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呀呀~~不行了~~受不了了~~操我~~操我~刘艳梅,好姐姐,受不了了~~别折磨我了,让我发泄一下,玩我的骚逼,捅我的骚屁眼,一起捅,拜托了。」三姐不停的哭求着为自己涂抹润肤露的刘艳梅,腰肢屁股不停的摇摆扭动,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裸露的阴户不停的在半空画着圈圈。
「我也要~~给我解解痒吧~~好空虚~~不要这样了~~真的不行了~~快疯了~~啊呀~~求求你了,刘文佳,在我骚逼里扣扣吧,扣几下就好~~扣几下就好~~啊呀~~就几下~~」二姐用力的挺起身体迎接刘文佳涂抹润肤露的双手,想用这样的办法增加快感。
「我也要~~玩玩我吧~~打我几鞭子~~身上好痒啊~~痒的不行了~~」我不停扭动着身体对刘艳梅母女喊到。
自从上次红衣女人强逼着凌少他们不断的奸淫凌辱早就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虚脱的我们,而遭到反抗以后,红衣女人答应不再奸淫我们后。她们就给男人们带上贞操带并且还装上了一对假手,让他们没法跟我们做爱。而我们就受到无法宣泄性欲的惩罚。
尤其是男人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刘艳梅母女更是卖力的折磨我们。
她们在我们的乳头和阴蒂上箍上一个一直刺激我们性欲的金属环。还将混合着春药润肤露,不断的在我们身上涂抹,还强逼着我们喝下都是春药,还越喝越渴的功能性饮料,让我们的精神和身体始终维持着性兴奋状态。
不仅如此,她们还会对欲火中烧中的我们,进行进一步的挑逗。
刘艳梅亲吻我们的嘴巴,玩弄我们的乳房。刘文佳负责刺激我们的阴唇和阴蒂。同为女人,而且技术经验丰富的一对母女,总是可以让我们的状态始终维持在高潮的顶峰附近。
「啊呀呀~~姐姐,~~亲姐姐~~你不能这样~~小母狗知道错了~~让小母狗泄身吧~~套难受了呀~~别停呀~~不要走啊~~求求你了~~小母狗求求你了~~啊呀呀~~」三姐被无法宣泄的痛苦折磨的不停祈求哀嚎。
「小母狗不行了~~小母狗要泄身,要高潮~~小母狗要高潮~~不要停~~谢谢~~谢谢~~母狗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母狗泄了吧~~」将三姐的性欲撩拨到做高后,母女二人来到二姐牢房,开始不断的撩拨着二姐的性欲。
「痒啊~~好痒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抽母狗几鞭子~~狠狠地抽我几鞭子吧~~亲姐姐~~好姐姐~~抽我几下子,打几巴掌也行啊~~」被刘艳梅母女挑起的浴火在我体内燃烧,即将登上肉欲绝顶,却始终得不到宣泄的感觉令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按照女奴礼仪中祈求的动作,不停的扭动腰肢晃动屁股,嘴里还不住地说出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
我们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种无尽的性欲折磨中坚持多久,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感,令我们不断的发出求欢的动作,不断的说出不知廉耻的哀求。
他们要的是我们丢弃所有尊严和荣誉之后的哀求。最好的证明就是我们主动提出舔弄刘艳梅母女的阴户。红衣女人说过,只要我们把刘艳梅母女舔爽了,舔到高潮迭起,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高潮,痛痛快快的泄身,不再继续用肉欲来折磨我们。
但是这样的话语我们怎么能说出口?主动去舔弄两头母狗的阴户,还要让她们过瘾,这是何等的恶心和屈辱。
但是我们已经被长时间的性欲逼迫的称呼自己小母狗了,而且已经越叫越顺嘴了,等什么时候舔刘艳梅母女阴户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顺,越来越习惯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彻底丢掉自己尊严和骄傲,向性奴踏出第一步的时候。
为了不让红衣女人的话语成真,我们三人苦苦坚持着。虽然不能跟自己的爱人做爱发泄性欲,但是却可以通过曾经带给我们痛苦的凌辱和折磨来消减体内的肉欲。
对我来说鞭打无疑是痛苦的,但是在欲火焚身,瘙痒难忍时,那一下一下的鞭打,却会令我感到一阵阵舒畅。
就在上次跟凌少一起时,原本是为了用疼痛来压抑自己体内浴火的鞭打,在那时却变成了强烈的快感。在这强烈的快感中,我高潮迭起,潮吹不断,获得了一次完全彻底的爆发。
全身酸软疼痛,但是身心之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甜蜜与幸福,我呼出的每一口都充满着甜腻到融化的兴奋。
「再来一次吧,你太棒了,我受不了了~~」凌少的话语在耳中回荡,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放荡激情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体内的火焰和瘙痒被再次点燃。凌少的一句再来一次,就令我体内的快感风暴开始肆虐。
虽然我最后的理智令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是我的身体却做出了诚实的回应。
阴道再次变得瘙痒,下腹也升起一股灼热,难以忍耐的空虚令我张开双腿,露出了我流淌着淫水的淫靡嫩肉,不停的扭动腰肢。
凌少的手掌在我的乳房上大力揉搓,他的牙齿在我的乳房和乳头上啃咬,这些疼痛令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似乎只有凌少那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才能浇灭我体内的浴火,令我感到些许短暂的欣慰。
「老公,我要,我要,给我,快给我,好痒啊~~」二姐不住地发出焦急的哀求,双腿和腰肢不住地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胯间,用自己满是淫水的阴户不断的摩擦唐少麟放在她胯间的金属圆柱。
因为男人们都带着贞操带,所以无法用鸡巴来满足自己的爱人,不得不借助那些放在牢房里的淫具来满足自己的爱人。
「要不我用别的吧~~」唐少麟看了看自己的胯间,又看了看门口的假鸡巴,说道。
「好~~好~~快快~~痒死了~~快点~~」二姐的嘴巴浪叫着,纤腰扭动着,阴户摩擦着,浑身赤红的颜色令她看起来就像莺粟花一般妖冶,显示出令人亢奋的性感诱惑。
「不行啊,太小了,太小了~~再粗一点~~再用力一点~~好痒啊~~」二姐痛苦的不断呻吟着。
细小的假阳具在肛门里的不断抽插不但无法缓解身体里的瘙痒反而还在不断的增加,令她欲求不满的痛苦呻吟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痛苦。
为了满足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浴火,二姐不断的叫嚷着换两根更加粗长的假鸡巴。
但是牢笼里放置的两根假鸡巴何在一起也只有口红粗细,留下的四个跳蛋,也只有樱桃大小。就算全都塞进二姐吃惯香蕉般粗细长短的阴道里,也根本满足不了。
所以,为了满足耳机越来越亢奋的身体,唐少麟只好拿起粗大的注射灌肠器,轮番抽插二姐的肛门和阴道。
肛门里的摩擦感令二姐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呻吟声,但还是不够粗大的灌肠器,依旧不能让二姐得到满足,她依旧不断的扭动腰肢想要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为了让二姐登上极乐巅峰,唐少麟在二姐的提示下将那四颗樱桃跳蛋以及口红般粗长的假阳具一起塞入了二姐阴道。
「不行~~再来~~再来~~我还要~~还要~~空虚~好空虚~~不刺激~~还要。」二姐不断的发出哀求般的呻吟,要求更加强烈的摩擦,想要更加粗大的东西来缓解自己下体的瘙痒。
「灌肠,给我灌肠~~灌肠以后就好了~~给我灌满~~灌得满满的~~」已经习惯了性交混合性虐的身体,令二姐感到只有抽插的性爱味道太过寡淡,根本满足不了自己所需要的强度。
「好~~你等等~~」唐少麟按照二姐的要求,将装满灌肠液的水桶提到二姐身旁,将一管又一管的灌肠液注射进二姐的肠道里,令二姐的小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
「好痛苦~~好舒服~~好刺激~肚子好涨~~满满的~~好刺激~~哦啊~~还要~~哦哦~~好痛苦~~」二姐嘴里虽然喊着痛苦,但是她的呻吟声中的愉悦与亢奋却越来越强烈。
乳白色灌肠液随着灌肠器的进入被挤压出二姐的肛门,形成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喷泉,淫靡而诱人的场景令人感到亢奋。
「好棒~~好舒服~~用力~~再深一点~~满满的~好舒服~~啊呀呀呀~~舒服~~好痛苦~~好棒~~」二姐语无伦次的淫声浪叫越来越亢奋,令唐少麟兴奋的双眼赤红,身体颤抖。
唐少麟离开二姐的双腿胯间,趴伏在二姐的胸前,对着二姐硕大丰满的白皙大馒头不断的吸吮啃咬。唐少麟他一手抓着注射器不断抽插二姐的肛门,一手插入二姐的嘴巴不停抽插。
只是一会儿功夫,二姐高亢嘹亮的淫叫声,响彻地牢,阴唇处喷发出一股又一股的激流。
伴随着二姐的高潮浪叫,三姐的骚叫声也越来越大。
「继续,还要~~还要~~不要停~~好舒服~~就这样~~用力~~用力~~舒服~~」已经高潮过两次的三姐,还在蠕动着腰肢,不停的晃动着自己满是淫水的阴户,向苏家兄弟发出淫浪的诱惑。
她裸露的肛门和阴唇正在不断的开合,宣泄着主人下体饥渴的痛苦。
苏家兄弟再次扑倒三姐身上,一人站在三姐身旁一手口挖着三姐的阴户,一手拿着马尾鞭抽打三姐的身体。
站在三姐另一侧的人,一边用马尾鞭的手柄奸淫三姐的肛门,一手插入三姐的嘴巴不停抽插,嘴巴疯狂的亲吻着三姐的身体。
两个男人分工合作,不断的用疼痛和快感刺激着三姐的兴奋点,令她不断的发出兴奋的骚叫声。
我们三人的浪叫声在监牢里此起彼伏,形成一曲淫乱的大合唱。
「这可不是叫床大合唱,这是一场竞赛。呵呵呵~~没想到这仨娘们越陷越深了,意外的收货呢。」头领坐在电脑屏幕前,仔细的观察着三个女人的表情,说道。
「什么意思?叫床竞赛?这个也会比吗?她们都兴奋到那地步了,还能有意识吗?」用鸡巴猛顶着刘文佳身体抽插她阴道的性交男问道。
「嘿嘿嘿~~潜意识里的东西。男人女人都是人,是人就会攀比,是人就想要炫耀。」坐在沙发上的红衣女人,将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上,让狗爬在自己面前的刘艳梅不停的舔舐自己的阴户。
「这跟叫床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正抱着刘文佳屁股用力猛操的肛交男看了看红衣女人问道。
「你不正在那里比着吗?你现在觉得现在操的这么狠是因为什么?被这三个女人勾起性欲了?这只是一部分,更多的还是因为你下意识的想要证明自己比别的男人强吧?」头领头也不回的继续解释道。
「这三个女人实在证明自己比另外两个强,哦~不是,是更骚浪才对。嗯!马晓川她~~说不通啊?」正抓着刘文佳头发,把嘴巴当成阴道很插的口交男疑惑的问道。
「不是证明自己,准确的说是在攀比和炫耀。你没听见这仨娘们越叫越淫荡,越叫声越大吗?」红衣女人一边享受着刘艳梅的口交,一边用手里的小马鞭点在刘艳梅后背滑动,时不时还会或轻或重的打一下。
「是啊。可是为什么?比谁更淫荡吗?」口交男用力的狠狠一下插入,插得刘文佳双眼翻白,不断的发出咳咳的声音。
「在比谁的男人更厉害,叫的越骚,越浪,越淫荡就说明自己的男人越厉害。所以说,她们比的不是自己有多么淫荡,而是在比男人的性爱技巧,做爱的时间长短。总而言之一句话,她们的潜意识让她们证明自己的男人才是最厉害的那个。」红衣女人看着被自己抽耳光抽的一脸陶醉的刘艳梅,解释道。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真透彻。」肛交男说着,又狠狠地操了几下刘文佳的肛门。
「还是老大厉害。哎~你在地牢里循环播放的那十秒男女混合淫叫不会单纯的只是为了勾起那仨娘们的性欲吧?那可花费了不少时间呢。」红衣女人将刘艳梅的脑袋又按到自己胯间说道。
「嘿嘿嘿~~看出来了呀。这音频有女人的浪叫,惨叫,还有男人兴奋的呻吟。我这么做是借用人们的惯性思维,让她们三个不但要比谁更淫荡,还要比谁更能突破自己的快感极限。」头领回头看了看身后几个正在进行淫行的人说道。
「这段音频我加工了一下,让她们产生声音的最高点就在附近,但是却一直上升个没完的错觉。这就是上次说的碎片记忆和惯性思维理论相结合的做法。」头领面带得意的解释道。
「哎呀,真坏啊你。眼看光明就在触手可及之处,却又是那么遥不可及。哎呀~~啧啧啧~~真可怜那~~」红衣女人同情的话语声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强调。
「这才是高明。用她们的攀比心将她们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真过分啊~~哈哈哈不过我喜欢~~」肛交男大笑着,用力在刘文佳屁股上又抽了两巴掌。
「哦啊~~哦哦哦~~好刺激~~啊呀~~哦哦哦~~」我们三人被身上的情趣用品刺激的继续浪叫,在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感念的监牢里,我们三人完全沉溺在高潮快感的风暴漩涡里不愿自拔。
因为一旦清醒就要面对地牢里的黑暗与绝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换的片刻的自由与甜蜜。
在这种逃避的心态下,我们主动迎接着各种快感,并且尽力的将肉体上的各种痛苦转化成快感,好令自己在短时间内尽快脱离监牢的苦海,进入只有快感的幸福天堂。
不知道我们在这种状态下我们持续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带上了特质的头套,被组织夺走了四感,有眼不能看,有耳不能听,有口不能言,有鼻不能嗅,而且还被拘束着动不了。
他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我心里惊恐的叫喊着,但是嘴巴里的大型口塞让我只能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呜呜嗯嗯的声音。
绝望与恐惧的久了,心也就麻木,剩下的只有认命之后的那一点不甘。虽然认命,可还是忍不住心怀希望。就像红衣女人说的,在这无主之地,最好还是别心存希望,因为这里没有上帝显灵这回事。所以,希望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是个坏东西,看看刘艳梅母女和我们的对比就知道了。
在绝对的静寂中,过往的一切都真实的出现在眼前,红衣女人的话语正慢慢的腐蚀着我们最后的坚持。
我的理智还在坚守,但是身体却已经堕落,因为我发现我的身体正在发情。一阵阵的瘙痒和空虚从我的阴部和小腹中升起,体内的骚动随着小腹中升起的火焰变得越来越烫。
「一定是春药的作用,一定是刘艳梅母女在我昏迷的时候,给我摸了那种含有春药成分的润肤露,都是他们在搞鬼,要不然我不会发情。」我心里这样想着。
在我集中精力对抗自己发情的身体时,我根本没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我的腰肢正不断的挺起,做着迎合抽插奸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