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道:「这林碧玉算来不过十三、四岁,又养在深闺,只道是个黄花闺女,谁知是个破罐子!我这话儿遭她这样盘旋,憋得难过,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计较。横竖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药,一时三刻醒不了。」在床头摸来个枕头垫于林碧玉身下,分开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无毛的小嫩穴,那儿的淫水直流。
那人将粗长如铁棍的阴茎在林碧玉玉腿间乱顶乱撞,不急将它插入,只百般挑逗。这挑情手段分明是萧兴哥常用的,林碧玉紧搂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着阳具插入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难过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声,穴肉推拒吸吮他的龟头。
那人不能忍受,将碧玉紧紧搂抱,挺腰长驱直入,只觉得阴户狭小紧实,心中奇道:「听她言语,那奸夫必是和我长得一般高大才错认我为他,那物应也与我一般粗长,小穴怎的还紧绷绷的,若处女一般。」觉得她的阴户又紧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劲直入,挤出林碧玉小穴里的淫水。
林碧玉搂着那人,只当是萧兴哥,心内悲凄,朱唇紧贴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儿缠着他的舌,玉腿夹紧他的腰,上下凑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处也是福份。」两人不着一丝的搂在一起,交叠在一块,乱动成一团。
那人大发淫兴,用力直顶,下下尽根,上面不住亲嘴儿,下面顶得林碧玉柳腰乱摆,呀呀叫唤哥哥。他又是一阵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飞了起来,如梦似幻,浪声叫道:「操烂我的小骚逼,哥哥!」
他见她言辞淫荡,甚是有趣,抽插的劲道更大更快,左冲右撞,弄到两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双乳,浑圆柔软坚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肤,细腻光滑如脂,暗道:「这小骚人周身无一处不美,尤其是那小淫穴,简直要人命,只不知她的处子是便宜了谁?那奸夫又怎忍心抛下她这妙人儿?捆绑她也要带她走。这小骚人倒是个痴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当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两只玉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着大腿,狠狠抽插了千余回,插得碧玉儿浑身酸麻,无招架之力,又不舍让他和缓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见林碧玉连声儿都唤不出,换个姿势将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穴口便如一张嘴似的咬着阳具,他爽快不绝,龟头在她阴户内乱跳,心道:「真绝物也!想我也偷过十来个妇人女子,哪有个把女子及她半分!」怜爱她年小,极尽温柔手段,慢慢抽插。
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脸绯红,不胜娇弱,任凭那人在下面挺送,柔声问道:「哥哥,我不是在做梦罢?」
那人怜道:「不是,你不是在做梦。」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让我嫁你罢,我,我,我……」声声娇泣,宛若莺啼。
那人抚着她一头早已散乱的光滑的浓密青丝,心道:「世间还有这等痴心的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个,不然我纵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痴得可怜可爱。」遂道:「你和我走罢。」
碧玉的泪一滴滴地流下来,沾湿了那人的胸膛,道:「你去求爹爹罢,你去求爹爹罢,……」那人复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绝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亲她娇嫩的肌肤,有若珍宝般,亲到她的那条缝儿,吐了舌儿,放入那香香的鲜嫩无比的穴内抽插。碧玉熬不得,花心痒痒的,玉腿夹着他的头,细腰乱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插进来吧。」
那人闻言举起那粗壮的阳具,连操数千下,着实大弄,碧玉儿丢了又丢,昏了三五回,那人才射精在她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