有一丝力气抵挡?
这却怪不得宁中则淫荡,男女欢爱本就是天性使然,再加上他的邪恶手段,再加上他远胜自己丈夫的强悍能力,被他操弄的快感横生自是没法子可想。而阴道却是通往女人内心的秘密通道,纵使她心底千不愿万不想,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仍然会凶猛的冲击着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一点点撕扯她心底的那根弦。
恍惚间又见他折起自己的双腿,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挤压成一团,整个包裹在他宽阔的胸怀下。她来不及为这个羞耻的姿势多想,随着姿势变换男人肉棒凶猛的次次撞在自己身子尽头。
有三分疼痛三分肿胀,还有一百分的……美……
「啊啊啊—别—哦啊—」
男人哪里肯理会,更加用力施为。
「不行了……啊——」
如是百余抽,宁中则花心乱颤,喷涌蜜汁献上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林平之刻意控制着采补的劲力,缓慢的又采了她几分功力就停下,轻轻的亲吻抚摸着,安慰脱力的女体,肉棒也降下节奏,轻轻在她小穴内抽插。
「舌头伸出来。」
宁中则喘息不已,眯着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恍惚间觉得他强壮英俊,想要亲近。竟然一时被他男色所迷,咽了一口口水,旋即羞囧难耐,不能接受自己的『淫荡』,哪里肯听他话主动伸出舌头给他品尝。
「师娘不必害羞,我这玩弄女人的功夫不是岳不群那阉人可比,莫说师娘,怕是没有女人能够承受。」
察觉身下女人的异样,林平之忍不住出演『安慰』,宁中则听他提起丈夫,只有更加羞窘,哪里会真觉得自己被他弄得丢盔弃甲有丝毫可堪自我安慰的缘由?甚至更加不齿于自身的淫荡。
「嗯?!」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见她缓过几分劲儿来,林平之将她一下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骤然变换姿势,肉棒狠狠地被她身子重力压进了小穴更深处,狠狠撞在她小穴尽头,一下又惊得她花容失色。身子的晃动让她不自觉的抬起一双藕臂抱住男人的后颈。
『穴道解了?』
「哦轻点!我——」
宁中则惊觉自己肢体得到解放,刚有几分自救想法,就被他托着丰臀抬起,又随着重力落下,花心和他的肉棒快速又充分的撞击,顿时让她又失了颜色,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其他?
「平之慢!慢点—哦——」
不过十几下撞击,宁中则感觉花心抽搐,又有尿意涌现,如何不知自己又将泄身?她一边乞求,一边承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强撑着去感受自己肢体的劲力和丹田内力。这一感受不要紧,她骤然又一惊。穴道一解,丹田虽然空虚,还总有一二成内力可堪调动,但整个四肢都软软的,双手不自觉快速的拍打他的后背求饶,已经用了大半力气。这下仅存的三分坚韧和理智立即又丢了小半。
『我用尽全力一击,恐怕也未必……』
「哦哦~ 啊~ 唔—」
思量间,男人将她娇躯抛的上下翻飞,她口中娇吟更是一刻不停。
「你伤不着,我莫要多想。跟着感觉走,没什么比这一刻的快乐更重要。」
魔鬼的低吟在耳边想起,诱惑着她最后的一丝坚持。
『是呀,本来也伤不到他……』
『那就随他吧……以后……以后再找机会……』
「你只要知道,你此刻是我的女人。」
『是呀……现在……我是他的……』
「唔——」
宁中则一口吻住林平之,香舌主动出击,去寻找他的舌头纠缠。四肢更是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躯体。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屈服于情欲,林平之大喜,如何不肯给她奖励?
于是肢体纠缠、淫水四溅,啪啪的声音和激烈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谱写着侠女人妻堕落的序章。
当宁中则喷涌着蜜汁晕迷过去,林平之还意犹未尽,肉棒坚挺。知她暂时不堪征伐,于是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下床将小慧娘拎了起来。
不顾她哀求的目光,将她按在床上,几下撕扯掉她的外裙和亵裤,就挺着肉棒缓慢而坚定的捅了进去。
听了半天春色,她已有几分湿润,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淫水,进入但觉紧而不涩,摩擦的很是舒爽。对上这乡下妇人,林平之和对小慧一样,没有丝毫怜惜,抽插十余下后感觉润滑了些许,于是不管不顾的凶狠的操弄起来。
可怜小慧娘也是贞妇一个,救女儿不成,反而也落入这恶徒之手。被他用曾经给女儿开苞的肉棒,又狠狠地夺走了自己的贞洁,毫不怜惜的用他巨大的凶器,在自己体内驰骋。若不是口不能言,早被他干的哭喊不已。如此很快丢盔弃甲,被体内禁忌的肉棒,送上了从不曾有过的绝顶高潮。林平之对她哪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狠狠地采补,让她连续两次丢的魂儿也飞魄也散,痛哭流涕的坏成一团。
林平之快感积累也到了临界点,他也不再控制,从小慧娘穴中吸满了淫汁的肉棒,又重新捅进了宁中则身体尽头,精液喷涌着灌进了她的身体。有一部分从两人交合处溢了出来,更多的,已经向她身子更深处前进,去更深一步的占据她的一切。
宁中则晕迷的惨白脸色涌现几分红润,眉头却轻轻皱起,仿佛在抗拒女婿对自己子宫的入侵。可惜,成熟的女体配上强壮的子孙汁儿,禁忌受孕,却不是早晚而已?
『宁中则,和你女儿一起,乖乖给我林家诞育子孙吧!这是你作为女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