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吓得忙抬头,瞧见三个同窗坐在院中老榕树粗大枝干上,榕树枝繁叶茂,不注意望哪能知上面有人躲着。 这三个同窗比他们大一二岁,为首的生得高高壮壮,姓沈名玉宏,父亲是名清客,专精吹萧抚琴,吟诗作对和吃喝玩乐,陪富家游山玩水,寻娼探妓,赚下一份家当;相从的是家里饲种花木的李修李俊两兄弟。三人淘气非常,领着小童们捉帮结对,踢天弄井,捉蛐蛐,斗蟋蟀,窑红薯,偷柿子,无所不至。
那沈玉宏走到林碧玉、何江跟前,笑道:「好一对你侬我侬的小夫妻,躲在这说体已话儿,吃体已食儿,怎不分我们些?」三人将这两人围在中间。
只因沈玉宏在父亲书房内偷看了春宫画,又听闲汉们谈些男女勾当,见二人亲亲热热的,遂起了意,道:「这般地亲爱,何不亲个嘴?」转头对李俊道,「你抓住碧玉儿,我来抓何姑娘。」一人抓一个,如麻鹰抓小鸡崽。何江林碧玉素来胆小,遭这惊吓,手足无措。
此时沈将何江往林碧玉身上推,说:「你不亲嘴,我就打到你亲。」何江浑身颤抖道:「使不得,使不得!」沈玉宏递眼色与李修,李修捏着何江的脸,把他的嘴往林碧玉嘴上凑。
林碧玉又怕又羞又恼又气,又不敢哭,怕引来人,被何江亲个正着;何江是晓事的,满面通红,要挣扎奈何沈玉宏李修强押着。
沈玉宏见两人如石化似,好没趣儿,便丢开手,和李修两兄弟呼啸而去。
剩下两人不尴不尬,林碧玉眼泪流不停,何江软语道:「妹妹放心,今日的事我决不和人说。」碧玉抽泣道:「沈哥哥往日待我好好的,今儿怎的欺负我?」
何江默然,心中想道:「张二和梅香如此行事,沈玉宏亦强我和碧玉儿如此,不知此事是苦也?是乐也?我见张二一脸舒畅,该是乐事。」他偷眼林碧玉,见她形容虽小,却也肌肤赛雪,意态娇憨,一双杏眼水光潋滟,「我何不和妹妹干一番那事,也得些趣儿。」思罢,言道:「沈哥哥不是欺负我们,他教我们做新游戏。」
林碧玉呐呐道:「什么新游戏?这样地凶。」何江笑道:「『官兵抓强盗』不是一样凶?」碧玉点头。
何江拉着碧玉的手,道:「刚刚李哥哥有没抓痛你?」碧玉摇摇头。何江又用衣袖帮她拭泪,柔声道:「那何哥哥的嘴唇软不软?」碧玉破涕而笑:「软。」何江又笑道:「林妹妹想不想再吃一次?」碧玉迟疑不答。何江诱道:「何哥哥嘴里还有核桃糕,你不想吃吃吗?」碧玉看看地上踩得稀烂的糕点,泪又涌出。何江哄了又哄才让她止住泪。
何江引林碧玉出后院,到东邻弃置的房子里。房屋的主人洪朝奉一家大小嫌书馆太吵闹,搬出家具伙什到别条街巷生活。
何江骗道:「林妹妹吃吃看何哥哥的嘴。」林碧玉认真地吃将起来,惹得他那小尘柄翘起,戳得碧玉说:「哥哥为何揣小棍子在身上?」何江忍笑道:「妹妹要不要看看?」解开裤带,教她摸小尘柄。
林碧玉惊道:「哥哥的小棍子是长在身上的?」小手上下摩弄如小指大的尘柄,好奇问:「怎的我没有这小棍?」
何江假意道:「妹妹真没有?我不信,让我瞧过。」便解下她的裤带,露出那如唇瓣般的下体,粉嫩可爱,思忤道:「我若插进去不知滋味如何?」遂假意惊奇道:「妹妹果真没有呢!好奇怪呀!」
何江蹲下身抚摸那碧玉的私处,又掰开来看,看得他小腹发烫,小阳具蓄势待发。小碧玉年才九龄,未晓人事,只启樱唇问:「何哥哥,你在做什么?」何江不答,只亲吻她的小穴,伸出舌头舔得小碧玉直讨饶:「别挠人家痒痒嘛。哥哥不要舔嘛。」小碧玉兀自笑出来。何江无奈停下来,看她天真无邪,叹气道:「傻妹妹。」碧玉不服气,辩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说我若生为男子,必大有作为呢。」生气的模样俏丽非常。
何江又性起,抱住她亲嘴,舌头乱顶,交换津液,只觉她的津液甘甜馨香,吃之不够,一手搂她,一手轻摸慢捏她下面的唇儿。林碧玉禁不住又咯吱笑出来,何江大为扫兴,瞅了下自己硬挺挺的小阳具,说道:「妹妹帮哥哥亲下小棍子,好不好?」
「为什么?这小棍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欢它。」林碧玉娇嗔道。
「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
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气道:「妹妹,舔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阴茎。何江哼哼的呻吟,下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妹妹,含含我的肉棍,哥哥就是死也甘愿。」碧玉见他讲得肉麻,笑着张口含入他的阴茎,杏眼内仍一派纯真。何江按着她的头一进一出的套弄自己的阳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何江爽快无比。抽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将那坚挺的小阴茎插入林碧玉的小穴。因那阴茎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抽插了几十下,便射出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