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上昏过去的我,此时在一间灯光幽暗的监牢里醒来,我的身上还穿着那件橡胶紧身衣,胸部和阴部的金属内衣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将我再次紧紧的包裹起来,但是将我唤醒的痛楚却令我异常难受,下阴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令我不住地抓挠着裤裆,想要将那层金属内裤掀开看看,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你弄不开~」一阵充满苦涩和无奈的虚弱声音传来,令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向熟悉的声音望去。
「二姐~二姐~~你没事吧~二姐~~」在一个铁栏之隔的地方我看到了同样装扮的二姐正蜷曲着身体斜靠在铁栏的角落里,无精打采的看着我。
「你醒了~小妹~~哦~~咿呀~~嗯~~」三姐话没说完,就发出一阵呻吟。
「哎呀~又来了~~唔呀~~哼~~」二姐也随之发出一阵娇淫的哼哼声。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我的身体传来一阵剧烈的刺激,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阴部和乳头顺着脊柱传遍全身,将我询问的话语堵在嗓子里,变成一阵与她们相同的娇喘,呼喊出来。
「哦~~咿呀~~嗯~~嗯~~」强烈的快感令我们三人情不自禁的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身体,二姐和三姐更是被刺激的不住翻起白眼,脚趾也攥在一起,双脚用力的勾起,她们两人的双臂和双手也像抽风一般不停的扭曲,全身更是不住地颤抖。
「哦呀~~呀呀~呀呀~~嗯~哼~嗯嗯嗯~哦~~」一时间,整个牢笼内除了我们三人的娇喘呻吟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妈的~哎呀~~操~~又要~要~高潮~操~哇呀~」二姐的身体不住颤抖,脚尖也紧绷起来。
「我~也是~~哎哎~呀呀~哦呀~~哈~哼啊~哼哼哼~哦啊呀~停呀~呀呀~」三姐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
「坚持~~哦呀~~坚持~~哎呀~胜利~~哦哦~我们~不~咿呀~~屈服~哼啊~哼~~」我也被刺激的快感如潮,但是强烈的羞耻心让我不想就这样高潮,我想让二姐和三姐做个榜样。
「不行了~~呀呀~~呀呀~~泄了~~」二姐一声淫叫,她的下体猛的用力起伏几下,好似正在做最后的冲刺一般。
「我~~不行了~~呀呀呀~~咿~~」三姐亓帆的腰部此时也挺到最高,整个人都拱了起来,随着她双腿的一阵剧烈颤抖,她又重重的摔回地面。
两个朋友在短时间内的相继失守,令我感到一阵心酸和无奈,剧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情欲和肉欲,体内的浴火在燃烧,阴道里的空虚也更加强烈,令我暂时忘记了阴部的灼烧感。
但是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令我的意识也很快的崩溃,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我的身体却表现出想要追求更多更加强烈刺激的举动,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一股又一股的快感顺着脊柱涌向我身体的四肢百骸,我的双眼也情不自禁的开始翻白,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强烈的刺激令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再加上二姐和三姐的呻吟声在我耳边不停的回响,令我也冲上一次强烈的高潮。
在幽暗的监控室内,三个成品字形摆放的铁笼出现在大屏幕里,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影正盯着监控器里的我们,不停的扭动呻吟,充血的双眼干涸嘴唇以及不住吞咽的喉咙说明他们此刻也是浴火焚身。
「我操~~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三个娘们浪起来能这样~~」肛交男看着屏幕里又一次高潮的二姐一边挺动自己的熊腰奸淫着身下的刘文佳,一边赞叹道。
「可不是~~真是小看她了~早知道~~哎呀~~别放松,夹紧喽~」口交男抽出自己鸡巴给了刘文佳一记耳光,将自己满是口腔粘液的鸡巴又插入她的嘴里,继续抽插。
「你们没看到吗~还是马小妞厉害,每次高潮必定潮吹~~真尼玛~操~你这是让大爷伺候你吗~~动起来~~」躺在地上的性交男双手紧抓住刘文佳的乳房不停拉扯,让刘文佳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起伏身体,套弄他的鸡巴。
「哎?说哪里了?都怪你个臭婊子~~」性交男一边说一边瞅准机会又给了刘文佳一个耳光。
「对了~潮吹~~到底怎么才能每次都潮吹~~难道只有憋尿一条路吗?」性交男从刘文佳的胸脯底下探出脑袋看向正在看书的头领问道。
「不知道啊~~我这不也在研究呢吗~~哎,不过话说回来,放着个女的不问你问我个男人?」头领晃了晃手里的书,疑惑的说。
「也是哈~~我说大姐~你高潮过没有?嗯不错~」抱着刘文佳的雪白屁股猛操得肛交男看向正分开双腿仰躺在沙发上享受刘艳梅口交服务的红衣女人问道。
「好多次呢~~咳咳咳~~我操~这事能问这么直接吗?能不能估计一下我的性别?」红衣女人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意乱情迷时回答的问题代表着什么,一脸的尴尬。随即她一下坐起来,一把抓住刘艳梅的头发强逼着她仰起脸来,左右开弓,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就在刘艳梅被突如其来的的羞辱打的满脸痴态,还想再挨几下的时候,红衣女抬起她修长笔直的美腿,狠狠的在刘艳梅一脸讨好媚艳的脸上猛踹几脚,一边踹还一边恶毒的臭骂着刘艳梅无耻下贱的表情。
红衣女一边骂着,一边又躺回原来的位置,分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阴部,让刘艳梅继续给自己服务。被踹了个四脚朝天的刘艳梅在接到红衣女的命令后,快速起身,带着一脸献媚的讨好表情,夸张的扭着流满淫水的屁股爬到红衣女胯下,一手口挖着自己的淫穴,一边发出充满幸福甜美的享受呻吟声。
「我说~你尴尬你打她干什么?你应该打他把~~」口交男坏笑着指了指肛交男,乐呵呵的说道。
「咳咳~我尴尬什么~都是兄弟~有什么好尴尬的~~我就是喜欢这样~~权谋懂不懂~这就是驭人之术,你们男人不懂~~好吧~我编不下去了~」红衣女人说完,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但是她的行为却让在场的四个男人都笑了起来。
「潮吹呢?有过吗?什么感觉?」头领在书里夹了个书签之后,将书放回书架,回头看向红衣女。
「潮吹~~没有,一次都没有。不过从她说的来看,应该是和高潮完全不同的感受~具体怎么样~啧~真不知道。」红衣女的脸上既羡慕又嫉妒的表情转瞬即逝。
「你就没想过试试?」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没~一来是面子问题,二来就是找不到人。我听人说潮吹应该是高潮到失禁,因为潜意识里不想尿床让人笑话,所以我一般都会下意识的把尿憋回去,所以……咳咳咳?咱们换个话题不行吗?」红衣女人再豪放也是个女人,再称兄道弟也会有女人的矜持。
「那么说起来,想要潮吹的话,高潮到失神是先决条件楼?」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也不一定吧?她不就没失去意识吗?」口交男指了指屏幕里又一次潮吹的我说道。「所以我觉得应该是让她们彻底~彻底~嗯享受性爱,把性爱中所有的感受都释放出来,没有任何束缚,什么道德啦,廉耻啦这些,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展示出来。」
「有道理,不过怎么做才好呢?具体怎么做?哎~你们说话呀~」性交男一句话,将大家都问入了沉思装,都默不作声的继续自己之前的工作。
在灯光幽暗的监牢里,我们三人也逐一从高潮的昏厥中醒来,隔着铁栏杆彼此安慰,诉说着自己的绝望与痛苦,但是这种分享也令我们感觉到在这黑暗与绝望中的少许温暖。因为有陪绑的,也因为自己的痛苦与绝望有同病相怜的女人安慰。
「妈的~这群婊子生的~哦~~啊~给我下面塞满了~哎呦~嘶~呼~哼~妈的~一会儿都不让老娘下面闲着~嘶~一动就~就来劲~妈的~」三姐一边呻吟喘息一边咒骂着。
「一群废物~自己不行~~就这么折腾老娘~~哎呀~我比你强不到哪里去~我被他们灌肠了~还塞了个肛塞~拉不出来~肚子里搅的难受~~妈的~腚眼子好像裂开了~火辣辣的疼~~」二姐捂着肚子不停的咒骂,好像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的肚子还发出几声咕噜咕噜的声响。
「我还好~没东西插进来~不过就是下面火烧一样的感觉,有些刺痛。」听到二姐三姐的遭遇,我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心里暗暗升起一阵窃喜,庆幸自己没被沾污。
「火辣辣的?你好像被剃毛了吧?我记得你好像被他们摸了什么东西~~那时候脑袋昏沉沉的,看不清楚~听人说话都很模糊,好像喝醉了一样。」二姐一边喘气一边问道。
「不知道~我那时候昏过去了~看到自己被剃光之后就昏过去了~不知道。」当我想起自己被剃光阴毛的一瞬间,一阵痛苦浮上心头,就好像一把尖刀在我心脏里搅动,痛的我不住呻吟,似乎连呼吸都难以维系。
「小妹~你还好吧~小妹~哎呀~哦~呕~」二姐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想要安慰我,但是爬了两下的她发出两声干呕。
「二姐~你没事吧~撑住~哦呀~呀呀~啊哈~嗯~哼~哼~」想要爬到铁门看清楚我们二人状况的三姐捂着肚子蜷缩撑一团,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没事~~灌肠太多~好像被鸡巴从肛门捅进嗓子眼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妈的~」二姐说完,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
「你还好啦~我这下面两根插得满满的~好像快裂开一样~真的是痛并快乐着~娘的~」三姐也躺着说道。
「我下面火烧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像针扎火烧一样~~碰到东西就疼。」想比起她们的状况,我更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应该是脱毛膏的作用,是不是还有点刺痒的感觉~~火辣辣的刺痒~」三姐侧躺在铁笼里问我。
「是啊~就是这种感觉~~这~什么意思~~」我惊恐的询问道,虽然我心底隐隐的知道答案,但是我就是不想去想。
「这是脱毛膏在烧你的毛囊,三个月之内你下面一根毛都长不出来。」二姐解释道。
「妈的,操他妈的~这群畜生~怎么能这样~~」我不禁痛苦的哭喊着。
「你都不错了~~你知道我们现在多羡慕你吗~要不咱俩换换?」二姐无奈的说道,肚子里的痛哭令她不住地喘息。
「跟我换换也行~妈的~涨得难受~腿都合不上~操~」三姐也不无抱怨的说道。她们的羡慕顿时令我感到一阵解脱,一种比上不足比下颇有余的感觉令我得到暂时的喜悦。
「我自己都没提过毛~妈的~处女让陌生人剃阴毛~妈的~当时我真想死了算了~」虽然有些窃喜,但我还是用悲切绝望的语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谁不是呢~这群畜生算是算计人算计到骨子里了~妈的~」二姐恶狠狠的砸了一下身下的铁板,发出咣的一声闷响。
「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道。
「意思就是他们在玩弄我们的身体和心理,一群变态~他妈的~~」三姐也愤恨的说道。
「怎么说?」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最好别知道答案,但是我还是好奇的想要知道。
「他们吧我们这么放着就是要我们相互安慰,好缓解我们自己的心理,别让我们精神崩溃,好让我们的身体变成刘艳梅母女那样的敏感体质。」二姐无奈又绝望的说道。
「他们可不是什么好心,三个人形的玩偶可不如三个努力挣扎求存的美女来的有意思。」三姐接着解释道。听着她们二人的解释,我的心直沉谷底,一股无助的绝望感充斥着我的精神和肉体,令我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估计我想出来的,她们二人也想出来了,只是难以说出口。因为我们怀着一种侥幸心理,以为只要不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们就不会遭遇不想遭遇的事情。
「老大,咱们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弄?她们的身体看起来比原来敏感多了,早这么弄不行吗?耽误好长时间。」监控室里的肛交男看着屏幕里因为强烈刺激而高潮到昏迷的我们问道。
「半个月前,条件不允许啊,要是那时候这么折腾三个小妞的精神肯定受不了,到时候崩溃了怎么办?换一批啊?你舍得吗?」将刘艳梅重新固定在拘束架接受凌辱奸淫的红衣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条件?那时候又不是不能关一起。」肛交男疑惑的问道。
「看过纳粹集中营那时候的电影吗?一个道理。」口交男无奈的耸耸肩,接着说道。
「人的天性。第一,有陪绑的,就会让她们心理上更容易接受原来接受不了的事情。第二,让她们觉得自己不是最惨的那个,她们就会产生一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窃喜。就算出现一个被凌辱最惨的,她们也会因为同病相怜而给与最多的安慰。而且这种安慰不但可以安抚她们的同伴,还会安慰她们自己。即使安抚不了,也会令受凌辱最惨的那个嫉恨那两个情况比自己好的同伴。」性交男伸着手指头仔细解释道。
「这样啊~~你们也真是坏啊,坏透了~~不过我喜欢。只为这点事情不至于做这么大阵仗吧?还有别的目的吗?」肛交男看向头领,期待着他的答案。
「作为个体而言,因为无法宣泄自己的绝望与痛苦,再加上人类本身都具有追求愉悦的本能,所以在她们绝望无助的时候,给与她们一定的性刺激,她们就会为了逃避现实而进入自己创造出的美好幻想中,从而不停的催眠自己,令她们个人完全沉沦在性快感中。从而帮助我们完成性快感和性敏感带的升级调教。」头领放下手里的书,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解释道。
「作为整体而言,在刚进来的时候,如果把她们关在一起,在面对绝望的时候,人类的劣根性就会爆发,这时候就会发生下面几种情况,一,用暴力欺压弱小,从而获得自我安慰,再加上这里本就是个无法地带,这种情况会更加恶劣。二,她们的反抗情绪和意识会得到增幅,从而拒绝我们给以她们的一切,对于性快感和敏感带的开发会变得举步维艰。」头领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接着说道。
「这是群体和个体在面对未知的绝望和恐惧中的本能反应。现在通过一场调教,她们已经能够预支我们的目的,这对她们而言是可以接受的。所以在目前阶段,她们就像在严寒里相互依偎着取暖的人那样,相互安慰,相互鼓励。这样做既不会让她们产生强烈的抗拒情绪,也不会出现不可挽回的精神奔溃。这就给我们创造了继续把她们拖入深渊的机会,让她们自己帮我们完成敏感度的深化调教。」头领带着期盼的神色,微笑着看着众人,等著有人提问。
「那~深化到什么地步才算成功呢~」红衣女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看她们自己能把自己引领到什么地步。」对于红衣女人的问题头领显然有点失望。
「你是想让她们在这里接受~额~是接触~所有的调教类型然后再有针对的深化调教喽?她们会在精神上抗拒,但是肉体却在沉沦,最终她们会完全屈服自己的肉体,离不开我们?嘶~~也不对啊~那不就是刘艳梅吗?」性交男想了想,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咱们少了点什么啊!就像在深渊里给她们点上一盏希望的灯,引领她们继续向下走,可是这光又是什么?我们的欲望~还是她们的欲望?如果是我们的,不会那么容易,如果是她们的,我们又是什么?」口交男的说辞令所有人陷入沉思,整个房间里除了扩音器里还在传出我们三人昏迷中的娇淫以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