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春兰在绣房外看风,听兴哥和林碧玉在干那事,弄得矮榻吱吱响,暗道:「哥哥的大鸡巴白便宜了那小东西,想不到那小东西倒是个浪蹄子,小骚货。」心痒难抓,恨不能找个阳物来杀痒,想道:「家主的贴身小厮旺儿和哥哥同岁,素日和我眉来眼去的,偷亲了几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个下人房睡,何不去找他来杀杀痒?」
春兰想着,已走到旺儿房门前,推门而入,门儿没上闩,旺儿赤身仰卧在床。
春兰壮胆上前,跨坐在旺儿身上,扭腰磨着旺儿的那物事,口儿贴上他的口儿,道:「冤家,怎的睡得这样沈?」
旺儿睡得正沈,那物事却给春兰磨得翘起,硬硬地挺向春兰的下面。旺儿半梦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兰柔软的身儿,攸地惊醒,屋子没有窗户,门儿又给春兰闩上了,屋内漆黑一片,看不见人,旺儿惊道:「你是何人?」
春兰道:「死人!连我都不晓得,白白认得你了!」
旺儿始认得是春兰,道:「春兰姐姐,是你呀,怎的来找来?兴哥哥已睡下了。」春兰道:「哥哥今日有事,和个乡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见你是个伶俐人,来找你耍子。」遂把舌儿吐到他口中,亲了一回。
旺儿暗喜道:「这春兰送上门来,不狠干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抚,淫兴愈增,春兰抓起旺儿的阳物桩入自己穴中,就着淫水一插到底,春兰心道:「旺儿那物也不小,只不够长。」尽根狠抽,摸黑大战至三更,二人都对丢了几次,兴尽方罢。
合了会儿眼,春兰回内院叫醒萧兴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兰晚间趁空便带兴哥来林碧玉绣房内,让两人厮混,自己溜去找旺儿干穴。
春兰望哥哥做坏林碧玉,算来也有四个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无动静,春兰月事倒有一个月没来,恶心呕吐,饭量也变小了。春兰恨骂道:「可不是怀了旺儿的种!前年怀的那不知是谁的野种也是这般月事没来,吃不下饭。干娘的!没做坏小东西,偏做坏了我!哥哥恁的没用,空长了那大鸡巴!也不对,依我瞧,是那小浪货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药血流不止,人虚虚软软的躺了几个月。再吃一次那药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与旺儿,一辈子劳苦,不得翻身。须得想个法子。」
春兰换了身衣裳,拿了个包袱走出二门,前院有几个伙计在搬货物。
春兰站定说道:「顾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顾四说道:「你哥哥送货去店里了。有事吗?」春兰道:「也没甚事,我缝了件衣裳给他。」
这时旺儿陪林朝英从店里回来,见春兰和顾四说话,笑嘻嘻上前道:「春兰姐姐给我罢,我拿给兴哥。」春兰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递包袱给旺儿。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几眼春兰,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