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文前,这两篇几乎没有肉戏,对于想要刺激的看官说声抱歉。之后的色文因为想要赶进度,会删剪掉一些过于重复又没什么新意可言的肉喜,除非能刺激一下各位看官的快感。老调重弹的肉戏描写不再过多描述。
ps希望各位看官给点意见。看人家小太阳媛媛的那回复量,眼红的很啊。
「好家伙,弄巧反拙啊,跟计划的不太一样,接下来怎么整?」坐在监控室里的人们看着屏幕上不断播放的性爱场面,问道。
「挺刺激,有点你说的那种奉献牺牲自己的味道了,感觉确实不错。不过接下来怎么办?」口交男带着一脸回味和陶醉的问头领。
「确实,感觉跟妓女的那种迎合不一样,想起来就觉得受不了。啧啧~~舒坦~~」肛交男享受着刘文佳的口交昂这头闭着眼梦呓般的说道。
「要不~~加快速度如何?比如说,进入调教阶段?」性交男将刘艳梅的脑袋狠狠按在自己的裆部,将鸡巴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咙里。
「可以是可以,看她们的情况,应该能接受了,主要是用什么当导火索……这个可要好好想想。」头领看着屏幕里被关在牢笼里的三个女人若有所思。
「我觉得~嫉妒心怎么样?要知道,怜爱中的小姑娘可是很固执很盲目的,用嫉妒心来挑这把火说不定能事半功倍。」红衣女人敲了敲桌面,带着一脸坏笑说道。
「这种事情~~行吗?谁说你是女的,可你~~懂我意思吧?没有侮辱的意思,毕竟你也不是个正常的。」肛交男看着红衣女不无顾忌。
「心理上来说她肯定最明白女人想什么。要说怎么办,没人比她权威。你说的嫉妒心是怎么回事?毕竟调教这码子事,鞭打,肛交,灌肠这些,能不抵触就已经不错了,能让人羡慕嫉妒,怎么想都不可能吧。」头领也疑惑的看着红衣女人。
「不懂了吧,都说热恋中的女人盲目了,盲目到不分是非黑白,盲目不分什么事情,脑子里只有你给别人为什么不给我。就算是凌辱性虐,也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所以只要耍点小手段……嘿嘿嘿~~懂了吧?」红衣女捻了个响指,得意的说道。
「不对啊,人们有追求自我愉悦的本能。所以嫉妒是基于自我愉悦之上的产物,就算是再盲目也不会分不清痛苦与愉悦的差别吧?毕竟灌肠,调教,口交之类的,这种充满屈辱和痛苦的事情是正常人都不会有有愉悦的感觉吧?尤其是这三个,都这样了,不太可能吧。」性交男指了指屏幕里抱头痛哭的三个女人。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她们三个现在对灌肠肛交什么都肯定会有抗拒,直接来肯定不行,不管是谁都不行。但是,如果自己的痛苦能给心爱的男人带来愉悦呢?例如看到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开心的笑,兴奋的呻吟,激烈的性交呢?最简单的就是利用占有欲来激活嫉妒。这是最简单和最直接的办法。」红衣女人看了看周围的几个男人,解释道。
「我不太明白。她们会因为嫉妒让心爱的男人对自己进行调教?毕竟再怎么嫉妒,再怎么爱,也不太可能突破自己的底线吧?毕竟调教这种东西,不是强逼,或者本身就喜欢,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接受的。」肛交男疑惑的看着红衣女说道。
「所以说是相爱的情侣才容易吗。为什么相爱热恋中的情侣都会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主要就是想要占有。在占有欲的趋势下,人们就很容易产生嫉妒,尤其是女人。爱的越深,占有欲也就越强,嫉妒心也就更强。换句话说,越是能让她们觉得自己会失去爱人,她们就会变得越发盲目。」红衣女人露出一脸的坏笑说道。
「再盲目也应该分的清痛苦侮辱和愉悦的分别吧?」肛交男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红衣女人问道。
「额~~痛苦和愉悦是有参照物的。这个参照物就是失去挚爱。如果她们认为失去挚爱比接受调教痛苦,她们就会自己提出接受调教。如果调教比失去挚爱痛苦,那么她们就会拒绝。懂了吗?笨蛋」头领撇了撇嘴,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着肛交男。
「对哦,忘记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你们这么说,肯定是有计划了吧?要怎么做?」肛交男等着兴奋的大眼看着头领。
「先单独隔离起来,让她们觉得寂寞失落,绝望,然后我们…………」头领压低了声音说道。
「哦~~明白了,老大,你果然坏的可以,这种事情都算计~~哈哈哈~~~。」肛交男拍着头领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三人在睡梦中被人叫醒,在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就被人带上了手铐脚镣,被分别囚禁起来。虽然囚禁我们的监牢相隔不远,但是原来的灯光却都被撤掉,只留下我们监牢门口那一盏亮度极低的小灯泡在发出清冷的微弱光芒。以及很远处的一盏能够发出强烈光亮的大灯。
残忍的一群人,用这两盏灯光暗示着我们的希望就如这灯光一般,强烈耀眼的光芒我们能看到,却永远触及不到,能够触及到的,永远只是眼前这微乎其微的光明。能够照耀到的,触及到的,永远都是他们想要我们触及的东西。比如监牢门口放着的那些淫虐玩弄自己的淫具。各种尺寸大小的假阳具,性能强大的按摩棒,灌肠用的注射器,以及小马鞭和皮质拍子。
看着眼前的这些淫具,我们心里想要远远的离开它们,免得它们不断的勾起自己痛苦的回忆,但是我们却会在远远的离开这些东西以后,又自己爬回来。因为只有在极度靠近它们的时候,我们才能靠近勉强得到些许光明。
这些畜生就是想让我们明白,甚至是想要催眠我们,让我们在心里承认,淫具就是光明,我们的希望就是光明。灿烂耀眼的自由之光,对我们而言是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虽然我们已经洞悉这些人的想法和阴谋,但我们就是无法离开牢狱门口的这些淫具,因为离开它们,我们就必须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能从寂寞,孤独,绝望的黑暗中,看着这不远处这一盏犹犹如萤火般微弱的光明。
这就是我们目前的真实写照。虽然知道自由是不可触及的奢望,但我们还是心怀着绝望,想要触及它。虽然眼前的光明唾手可得,但确是我们所唾弃和鄙夷的。真是避的开,离不开。看得见,碰不到。
妈的,我们所唾弃鄙夷的东西,却是我们生存和希望的基础。
「操~~妈的~~我真受不了了~~这群混蛋。」三姐的精神几乎崩溃了,蜷缩在牢笼边不停的哭泣。
「坚持一下吧,三妹。像我这样爬一爬,能好受点。」二姐在监牢里一边爬,一边说道。
「操~~妈的~~操~~这种日子我过不下去了~~还不如疯了,傻了算了~~」三姐蜷缩在铁牢边,不停的咒骂着,哭泣着,将手慢慢的伸向那些淫具。
这也怪不得三姐,因为在这狭小细长的铁笼里,我们的活动空间不必养殖场的那些肉食鸡大多少,就这么个一米半高宽,三米长的地方,除了吃喝拉撒睡,再没有别的娱乐活动的地方,除了能用那些淫具解闷以外,再就没别的事情可做。
这些淫具不仅是我们解闷的工具,更是能帮我们获得暂时解脱的好东西。明知这些淫具跟毒品一个作用,但三姐还是为了那短暂的欢愉想要尝试一下。
「小妹,小妹,你别喊了,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想放弃了。」二姐说着,也将一个按摩棒和假阳具拿到监牢里。只是一会儿功夫,这两个女人就开始发出淫声浪叫。
极度压抑的心理和精神,终于崩溃,难以忍受的痛苦令她们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耻,拿起自己厌恶和憎恨的假阳具,用那象徵着统治与权利的柱状物来麻痹自己。
眼看着两个姐妹和好友就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的心理和精神也备受打击。已经孤身一人的我,为了维持自己的理智与尊严,毅然决然的拿起了监牢外的马尾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身体,想用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理智。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哦~~亲爱的,用力,再用力~~好棒~~太舒服了~~」二姐将假阳具树立在地上,不停的欺负身体,扭动腰肢,做出性交的动作。她一手拿着按摩棒压在自己的阴部,不停的刺激着,另一手拿着按摩棒压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揉搓着。
「老公好厉害~~太厉害了~~操得我好舒服~~屁眼,骚逼,都好棒~~好大~~不行了~~哦哦~~舒服~~」三姐好像被摆上实验台上的青蛙一般,张开双腿,露出下体插入的两根假阳具,不停的扭动着屁股,她手里的两根按摩棒不停的在下体,小腹,以及乳房上,不停的游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看着她们两人的淫虐画面,听着她们都淫声浪叫,我的小腹也升起一团烈火,为了平息自己的欲望,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抽打自己的身体,借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理智,压制自己的欲望。
声音浪叫和痛苦呻吟的大合唱在监牢里回响,淫靡的画面在监控室的屏幕里播放,但依旧无法阻碍红衣女和头领的私下对话。
「我的计划有点跟不上这三个娘们的变化啊,是不是折腾的有点大?」红衣女人看了看屏幕,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要我说这只是计划外的小插曲,偶尔来几个还挺有意思的,不影响之后的计划。其实这种转变比我预想的要好。」头领笑着看了看屏幕,回答道。
「比预期要好?这么折腾完了,这三个可就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母狗了。我们要的可是出门贵妇,上床淫妇。人尽可夫可不行啊。」红衣女笑着说道。
「把母狗变成淫妇,淫妇变成贵妇,不也挺有意思吗?」头领乐呵呵的说道。
「嗯?什么意思?我们的目标不是要调教出女王一样的性奴吗?你这是要做什么?」红衣女皱着眉头问道。
「我现在开始明白老爷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虽然还不是那么明白,清楚,最起码知道个大概的理解方向了。」头领表情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你能不能说明白点?难道我们以前做错了?难道说刚开始就失败了?」红衣女人吃惊的看着头领,语气中充满不甘。
「我一直以为调教是把正常的女人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其实正好相反,那不是调教,那只是堕落。是主奴一起的堕落,最后的结局就是至少又一个人要为此献祭一生。这种被大众成为调教的东西,可不是我们调教师所谓的调教。这也就是我家老爷子说我甚至还不是梅色的原因。因为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调教,就像还没有受到上主感召的梅色一般。」头领无奈的说完,发出一声苦笑。
「那么说,我们从开始就注定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红衣女人有些泄气的说道。
「没错。」头领认可的点头说道。
「那怎么办?终止计划,找个机会放走他们?还是说~~嗯~~」红衣女人皱着眉头沉思。
「不用,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把她们变成淫妇。」头领肯定的说道。
「啊?为什么?不都失败了吗?从一开始的调教方向就错了。」红衣女人惊讶的看着头领。
「是我理解错了,可不代表方向错了。」头领看着红衣女人说道。
「其实把人拉进堕落的深渊只是调教的开始,真正的调教,应该是把人从深渊里拉出来的过程。所以整个调教的过程应该是让正常人充分自由的堕落,然后在黑暗中寻找自己坚持的光明,然后顺着光明爬出深渊的整个过程,才被称之为调教。」头领平静的说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是这样吗?调教师不是应该把女奴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努力的吗?你这个堕落再救赎指的是什么?让她们从母狗荡妇再变回贞烈贵妇,那当初还有必要给她们推进深渊吗?这是不是多此一举?」红衣女听的更加迷糊了。
「有,非常有,想要调教出极品性奴,必须把她们拉到深渊底部,让她们经历最淫荡,最淫靡,甚至是淫乱,最后再变成贵妇甚至是贞妇才有意义。就像印染的白色棉布,光,和梅西。」头领越说越激动,但是他的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些许绝望和失落的感觉。
「越听越不明白了。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红衣女看着头领满脸疑惑。
「想要调教出极品性奴的前提是爱。但是你把一个正常的女人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变成一个喜欢让人作践的母狗,你觉得这是爱吗?」头领看到红衣女人摇头表示否定。
「那么把一个喜欢让人作践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作践这是爱吗?」头领这次得到的回答是疑惑和犹豫。
「显然也不是。但又不能说不是。因为我们对待这种事情的判断标准不一样。对于喜好这种绿帽行为的人,这就是爱的表现,对于非绿帽,这是不爱的表现。」头领说完看到红衣女的眉头越皱越紧,甚至表现出不耐烦。
「咱们用梅西举例子,当他将以色列人带出埃及以后,在旷野中徘徊,始终无法进入距离他们四百公里的期许之地。直至他儿子掌权才终于进入。从这里我得到一个启示,我们调教师,所扮演的角色,跟梅西一样,当我们自己迷茫,不知道方向时,我们是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性奴带入期许之地的。因为我们对于性奴而言,是真理,是道路,是生命。我们自己到不了的地方,怎么带领追随者们到达?」头领示意红衣女不要打断自己,接着说道。
「我们,应该说是我,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我遵从的并不是上主的意志,而是自己以为的上主意志,就像离开埃及的以色列人,自己制造了一个金牛来崇拜一样。老爷子说我不是梅西,甚至不如你们或者张先生,就这么个意思,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性奴。」头领说完垂头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这跟拉入深渊有什么关系?嘶~~金牛~~明白了,不将所有的淫靡淫乱经历一次,你就不知道混乱是怎么一回事,也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规矩,即使知道也未必会遵守。所以,一起进入深渊的意思就跟……就跟~就是塑造金牛,砸毁金牛,再回归信仰一个道理。」红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对,就是这样,毕竟调教这种事属于地下事件,没有什么统一的规矩可言,有的,也只是主人的规矩,所以规矩就越发的必不可少,一但订立就绝对不能随意更改,必须严格执行。这就是信,相信的信,必须无条件,毫无保留的信。但是那些,包括我们其实全都是自己想怎么弄怎么弄,都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说的好听点,我们在徐徐渐进,但事实确实因为女孩子的接受能力在阻碍我们的速度,如果她们接受能力强,这会儿估计已经跟刘艳梅母女一个德行了。」头领越说越激动,但是话到最后,却越来越失落。
「那你打算怎么办,反正我是没主意了。就像你说的,咱们只有推下去的计划,从来没想过还要拉起来。」红衣女人明白道理之后,话也说的非常沮丧。
「哎~~其实~我有办法,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只是~~我实在~~啧~」头领的话语声中透露出左右为难。
「什么意思?你有长远计划?」红衣女人满脸疑惑的看着头领。以她对头领的了解,他说有,肯定是有把握的那种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说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了,可是,我不一定,不一定,肯定,我做不到。」头领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为什么?一起堕落?应该不难吧?你是主啊~~」红衣女人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
「主要是~~主要是~~见过染白布没?说起来就跟阳光一样,是好多种颜色组成的这种透明的光。堕落也是一样,要把所有的淫乱淫荡都经理一遍才算堕落。比如灌肠,比如捆绑,比比如~比如~乱交群交,哎~乱交群交~~」头领说完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难怪!你的占有欲不弱,跟人分享自己的~~情人?」红衣女人看着头领问道。
「是爱人。妈的,老爷子说要我把刘艳梅从深渊里举上来,就是要我先堕落到刘艳梅那种地步,然后在往上爬。」头领说完露出一脸的苦笑。
「难怪你们家族都要给后辈留个母狗调教,感情是这么回事。」红衣女人恍然大悟道。
「呵呵呵~~你可有难了~~等着看你这处男怎么堕落吧。哇哈哈哈~~~自己调教自己……嗯~好有趣啊。啊哈哈哈~~」红衣女越说越开心,看着表情越来越苦涩的头领,笑的更加开怀,也更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