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着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着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着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着他,用玉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后,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着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着一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阳具隔着衣裳杵在碧玉的小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顶得碧玉儿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着衣裳都让我差点丢身子,要是能插进我那穴内,我岂不是美死。」于是道:「任凭哥哥处置。」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乳房坚挺白腻,下面嫩穴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小,怎长了这样大的乳儿?」亲咂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手揉她娇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头翘立,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磨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么指按着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酥麻,暗道:「这人儿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着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阳具,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这怎么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着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着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阴茎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龟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小穴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龟头一阵阵快意,几欲射精,像被嘴吸吮着龟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