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朦胧中,我好像看到凌少从一道亮的刺眼的白光中向我走来,儒雅的动作,修长但是充满野性与力量的肌肉线条,令我感觉到面前这个看不清样貌的男人一定是凌少无疑。一定是凌少知道我此刻的尴尬与焦躁,解开了那群畜生的拘束,来救我了。
「天可怜见,上帝保佑,菩萨慈悲,终于让凌少挣脱了他们的束缚,来我这里救我了。」我为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苦海而感动不止。
凌少来到我身边,将我轻轻抱起,他宽大温暖的怀抱令我觉得既温暖又安全,幸福甜蜜的心里还微微泛起一丝涟漪。当我偷偷看向他的脸庞时,在白光中的他看起来圣洁如天使,微笑如春风拂面,清澈的眼神中充满爱怜。与他对视之后,我快速低头,以便掩饰因为内心鹿撞而泛起红霞的脸颊。
凌少将我抱在怀中,张开翅膀,一飞冲天,不但冲破头上的冲冲阻隔,将我带入云端。
白云做成的大床,躺在上面好像整个人都被陷入其中,随着缓缓下沉,我感到来自四面八方的些许挤压感,但是这种挤压感让我感到更加温暖与舒服,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当我睁开双眼时,我终于看到了只有在幻想中才能看到的一幕,充斥着力量与野性的健美肉体就站在我的面前。优美如猎豹的身形,清晰的肌肉线条,儒雅却充满阳刚的动作,温柔中充斥着野性和欲望的眼神,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他是水与火的完美融合,是造物主的伟大杰作。
他的双手在我的皮肤上到处游弋,温暖的触摸令我感到安心,轻柔的抚慰令我舒心,我慢慢的忘记了一切,完全沉醉在凌少充满爱意的抚摸中。
他指尖的电流通过我的皮肤传遍我的身体,他每一次的爱抚都令我体内的细胞发出愉悦的欢叫,他手掌的温暖逐渐唤醒我体内的情火。
他轻柔的爱抚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我体内燃起的浴火无法被这样的轻柔压灭。我想要他用力一些,粗暴一些。我也想要体会一下二姐她们所说的下体被贯穿的痛快感觉,也想体会一下下体被填满的满足和愉悦,也想体会一下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愉悦与苦痛,为了心爱之人奉献自己的感动。
「我想要,要你用力的爱抚,要你填满我的下体,想要与你共赴巫山,体验一次灵与肉的结合,想要跟你一起品尝肉体碰撞的快感。」我的心里呐喊着,可是我的羞耻与道德观却令我无法说出口,只能通过闷骚的扭腰与双腿的摩擦来提醒凌少,我已经准备好为他奉献自己。
凌少好像听到了我内心的呐喊,将他的阳物慢慢的塞入了我的口中。虽然他的行为有些粗鲁下流,但是我的身体却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
虽然进入我嘴巴里的东西好似我当做阳具塞入口中吸吮的中指与无名指一般柔软而细小,但我还是不停的用力吸吮起来。
在我的努力吸吮下,他的阳具在我嘴里慢慢的涨大,逐渐填满我的口腔,压迫我的舌头,甚至还在慢慢的向我的喉咙里深入。
虽然这种膨胀令我产生了一种呕吐的不适感,但我的身体却因为这种逐渐深入的不适感越发的兴奋起来,我不但不想将这呕吐感的元凶吐出,反而希望他能更深得插入我的身体,好填补我越来越空虚的身体。
凌少感觉到了我的渴求,他的阳物还在继续膨胀,深入。为了让他更好更舒服的进入我的身体,我用力的扬起自己的头,令口腔与喉咙形成一条直线,让凌少可以更舒服的抽插我的口腔。
在我的一番努力下,我终于获得了我的奖赏,一股又一股的浓缩精华注入了我的口腔,温热黏腻的生命精华在我嘴里爆发,顺着我的喉咙进入我的身体,它们最后将会与我融为一体的想法令我无比感动。
我的内心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注入了凌少的生命精华而欢呼雀跃,兴奋的欢叫汇聚在我的喉咙里,在我的口中变成充满感动的幸福呻吟。
我的双腿因为羞耻而来的兴奋不住地微微颤抖,因为我想要正在抚摸我身体的凌少看到我真正的渴求。
嘴巴里的满足更令我感到下体的空虚和瘙痒,更加强烈的对比令我的身体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欲望,我不仅仅想要被注入凌少的精华,更想要跟凌少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混合体,更加想要得到我与凌少结合过的,活生生的证明。
「快看啊,往下看啊~~哎呀~不要让他看到如此淫荡羞耻的样子~不能~绝对不能~看到吧~让他看到现在的样子吧~好羞耻~好淫荡~不能看到呀~~」两种强烈的矛盾心理在我体内交战,截然相反的命令让我的身体不知所措。于是形成了脚趾和手指全部紧紧攥紧,脚尖绷紧,一条腿用力的伸直想要夹紧,另一条腿却慢慢的向身体外侧提起的尴尬局面。
由我体内汇集成海洋的欲望和空虚,早已满溢,冲破了最后的堤坝,沿着肉壁组成的甬道,从我谷间的一线天倾泻而下,将我并不茂密的小块丛林淹成了泽国。
如此羞耻的样子,如此狼狈的境地,令我的脸颊仿佛火烧一般都滚烫。
「不害臊,居然还分开腿!」
「不分开怎么跟凌少生孩子?」
「你的羞耻呢,矜持呢,你是淑女啊。」
「淑女也有肉欲的渴求。」
「渴求也要矜持的表达。」
「肉欲和情欲的表达就是淫荡,我没做错什么。」
我内心的矛盾斗争越来越激烈,腿也是越抬越高。几乎贴到了我的肩膀上。
虽然羞耻,虽然淫荡,虽然不希望凌少看到,但是一想到看到我淫荡与羞耻的是凌少时,我居然会感到刺激,一种越羞耻就越刺激的感觉。
我的内心不希望自己的淫荡被凌少看到,所以我的双手和双臂遮挡着自己的性器官。
但是我饥渴难耐的身体却诚实的反映着我的渴求。我不断的骚扭着细腰,发出一声又一声充满魅惑的轻哼声。淫水不断流出身体,顺着我肥厚的阴唇倾泻而下,不仅将我的阴毛全部弄湿,还顺着大腿流到我的身下,在我的屁股下面汇聚成海,将我的屁股也一起浸泡在淫水中。
可是这一切羞耻和淫荡的举动却没有得到逾期的回应,凌少依旧在我的身体上到处爱抚,既轻柔又舒缓。
我爱他的坐怀不乱,正人君子,可是更恨他的光明磊落,不欺暗室。
他到底看没看到我的渴求,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多么需要他用最原始的行为来填补我身体的空虚,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现在多想得到他的精华来滋养我久旷的身心。
「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都这样了,插了就是。」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不断的回响。
「对,插进来~插进来啊~插啊~」我的内心不住的狂喊,可是含着凌少鸡巴地嘴巴只能不断的发出呜呜的焦急呻吟。我不太愿意,但是我的本能却在驱动我的身体,做出种种丑态,腰部不停的挺耸,屁股也在不断的蠕动,覆盖住性感部位的双手也在不停的揉抓。
「看看~都这样了~你还忍着干嘛?」又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
「对啊~别忍了~尽管操我~使劲操我啊~」我的内心不顾廉耻的高喊着。
「操啊~插啊~顾忌什么~差就是~~」
「就是啊~插进去啊~~插呀~要男人插呀~~」
「看骚成什么样了?」
「就是啊~你看看浪的~这骚水就没断过~~你看~~干不了了~~」口交男蹲在地上,伸手在我身下的地面上抹了一下,将两根手指间的透明淫丝伸到头领眼前,让他看清楚。
「这哪是流水啊,这根本就是泄洪吗~~看看~大阴唇还一鼓一鼓,就跟贝壳动物吐水一样呢,~~哈哈~~」肛交男指着我因为充血而赤红的阴部嘲笑道。
「你看她手,一抓一抓的,好像在揉自己奶子呢~~嘿嘿嘿~~」口交男指着我不住收拢的手指和手掌调笑着。
「哎哎哎~你们就留点面子吧~~致幻剂加点兴奋剂,你们吸点了也这样~~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头领一边在我身上擦洗,一边催促身旁的男人们赶快离开。
现实中的我此刻正全身赤裸,好像一摊烂泥般瘫在一张特质的妇科诊疗台上,带着一脸的花痴迷离表情,陷入与凌少的性爱幻想中,不住地发出充满娇痴的焦急呻吟声。
我身下的金属诊疗台躺板非常窄小,刚好撑住我的后背。我的双臂自然下垂在身侧,双腿也被诊疗台上的固定托架抬起分开,将自己不停流着淫水的赤红色大阴部完全展露出来。我的乳头因为发情肿胀而变得坚硬,我的阴蒂因为充血而脱离了包皮的保护,完全挺立在空气中。我充满甜蜜与渴求的呻吟从插着塑料软管的喉咙里不断的发出。
我的脑袋也被两个金属片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眼睛上还带着一个塑料的VR大眼镜盒子,从VR眼镜的缝隙中透出的光亮,可以猜到我带在眼前的塑料盒子里正播放着什么东西。
此时的头领正手拿着毛巾帮我擦拭身上的水珠,从我不断滴着水的头发以及地上的大片水泽不难看出,我刚刚沐浴完,是名副其实的出水芙蓉。
擦拭完我的身体,头领取来衣架上准备好的情趣橡胶衣再次穿在我的身上,与上次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次的橡胶衣和护具都是透明的,穿在身上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般。
在一切都准备好时候,头领从我的嘴里抽出了塑料软管,并且将留在我嘴边的污渍擦掉之后,对我重新封闭了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之后,将我抱会监牢,并且重新连接上了导电线。当一切全部完成时,躺在地上,好像一摊烂泥般的我,还沉浸在于凌少的亲热中,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幸福呻吟。
「弄完了?」当头领回到阴暗的监控室后,肛交男懒洋洋的问道。
「嗯~~」听到这话的头领愣了愣,随即又陷入深思的状态。
「你干嘛不趁机上了她?反正都那样了~~上完了她也不会知道的。」口交男也疑惑的说道。
「我觉得还是先别破处的好~~因为她跟她们不一样~~心理状态什么的~~啧~不确定因素太大。不好把控。」头领想了想,说道。
「就因为她是处女?不是说被囚禁的人质有一些会爱上囚禁自己的人嘛?」性交男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你也说是有一些~~那些没爱上犯人的人质呢?难道一辈子活在阴影里?再说了,人质那不是爱上犯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依赖犯人的惯性,让她们错把这种变味的依赖当成了爱。」头领喝了一小口煮咖啡说道。
「依赖?人质会依赖?这~~」肛交男有些疑惑。
「因为犯人要控制人质,为了安全考虑,犯人会限制人质的各种行为。包括进食,上厕所,洗澡这种,这种必须的监视在某些情况下会让人质觉得自己是被犯人照顾而非限制。于是就对犯人产生了一种变态的依赖,时间长了,这种依赖就变成了依恋。虽然实际情况不太清楚,但是人质的心理换变化就是这样的。所以~~你说的那种行不通。」性交男带着无奈看着肛交男解释道。
「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呢?继续这么弄?让她们都染上性瘾症?」肛交男一脸期盼的看着头领直搓手,在兴奋的等待着什么。
「不清楚~~起码弄清楚老爷子的话什么意思之前,我不算给她破处。不然那后果我承担不起。」头领说完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你老爷子说什么?调教上的事情?他怎么说的?」性交男的脸上带着些许惊讶,追问道。
「他说我不行,以我目前的这点见识阅历,别说调教出个好性奴,就连专属女奴了都不可能,就更别提登上调教的巅峰,培养出奴妻了。哎~~」头领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不是这么差劲的吧?我觉得你调教的不错啊~~」肛交男看了看还挂在金属支架上不断哀求被人奸淫的刘艳梅,以及正跪趴在地上给红衣女舔弄阴部的刘文佳,奇怪的问道。
「她们是一个是畜,一个是宠~~或者说是玩物。不一样的。而且我老爷子还说~~说~我把那个调教黄淑芬的张先生说的太不堪了,其实他有好多我可以借鉴的地方,张先生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太急功近利了,要是他能放缓进度,不一定会失败的。」头领说话的声音非常丧气。
「不一定会失败?那就是有可能成功喽?为什么?」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对!」头领坚定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因为他在给女奴灌输宗教思想,这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所以我注定会失败。」
「啊?宗教思想?邪教吗?比如那些什么淫乱教团,邪恶分子那种,对,塔利班那种~用宗教来洗脑,让信徒变成没有思想的人偶~~嗯~!好办法~~」性交男用拳头锤了一下手掌,高兴的说道。
「不是那种,是用正规宗教……」头领摇了摇头打断性交男。
「正规宗教?达芬奇密码里的那种……叫什么来着?光照会?忘了~反正就是电影开头,跟人交合与神对话那种?虽然是天主教或者是基督教的分支,但也不算是邪教。就是比较小众。你说的是这种宗教?」口交男接口说道。
「也不是。」头领一挥手一摇头,坚定的否决了口交男的说话,接着说道:「就是正规宗教,最好是天主教!」
「天主教?」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重复道,带着一脸惊讶面面相觑。
「没搞错吧大佬?」
「咱要的是荡女不是圣女哎!」
「不要奸淫的女奴,这不扯淡呢吗!」
几个男人听了头领的话全都聒噪起来,全都爬了起来,想要让头领给他们一个解释。
「别吵~头疼~~」红衣女人牵着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刘文佳的头发,站在门口一脸不悦的高声说道:「有什么好吵的。就是利用宗教培养个圣女一样的女奴而已,这还不理解吗?我都想明白了,你们男人居然不懂。」
「是这样吗?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肛交男抓了抓后脑勺,疑惑的说道。
「是个办法啊~浑身散发圣洁光芒的淫妇浪女,嗯~~有创意~~!」平静下来的性交男想了想说道。
「是哦~~原来如此~~嗯嗯~~征服一个圣女,让圣女在身下变成母狗~~嗯!我怎么没想到呢~~」肛交男一脸淫邪的说道。
当几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自说自话时,他们都没有发现头领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只看到头领强装出的赞赏点头微笑。
「去~操你妈去~~用那个健身奸淫车操她。」红衣女人对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刘文佳说道。然后给了头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到门外说话。
红衣女人看着刘文佳将改造过得健身脚踏车固拖到还选挂在半空中的刘艳梅身下准备奸淫自己的母亲的时候,被红衣女人喊停了。
「这就完事了?这算哪门子的惩罚?操她的时候也玩玩自己。」红衣女人冷冰冰的说道。
「是主人~~」听到红衣女人命令的刘文佳浑身哆嗦了一下,用带着充满哀求与疑惑的眼神看着红衣女。
「狠一点~花样多一点~~别让老娘往你身上加~到时候~~后果自负~~」红衣女人冰冷的声音里充满威圧感,令刘文佳不的身体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是~是~是~主人~~~」刘文佳回答的话语从她不住碰撞的牙缝中挤了出来。
红衣女人和头领肩并肩的站在一起,看着刘文佳在奸淫用的健身脚踏车上添加奸淫用的情趣器械。
刘文佳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无奈苦涩的表情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残忍和奸邪的笑容。
她从健身车上的大盒子里取出一根传送管,固定在在脚踏车动力传送装置上,在测量了一下与刘艳梅下体的距离后,又取出两根可乐般瓶粗长的假阳具固定在传送管上,用力一推,将这两根遍布螺旋纹路,以及不规则金属颗粒凸起的粗长假阳具撞入了刘艳梅的下体双穴。
螺旋纹路的巨大摩擦力以及金属凸起颗粒的刺激,令饥渴了许久的刘艳梅发出了一声充满甜美与痛苦的呻吟声。
刘文佳双手紧握着链接假阳具的传送管,用力的向上猛抬几下,在确定假阳具每次插入都会撞击刘艳梅的宫颈之后才将传送管上的机琐锁紧。
虽然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在刘艳梅的小腹上顶出一条明显的凸起,这两根粗大的能轻易撕裂普通女性下体的粗长假阳具在插入久经摧残的刘艳梅双穴后,却带带给刘艳梅强烈的满足感,令被封闭了无感的她不住地扭动腰身,发出催促他人赶快再来几下的呜呜催促声。
刘文佳又从盒子里拿出几个金属贴片,不住地往刘艳梅的身体上贴,刘艳梅的被假阳具顶起的小腹,屁股,阴部,阴蒂,以及胸部等敏感部位都被贴上导电贴片后,刘文佳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金属导线将电流发生器与贴片连接起来。然后又拿过一根橡胶软管,将传送管与水龙头链接起来。
当这一切都完成后,刘文佳四肢着地,快速爬到红衣女身旁,邀功的指了指刘艳梅,强压着复仇的快感,带着一脸强装出的谦卑与惶恐看着红衣女人问道:「主人~~小母狗也要那样行不行?」
「哦~随便你~只要你觉得你这样做能让我满意,你就这么做。不过千万别让我觉得你在敷衍,对自己的惩罚不够~~知道了吗?愚蠢的小贱货~~去吧~」女主人带着一脸和善的微笑,捏着刘文佳的下巴,用充满嘲讽的口气说道。
得到命令的刘文佳一脸沮丧,就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全身瘫软无力的爬回健身脚踏车旁。
被识破了小心思的刘文佳,看着将自己带入这无边地狱,自己的母亲刘艳,狠的咬牙切齿。刘文佳将所有的负面情绪,比如,被识破自己小心思后要遭受的痛苦折磨,比如即将面临的未知苦难的惊恐,比如对红衣女人的怨恨,比如自以为是但是却功亏一篑的沮丧,全部发泄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
「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当你的问路石?为什么要让那臭女人识破?你是个连问路石都当不好的,又蠢又贱~又~又~又操你妈的废物。」刘文佳心里恶毒的咒骂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刘文佳之所以现在刘艳梅身上准备折磨用具,其目的就是想先用刘艳梅试探红衣女的底线,看看能不能从红衣女那里得到点什么信息再做打算。二来,可以让刘艳梅来分担自己的痛苦,将电击电流与灌肠量减半。三来,自己有了一个陪绑的,可以在心理上得到些许安慰。
可是这一切都被红衣女人一眼试穿,不但没令刘文佳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还利用刘文佳的小心思震慑了一下刘文佳,让她陷入更加进退不得的境地。
刘文佳带着一脸绝望与无奈的痛苦表情开始在健身脚踏车上安装奸淫自己的机械工具,每当想起女人的话,刘文佳拿着淫具的手就哆嗦一下,带着一脸不甘与无奈的表情将自以为能交差的淫具放回陈列架,取出会令自己更加痛苦的淫具。
刘文佳深吸一口气,狠狠地一跺脚,咬牙切齿的狠狠抓过陈列架上最令自己感到痛苦与恐惧的一对金属阳具。
这两根带著明显弧度的弯曲金属阳遍布不规则花纹和金属凸起颗粒不仅能够增加对肉壁的刺激,还能增加与肉壁的接触面积,尤其是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时,将会成倍的放大下体所受到的各种刺激,电击体内的痛苦,抽插时的快感,都会被放大。
在选择连接管时,刘文佳又一次陷入进退两难的绝望境地,最终,刘文佳还是带着跳下悬崖的必死决心抓起一对粗细不一的连接管,添加在脚踏车上。
每当想到这两根连接管会让金属阳具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体旋转抽插,带给自己的剧烈刺激,都令刘文佳的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时而痛苦到惨叫,时而兴奋到失神的两种极端的刺激不断地在下体毫无规律的肆虐,让刘文佳痛苦不堪。
「操你妈是臭婊子~~垃圾货~贱母狗~~有妈生没妈养的蠢贱货~~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你个烂货……」完成了淫具安装的刘文佳一边发著狠的往自己身上贴着电极片,一边咬牙切齿的狠狠的咒骂着自己的母亲。
纵身跳下悬崖的勇气在刘文佳安装完所有折磨凌辱自己的淫具后消散,一种令自己虚弱无力的沮丧与绝望的感觉浮上心头,让刘文佳时不时的用充满哀求与悲伤的眼神看向红衣女人,希望红衣女人能拿起遥控器,将凌辱奸淫自己强度的权利掌控在她是手中。
「你这人很坏啊,看你的小女奴,都那样了,还不帮一把。」头领用平静无波的声音与站在自己身旁的红衣女人说着话。
「哼~~这是她耍心眼的惩罚,她要是不用刘艳梅当问路石,我就拿遥控器了。」红衣女人用同样平静的声音回答道。
「哎呀~真坏啊~~让人家想奸淫凌辱自己的办法,还要人家选择折磨的强度~啧啧~~」带上面具的头领依旧平静。
「这还算坏吗~?折磨凌辱自己的方法,强度,时常都交给女奴自己选择,这是宽容好不好?」红衣女人轻松的说道。
「这种宽容不要也罢,你这种宽容还不如强迫刘文佳接受既定的命运或者惩罚来的更舒服一些。不过这也是个调教的法子,让她自己突破自己的极限。嗯~可以借鉴一下。」头领的语气带着欢快。
当刘文佳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获得任何怜悯的时候,只好自己开启折磨自己的开关,一格一格的提升将要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强度。
调整电击强度的旋钮好似千斤般沉重,自己颤抖的双手始终无法将它们旋转到自己想要的强度上。在无奈之下,刘文佳闭紧双眼,咬紧牙关,将头转向一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旋钮一转,再也没勇气看向遥控器一眼,来到水流控制阀前,用同样的方式开启了连接着假阳具的水流控制阀。
当一切准确就绪,刘文佳想要骑上脚踏车时,红衣女人的话在自己脑海里回想:「别让我不高兴~后果自负~自负~自负~~不高兴~自负~~」
刘文佳凄苦的看了看红衣女人,又看了看挂在脚踏车握把上,最后的折磨用具,带着一脸的绝望与悲哀拿起电极片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与太阳穴上。这三个贴片会让刘文佳始终保持清醒的状态,即使想要昏过去也不可能。但是红衣女人的话在心内不断的回响,让刘文佳不得不强打起本就不多的勇气,将电极片的正负极往控制器上插。
当刘文佳将导线的插头与控制器相连接后,本想常熟一口气的刘文佳,身体发出一阵惊恐的颤抖,因为她看到了蓄电器。
这种蓄电器可以将蹬蹋脚踏车所产生的多余电流存储起来的续电器,用于在受虐人无力运动时释放电流继续折磨受虐人的变态器械。
再也无法鼓起勇气的刘文佳,带着一脸的哀怨,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将续电器的导线连接在了脚踏车上。
「就这吧~我一个女奴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这样了呀~~谁让我是女奴呢~~太悲哀了~好绝望啊~~女奴真的好绝望呀~~我是女奴~是母狗~就是让别人开心的~~就让她们玩死算了~~大不了就是死吗~~最差也是再进一次ICU躺几天就是了~~反正无所谓了~~就这样吧~~上吧~~来吧~玩死母狗就是了~~被玩死多好呀~~」刘文佳心里这么想着,但是给自己安装拘束道具的力道却非常重。
当所有的拘束器具都固定在自己的身上以后,刘文佳坐在脚踏车的座椅上,将喷着水的粗长金属阳具插入自己的下体,忍受着痛苦与屈辱的灌肠感觉,为自己带上了塞口球以及头套,在确定一切就绪之后,刘文佳将双手上的拘束带的卡扣固定在了车把上。
随着刘文佳一声充满哀伤与痛苦的呻吟声,脚踏车的轮子开始缓缓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