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那月亮多么皎洁,挥洒的月光多么洁白,让万物蒙上一层圣洁的光芒。看那银河多么璀璨绚烂,镶嵌在天幕上的星星多么晶莹……”我蹲在地上,仰望着星空,感慨着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你能不能把字音说清楚了?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这是在赞美自然。”席芳婷站在我身旁,仰头看看目不视物的漫天阴云,又低头看看我,带着满脸的不屑和嘲讽说道。
“我这不是感慨一下吗?”我一边从大书包里往外掏着等下要用的东西,一边狡辩道。
“嘴上说的好像个诗人,可你手上都干的什么?我看看哈。假鸡巴——五根,麻绳——六捆,铁夹子——十个,塑料夹子——两板嗯——二三十个,大号灌肠器两千毫升的,跳蛋——十几二十个,高尔夫球——一桶……”席芳婷带着满脸的鄙夷,说一句,看我一眼。
“咳——这个吧——他主要是——你明白的,对吧?”我带着一脸的无赖像看了看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尴尬接着往外掏东西。
“我明白个屁,这些东西哪样跟纯洁,神圣沾边吧,你自己说。”席芳婷带着满脸的嘲讽说道。
“哎?这些是什么?还要打点滴吗?”席芳婷看了看我放在地上的瓶瓶罐罐和几个热水袋一样的东西问道。
“不是。这些是碘酒和酒精,消毒用的。这些是给你灌肠用的,增加刺激感。这些热水袋也是给你灌肠用的,像打点滴一样,慢慢的给你滴。这些是杀灭水里寄生虫和病菌的,对人体损伤很小。我可是很注意你的健康的,是不是很感动?”我带着一脸的诚恳,介绍着瓶瓶罐罐里药物的功效,向席芳婷邀功,“感动,真感动,我被你深深地感动了,你看看这泪——”席芳婷分开双腿,让我看她阴部和双腿间,黏稠滑腻的液体。
“呵——你还真的够骚的,光看见这些东西就来劲了。”我抓着一捆绳子站了起来,淫笑着说道。
“那是够骚,应该是无可救药了。高潮了一整天,还是觉得欲求不满,差了些滋味。”席芳婷配合着我的捆绑,给自己穿了一身拘束用的绳索龟甲。
“好了,咱们出去转两圈。这些就先不管了。”我将一根绳子捆在席芳婷脖子上,牵着她走出藏身的树林,将潺潺流动的泉水撇在身后。
“不准遮挡身体哦。而且要想办法让路过的人摸你一把。失败一次,惩罚加重一分。”我牵着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在山间小路上走着。
“你就不拍我为了要你加重惩罚故意失败?”席芳婷踩着模特步,扭腰晃臀,跟在我身后说道。
“是哦——随便吧。看你表现当奖励好了。”我抓抓脑袋无奈的摊摊手。
“我操——我操——这世道,世风日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走了没多远,四道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齐刷刷照在裸女席芳婷身上。
“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怎么还要盯着看?”被手电筒的光明遗弃,身处黑暗中的我低声嘀咕着。
“请问,奴家哪里失礼了?”席芳婷笑意嫣然的迎着四把手电筒,风骚的扭着蛮腰,摆着屁股,走向对面的四位巡山老人。
“一丝不挂的,成何体统?你这样……这样……不——不太——不太好吧——”一个老人威严的声音,随着席芳婷的靠近,变得外强中干。
“是——是不怎么——”另一个老人吞着口水附和着。
“其实也——也——不——不——不是——什么——额——额——大错——”第三个老人不知道是真结巴还是假结巴。
“不失礼,不失礼,挺好的,挺好的——”第四位老人被席芳婷淫荡的表情,风骚的姿势,勾人的眼神所降服。
“真好,真好——挺好——”当席芳婷抓着老人的手按在她的大胸脯上时,第四位老人叛变了。
“请问,奴家这样,算不算失礼?”席芳婷抓着老人的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揉搓,微笑着问道。
“不不不,很合礼,很合礼,太合礼了——”当第三位老人的手也被席芳婷抓住,按在奶子上的那一刻,也沦陷了。
“这位大人,您说我这位女伴的做法是不是非常的有碍观瞻呐?”我叼着烟,还抱着双臂,微笑着看向第二位想摸又不敢摸,想走又不舍得走的老爷子,说道。
“哪有哪有,怎么会怎么会,哦——好看——真他妈好看——太好看了——”老子试探性伸出的手,被席芳婷接过,按在了满是淫水的阴部上,一阵触电般的激灵过后,老爷子呼吸急促,满脸赤红的揉捏起席芳婷的肉壶来。
“你们,你们——哎——真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廉耻啊——廉耻——”第一位老爷子痛心疾首,捶胸顿足的指着正在玩弄席芳婷身体的三位同志泣血声嘶,看样子就差以死明志了。
“这里还空着呢,要不要试下手感??”我晃悠到在席芳婷身后,伸手在她挺翘丰满的屁股上揉抓抚摸两把,然后抽了一巴掌。
席芳婷的娇呼声和清脆的巴掌声,同时传入了第一位老人的耳中,让他扮演悲声欧歌的卫道士形象得以暂停。
“手感可好了,试试呗?”我一手抓着席芳婷的肩膀,一手揉着席芳婷的屁股,对着卫道士坏笑。
“是啊是啊,大姑娘就是好——手感是不错——一起来玩玩吧——。”三位老人的双手都被席芳婷的胴体吸附,不停的到处摸着。
“哦——真好——嘶——嗯——好舒服——真舒服——屁股也想要——太好了——”席芳婷一脸受用的表情,媚眼如丝的发出媚浪的呻吟。
“嗯——嗯——你们——你们——不知廉耻——不知廉耻——我泱泱大国,礼仪之邦,怎能,怎能——怎能——这么弹手,真弹手。”就在老爷子悲愤的扞卫我古国的圣德文明时,席芳婷用她的大奶子揉碎了卫道士的语言攻击,成为了她肉体的俘虏。
“这屁股真不错——手感真好。”
“这腿怎么长得——又细又直——”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吧——?真好摸,水还多。”
这小腰和后背——我那老伴儿,没得比,年轻的时候也没得比。
“大腿根子真滑——”
几个老人一边摸一边淫笑着交换心得。
“大爷们真厉害,弄得奴家心里痒的狠呢——要不要一起玩玩——?”席芳婷浪笑着问道。
“玩玩——?什么意思——?啊?玩——玩玩?”四个老人面面相觑,不确定这个玩玩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意思。
“玩玩,就是玩玩啊——,奴家还能怎么跟你们玩啊——”席芳婷说着,用手指顶着老人们的脑门,将他们一个个推开,然后就地躺下,蜷起双腿,用双手扒开自己满是淫水的肥厚阴部,露出了阴唇下的一片红色嫩肉。
“哦——!我操——!不是吧——!好婊子——!”四个老人在震惊过后,高呼一声,马上跪在席芳婷身旁,将手按在她的身体上。
“我操——干嘛呢——”当我看到老人们居然要亲吻席芳婷的身体时,大骂一声,抓住两个老人的衣领向后扯去。
“干什么!——你干嘛?”我的举动令那两个被拽倒的老人们发出愤怒的吼声。
“干嘛?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摸摸就行了,还真往上啃啊?你们啃完了我还怎么啃?吃你们口水啊?”想归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
一来,是自己想在席芳婷面前给自己留面子。
二来,是因为在心里吧席芳婷看成自己的东西,根本不想让别人干。虽然看着别人摸席芳婷我会很兴奋,尤其是把席芳婷想象成自己老婆的时候,我就更加兴奋,可不代表我会因为看到陌生人操我老婆而兴奋。
“我和她其实都有那啥了,要是你们也那啥了,可别说我没告诉你们,那啥了可就没救了。明白没?”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带着一脸的严肃说道。
“那啥了是啥了——?你们都那啥了?我操——不是吧?——你们这不是害人吗——?”老人们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意思,变得义愤填膺起来。
“哎呀,艾滋病只是通过体液和血液传播,只要你们别沾上她的体液就行。换句话说,摸可以,亲吗。言尽于此,你们自己掂量掂量。”我摊摊手,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听到我模棱两可的话语,四个老头子都跳了起来,变回了严厉的卫道士,在道义和道德上,对我们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边走边骂的同时还在品格,人格,以及自我修养等方面进行了表扬与自我表扬。总结为一句话:“幸亏没亲。”
“妈的,白吃馒头还嫌这嫌那。下次先说明白,然后再让你去勾引。嘿嘿——会不会很有趣?刚才看的我挺那啥。”我牵着席芳婷边走边抱怨,脸上带着淫荡的邪笑,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哼哼——你为什么组织他们亲我?不单单是因为恶心吧?”席芳婷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就是恶心啊——没别的——”我脸红了红,说道。
“不过说起恶心,你骚逼上的那两片破抹布能不能剪了?非常的有碍观瞻,对心情的破坏很严重啊。”我赶快转移话题。
“够狠。不愧是你。真他妈狠。”席芳婷皱着眉头低声骂道。
“来了来了来了,又来了。准备准备——快爬快爬——”看见不远处又出现几道手电筒的光束,我兴奋的低声叫道,让席芳婷在地上跟着我狗爬。
“我操——女——女的?”等走到进出才发现,来的一组四人居然全是老太太,而且白天指责我和席芳婷不检点的那位老妇人也赫然在列。
“不是,我是说——嗯——那个——额——我们再找地方拍照——嘿嘿——那个——你们忙——你们忙——”我看着批评过我们的老妇人一脸尴尬的想要溜。
“站住,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能这样?看你俩人五人六的,怎么竟敢青天白日的干这种勾当?啊?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吗?啊——?”老妇人义正言辞的斥责着。
“这那是青天白日,明明是晚上了吗。”我一脸委屈的低声说道。
“那也不能这么干啊,这要造成多大社会影响,你们父母知道,还有脸见人吗?你们……”
“大娘,我们——那个——嗯——嗯——?”我正想办法回嘴时,突然发现席芳婷正低着头,一脸淫媚的想着什么,禁不住一愣。
“不是吧?哎——大姐——这时候了哎——咱——咱——是不是——安生点?”我觉得席芳婷肯定是在想着怎么能让这几个老娘们摸她,而不是跟我一样在想办法,赶快脱身。
“大娘,我们这叫行为艺术,不是你说的恬不知耻。你这叫少见多怪。我觉得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证明我对这男人的忠诚和仰慕,也只有这样的行为才配的这男人的身份。”席芳婷双膝跪地,昂着头,带着一脸的虔诚和骄傲,用充满自豪的语气说。
“能伺候主人是母狗贱奴的福分,只要主人不嫌弃贱奴,贱奴愿意终身追随主人,做主人最忠实的母狗。”席芳婷趴伏在地,用充满虔诚,感激的语调说。
“嗯——?我操——!嘿嘿嘿——”受到席芳婷的感染,我一扫颓势,变得得意洋洋,低垂的脑袋也高昂起来,挂着满脸的无耻坏笑。
“嗯?哦——我操——这里——不合适吧——嘶——呼——这不好——嘶——不好——好舒服——哦——这个爽——”正犹豫着是不是见好就收,赶紧离开时,鸡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快感。
“你们——你们——哎呀——你们——真不要脸啊——太不知廉耻了——”四个老妇人同时转头拧身,以手遮脸,从手指缝隙中偷看着跪在地上的席芳婷为我口交的淫靡场景。
“嘶——哦——嗯——舒服——”我不住地发出舒畅的呻吟声。鸡巴的快感和心理上的享受,令我感到一阵阵刺激。
想停又不想停,想炫耀又想立牌坊的矛盾心理,让我想要推开席芳婷脑袋的双手始终无所作为。
“真不要脸——太不知羞了——哎呀呀——不知廉耻,不知廉耻——”老妇人们衣袖遮脸,不遮眼,扭着头,斜着眼,偷瞥着我和席芳婷在她们面前行淫,没有走的意思。
一道道快感的电流,顺着鸡巴沿着脊柱逆流而上,传遍全身,令我的身体触电般不停的颤抖。
香软湿滑的舌头在鸡巴棍上舔过,温暖湿热的感觉在龟头上缠绕,软中带硬的小圆头顶在马眼上的感觉,令我飘飘欲仙,暂时忘记了我们是在陌生人面前行淫。
整个鸡巴在灼热湿软的口腔中被融化掉的感觉,令我不住地呻吟。
鸡巴在口腔和咽喉中摩擦的感觉令我兴奋的大呼小叫。
鸡巴被挤压,摩擦,吸吮的快感,再配上席芳婷幸福陶醉的销魂呻吟,以及席芳婷满脸的谦卑表情,令我在触觉,视觉,听觉,以及心理上同时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陷入狂乱兴奋的我,双手抱着席芳婷的脑袋,将她的嘴巴当做阴道,狠狠地奸淫着。
双膝跪地的席芳婷,将双臂背在身后,任由我抽插她的嘴巴和咽喉,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呕呕声和啧啧的水声。
满脸的口水,鼻涕和眼泪顺着她的俏脸流淌,在她的俏脸上显出令人亢奋的凄惨和妖冶。
令人狂乱的淫靡景象令四位大婶暂时忘记了礼义廉耻,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在席芳婷的嘴巴和喉咙里射精。
在席芳婷幸福与满足的表情中,吞咽下嘴里的琼浆玉液时,她们不约而同的一阵阵的干呕声。
在席芳婷满是陶醉与回味的表情中,发出醉人的享受声时,她们不约而同的转身离去。
并留下一串鄙夷的夸赞:“泱泱华夏,礼义廉耻,将因我们,毁于一旦。”
“嘶——呼——刺激——真爽——好久没试过了——嗯——久违的感觉——”我咂咂嘴,又回味了一下人前做爱的滋味,情不自禁的说道。
“久违?你以前也干过这种事?”席芳婷看着问道。
“那可不,别说口交,性交都——嗯?!没,这事第一次——我以前可纯洁了——都是让你们带坏了——”我响起以前和鵼的荒唐事,脸色赤红,狠狠撤了一下席芳婷脖子上的绳索,牵着她离去。
“哎哎哎——性交都什么——告诉我——快告诉我——看样子挺刺激的——快说快说——”席芳婷追在我身后,不停的问。
“没——真没——”我无奈的喊道。
说起来,这种事我和鵼干过不是一两回了,而且是站在最高的地方性交,在众目睽睽下性交。
因为我和鵼的酒品都不怎么样,都是越喝越兴奋的那类人。鵼喝兴奋之后特别喜欢展示自己的胴体,而我则极具攻击性,结果就是她脱我阻止,然后就在吧台之类的地方疯狂的做爱,而且是怎么淫荡怎么来。
虽然事后会腰酸背痛的相互埋怨,咒骂,可下次聚会一定会照样再来一遍,然后接着相互埋怨咒骂,然后照旧,都不带走样的。
这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更何况还涉及鵼的隐私,我就更不可能对别人说。
席芳婷追问了一会儿,看我死活不肯说,也就作罢,默默地跟着我回到了那条泉水汇成的溪流旁。
“看,惩罚你是老天的意思,可不能怪我了。呵呵呵——你就等着后悔生为女人吧。”为了缓和压抑的气氛,我率先开口道。
“嗯,好——别给我玩进重症室就行——”席芳婷说着,转过身,将双臂背在腰后,好方便我的捆绑。
——分割线——
我在她身上多加了一条绳索,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后,再将她脖子上的绳索固定在树上,令席芳婷只能绷直双腿,挺直身体,踮起脚尖,在地上站的笔直。
随后,我拿起一条宽马尾散鞭,来到席芳婷身侧,在半空挥舞出一个圆形,随后狠狠地抽在席芳婷的后腰上。
“啊呀——额——咳——”马尾鞭中节击打在席芳婷的后腰上,余势未消的前半截绕过侧腰击打在她的小腹上。三处剧烈的疼痛令席芳婷发出一声惨叫,情不自禁的躲避令她脖子上的绳索收紧,令她发出一声咳嗽。
“小心啊,骚货,乱动可是会把自己勒死的,你脖子上的可是活结。”我笑的满脸阴邪,将马尾鞭挥舞的虎虎生风。
“啊呀呀呀——”席芳婷发出一声惨叫,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一片赤红。
“啊啊啊啊——”席芳婷的两片臀瓣上一片赤红。
“啊啊——咳咳——咳咳咳——”抽击小腿的剧痛令席芳婷下意识的躲避,脖子上的绳圈被收紧,令她发出一阵咳嗽声。
席芳婷的惨叫混合着鞭打时的脆响,在林中的小溪旁回荡。
我围着席芳婷转了三圈,每走一步都抽打出一鞭,足足三十下抽击,令席芳婷的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惨叫。她的屁股,小腿,大腿,小腹,后腰,侧腰都在我疾风骤雨般的鞭打下变成了赤红色。
没有轻重缓急的变化,只有一味的狠抽,用剧烈的痛苦折磨她的肉体和精神。
“哦——咳咳——嗯——咳咳——”被痛苦折磨的东倒西晃的席芳婷,被脖子上的绳圈嘞的不停咳嗽。
“舒服吗?贱货!是不是很舒服?”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分担她的体重,另一手用力的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哦啊——疼——舒服——谢谢主人——”在我怀中休息的席芳婷,感受着乳头被挑逗的甜美,对我露出一个甜笑。
“啊啊啊啊——”乳头几乎被我拧下来的剧痛令席芳婷发出一阵惨叫。
“呵呵呵——”席芳婷被推出去时,还被我拌了一下,绳圈勒紧脖子,令席芳婷发出窒息的声音。
“咳咳咳——”好不容易挣脱我纠缠,才得以站稳的席芳婷不断的咳嗽。
“啊呀——呀呀呀——呀呀——”乳房被我不断鞭打的剧痛,令她不断惨叫。
她的乳房在鞭打下不住跳跃抖动,从白皙变成了赤红。
“贱母狗,什么感觉,美不美?”我用力揉搓着席芳婷的大奶子问。
“啊呀呀——美——美——啊啊——好痛——谢谢主人——啊啊——要拧掉了,要掉了——呵呵额——呵呵——”席芳婷刚要回答,我就用力的拧她的乳头,推她的身体,趁着她站立不稳时,用力的抽打她的双腿,让她难以站稳,绳圈再次勒紧她的脖子。
“咳咳咳——呵呵呵——”双腿乱蹬的席芳婷露出了双腿间的蜜穴,抓住机会的我一鞭子抽在她的阴户上,令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一下,再次失去平衡,重新站立。
“主人——主人——休息——休息一下——”席芳婷双眼含泪,带着一脸哀求之色。
“休息?用什么来交换?”我走到她身后,瞄准她挺翘的大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呀——啊啊啊——灌肠,——啊啊啊——请主人给母狗灌肠——啊啊啊——用灌肠交换——啊啊啊——”雨点半落在席芳婷屁股和后腰上的剧痛令她不住惨叫,但是却不敢动一下。
“嗯,很好。”说着话,我将席芳婷脖子上的绳索松了松,将一个暖水袋倒挂在树枝上,并将点滴管塞进了席芳婷的肛门里。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席芳婷喘着粗气,身上的汗珠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晶莹,令她赤红惨白相间的肤色显出妖艳的凄惨美态。
“说下什么感觉,我要知道。”我举起新换的细条散鞭,高高举起,话音未落,横扫过席芳婷的乳房。
“啊呀呀——奶子——啊啊——火烧一样,好疼——”
“啊——奶头要掉了——啊啊啊——奶子烧起来了——啊啊啊——裂开了——奶子要裂开了——啊啊啊——”乳房在鞭打下不停跳动,没一下抽打都在赤红色的乳房上留下几道深红色的鞭痕。
“哦啊啊啊——呀呀呀——好疼——撕开了——撕开了——啊啊啊——”席芳婷扭动腰肢,躲避着抽向腹部的散鞭。
“哦啊呀呀呀——呀呀呀——屁股——屁股——烧起来了——烧起来了——烙铁一样——啊呀呀——”席芳婷转身躲避腹部的抽击,露出了她的大屁股。
“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啊啊——哦啊——啊啊——”席芳婷好像被抽打的陀螺,不住地转圈。赤红色条痕布满全身,惨白的肤色与血色的条痕相应生辉。
“舒服吗?贱母狗?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我拿出一盒消炎软膏在席芳婷身上涂抹。
“哦啊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贱婊子——啊啊——母狗——呀呀呀——喜欢——啊啊啊——”酒精倒入伤口一般的刺激性剧痛令席芳婷止不住的惨叫。
“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呀呀——”火烧一般的剧痛在破皮的伤口蔓延,令不住惨叫的席芳婷大小便失禁。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随地大小便?”我皱着眉头看向席芳婷。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母狗——母狗——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请主人——主人——责罚——责罚——”席芳婷带着惊惧的目光,嘴唇哆嗦着说道。
“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惩罚你的。”我将席芳婷的一个脚腕绑住,然后高高吊起,然后将腿弯和脖子绑在一起,让席芳婷金鸡独立的站着。
“要不要再来一次?你可以拒绝的。”我拿着宽马尾鞭在席芳婷面前晃了晃。
“谢谢主人——唔嗯——呜呜——”席芳婷带着甜笑,摇了摇头,主动撅起嘴巴献上香吻。
“准备好了?”我摸了摸席芳婷的乳房,又扣了扣她的阴户,最后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我将要重点抽打她这三个地方。
“嗯——准备好了——请主人赐罚——”席芳婷点点头,微微昂起脑袋,带着骄傲的神情,等着我抽打她,好像能被我鞭打是一件非常自豪和荣耀的事情。
我在席芳婷眼睛上粘了一条胶带,封住了她的视觉,然后才开始抽打她的身体。
“嘶——唔——呀——呀——啊——哦——呀——嗯——哦——啊呀——呀呀——哦——嗯——哦——”席芳婷的乳房,大腿内侧,阴部,屁股,被我不断的击打,在时轻时重,快慢不一的弹奏下,发出一段段淫叫与惨呼。
她的阴部充血,变得赤红,沾满淫水的阴户变得更加肥厚妖艳。乳房在抽击下剧烈或欢快的跳跃。坚挺丰满的大屁股因剧痛或者兴奋而不断的收紧。
“舒不舒服?嗯?骚货——”我用鞭柄捅着席芳婷的乳房,一手摸着她的阴户,柔声问道。
“舒服,呼——谢谢主人——哦——好舒服——嗯——好痛苦——嘶——好刺激——哦哦——母狗还想要——主人——好主人——不要停——母狗舒服的快化了——哦哦——”席芳婷不断的娇喘呻吟着,她胯下的淫水在我手指的抠挖下不断流淌,顺着她站立的大腿流向地面。
“尝尝骚不骚——”我抽出满是淫水的手指,塞入席芳婷的嘴巴,鞭柄插入她的阴道,双手都在不停的抽插。
“骚——嗯——哦——真骚——嗯——嗯——”席芳婷娇嗲的吸吮舔弄我的手指,阴道收缩的震动通过鞭柄传入我的手心。
“主人——母狗——还想吃——哦哦——嗯——”席芳婷吐出我的手指,娇痴的腻声道。
“嗯——哦——哦哦——嘶——嗯——唔——呜呜——嗯——”鞭柄传来被舌头舔动的触感,手指传来被温热所缠绕的错觉,令我产生了手指在阴道里被融化的感觉。
席芳婷嫣红的俏脸上写满春意,含羞带臊的细细品尝着自己谷间的美味甘泉。
“别掉了。”我将一根挂着热水袋的假阳具塞入了席芳婷的阴道,让席芳婷紧紧的夹住。
“是主人——”席芳婷娇嗲的回答一声,满是幸福与陶醉。
“哦啊——啊啊——哎呀——”当可乐瓶般粗大,满是凸起颗粒和条纹软刺的假阳具的假阳具在启开关后,剧烈的震动,疯狂的旋转扭动的棒身,开始在席芳婷阴道内肆虐,顶在席芳婷宫颈上的大龟头开始在子宫口上研磨,令席芳婷发出一声声激烈的呻吟。
“哦哦——好刺激——啊呀——啊啊——哦哦哦——好刺激——好激烈——啊啊啊——好痛——好爽——啊呀——”在假阳具的刺激和鞭打的双重刺激下,席芳婷不断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呻吟。
“啊啊啊——哦哦哦——好痛苦——肚子——肚子——哦哦——啊啊啊——裂开了——开锅了——啊啊啊——”在假阳具的震动下,我开始给席芳婷灌肠。冰寒的泉水顺着管嘴进入席芳婷的肠道,引起席芳婷不断的哀叫。
六百毫升的冰水令席芳婷的肚子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哀嚎,难以忍受的痛苦伴随着席芳婷的痛苦泣叫被喷出身体。
“啊啊啊——好爽——哦哦哦——好爽——”肛门的喷射快感,激起席芳婷的音声浪叫,噗噗噗的放屁声在痉挛的肛门处响起。
“呵呵呵——这样可不行啊臭婊子。”我嬉笑着,将软管插回席芳婷的肛门。括约肌的痉挛颤抖以及软管在肠道内穿行的滑软黏腻的触感令我感到一阵兴奋。
“哦哦哦——啊呀——唔哦——哎呀——”席芳婷在软管的插入以及屁股被揉捏的快感刺激下,发出甜美的淫叫。
“啊呀呀呀——又来了——哦哦哦——好凉——不行了——咿呀呀啊——好凉——”注射器里的冰凉泉水大量注入肠道的冰寒刺激令席芳婷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灌肠不到八百毫升,席芳婷又一次喷发。
第八次喷发令席芳婷全身虚脱,亮晶晶的虚汗覆盖在遍布红痕的惨白皮肤上,显现出妖艳的凄惨之美,令我感到一阵阵的亢奋。
“不行了——休息——休息一下——受不了了——肚子好疼——针扎一样——哦——啊啊——”在我捆席芳婷时,她的话语声有气无力,似乎连抬头都要好紧体力。
“你行的,不要妄自菲薄了。你可是母狗婷,是听到性虐就兴奋的母狗,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不呢?”我将套在席芳婷脖子上的绳索捆在席芳婷身上的龟甲上,又在她的腰部缠绕几圈,在小腹上打结,然后将剩余的绳子穿过她的谷间,插入腰部的绳圈,系在树枝上,用绳索勒着席芳婷的阴部挂在半空。
“啊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好疼——要断了——裂开了——啊呀呀呀啊——”顶着席芳婷的子宫口的假阳具,在席芳婷自身的重力以及绳索的拉扯力下,顶着她的子宫口将阴道拉长,剧烈的撕裂痛苦令席芳婷不断地哭喊。
但是被捆成M形的双腿,不管如何蹬蹋,纤细的腰肢如何扭动,也无法缓解阴道的撕裂感。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裂了——真的裂开了——呀呀——”好像蛙跳一般悬在半空的席芳婷不住地哭喊,口水眼泪顺着脸颊滚滚下落。
“不要了,真不要了——饶了母狗——饶了母狗吧——啊啊啊啊——母狗听话——母狗乖——母狗不敢了——呀啊啊啊——”席芳婷哭叫着,挣扎着,想要将我塞入她肛门的高尔夫球挤出身体。
“叫什叫——自己吃下去,别让我抽你。”我用力的在席芳婷坚挺的大屁股上抽了几巴掌,将一个高尔夫球塞到她的肛门处,让她自己吸进去。
“啊啊啊——咿呀呀啊——好痛苦——肚子——下面要断了——火烧一样——呀呀呀呀——针扎的疼——啊啊啊——”席芳婷努力将高尔夫球吸入肠道,但紧绷的屁股肌肉,以及痉挛的肚子令她难以如愿,只能不停的发出惨叫。
“贱母狗,怎么这么没用?非要我自己动手吗?”我一手抚摸拍打席芳婷的屁股,一手顶着高尔夫球,慢慢的用力塞入席芳婷的肛门。
“啊啊啊啊——母狗没用——呀呀呀——母狗废物——呀呀呀——痛啊——呀呀呀——饶命啊——主人——主人——啊呀呀呀——不行了——啊啊啊——”席芳婷的双腿剧烈颤抖着,臀肉痉挛着,剧烈的疼痛令她不停嘶吼着。
“我早劝你会后悔生为女人,为什么不听呢?接受了,就要承受到底。”我一边说着一边将第八个高尔夫球塞进席芳婷的肛门里。
“不要了——不要了——吃不了——吃不下——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好痛啊——啊啊啊——”席芳婷平坦的小腹上,被顶起一串凸痕,发出有节奏的震颤。
“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席芳婷的惨叫变成痛苦的哭泣,死死攥着大拇指的四根手指反出惨白的颜色,小巧精致的五颗脚趾紧紧的攥在一起,显示出,她正承受着无法忍耐的痛苦。
“啊呀呀呀呀——不要——不要了——真的裂开了——裂开了——断了——肚子——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当肛塞被我强塞入席芳婷的肛门,并且开始充气扩张时,席芳婷能做的只剩下痛哭。
“你这不好好的吗?不要再刷小孩子脾气了——我会让你好好哭一场的——让你后悔生为女人。”我拍了拍席芳婷满是汗水,并不断颤抖的大屁股,将肛塞上的软管套在了灌肠器上,开始给她的肚子注入灌肠液。
“啊啊啊啊——好残忍——好残忍啊——太残忍了——啊啊啊——母狗要被玩死了——真的要死了——呀呀呀——肚子啊——啊啊啊——肚子——呀呀呀——”
冰寒刺骨的泉水被注入肚腹,无法排泄的剧烈刺激令席芳婷不住地哭喊,难以承受的冰冷在她肚子里肆虐,令脆弱的肠道痉挛。
插入席芳婷下体的假阳具和肛塞已经全部没入席芳婷的身体里,并且被绳索勒紧,固定在了体内,根本无法被排出体外。
慢慢注入肠道的泉水令席芳婷的肚子响起雷鸣般的咕噜声,无法化解的冰寒令她的肚子剧烈收缩。隔着一层肚皮,我都能感受到席芳婷肚子里所散发出的丝丝凉意。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拉出来——让母狗拉出来吧——好冷——真的好冷——受不了了——”席芳婷的身体剧烈痉挛,连排出都冷汗都带着一股凉意。
“好啊?给我吸出来就让你拉——”话说完,我将席芳婷背后的绳索解开,让她头下脚上的挂在半空,将鸡巴塞入席芳婷的口环里,一边抽插她的喉咙,一边揉抓拍打她的大屁股。
“呕——咳咳——呕——呕——咳——呵——”席芳婷不停的晃动着脑袋,逆流而下的冰冷溪水刺激着席芳婷的肠道,令她不断的发出干呕的声音。
“加油啊臭母狗,早点吸出来,早点拉啊。”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五个暖水袋都挂在了树枝上,并且将管嘴连接在席芳婷的肛塞上,给她的肠道里继续注入泉水。
“啊啊——呕噗——噗——咳咳咳——嗯——噗——唔嗷——噗——”被倒挂的席芳婷,她的肚子被绳子勒住,无法继续膨胀,肆虐的水流压迫着她的肠道,令她很快就产生了呕吐的剧烈反应。
“哦哦哦——呕呕——噗——啊啊啊——要了唔钩吧——噗可乐——噗可乐——”在塞口环的阻挠下,席芳婷一句话也说不清楚,但是她痛苦的声调和悲凄的声音不难猜出她在让我停止。
“吸出来才可以哦——现在可不是停止的时候呢——”我解开缠在她肚子上的绳索,继续抽插席芳婷的喉咙。我一手搂着席芳婷的后腰,另一手抓住被慢慢挤出阴道的粗大假阳具不停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呕——噗——噗——呜呜呜——唔——噗——”席芳婷的肚子继续鼓胀,所引发的强烈剧痛和呕吐令席芳婷狂乱的扭动身体,大量的秽物从插着鸡巴的咽喉喷出。
“嗯——呕——噗——噗——饶命——噗——呕——咳咳——呕——饶命——”席芳婷的眼泪,鼻涕,口水,秽物沾满脸颊和头发,痛苦的声音,哀求的目光,凄惨的表情,令我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这不是你要的嘛?我只是在尽量的满足你哦,贱母狗。”说着话,我拿起地上的宽马尾散鞭,抖了抖,在天上挥舞一圈重重的打在席芳婷的屁股上,令她发出一声惨叫。
“哦啊呀——呀呀——呕——啊啊——呀呀呀——噗——咳咳咳——噗——啊啊啊啊——噗——”皮鞭不断的落在席芳婷的屁股,乳房,阴部,后背和大腿上,令失去挣扎力气的席芳婷再次扭动起身体。
“呀呀呀——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无法逃避的痛苦,被不断摧残的身体,令席芳婷悲伤的大声泣叫。已经吐空了肠胃的席芳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干呕声。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肚子,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肚子上的青筋。
好似怀胎七月的孕妇肚,也成为我鞭打的对象,每一下抽击,都带起一阵波浪。清脆的抽打声,痛苦的哀鸣声,肚子的咕噜声,交汇成一曲淫靡悲惨的交响曲。
“啊啊啊啊——呀呀呀——”当我拔出肛塞的一瞬间,席芳婷不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嘹亮叫声在林间回荡,肛门中的剧烈排泄直冲云霄,击打着上放的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哦——啊——呕——呕——呼呼呼——呕——”席芳婷嘴巴发出干呕声,肛门发出噗噗的放屁声,肚子里依旧发出咕咕的声响。
我抓起席芳婷的头发,让她仰着脸看着我。
好像从冰水中捞出来的席芳婷,身体被汗水湿透,惨白的脸色,痛苦的表情,失神的双眼,长大的嘴巴,不断颤抖的嘴唇,无一不在诉说着刚才的惨烈痛苦经历。
“唔哦——呃呃呃——唔——哦——啊啊——啊啊啊——哦——”被两根拳头大小的假阳具同时插入肛门和阴道的刺激感,令失去意识的席芳婷,发出梦一般的呻吟。
嗡嗡鸣叫,剧烈震动的假阳具上,那些凸起的颗粒,纤细的软毛,条形的线条,不停的在席芳婷体内旋转,刮擦着柔嫩的肉穴。
不断绕圈搅动的大龟头,在席芳婷的子宫口上研磨。
肛门里的假阳具,碰触在体内的高尔夫球上,不断的发出与球体的撞击声,在席芳婷的肚子里产生了共鸣般的震颤,令席芳婷平滑的小腹不住地颤抖。
“哦呀呀呀——”席芳婷在剧烈的刺激下又开始淫叫,虚脱无力的身体也开始闷骚的扭动,苍白的肤色慢慢浮现出潮红。
“哦哦哦哦——”我把跳蛋和按摩棒用绳索和胶带固定在席芳婷的敏感部位后,席芳婷的呻吟浪叫声中充满了愉悦和兴奋。
我两手拿着震动按摩棒,将鸡巴插入席芳婷的嘴巴,用手里的按摩棒刺激她的身体。
哇哇淫叫的席芳婷好似狂风中的柳枝,妖冶的扭动着身体,甜美的呻吟,兴奋的浪叫在树林间回荡。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席芳婷的肉体和精神,让她在肉欲的旋涡中亢奋的呼喊淫叫,连续高潮的快感,令她一次又一次潮吹,一股又一股银色的亮线在半空划出美丽的弧线,当最后一次潮吹结束,席芳婷因为兴奋而失去了意识。
当我用大量的灌肠将席芳婷从昏迷中唤醒时,发现自己正以平躺的姿势被悬挂在半空,强烈的便意令她发出一阵痛苦的哀鸣。
“主人,主人,好痛苦——太凉了——不要了行不行——母狗肚子要坏掉了——好凉啊——”席芳婷的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哀怨和祈求。
“玩坏了我养你,不让你受委屈。”我信誓旦旦的坏笑着,继续给席芳婷注入冰冷的溪水。
被充气肛塞塞满的肛门被成开到极限,将那些褶皱展开成圆滑的肉圈,无法排解的便意和冰寒的痛苦,令席芳婷的肚子不停收缩痉挛,并且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五千八百多毫升的溪水将席芳婷的肚子越撑越大,上面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给人一种透明的感觉,好像用指甲一划,就会炸开的感觉。
满是汗水的大肚子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惨白,再加上肚子上的青筋,让人联想到爬满蔷薇花的温润美玉,现实着妖艳凄美的淫靡景色。
好像被插穿堵住的嗓子,只能发出呵呵的痛苦呻吟。
翻白的流泪双眼无声的诉说着体内的苦难。
不断震颤痉挛的身体表达着体内剧烈的痛苦。
不断流淌的鼻涕眼泪口水,在扭曲的俏脸上流淌。
凄惨美艳的施虐场景令我感到亢奋,被凌辱奸淫到抽搐的胴体散发出绝望的妖冶,遍布全身的赤红鞭痕像罂粟花般展现出妖艳的诱惑光彩。再加上席芳婷满身嗡嗡震动的情趣按摩棒,令她浑身散发着凄惨而淫靡的气息。
“呕——噗——啊呀呀呀——啊咿呀啊——唔呀呀呀——呕——噗——”我一手拿着按摩棒,用力的按在席芳婷鼓胀到极限的肚子上,令她肚子里的溪水翻江倒海般冲刷着她脆弱的肠道。
另一手挥舞的马鞭抽打在她苍白的身体上,发出充满淫荡的诱惑脆响。
虚脱无力的哀嚎,充满绝望和痛苦。
“不要了——要死了——哦哦哦——呕——呕——哦哦哦——啊啊啊——”席芳婷不断的呻吟,肚子也发出雷鸣般的惨叫。
“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痛苦也深,快感越强,坚持住,你这母狗——”我用力的抽打席芳婷的乳房和肚子,手里的按摩棒用力的压在席芳婷的肚子上。
“哦——咳咳咳——呵呵呵额——”剧烈的痛苦令席芳婷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沙哑着嗓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再来点,凑够八千毫升——加油啊——母狗婷——你行的——”我推动灌肠器,将最后一千二百毫升溪水注入她的肠道。总计九千毫升体积的异物在席芳婷体内挤压膨胀,令席芳婷的身体剧烈颤抖。
当我拔出席芳婷的肛塞,将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塞入她的肛门时,肛门与避孕套之间的空隙处,喷射出一圈带着体温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