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兰沉吟了一下,道:“是温玉的事。”
温玉?
我忍不住心中一动,想起上一次左兰跟我说,温玉可能没钱还我,那是什么意思,准备以身抵债呗?
我想起温玉借我五千块钱,一个月一千的利息,如果她让我弄一次,也就是抵一千块钱的利息。虽说贵了点,可是想起温玉那温润如玉的身子和小家碧玉般温柔淡雅的神态,我觉得一千块钱也是值得的。
可是这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啊,难道她这么急着来抵债吗?
不会是看上老子了,寂寞难耐吧!
我想着这个温柔的幼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咳嗽一声,故作正经的道:“温玉找我什么事啊?”
左兰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
这更坚定了我刚才的想法,温玉一定是想约我以身抵债的。她自己不好意思说,托左兰来跟我说。她却不知道左兰已经跟我那样了,所以现在左兰为难,难道是在吃醋?
“那个,”我对左兰说道:“你别多心,毕竟我是做这一行的,不会太为难客户……”
我的意思是,客户还不上钱,想以身抵债,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把送上门的小白羊推出去,让她落个还不上债的下场吧。
咳……我也是为了能减轻一下美女的负担嘛!
谁知道左兰的声音,竟然出奇的有些温柔,道:“你能这样想就好,看来温玉是找对人了。她有事想找你,但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让我问问你,今天有没有空,她想跟你说说借钱的事……”
果然是借钱的事,想以身抵债就直接说呗,还这么含蓄。我舔呀舔嘴唇,笑道:“有空有空,你让她直接联系我吧。”
左兰哼了一声,道:“这么积极?”
我尴尬的笑道:“客户是上帝嘛!”
左兰没好气的道:“我看你是急着想跳进温柔陷阱吧?去吧,她还在上次约你的地方等你。”
“嗯。”我答应了一声,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昨天又去杨老那里了?”
左兰随意的道:“昨天下午没去,学校有点事。杨老说他已经好了,以后不用我去做饭了。你还要继续赖在他家里吗?”
我听了左兰的语气,确定我昨天在杨老家里犯的事,还没被捅出来。至少没捅到左兰这里。至于杨老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几乎没有悬念,那妞一定会恶人先告状的!
我忍不住摸了摸微微有些发疼的眼角,心中狠狠的想,真是恶妞,有机会老子一定……一定怎么样?想起那妞的火爆,我还真有点有贼心没贼胆。
不论如何,现在打死我,也不敢再去杨老家里了。我咳嗽了一声,道:“既然杨老已经好了,那我可能也要回归公司了,得赶紧挣钱不是。”
左兰淡淡的道:“也是。你开销的地方多,好好挣钱吧。”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笑嘻嘻的道:“那个,你最近有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
“干什么?”左兰的声音,有些异样。
“想你了呗……你如果用钱的话,我不要你利息……”
“想让我用肉抵偿利息吗?”左兰怡怡然说了一句,忽然冷冷的道:“当我是什么人了!”说着,啪的挂断了电话。
我擦……
我碰了一鼻子灰,心说这妞也这么烈,又不是没给弄过,还把持这么紧干什么!
不管了,老子找温玉去!
想起温玉,我忍不住又翻出手机里存的那张照片欣赏了一会,看着汽车后座上,那具倾斜的温润如玉的羊羔之体,秀雅的容颜上,那几许羞怯和晕红,还有那耸立的雪峰,平坦的小腹和完美诱人的三角地区,我感觉心里燥热。
收起手机,一脚油门,朝上次见温玉的那个地方驶去。
很快,我就来到了那个站牌,再一次,远远看见了温玉俏立的身影。
天气转凉,她穿了一袭棉质长裙,背着一个帆布的女式双肩包,发如青丝,眉目如画,在初秋早晨的阳光下,真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
想着接下来可能要在这个仙女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忍着嘭嘭的心跳,把车子驶到她面前,摇下了玻璃。
我低头从车窗看着她,想打招呼,却忽然发现她清洁的脸上,黛眉微蹙,眼中似乎有些浓郁的愁绪,一时不由愣住了。
温玉看见我,神色间泛起一丝喜悦,不过这一丝喜悦,很快就被羞涩和愁绪掩盖了。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走过来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
“还去那个路口?”我通过后视镜,看着她。
温玉端坐不动,似乎有些紧张,脸绷得紧紧的,咬牙轻轻“嗯”了一声。
我忍住心猿意马,小心翼翼的又把车开到了上次那个小路上,停在路边的那株银杏树下。一段时间不见,这株银杏树看上去更黄了。
“左兰说你找我。”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温玉咬了咬牙,然后缓缓把双肩包放下,两手竟然开始脱衣服。
我擦!
我觉得心中一股热血激荡了一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觉得呼吸粗重起来。
我看着后视镜里,左兰脱下了上身的外套,又伸手去脱里面的贴身T恤,忍不住道:“你……考虑好了?”
左兰的脸腾的红了,咬牙道:“左兰说,可以以身抵债……”
我忍不住舔呀舔嘴唇,道:“这个,自然是可以的……可是,你借我的钱,不是还没到期吗?”
温玉看了我一眼,小声道:“你要我不要?”
我的心在狂跳,干涩的道:“从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要。”
温玉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两手继续去脱衣服。她把上衣脱了,只剩下一具粉红的罩罩,裹着傲人的胸,露出来的两个半圆雪丘,晶莹温润,像王母娘娘寿宴上的仙桃一样,诱人犯罪。
“在这里吗?”我涩涩的问了一句。感觉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搂在怀里。
温玉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道:“你说去哪儿?”
我咽了口唾沫,道:“要不,去宾馆?或者我住的地方?”这还是第一次,我想把一个姑娘,带回我住的地方。
“我等一下还要上课……”
“你有多长时间?”
“不到一个小时……”
“那还是在这里吧。”我见小路寂静,初秋的阳光一片祥和,破旧的大众后座,已如一座春天宫殿一般。我忍不住推门下车,快步来到后面,拉开车门,坐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