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终于完成了。」凌少站起身挡在了二姐夫身前,免得那些喜欢带着望远镜来音乐会的人一饱眼福。
「谢谢,谢谢,累死我了。」二姐夫带着一脸满足和陶醉,回答道。
「恭喜啊,终于还是完成了。羡慕你啊。」苏家少爷的口气酸酸的。
「谢谢~~~只要找到方法你家小宝贝也能潮吹的,说不定比我的这位还厉害。」二姐夫带着一脸的向往神色说道。
「那就借你吉言了,我们也要努把力了。」另一个苏少爷说道,神情中满是坚定。
「少来,不搞死老娘不算完是吧?那天可让你们折腾的够呛,我下面到现在还疼呢。一群没良心的狗东西。」三姐的语气里满满的抱怨和愤慨。
我们坐在再次昏暗的包厢里,继续听第三场演奏。而只一次却没人有兴致再搞什么幺蛾子了。毕竟喜欢在人前暴露性交的变态并不多见,尤其是喜欢拿自己家族荣誉开玩笑找刺激的就更少了。
「刚才真的好惊险,好刺激啊。」全身依旧赤裸被二姐夫抱在怀里都二姐语气里满是兴奋和回味。
「你是怎么高潮的?能说说吗?」对潮吹充满期待的苏少爷回过头看着二姐问道。
「有什么敲门没有?」另一个苏少爷紧接着回过头来问道。
「就是刺激呗~~~如果没潮吹,就说明刺激的还不够。」二姐肯定的回答道。
「刺激?还得多刺激?」凌少忍不住问道。
「就是刺激到大小便使劲就行。我那会都失神了。脑子轰一下,就空白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全身赤裸,坐在姐夫怀里的二姐虽然全身酸软无力,但是说起刚才的感觉,潮吹后的回味,依旧兴奋的手舞足蹈,一脸的陶醉。
「你刚才…潮吹之前什么想法?灯光一亮你的快感是怎么来的?吓的失禁还是兴奋的?按理说…不应该是兴奋的吧。」凌少好奇的问道。
「说不上来。当时灯光一亮,我脑子就一片空白了。心说完了完了~~被人看见了,要丢脸了,我只一辈子全完了~~~脑子里就是这种想法。」二姐想了想说道。
「那不就是吓的?那应该不算潮吹,算是失禁吧?」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的嫉妒心理让我不想更不愿意承认二姐也会潮吹。
「也不能算是吓得,应该说惊吓和兴奋都有。」二姐靠在姐夫怀里享受着爱郎轻柔的抚慰。
「都有?要么惊吓,要么兴奋,怎么会都有?」我觉得我的话不是在探讨潮吹而是在让二姐承认她是失禁。
「也不是这么说~~~其实~~嗯~~应该说是共同作用的结果~~~没了那种惊吓估计也没法高潮~~准确的说就是缺一不可。我觉得是这样~~~嗯~~一定是~~~」二姐说完又带着陶醉的表情往二姐夫怀里拱了拱。
「那~~~你当时~~~什么感觉?就是你心理~~~惊吓和兴奋明显是相反的呀?对吧?」我看了看同样是一脸疑惑的众人,想让二姐自己承认那是失禁不是潮吹。
「有道理,惊吓怎么能和兴奋共存呢?」凌少也提出同样的疑问。
「这~~当时我拘留觉得吧~~~嗯~~~关灯之前就是想要高潮,就是想要刺激,越刺激越好,越兴奋越好。」二姐的声音因为兴奋越来越高。
「哎哎~~~小声点,小声点~~」我忍不住提醒她道:「不过~~~怎能不能穿件衣服啊?挡挡行不行?」
「这不是刺激吗?想我被操得升仙儿那时候,想的就是这个,我当时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大家都在看我怎么被操,看着我发骚,看我发浪,当时真的好羞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二姐说的一脸羞红,连胸口都红透了。
「然后呢?」我听到满脸惊愕。
「然后我就越骚了呗~~~我想想着好多人都盯着我的骚逼,看我老公的大鸡吧在我骚逼里进进出出,看着我老公怎么玩我的奶子,看我怎么被老公操得越来越骚。那感觉,啧啧啧~~~真羞耻,真刺激~~~」二姐说完呼呼直喘,很明显的,她又开始兴奋了。
「刺~~~刺~~~刺激??」三姐也惊呼出声。
「嗯!你觉得让陌生人看你被操很刺激吗?被操的时候看着他们流口水,想干你又不能或者不敢碰你的时候,那乾着急或者吃惊的表情,不是很过瘾吗?」二姐说的一脸迷醉。
「而且啊,我跟你们说,让人看到自己最羞耻,最淫荡的样子时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别提多刺激了。」二姐的俏脸此时兴奋的通红,压抑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尤其是在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地方做爱的那种刺激,就更别提了。既担心自己最羞耻的样子被人看到,又希望被人看到的那种矛盾心理,别提多过瘾了。而且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还要压抑自己的快感,想叫又不能叫的那憋屈感觉,真的让人疯狂。还有还有~~~就是~~嗯~~~做爱的时候还要小心留意周围的情况,免得真有人出现没法做出应对。那种想要尽兴又不能完全尽兴的感觉,让我觉得怎么操都操不爽,越操越痒,越被操越想要,越想要就越空虚的那种憋闷感觉……哎呀……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比让陌生人看着操逼还过瘾。」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泄身高潮之后的那种感觉老美了~~~又舒服又痒痒,还带点不满足的高潮,太令人神往了。」二姐说着说着,自己的手就情不自禁的就往自己的双腿间插。
「你们当时在音乐厅大门口做爱的时候就没人进出?」我疑惑的问道。因为我对当时的音乐旋律实在不感兴趣,所以百无聊懒的往四周看好打发时间的时候,从我们包厢下面有三个人人进出过。要是没记错,正是从他们做爱的那个门进出的。
「有啊~~~当然有,三次呢。老刺激了~~~~可没脸了~~~」二姐说话的声音都兴奋的发颤了。
「没脸还~~~还~~~还三~~~~三次?」三姐已经被震惊的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嗯~~~那个~~~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过来的时候,我们都收拾好了,不知道那些人看没看见我们在做爱,但是当我看到他们路过我们面前时的那种感觉,老羞耻拉。」
「因为不知道他们看没看见,所以心理不安,可是越不安就越不好意思问,约不好意思问,心理就越不安。而且看着他们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满是怀疑的表情。再加上他们虽然猜到我们之前在做什么,但是又不确定的样子,真让我羞得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越羞耻,我下面就越痒,越痒就越羞耻,就越觉得自己好淫荡,好不要脸。尤其是对方的表情让我觉得他已经猜到我们刚才是在做爱,但只是不想揭破时看向我们时的那种充满惊讶,嘲讽,鄙夷,不屑等等,等等那些在心里骂我,用微笑来遮掩的样子,真的让我~~~让我~~嘶~~~好爽~~~真的好爽~~~嘶~~~嗯~~~好棒~~~真的~~~不要脸~~~真~~~无耻~~~好羞人~~好刺激~~~」二姐的双眼迷离,表情迷醉,她的身体居然还在微微的颤抖。
「我操~~~这骚货又~~~~哎呀~~~没救了~~~」三姐一脸无奈的直摇头。
「你俩是不是~~~咱~~你们~~~」苏家少爷也实在看不下去了。
全身赤裸的二姐仰着星眸半闭的俏脸,又沉醉在二姐夫的热吻中。她那双迷死人的匀称长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分开,露出了她那沾满淫水,被操的红肿大阴户。
她的乳房被二姐夫的大手不停的用力抓揉,顶峰的两颗小樱桃也在二姐夫的双指间被揉捻成各种形状。
二姐的双手为了增加自己的快感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抚慰着自己的肉欲。
她揉抓自己乳房的手比二姐夫还要用力,抠挖自己阴部的手也在快速揉搓自己的花核。
她的呜鸣呻吟声充满浪荡的诱人妩媚。
在一番刺激后,二姐挣脱姐夫的搂抱,转过身来,蹲在椅子上。她一手扶着姐夫的肩膀,一手握着姐夫那粗大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花唇研磨几下后,撅起的屁股慢慢下沉,用她那无休止的欲望将人类最原始的罪恶吞噬到自己的体内。
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热烈的亲吻,疯狂的起伏身体,抚摸彼此的身体,我脑海中不禁出现了他们在音乐厅门口做爱的场景。
二姐的裙摆被扯到一旁,她的后背被面前健壮有力的男人顶在音乐大庭的大门上。二姐的双臂在姐夫那宽阔坚实的后背上不停抚摸着;她抬起的大腿紧紧的盘在爱侣的腰间;她那馒头般细嫩的大阴户正被那好男儿跨间的雄伟狠狠地冲刺着;她的小腹因为被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而赤红一片;她胸前的傲人资本被一只大手狠狠地蹂躏着,令她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和快慰;她修长结实的大腿和圆润挺翘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任由那只滚烫灼热的手掌在上面到处驰骋。
二姐和姐夫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任何呻吟。被下体强而有力的撞击操得满眼金星的二姐却不敢闭上双眼享受那升仙般的快乐,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注视着周围的环境,以防有人来撞见自己的好事。
但是男子呼出的灼热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和脸上,令她想要不顾一切的回应男子的热情;她的鼻子里充斥着男子的味道,充满生命力的蒋健气息令她感到迷醉。
二姐的精神和意志被下体的快感冲击着,她想要尽情的呼喊呻吟,她想要忘情的与面前的好男儿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但是不行,这不是做爱的地方,她必须强忍着下体的快感注意周围的环境。
大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令欲火正旺的两人赶快停止了动作,将自己那见不得光的丑陋收回衣装,装作正在争论什么的样子,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等待着来人的离去。
来人看了看面红耳赤的两人,露出一脸的疑惑神色,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还不进去。吵架吗?不像。亲热吗?不是地方。遇到困难了?更不像。
女人娇媚性感,衣装暴露,但又不失高雅的气质。白净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大寿桃,露在群外的修长美腿,纤细的腰肢,玉藕般的手臂,无可挑剔的,白里透红的,带点娃娃脸的娇媚脸蛋,令来人的目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扫视。
虽然二姐的下体瘙痒难耐,虽然两人的欲火尚未被来人惊走,急于再战一场的二人却不敢让来人赶快滚蛋,只能强忍着剧烈的心跳,面对面站着,等待着来人赶快消失。
来人的目光令二姐感到一丝奸谋败露的羞耻感,害怕来人识破自己勾当的担忧,不仅无法浇灭她体内的欲火,反而令她那淫水不止的骚穴感到更加的瘙痒难耐,更加的空虚寂寞。
在经历了无数个世纪的等待后,来人终于开启了她们身后的大门,走入了音乐的殿堂。
被欲炎焚烧的痛苦终于结束,他们又一次抱紧对方,贪婪的吸食着爱侣口中可以浇灭自己欲火的甘泉。二人的双手熟练的解开对方的禁制,在彼此的身体上探寻着令自己癫狂迷醉,熄灭自己欲炎都宝器。
女子的纤纤玉手引导着那条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凶器,焦急的将它吞入饥渴难耐的肉井之中。一阵久违的甜美酸胀感觉从阴道慢慢的扩散向全身。白皙饱满的乳房被人握入手中的肿胀感,屁股大腿传来的摩擦感,与扩散到全身的涨满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快感的风暴,侵袭着女人的感官神经,令她发出一声充满陶醉的畅美呻吟。
男人健壮的身体再次将娇小玲珑的女人顶在厚实的门板上,犹如泰山压顶般强而有力的挤压令女人感到甜蜜,隔着衣料的摩擦令女人迷醉,皮肤与阴道壁传来的双重摩擦令女人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紧紧勒住男人那不停耸动的熊腰,并随着男人腰部的挺动节奏推动男人的要背,催促着男人再用力些,再深入些,再勇猛一些。因为女人要抓住这短暂的时间发泄出全部的欲望,尽快的获得高潮。
两人虽然都在拼命搏杀,想要抛开一切享受肉体上的感官刺激,但是,不行。因为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羞耻心和道德感让他们必须分出一部分精力来观察周围的情况,细听四周的声音,所以无法全情的投入到这场令人陶醉的疯狂性爱之中。但也因为如此,两人格外珍惜这片刻的幸福时光,全力以赴的迎合著对方的欢爱举动。
就在两人即将一起奔入那醉人的性爱天堂时,被传入耳中的皮鞋踏地和笑语声打断。两人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装,虽然还略显凌乱,但也还算整齐。再加上他们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绯红的脸颊,身体上的细密汗珠不难令人联想到他们也像自己一般,是急奔而来的晚场情侣。
当来人走过这一对欲火难平的情侣时,有人发觉了些许异样。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格外诱人,轻易的就勾起自己潜藏的原始欲望;他们的表情诡异,都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人;尤其是这个性感的白衣女人,她的表情更加怪异。
「他们在做什么?做过什么?」的疑惑在来人的脑子里盘旋,怪异的感觉更加强烈。
「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啊?快进去啊。」来人的粗神经同伴甲催促道。
「有什么好看的?快走,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段。」来人的友人乙附和着。
「有什么不对吗?」另一个友人丙也觉得不太对。
「啊?额~~~不知道~~~」来人想了想,犹豫的说道。
「哎呀~~~人家干啥关你屁事~~~走啦~~~」友人乙再次粗催道,一边说一边穿过众人,推开了音乐厅的大门。
几句对话听的两个淫贼一阵胆寒,心里越来越紧张,一脸潮红的二姐更是紧张的连呼吸都停止了。在对方若有所思的目光注视下,二姐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强烈的谴责起自己的淫荡和无耻,令二姐觉得无地自容,深恨刚才自己浪荡的淫行。
但是一想到刚才强烈的肉体刺激和精神冲击,二姐还未浇灭的欲炎燃烧在体内燃烧的更加旺盛,她还未干涸的肉谷清泉再次涌出,顺着自己的大腿潺潺流淌。
羞耻心和道德观令二姐强忍住强烈的欲望,站在原地不要动,可是不受控制的思想却幻化出各种淫乱的画面在大脑中铺天盖地的奔腾着,饱受羞耻心和道德观约束的原始欲望激烈的斗争着,在二姐的精神世界掀起剧烈的快感漩涡。
她的阴道流着饥饿的口水,想要尽情的吞噬粗硕的鸡巴;她的身体滚烫,需要肌肤的强烈摩擦;充血肿胀的阴蒂在渴求着强烈的触碰;瘙痒的乳房渴望着情郎的揉抓;强烈的欲火在体内焚烧着她的理智;空虚的身体渴望涨满;亢奋的精神渴求着安慰。
这近在咫尺的希望却又远在天涯;强烈的渴求无法满足;强烈的道德观和羞耻心所掀起的狂风不但无法吹熄自己的情欲火焰,反而助长了肉欲的扩散,令自己体会到别样的快感风暴。
身旁的大门刚被关闭,发出一声轻微咔嚓上锁声。迫不及待的我一把搂住姐夫的脖子,亲吻在他的嘴唇上,我的舌头刺穿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吸食着能够浇灭我欲炎的甘露。
我将姐夫推顶在墙上,用我丰硕的坚挺乳房顶着他结实的胸膛,邪恶的手指捏住他的裤裆,掏出他同样高涨的欲念,一下含入口中,就像我的蜜穴正在吞吐自己的手指一般,用力的吸吮吞吐起来。
一番疯狂的吸吮抠挖,高涨的肉欲令我失去理智,我转身的同时,我衣裙的侧口被打开。当礼服的后摆飘落在地时,姐夫那硕大的鸡巴早已经进入了温暖瘙痒的桃园圣地。
我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挺着胸,一下又一下向后撞击着自己的屁股,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啪啪声。我的双臂被姐夫拉着,令我无法逃脱他猛烈的入侵;我的乳房下垂着,随着身体的耸动而不停摇摆;我的屁股震颤着,被姐夫的小肚子撞出一层又一层臀浪。
虽然只有十几下,但我还是被操得眼冒金星,四肢酸软,双腿打颤。
我的力气在姐夫的狠命抽插下消耗殆尽,再也站立不住,慢慢的跪倒在地。
姐夫就这样用他强装有力的手臂勒住我的脖子,令我只能发出沙哑的喘息声;他另一手拨开我胸前的布条,令我的一对白皙肉团完全裸露出来;我的屁股在他小腹冲击下,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肌肤撞击声;他的大阴茎在我的阴道内不停的抽插着,好似抽水机一般,将我玉道内的甘泉骚水全部抽出身体,顺着我的大腿流向地面。
就在我被凌少奸淫的快要坚持不住时,凌少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他快速的帮我收起胸前的雪峰,拉起我的礼服后摆,他因为手忙脚乱,而我因为还没有从强烈的快感中回复,所以礼服的侧口始终没有扣好,而凌少勃起的大鸡吧也没来得及收回裤裆。
所以当来人快速冲到我们身边时,凌少只好用我的身体当做遮羞布,将我搂在他的身前,遮挡他还裸露在外,滴答着我淫水的大鸡吧。
来人显然很匆忙,一路跑跑停停,不住的喘息,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请问~~~这里~~~嘶~~~嘶~~音乐~~~~呼~~~呼~~~」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不速之客,话都说不连贯,只能深处三根手指晃晃,表示三号音乐庭。
「嗯~~~是~~~开始好久了~~~快进去吧。」姐夫这样回答道。他虽然面露笑容,但是刚才的一轮猛操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令他也气喘吁吁。
「好~~~谢谢~~~~」不知为什么不速之客还在呼呼大喘,就是不进去。
「还好吧兄弟~~~」不知道姐夫打的什么主意,反而不催着来人走了。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姐夫的大鸡吧戳进了我的雪臀间,在我的屁股沟里不停的慢慢摩擦。
「累~~~累~~~死~~~操~~~~」来人还在呼呼大喘,看样子他有些眩晕。
「那就先喘口气再进去。」姐夫看着来人微笑着。但是他的手却将我的裙摆慢慢松开,而且为了不让我抓住裙摆姐夫用他的手将我双手手腕扣住,令我的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裙摆飘落在地。
只顾喘息的来人明显没有看到这一幕,更没有看到姐夫那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屁股沟里不停的慢慢摩擦。更不可能看到我衣裙遮挡后的骚穴是多么淫糜的景象。
在陌生人面前强做镇定,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比在陌生人面前操逼高潮还要刺激。
我们必须强装镇定,彼此磨蹭对方的敏感区域,令对方高潮泄身或者射精的淫戏还真的好刺激。
本没有熄灭的欲火在姐夫的挑逗下更加旺盛,空虚的阴道更加瘙痒难耐,喔只好慢慢的扭动自己的屁股,摩擦姐夫那硕大的阴茎。或者永双腿夹紧他插入双腿间的大鸡吧慢慢的摩擦。
屁股沟里的粘腻温热,双腿间的灼烫,都在增加着我体内的欲火。真的好想把姐夫的大鸡吧插进我的骚逼里好好止止痒,但是不行。不能被人发现的羞耻心,不能让陌生人看到的淫荡嘴脸,是不能在这里发生的。必须让他离开,在他发现我们的淫浪行为以前。
「要帮忙吗?」我强忍着刺激的快感问道
因为我开始配合姐夫的动作,所以我的双手获得了自由。我的左手插入了两人的身体中,不停的揉捏自己的大屁股,并且在来人不注意时用力的向外掰开,想象着他从后面看到我菊穴和阴部时的表情和丑态。
我用右臂环保住左臂,故意的将我的乳房托高,让我的乳房看起来更大更丰满,尽可能的多暴露一些乳肉在来者的眼前。
「不用~~~跟女友~~~约好的~~~结果~~~堵车~~~跑了~~~十几~~~公里~~~累坏了~~~~好~~容易~~~找来了~~~」来者一边用手绢擦着汗,一边自顾自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展露出来的性感。
「你女友有我漂亮吗?」我的羞耻心和道德观让他赶快走,但是我这不可救药的欲望要将他挽留。我撒娇般的微微晃动起身体,将自己最性感,最妩媚的样子展露在他的面前。
我要让他看到更多的乳肉;我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摩擦姐夫的阴茎,让他射精;我要在他面前高潮;我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泄身。但最好还是让他走了更好。
「没有你~~~嗯?!!~~~你们~~~~」来者话说了,终于发现了我们两人的异样,擦汗的手明显停滞下来。
「我们?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妩媚娇柔的问道,我的动作更加妖娆性感。我微微撅起屁股,用双臀间的臀肉用力的磨蹭着姐夫的大鸡吧。
他终于发现了我们两人的衣冠不整,我的头发因为刚才的猛烈奸淫而有些凌乱,我们的衣衫满是摩擦后的褶皱,姐夫的衬衫和西装外套更加凌乱不堪,而且来者的目光落在我垂落在地的后裙摆时,明显呆了一呆。
「你们~~~~不会~~~这~~~」来者恍然大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们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啊~~~嗯~~~你们~~~走了~~~~」说完这句话,来者就消失在音乐厅的大门后。
「老子当时是怎么操你这贱货的?」姐夫一声带着残忍语气的低吼将我重新拉回包厢。
眼前的一切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昏暗,但是却不妨碍我们看清二姐跪趴在地。她的俏脸与胸部都紧贴在地上,双腿大大的分开,对着姐夫鸡巴的屁股高高撅起。她的双手将自己赤红一片的大屁股用力掰开,露出自己的菊穴与阴户,不停的微微摇摆,诱惑着姐夫的插入。
「老公的鸡巴,当时插在我的骚逼里。」二姐说话的声音充满激动与期待。
「是不是这样?骚货,是不是这样操你的骚逼的?」姐夫一边说一边抽插起二姐的阴道。
「是~~不是~~~老公的鸡巴在操骚逼,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还撕扯我的奶子。」二姐都声音里充满期盼与陶醉。
「是不是这样?嗯?骚货~~~今天就操死你这骚货,让没法害我~~~操死你~~~贱货。」姐夫一边狠狠地操着二姐,蹂躏着她的乳房,嘴里还恶狠狠的咒骂着被他不停奸淫的二姐。
「是这样的老公~~~好爽~~好刺激~~~~」二姐的声音开始发颤,这是她高潮前的信号。
「我们再来一次。不潮吹就要你身败名裂。」二姐夫说着,一把抓住二姐的齐腰长发,在手里挽了两圈,然后用力向后慢慢拉扯,将二姐从地上拉起,变成了跪在地上。
然后姐夫从她背后用手臂勾住二姐的脖子,将二姐从地上拎了起来,让二姐面对着大庭站了起来。
「记住,是潮吹不是高潮,潮吹不了你就等着社死好了。」姐夫在二姐耳边低声说道。
「别~~~这次不一定的~~~饶了我吧好老公~~~」二姐哀求着姐夫。
「不行~~~小声点,你看~~有人看过来了~~~」姐夫吓唬二姐说道。
「他们在看你这贱货的骚样呢。」姐夫一边抽插着二姐的阴道,刺激着她的肉体,还一边不住地刺激着二姐的精神,再加上恐吓,势必要让二姐再潮吹一次。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身旁的两人随着慷慨激昂的音乐旋律疯狂的性爱。
能在这种情况下做爱的人是要有多么淫荡?能在这种古典交响乐中流出淫水的人是要有多么放荡?哦不~~~我是处女~~~虽然我在流水~~~但我是处女~~~这是我手淫来的,不是被操出来的~~~我跟二她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