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萍去海南前一夜我就交待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和我联系。因为她的电话可能会被监听。
所以我就安心在家度完假期吧。
第二天在县城的高中同学得知我回来的消息,中午在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设宴招待我。
一桌男男女女的同学聚在一起,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纯友情卸去一切虚伪的外衣,几年来没有过的轻松让我放开量喝的大醉,看到昔日大家都暗恋的校花杜晓琳坐在桌上不多言地面带愁容,好奇地向同学打听她的消息。
原来杜从某财贸学校毕业后被分到县里的一家国企建材厂当会计,现在企业面临倒闭,自己面临着下岗。
丈夫在一家中学教语文,父母身体还不好,负担很重。
饭后到了一家ktv唱歌时,我拿起一杯啤酒敬杜晓琳,她红着脸推却着,旁边的同学告诉我她是滴酒不沾的。
我笑着说“晓琳,喝了这杯啤酒,我就不信这一杯酒能醉了我们的大美人”在一片掌声中她只好硬咽了下去。
“不要愁,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都年轻有的是机会。”
“致远,你现在有头绪帮帮晓琳啊”“行,包在我身上。”
听了这话,她感激地看着我。
大家纷纷掏出电话互丢号码,然后决定男的去桑拿,几个女同学去打麻将,晓琳推诿着不想打,我知道她是囊中羞涩。
从怀里掏出钱包塞给她,“你帮我抗牌,洗过澡我去换你”“就是,少了你一个我们就凑不齐一桌了,你帮致远打。”
几个好赌的女人们怂恿着。
找了家洗浴中心,开间棋牌室让几个女同学打牌,我们则下去洗澡去了。
本身我酒量就大,加上洗澡散酒快。
洗完澡没睡多一会我就醒了,晃到麻将室里面,拖把椅子坐在晓琳的旁边。
晓琳起身要让我,被我按做在椅子上。
“我头还有点晕,你打。输是我的,赢是你的”“哎呀,到底是致远偏心,怎么不和我们合伙啊”“他们俩上学时就要好啊”“晓琳你放开输,反正致远有钱,不宰白不宰”他们七嘴八舌地调侃着。
麻将就是这么邪,你越想输越不会输。
越想赢越赢不到。
晓琳连续自摸清一色,自摸混一色,一会儿面前堆了一小堆钱。
晓琳高兴地往我身上拍着,手却一下打到了阴茎上。
她的脸顿时泛起红晕,装着无事般继续打着牌,看着她连续出错牌,从她腋下指点着出牌,膀弯无意触碰着她小巧的乳房,她的脸越发赤红着腋下的毛都仿佛受到感染地支楞着。
又连坐了五庄,几个女的输的急了,“不打了,晓琳今天春风得意,再打下去我们可要破产了”“走,我们也去洗一把”几个女侠唱嗷嗷的去了女浴区,晓琳高兴地数着手里的钱“一千多啊,给,致远”我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拒绝着。
“说好了,赢了是你的。”
“怎么好意思呢?”
“呵呵,是你自己手气好啊”落在后面的我俩刚走出门,走道里迎面碰见几个人陪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来,搂住晓琳的肩膀避开他们,谁知那个中年男子一把拉着我的手“是方科长吧,我是胡兰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个招呼”受父亲的影响对家乡的干部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但有时他们找我还是碍于情面帮忙。
胡是县委办的主任,上次去省城要钱,是我找财政厅的同学帮忙解决的。
加上我这么年轻就是正科,很多涉及国有企业的事情都要我审核,胡对我是恭敬有加。
既然没躲开只有打招呼了。
“胡主任啊,昨天回来的,今天几个同学在一起聚聚。”
“上次回来,我向县里汇报后,赵县长还特意嘱咐我,等过年时去省城拜访你呢,今天这么巧,晚上我来安排赵县长陪你,”
“不用了吧,你们也忙”在机关食堂吃饭的正厅都数不过来,一个小县长算什么啊,对了。
晓琳的事倒是可以请他帮忙。
在他热情诚挚再三邀请下我答应了,“好,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了。我这……”
“把你这位朋友一起带来吧”在我再三解释和告饶下,几个同学才肯放过我。
“明天,明天中午我回请大家,老时间老地点。”
晓琳也推辞家里有事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