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香因笑道:「还不知道我是他的外甥女!好大的肥肉也不知吃到嘴里,蠢人蠢相!」
一进王府,儿子媳妇姬妾来迎。众男女见了赵秀香,神情各异,惊喜有之,痛恨有之,欢乐有之,切齿有之,咒天有之,不能详叙。
赵秀香回到了王府,名为赵荣新纳的姬妾,实与王妃无异。林碧玉害喜,不能问事,家头细务也是由她管理。赵秀香上有父亲赵荣匡助,下有弟弟们添翼。
每日打扮娇样,饶是林碧玉和众姬妾见这位姐儿如见虎狼蛇蝎一般怕的什么似的,赵秀香稍不如意,就打人骂狗,恣意惩罚。
偏二房洪氏是个要强的,不敢恨赵荣,只恨赵秀香,带着一种奇异的心情,反和林碧玉亲近了起来,日日去她房里坐,面色总十分阴沈,一日下来说不到三十句话。
一日,洪氏例来林碧玉房里坐,瞧着她纤细的腰身,道:「真羡慕娘娘,五个月了还不见肚。我怀柏哥儿时肚子大得跟箩似的。」林碧玉强打精神,说了些闲话。
洪氏忽道:「依我看,娘娘的气量忒大了。」不待林碧玉说话,又道:「我生了柏哥儿,如今连孙子也有了。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娘娘着想。王爷也不顾顾自己的脸面,立香姐儿做妾,做这些没脸面的事。都是娘娘太好人,纵得香姐儿这样。但凡娘娘硬起气来,给点颜色,挫挫她的锐气。」
林碧玉听了,笑而不言。洪氏皱着眉头,唠叨半日,林碧玉因说道:「我是不能够的了,但是你能够吗?」洪氏无语。
这晚深更半夜,正值雷鸣电闪,大雨倾盆,赵荣只带了个贴身侍卫就摸黑前来。一身湿气地解衣上床,搂着林碧玉,脸儿相贴,腿儿相压。
赵荣捧过林碧玉的香腮,又亲又啃。
林碧玉只困倦难醒,赵荣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情话儿,她合着眼,道:「她要是知道你来我房里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这是何苦呢?」说罢,拉住他搁在她唇上揉搓的手指。
半月前他来林碧玉的房里睡了一宿,第二日赵秀香就把房里的物件摔个粉碎,一边哭,一边骂,几日不让赵荣近身。那几日在林碧玉院门破口大骂,无一些矜持。
赵荣亲着那花瓣样的小嘴,冷笑道:「这段时日惹得几个弟弟饥鼠似围着她转,不给他们点甜头,能再支得他们动?」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来我这要让她吃你的醋吗?」心里不免摇头叹气。
因道:「王爷不要和姐儿呕气了,好好的过日子罢。」赵荣笑道:「我的儿,谁养得你这么乖。倒疼起我来了。不过是个小孩儿,作这大人样,怪让人爱怜你的。」话毕,直直的那物蹭着那软软的阴部,羞得林碧玉两颊通红。
她道:「王爷不要说笑话儿。我是经不起的。」赵荣解了她的小衣,手指插入那紧闭的细细缝儿,不一刻,只觉里面狭小异常,用手把那缝儿分开,伸出大舌舔咂。只觉香香甜甜,入口如蜜。那舌儿在小嫩穴内左冲右顶,俄顷,舌尖轻轻拨弄那珍珠粒儿,小嫩穴给舔得又湿又滑。
林碧玉口中发干,不停呻吟,柔荑紧按赵荣的头,穴儿往上相迎,道:「就是这儿,啊,啊,好痒呀。」赵荣吃了一会儿,听她淫声不断,抬头笑道:「轻声些,小心吓着我们的孩儿。」用水磨功夫弄得林碧玉又叫道:「亲亲,不要再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