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后再次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怀的是一对双胞胎,杜晖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我内心也有些兴奋,但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沉重,后来干脆直接住到医院,杜晖雇了两个护工日夜照顾我,他每天下班之后也会来陪我,每每看到护士们羡慕的眼神,我经常会产生一种幸福的错觉,似乎自己真有一个令人嫉妒的家庭。
分娩很痛苦,那不是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没有挨刀子,想来这可能要归功于吴涛和吴波,被他们两个轮番插了那么多次,阴道想不松怕是很难。
一对龙凤胎,杜晖看到婴儿的时候居然哭了起来,我当然也很满足,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是我的孩子。
坐完月子之后,我开始疯狂关照自己的身体,又是减肥又是缩阴,折腾了好几个月,等到我确认自己恢复得跟怀孕前差不多的时候才停止了这种近乎变态的举动。
两个月后,杜晖的爸爸去世,据说走的时候很安详,之后我陪着杜晖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我们再也没有同床,等到他差不多平静下来之后,有一天晚上,我在孩子们的摇篮前对他说:“我想出去住。”杜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惊讶,他走出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钥匙:“我早就准备好了,我还以为你不再需要它了。”我接过钥匙,看着孩子们红扑扑的小脸,忽然有些心疼,咬着牙对杜晖说:“我只是你孩子的妈,除了这个,咱们最多只能算是朋友。”“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杜晖干笑了一声,“就是对面的那间房子,我已经装修好了,是你的名字。”我知道杜晖的房子很多,我们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的顶层,带阁楼的那种,一层两户,想不到他居然把旁边的那户买了下来,居然还是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你不用这么做的。”“这是你应得的,何况……”杜晖摸着孩子的手,“就算你不跟我在一起,我总不能让孩子的妈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泪滴到女儿的脸上,只听杜晖继续说着:“住得近也能有个照应,你想孩子随时都可以过来看。”“我知道了。”我把钥匙放在口袋里,“我去收拾一下东西。”第二天的一早,我就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对面的房子,在那之后我虽然经常到杜晖那里看望儿子和女儿,但很少见到杜晖,一个人的日子就这么简单的开始了,那时是八月,一年中最热的时候,那一年我二十八岁。
第一天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我想了很多,在杜晖看来我也许是个狠心的女人吧?以前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从什么时间开始不再把别人甚至自己的感受不当一回事了呢?这能怪王彬吗?肯定和他没有关系。那我的放荡呢?王彬不过是出去玩了一次而已,而我却是直接去把自己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那只是简单的一时赌气吗?那之后的周一帆、陆羽怎么说?我像个妓女一样任由吴涛和吴波玩弄我的身体又算什么?
无数的问号在我脑子里转动,最后我只好用一个最简单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那就是我也许天生就是那种冷漠而淫荡的女人,只是一直都在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
算是想通了吧!我在黑暗中看着窗子外面,我的生活反正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再说以后吧。
第二天上午,我在家里坐在电脑前点开了吴涛的名字:“下午陪我吧。”说得很直接。
很快我就看见吴涛的头像在跳动:“怎么?绣姐,想起我来了?不用陪你老公了?”“不愿意就算了。”我回了一句。
吴涛的头像又跳了起来,他说的是:“总是那几招没意思了,玩点儿更刺激的吧?”我给吴涛回了句:“你又想干什么?”这次吴涛过了很久才回应我:“听我的就好了。”“别想太多”我打着字,“我还在喂奶呢,不能太乱来了。”吴涛发了一个失望的表情:“我忘了都。”“不跟你聊了,出去一下。”我把地址发给吴涛之后就关了电脑。
回到杜晖家里喂了孩子,又返回自己家弄了点吃的,吃完午饭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门铃响了,不出意外是吴涛和吴波,我对吴波说:“今天不用上班?”吴波进了门:“单位也没什么事,反正也是耗时间,吴涛说你无聊找我们玩,就来了。”随便聊了几句,这两个家伙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吴涛一边解扣子一边说:“看看绣姐生了孩子之后身材变没变。”“能不变吗?”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接触男人,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上面已经被淫液浸湿。
“还是一样的好,绣绣的奶子更大了。”吴波摸着我的乳房,“就是有点黑,以后不喂奶就好了吧?”我低头看着大大的乳晕:“但愿吧,赶紧的,我都急死了。”我是很急,可这两个家伙一点儿都不忙,三个人挤在床上,吴涛和吴波从前后抱住我,吴波又问我:“你老公功夫怎么样?”我没答话,没有必要把杜晖的隐私告诉他们。
见我没反应,吴涛跳下床:“我还没参观绣绣的新家呢。”他楼上楼下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很惊奇的问,“绣姐的孩子呢?”“没在这里,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回答道。
吴波也下床转了一圈:“你跟你老公不住在一起?”“晚上回去。”我应付了一句。
吴涛眨了眨眼:“绣姐,跟我来。”“去哪里?”我瞪着他。吴涛指了指楼上,“我看从楼上出去就是天台,多宽敞的地方,出去打一炮一定很过瘾!”我皱起眉头:“开什么玩笑,大白天的,晚上还可以考虑。”“别啊,绣绣,晚上你不就该回家了,我刚才看了一眼,没有人上得来的,安全门都锁者呢。”说完一把夹起我的身子。
这家伙的力气大得很,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何况还有一个吴波帮忙,于是就这样被他们两个硬拽到天台,赤裸裸站在有些微热的楼顶上。
接着就是一阵抽插,将近一年没有与男人亲近,我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吴涛的阴茎插入阴道的时候,那种久违的畅快完全占据了我,很快我就忘了这里是室外,小声叫了起来。
吴涛射精之后,我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我手扶着楼顶的墙面,撅着屁股,等待着吴波的阴茎,习惯了连续性交之后,一个男人有时还真不能令我满足。
吴波从后面揽住我的腰,阴茎缓缓进入我的身体,然后拉起我的身子,当我的双手反向抱住吴波肩膀的时候,他用双臂把我的腿托了起来,还没来得及享受快感,我的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背对着吴波悬在半空,后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我的正面则完全打开对着吴涛,本来因为哺乳变大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显得更加突出。
接着吴波就开始小幅度地耸动,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虽然不能完全深入,但这种感觉却是格外的刺激,因为吴涛此刻就站在我面前,我下身的样子对他来说绝对是一览无余。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淫荡,因为吴涛的阴茎在我面前重新硬了起来。
他凑到我身前,用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在我阴毛上蹭了蹭,然后向我含着吴波阴茎的阴唇杵去。
这家伙要干什么?我没有多想,也没时间多想,因为吴涛已经用另一只手撑开了我的阴道,把他的阴茎帖着吴波的阴茎向我身体里滑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同时进入我的身体,但却是第一次把两根阴茎同时插入我的阴道。
身体一下子就裂开了,我挣扎着放开吴波,想要用手推开面前的吴涛,可是手松开,身子马上向前扑去,正压在吴涛的胸口,我连忙又把手背到后面抓住吴波,这时吴涛的阴茎已经跟吴波的阴茎一起把我的下身扯开,他也腾出手死死握紧了我的乳房,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其实这个姿势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抽插,只能维持不动,不过经过这么多次同床,他俩很清楚越是粗暴的行为越能激发我的感觉,吴涛的手抓在我的乳房上,十根手指陷入肉里,胸口的疼痛和阴道近乎撕裂的快感让我完全丧失了理智,像个傀儡一样悬在两个男人中间无力地摆动着。
下身虽然没有动,但乳房上的压迫感越来越沉重,头发随着我的摇晃散乱飞舞,吴涛手指再次用力的时候,乳汁从乳房里喷出来,像浇花的喷壶中的水珠一样飞散在吴涛的胸口。
吴涛低头,在我的乳房上舔着溢出来的乳汁,看着我涨红的脸嘿嘿笑了起来。
被放下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差不多是完全洞开的,吴波把我放在窗台上,将阴唇叠合在一起,用他的阴茎把阴唇顶进我的阴道。
接下来就是我一直渴望的快速抽插,快感从阴道深处沿着小腹、乳房和脖子一直冲上头顶,可就在我感到吴波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拔出了阴茎,阴道里顿时一种空虚的感觉。
好在吴涛马上顶了上来,能够让我继续享受被插入的痛快,然而就跟商量好一样,眼看高潮就要来临,吴涛也退了回去。
之后他们两个轮换着进入我的身体,每次我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他们就会交换一下,渐渐阴道里面逐渐干涸,阴茎进入开始伴着火辣辣的疼痛,身体里就像是被火炭反复灼烤,那种干渴令我胡乱呻吟着,直到吴涛把精液注入我的子宫,我才放声叫了起来,张嘴的时候,吴波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
吴涛和吴波离开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洗了个澡,感觉下体有些麻木,吃过晚饭,我照例去给孩子们喂奶,等孩子们吃饱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杜晖叫住了我。
我们两个坐到阳台的餐桌旁,杜晖像个朋友似的对我说:“我想跟你说件事……”我点头“嗯”了一声,杜晖把手机递给我:“你看看。”接过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女人正撅着屁股让身后的男人插入,那是我。
见我有些发愣,杜晖慢慢说道:“你忘了这两户阁楼的窗户是对着开的吧?我今天刚好早回来了一会儿,又刚好上楼找东西……”我没出声,继续翻看,连续几十张都是我与吴涛他们激情的照片,甚至连我喷奶的那一刻也被真实地记录下来。
还是没吭声,把手机交还给杜晖,说实话,心里很是别扭。
杜晖收好手机:“苏锦,我其实一直都不太相信你说的话,直到今天看到……你觉得这样……我是说……”不知道杜晖要说什么,我冲他挤出个无所谓的表情,这一刻我很佩服自己的无耻。
杜晖叹了口气:“你真的很享受吗?在我看来那两个男人根本就是在虐待你。”我仰起头:“差不多吧,可能我就是需要这个。”杜晖摊开手,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苏锦,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是你从小又温顺又听话,按说不该变成现在这样……”“可能是听话的日子过够了。”我拦住杜晖的话。
杜晖轻轻笑了一声:“也许吧,我记得看过一篇报道,有些人青春期过渡的很平稳,到了二三十岁反倒开始逆反起来,我不知道那篇文章说得对不对,我就是觉得你可能需要调整一下心态。”“试试看吧。”我随口附和着,“干嘛对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杜晖摇了摇头,“作为男人,即使是我这种男人,按说看到那些香艳的场面应该很兴奋,可我看到你被……也许是因为你毕竟是我的老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那天我们像朋友一样聊到半夜,其间并没有再说那些不堪的事情,只记得我走之前杜晖说的最后一句话:“苏锦,我结婚虽然只是为了要孩子,不过如果你不符合我的基本要求,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娶你的。”“什么要求?”我当时是这么问的。
杜晖笑了笑,笑得有些牵强:“总得是我看得上眼的把?至少该是我喜欢的样子……”离开的时候我反复回想着杜晖说的话,如果他喜欢我,那可真是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因为倘若那是真的,我的所作所为恐怕很难不伤害到他,那不是我的意愿。
杜晖是个好人,他应该有更好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