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尔顿国际大酒店的顶级豪华房间里,库里奥,摩勒,所罗门家的三个家主一边享受着顶级美酒雪茄,一边闲聊着。
「老所,你那个二次准女婿是怎么回事?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有什么计划?」韦博皱着眉头,面带不约的问道。
「我哪知道?这事要问我闺女,只有她知道的最清楚。」大杰克叼着雪茄吧嗒两口,吐出一口浓烟。
「那小子一句也没跟你提过?」罗德也有些不相信。
「提过,可是说的很笼统。你也别跟我抱怨,我女儿全力支持他,我有什么办法?更何况只是出点钱找找资料讯息,就能空手套白狼。你们不也是冲着这几十上百倍的回报率支持他的吗?」大杰克不满的抗争着。
「没本的买卖确实舒服,要是能稳定下来就好了。啧~~感觉那小拆户赛山拆的有点早。要是给最后一片茶园也拆了,不知道能增加多少?当初不是说要全拆的吗?怎么停手了?」韦博将脚放在桌子上,叼着雪茄悠哉悠哉的问道。
「闹得动静有点大,连咱们美国媒体也报道了,估计是害怕追查下去的话牵连到他,让我孙女知道了,要恨他一辈子,所以最后住手了,要不然~~那山头早平了还能留到现在?见鬼了。」大杰克想了想说。
「操,那小子也太狠了点,弄得老百姓都没法活了。当初咱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只是要狙击房地产,可没说祸害……」摩勒也在抱怨。
「那些消息都是我闺女通知我的,具体计划也就我闺女知道,我怎么知道?我知道有个一分钱不花还能赚钱就能毁了那片茶园的办法,我他妈哪知道那混账东西能这么狠。」大杰克不耐烦的打断了罗德摩勒的话。
「这次又是什么计划?我指的是全部计划。你别跟我说这两个地方没关联,看看,看看,都是距离国境线不到一百公里的地方,也都是三个邻国,要说那小子没打算,我才不信呢。」韦博库里奥将手机递给大杰克,让他看谷歌地图。
「你不提我还真没注意。这两个地方的共同点还真多~~不行~我必须要问问莱丽斯,那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大杰克拿着手机,仔细看了看户赛山又看了看扎卡拉伊山的位置,又在提卡湖的位置点了点。在意识到这两山一湖,形成的三角,正好围在外贸交通的枢纽时,警惕起来。
「她要是不说呢?准备大刑伺吗?哼,你闺女拿捏得你死死的,那小子拿捏你闺女拿捏得死死的。你外甥女泰利亚倒是能降住那小子,可跟你不是一条心。你老小子想跟人家亲妈结婚做牵制,不过目前看来,是彻底失败了。哼~~」韦博库里奥一脸严肃的看着大杰克说道。
「他妈的母子俩一对混账东西,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大杰克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不过说起闺女,你闺女到底跟那小子是怎么回事?订婚前如漆似胶的,订婚了就没见不吵的时候,本以为订婚解除也只能做个朋友,可他妈一个星期就成双入对,有说有笑的进出酒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婚夫妇。问题是,一回也就罢了,还他妈折腾两回。你能不能问问你闺女,她俩到底是怎么个关系?问明白了,我心里好有个数,到这小子再失控的时候,我好知道应该怎么做。」韦博摩勒敲了敲桌子,说的一脸严肃。
「问个屁,我姑娘老早就说了,爸,你就当我们是夫妻好了。这尼玛还有必要再问吗?」大杰克阴阳怪气的说完后,气的直嘬牙花子,觉得自己吃了好大的亏。
「就当?哎~~你老糊涂了?就当能交给法官当证据用吗?有文件的还得打官司呢,没这结婚证明,到时候离婚怎么分割财产吧?你这不扯淡的话吗?你没离过婚,我们俩的离婚案离你看的还少吗?不知道离婚官司打的是什么吗?你看也该看明白了吧?」罗德库里奥一脸嫌弃的斜眼看着大杰克。
「少来吧。她俩跟结婚有区别吗?那小子有事,第一个帮他的就是我姑娘莱丽斯,你让我怎么办?又不能给自己姑娘毒打一顿。尤其是我孙女泰利亚,最头疼。」大杰克说起女儿气的不轻,可一说到泰利亚,就满脸的自豪和骄傲。
「孙女?泰利亚?那不是~~啊对,孙女就孙女。哼~~实在不行你给那小子撵走不就好了?反正那小子的财产要么在教会手里,要么在你们手里,你给那小子撵走,他就得睡大街。」罗德库里奥说道。
「撵走简单,可你让我怎么跟泰利亚说?你给我个撵人的好理由。」大杰克拍拍手说道。
「操~那小子掌握着上千亿资金,撵走就全归你们了,这么好的理由还~还~~还真~不是个理由哈~~」罗德话说一半,想起泰利亚那不惧强权,不为名利所惑的行事作风,自我否决了提议。
「不是你老小子不想撵,是不舍的撵吧?真撵走了那小子,谁替你教导泰利亚?是这么想的吧你?」罗德库里奥鄙视着大杰克。
「明知故问。不过那小子能力确实不错,干什么成什么,捞钱也是一把好手,要当我女婿的确够格,不过~~啧~~就是狠起来有点丧心病狂了。」大杰克摇了摇头,无奈的摊摊手:「人无完人吗,总不能要求他又打家劫舍又保持善良吧。」
「切~~小心那小子打劫到你们家族~哦~对~他以前就干过了。嗯~~随便吧~~只要你能容忍他就行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到底要干什么,你最好问出来。我实在不想户赛山的事件再上演一次。」韦博摩勒一脸严肃的说道。
「行~~」大杰克严肃认真的点点头。
就在老狼们猜疑讨论我的时候,我和席芳婷在招待所的房间里聊着天。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看着席芳婷坐在书桌前,记录着笔记。
「还有,大哥~~你明知道收成稳定有稳得价格,不稳定有不稳定的贸易方式,为什么还要让村民受累,给你数树?」席芳婷问道。
「图清净呗。给他们找点事情干,让他们没时间来烦我。」我吸了吸鼻子回答道。
「啊?就因为这?」席芳婷一脸惊讶。
「啊。就这。你没发现那些人在你制订计划的时候,总是给你找麻烦吗?一件事要解释好几遍。还不如让他们累个半死,少给我找麻烦来的实惠。」我说的理所当然。
「可是~~」
「死脑筋吗。我这又不是开公司,没必要讲效率,只要别让他们找我的麻烦,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效率。」我撇撇嘴说。
「你又打算坑害村民?」席芳婷问道。
「是报复。谁让他们给我扔出门外了。我添个脸回去,又给我扔出来,我不得报复报复?我也是很小心眼的。」我露出一脸阳光灿烂的坏笑。
「我的收入来自那些贪官污吏。不是老百姓。那些贪官的钱坑起来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主要是你想想不到的多。市里那帮子吸血鬼们,家里至少好几个亿,我可得想个好办法让他们把钱都送给我不可。」我露出一摸邪恶的微笑。
「你为什么非要拉别人,你岳父,哦不是,大杰克他自己干不了吗?你们手里不也有银行系统吗?干嘛非要拉摩勒家进来?」面对我的混账,席芳婷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问出了她的疑惑,毕竟多一个人,就要多分一杯羹。
「摩勒家族是传媒啊,想要做广告不找他找谁?他们家可是世界首屈一指的传媒大亨,舆论造势就靠他们了。」我看着席芳婷眨了眨眼,示意她往深处想一想。
「那~~库里奥家族呢?」席芳婷爬到我身上,撑着下巴问道。
「那家族路子野,好多地方离不开他们。比如~~隐藏资金流向。」我撇了撇嘴想不太给库里奥家族说好听的,虽说我们都是一丘之貉。
「路子野?有多野?能让你说路子野的想必没几个。」席芳婷双眼放光,来了性质。
「明面上是搞投资的,世界各大银行都有他们家族的股份。暗地里是军火贩子,据说是法国最大的军火贩子。不过据我猜,有可能是军火商,产销一条龙的那种。核武器不知道有没有,生化武器,热兵器,哼哼~~也是个注定下地狱的家伙。」我皱了皱眉头,想起当初我跟他们家族买武器的事情,语调恶毒,表情灿烂的说道。
「军火?生产商?真的假的?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
「百年老字号,童叟无欺,尤其是特定要求,只要出的起价,品质绝对令人满意。」
「嗯?你买的什么?要不然你怎么知道?」
「额~~说溜嘴了。超远距离的狙击枪,要打爆五公里外的足球,实际距离七公里半,等了大半个月,才拿到。品质确实不错。」
「还有呢?」
「还有什么?就狙击枪,我一个狙击手除了狙击枪还能要什么?」我故作镇定,假装疑惑的问道。
「哼~~在有感情的人面前你不会撒谎。不过也好,我不问了。」席芳婷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很开心的说完,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蜷缩在我怀里,将大腿压在我的腿上,轻轻的搂着我的脖子发出一声舒服满足的呻吟。
「热呀~~一边去~~去去去~~」我挣脱席芳婷的搂抱,离席芳婷远了一些。
「坏蛋~~坏蛋~~」席芳婷在我胸口扇了两巴掌,又不屈不挠的往我怀里钻,直到将我逼得避无可避,打成目的才作罢。
「那些村民的医药费怎么办~~」席芳婷趴在我胸口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哎~~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说着,我一把抱住席芳婷连续翻滚几下,滚回床中央,将席芳婷压在身下。
「等下。让我满意了随便你折腾。」席芳婷感觉到我的勃起,死死的夹紧双腿,不让我得逞。
「咦?荡妇什么时候变成抗日女英雄了呀?」我坏笑着说道。
「为民请命的时候。」席芳婷带着怒容盯着我说道。
「切~~我的脾气是大杰克告诉你的?」阴谋破产,我从席芳婷身上翻了个身,又躺回床上。
「嗯。他说你之所以能把什么事情都做好,其实是因为你很懒,不愿意返工,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事情都计划好,所有的意外情况都考虑到,然后再去做。他还说,你是个承诺不轻许的人,所以要你个承诺难如登天。你要是没计划好,你只会含糊其辞。大哥~~你就跟我说说吗~~」席芳婷连捧带夸,说完还撒娇,让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哼~~老狐狸~~妈的~~啧~~」我皱着眉头看向席芳婷,满脸不屑的骂道。
「闻弦知雅意。这么心有灵犀的吗?」席芳婷对于我们之间的默契感到惊讶,但是并不吃惊。
「你怎么不说夫唱妇随?少恶心我。认识都快二十年了,谁不知道谁。」我撇撇嘴,不满的说道。
「大杰克让我问问你,你为什么非要抓着生产加工这个环节不放……」席芳婷想了想很严肃认真的看着我。
「是你想知道吧。大杰克才不会问。销售渠道除了他们,我还有期货市场,只是要的资金太多太大,还必须有相对稳定的出货量……好~~最主要的问题是通过期货市场的交易,资金就透明了,不好作假,准确的说,是我没法作假了。」我谎撒一半就被席芳婷识破,只好无奈的说出实话。
「作假?洗钱?你的利益在哪里?不对!什么道理?」席芳婷仔细想了一会儿,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美元出去,古币进来。为了增加我自己手里的古币,我要想办法增加手里古币的数量,用于兑换,这道理你总应该明白的吧?」我笑嘻嘻的将手放在席芳婷丰满的屁股上,不停抚摸。
「少来。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席芳婷满脸不悦的将我老实的手打掉。
「我也不清楚,那是人家的商业机密,我凭啥能知道?我只要知道他们能做到就行了。」我将双手枕在脑后,耸了耸肩,看着天花板说道。
「又撒谎。我只是好奇你们用什么办法避开银行这个环节给钱转出去。」席芳婷不屑的撇了我一眼。
「商业机密,传子不传女,嗯嗯~~」我满嘴跑火车,继续打哈哈。
「不说就不说,懒得问了。」席芳婷气的在我胸口很捶几拳,滚到一边,气呼呼的看着我。
「要不~~大哥~~你看哈~~」席芳婷想了一会儿,带着一脸妩媚妖冶的笑容,一边往我身边凑,一边解开胸前的盘扣。
「少来,不吃你这套。我可是正人君子,是绝对不受女色所~~要不~我就~~受一下~~好像~也不错啊~~?」我色眯眯的看着席芳婷露出的肩膀,又看看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以及深邃的乳沟,考虑着是不是要出卖一下别人的商业机密。
「对,大哥绝对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席芳婷媚笑着,眼睛眯成两道月牙,在我耳边呵气如兰的说道。
「屁~~有我这么坐怀不乱的吗?少撩拨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将抚摸席芳婷屁股的手放下,将席芳婷一把推开,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接起来,莱斯利确定是我本人以后,说完他们上路了,你可以开始折腾了,就中断了,通话。于是我就按照莱丽斯说的,我离开床铺,直奔村长家而去。
我在村长家,跟村长编好说辞,制定好计划后。我又一路马不停蹄的窜到发市委书记面前,将外商投资办厂的计划书交给了他,在确认了将要投资办厂的出资人身份后,市领导举行盛大的外宾欢迎仪式,并将计划书,和轰轰烈烈的递交给省领导,然后不出所料的石沉大海,鸟无音信。
在糟老头子们白吃白喝了一个星期后,那些业务员们也终于带着仪器入住了村里临时搭建好的竹楼。并在第二天,对村民准备好的一些存货进行了一系列检测,并以数据的方式对山里的出产做出顶级极品的评级,并保证可以在欧洲市场卖出高价。
为了给上游工业园那帮子祸害撵走,我不停的向市里那帮子吸血鬼们花着大饼,并且拿出一系列数据证明我们可以个国家创造多少税收,解决多少就业,让多少人脱离贫困,这是多大的政绩时,一群老官僚表现得无动于衷。
百般无奈下,我只好祭出钞能力,给那帮子老官僚上供,然后再让他们入伙参股后,才他娘的着手办理工业园内的那些小型重污染企业。
当我告诉那帮子官僚我将分红直接打进他们国外的银行账户,并且可以建立转移货币的通道,帮他们转移资产的事后,我跟那帮子吸血鬼们的斗智斗勇的扯皮运动,也终于落下帷幕。厂区里的重污染项目也全都被依法处罚,然后关停,并开始着手发展绿色环保产业。
「妈的,累死我了,对你们的承诺可算完事,能歇歇了。」我四昂八叉的倒在村长的摇摇椅上,欣慰的说道。
「不是,小兄弟,我们的医药费呢?你看~~」呼哧呼哧的村支书摇着扇子,皱着眉头看着我。
「要个屁~~没看给他们送钱的时候,一个个都什么逼样吗?趾高气昂的,跟老子欠他们的一样。送钱都逼养的这个熊样,你去要钱的得,他们得什么熊样?咱们得慢慢来。啊~~对了,给你那帮子管好,别给我捅娄子,最起码在厂子建立起来以前,别给我惹麻烦。我现在没空给你们擦屁股,给你那些村民都说明白。厂子,是长期收入,医药费之类的,是短期收入,能不能拿到手都是两可,所以,咱们先拿能拿到的,拿不到的先放一放。懂?」我斜着眼盯着村支书,眼神中充满威慑。
「是是是,一定一定一定。」村支书应声虫一样不停的点头称是。
「等厂子建立起来,一能避免水源再次被污染,二来,你们也能增加收入,三来,断了那帮子吸血鬼的财路,他们也能听话一点。剩下的吗~~哼~~」我仔细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跟秦家现在的大奶奶打声招呼,看看秦家族长怎么说,免得遇上麻烦的时候再找人家,显得没礼数。
「算了,我先走了,看看那帮小子们有什么能耐。」因为不想跟村长和村支书说的太深,于是我找了个离开的借口。
我和席芳婷一路沉默来到技术员们的休息地,跟技术员们闲聊起来。在闲聊中,那些技术员告诉了我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那些山货都可以人工培植,而且还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弄个大木头盒子,撒上土,弄上些木屑草叶之类的东西,往山里的空地上一放,利用自然环境就能生长的很旺盛。
技术员们的结论让我一扫颓势,马不停蹄的找到大杰克他们商议产量和定价的问题,在一番讨价还价后,我们最终确定了以饥饿营销的方式进行销售。
但是在商讨的环节上,却令席芳婷无比惊讶。从开始到结束的三分钟时间里,大杰克在听完我的主张后,一致点头同意,从来没人提出过异议。
「你~~你们~~不~没异议?」席芳婷看了看在座的几位大佬,惊讶的问道。
「什么意思?」跟席芳婷比较熟的大杰克问道。
「那是利润啊,你们不是应该~~充满火药味吗~~跟那天一样~~」席芳婷解释道。
「哦~~明白了。听着,这小子是靠环保起家的,也是利用环境赚钱的。所以在我们所有人中,只有这小子最清楚人应该如何融入自然,与自然和睦相处,在人与自然环境的平衡中,得到大自然的馈赠。在利用生态环境获利这方面,这小子是最顶尖的专家。我们不听他的听谁的?」大杰克回答道。
「他~~破坏过~~」席芳婷提醒大家道。
「他在美国修复的更多。」大杰克回应道。
席芳婷支吾半天,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说辞反驳我,也只能无奈的跟着我回到村里。
当我和席芳婷送走了大杰克那几个财神爷,回到村里后,才发现,那几个技术员居然都是实干派,培植专用的长条木箱都已经准备看好了,正在指导那些村民如何种植那些出口产品。其中还有两个操着一口流利汉语的金发帅哥,尤其受村中未婚女孩的欢迎。
在席芳婷和几个技术员的努力下,原本环绕在村民身上的忧郁之气慢慢的散去,每个人都露出了对未来富足生活的期待。
未来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老不死的村长和村支书也有了和我打擂台的闲暇,整天追在我屁股后面让我解决村民们的医疗费和赔偿问题。
「你们俩烦不烦啊,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呢吗。你以为那帮子食药监的都是吃素的?都他妈吃人血馒头主,是能这么容易要来钱的吗?开玩笑。」我烦不胜烦的敲了敲桌子说道。
「小兄弟,我们知道你难,可是我们村民更难啊,你看看~~他们的样子,你难道没有怜悯之心吗?你难道就不想帮他们一把?」在官场熏陶出来的演技,足可以问鼎奥斯卡影帝。
「是啊~~可是~~难呐~~」我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看了看周围几个患病的村民,发出一声充满无奈和痛心疾首的长叹,心里巴不得这些村民赶紧病死算了,甚至产生了是不是应该现在就亲手送他们见上帝的念头。
「知道知道,可是~~这些村民家里~~哎~~他们是情况最好的~可是~~」村长凭借着他群演的演技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看村民那并不感冒的表情,就知道,明显没有我和村支书的表演有市场。
「这个事情,我们还必须从长计议,主要是我不认识医疗系统的,要是能找个门子见一面~~说不定能~~懂我意思吧?」我语调中充满无奈,表情中充满了对自己无能的自责和愤恨。每次想到要给老村民花钱,还一点好处都捞不到,我心中的懊悔和无奈就全部表现在脸上。
「我也想早点解决啊~~可是~可是~~哎~~」这句其实是实话,因为席芳婷给我下了死命令,村民的医保一天不给解决,我就一天别想动她。所以,为了打开席芳婷的双腿……心结,我必须完成她的心愿。
「哎~~~」我带着一脸悲凄的表情,琢磨著有没有可能让席芳婷先分开双腿,然后再谈医疗费的时候,村长不适时宜的接到一通电话,说是食药监的一把手晚上邀请我赴宴,顺便介绍他一个朋友给我。
由于是上位者对蝼蚁的命令,所以根本都没等村长回话,就直接中断了对话。
等我如约来到静雅酒店的包间后,食药监的一把手跟在一个女官员身后,来到我面前。
「黎副书记,这位就是凌芳华凌大少爷。凌大少爷,这位是我们市委副书记,黎华。」食药监一把手相互介绍之后,很识趣的退到一旁。
「你好。」我和副书记异口同声的说完,两只手就握在一起,并借着相互客套的时间,将对方仔细打量一番。
黎副书记,女性,年龄应该在四十岁以上,从她的金丝边小眼睛,以及齐耳短发就能看出来,她属于那种精明干练,做事果敢的女强人类型。从她的修长挺拔的身材,以及小腿结实的肌肉来看,她应该经常运动,而且非常的自律,也非常的能坚持。
虽然黎副书记有着东方女性的所有特征,给人一种柔若的感觉,但是我却知道,这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都半老徐娘绝对不好对付。
「黎副书记,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您请这次我来,不知道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我看着黎副书记的眼睛说道。
「啊嗯~~是这样,犬子在美国…………」黎副书记想了想,示意一把手离开包间,只留下我们两个人后,说出了请求。
黎副书记说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是她的双手都攥成了拳头。
「小孩子打架吗~~多大点事情,请个律师也花不了你多少钱吧?」听完黎副书记的讲述,我对她笑了笑。
两个小年轻为了挣女朋友大打出手,可没想到对方是个参议员,而且还是个极度厌恶中国人的参议员,于是一纸诉状就给黎副书记的儿子告上了法庭,而且铁了心就是要好好的整治一下古国人。
因为我并不在场,没有看见事情的全过程,所以对母亲的话,我持保留意见,并不会直接应承。而且我根本不信一个参议员会拿着两个年轻人打架这么司空见惯的事情大做文章。
「可是很麻烦,如果败诉,我儿子和他父亲就会被遣返,国外的生意也就~~所以~~我听说你在美国挺有影响力的,所以想让凌先生您帮个忙。」黎副书记笑的有些难看,表情里充满苦涩和无奈。
「嗯~~啧~~先说说家长叫什么,先看看认不认识吧。」我眼珠转了转,记上心头,毕竟能抓住副书记小辫子的机会并不多,更何况是省纪委副书记的小辫子。
「阿尔方西,杜楠。出自海澜湾的参议员。」黎副书记很肯定的回答道。
「哈?那个四方脸少白头?」我不禁有些错愕,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上帝在帮我。
因为海澜湾就这么一个姓杜楠的参议员,而且还是莱丽斯为了扩张集团利益,想要拉拢的人。她当时带着泰利亚来找我,从我手里要公司的控制权,为的就是要给他拉选票。
「你认识他?很熟吗?」我的惊愕令黎副书记精神为之一震,脸上散发出希望的光芒。
「是很熟。不过~~我是民主党,为老百姓的利益奋战。那小子是共和党,为财团的利益奋战,我们两个所在的党是完全对立的。所以~~你懂吧~~」我露出一脸无奈的笑容,有意误导黎副书记的想法,向她灌输错误的认知。
「那~~这样啊~~」黎副书记的表情马上从兴奋变成沮丧。
「政治吗~~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是吗?只要利益够大,就暂时是朋友不是吗?」我带着一脸的坦诚,微笑着对黎副书记说道。
「话糙理不糙,可是……」黎副书记不抱任何希望,垂头丧气的说道。
「可是我能帮你~~而且肯定能给你解决。这是场交易,我帮你,你帮我。」我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真诚。
「行~~」黎副书记,咬了咬牙,点头答应道。
「我要先跟你儿子聊聊,我要知道基本情况。」我提出条件。
「好~~」黎副书记对我的要求表示认可,并且直接拨通了电话,在对儿子进行简要的说明后,将手机递给我。
「小子,你听好。我现在要帮你,你必须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不希望在我跟那个参议员讨价还价的时候,出现我没掌握的事情,那样的话,我没法帮你。懂了吗?你要么对我说出真相,要么就什么也别说。懂了吗?选择在你。」我没打算跟个小屁孩客套,直接斩钉截铁的说道。
「叔~~那个~~是这样~~那天吧……」小屁孩支支吾吾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吧那天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那天他们一群人因为心烦,结伴在酒吧灌了些酒,出来酒吧的时候正好看见参议员的儿子带这个漂亮姑娘从一辆小跑车里出来,一群人见色起意,故意找茬,然后就围殴了人家。
「你小子没干别的?除了围殴还干什么了?」我不太确定这帮人有没有玷污人家姑娘,如果有,这事还真不太好办。就算办成,代价未免有些太大。
「没~~叔~真没~打的时候来了一辆警车,我们就跑了~不过~没跑了~~」小屁孩马上解释道。
「还是那句话,别让我听见你还干过别的。如果没了,我现在就给你去处理。要是有,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说清楚。」我不相信围殴就能让个参议员浪费走法律程序的时间。
「真没,警察来的挺快,没时间~~」小屁孩解释道。
「行,我信你了。那个参议员你查过没?姓名住址,你能确定正确吗?」我不耐烦的打断他。
「查了,叫杜楠,阿尔方西,祖上是法国。在海澜湾,是海澜湾的参议员。」小屁孩很自信的说道。
「行,我给你办事去,在这期间别再惹事,数罪并罚,神仙老子也救不了你。」我又提醒道。
「是是是,谢谢叔,谢谢叔~~」小屁孩还算有眼神,忍着脾气跟我道谢。
「行了。最多三天就能解决。咱们先来谈谈交易。我给你儿子这事抹平了,你给我把医疗费和赔偿款的事情办了,如何?」我向黎副书记伸出手。
「成交,是不是新闻上报道的那个山村?说是你要在哪里投资办厂?」黎副书记高兴的问道。
「对~~」我肯定的点点头。
「好,还有别的吗?」黎副书记惊讶于我的要求。
「算,也不算,帮我开开绿灯,通通气,让那帮子少来给我找麻烦就行。」我微笑着说道。
「行。没问题。」黎副书记跟我握了握手,表示打成了交易。
「最多三天就行,等你儿子给你报平安以后再干不迟。不过别让我等太久,我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我起身离开时,向黎副书记挥手道别。
「好一言为定。」黎副书记也起身送我出门。
「黎姐,这小子~靠谱吗?听说他在美国的华人圈子里名声很臭,都说他胳膊肘子往老外那里拐。」一个女秘书在我离开后,从一扇很隐蔽的小门里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站在黎副书记的身旁,提醒她道。
「他这脾气,能有好名声才怪,要不是有求于他我早就撵人了。要说胳膊肘往外拐,哪一个不是往外拐的?榨取着老百姓的血汗,拿去给洋鬼子花,帮洋鬼子建设国家。有什么资格说他?都他妈的一路货。不过也好,有能耐的人,也难免。看他的履历,哼~~挺有能耐的一个人。恃才傲物,有意思~~哼~~」黎副书记若有所思的笑着,不知道在心里盘算着什么主意。
「黎姐,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听说那小子挺不是个东西,据说晋升集团就毁在他手里。李智临死前就是这么说的。」女秘书小心的提醒道。
「知道了。等那小子干成了,你就着手给他的要求处理一下。不管怎么说,他刘家好歹也是大奶奶秦家的白手套之一,攀上点关系总是好的。」黎副书记皱眉思索后,说道。
「好,知道了,黎姐。」女秘书说完微微一鞠躬,顺着来时的路,后退着,走了出去。
「阿尔方西老兄,是我,罗伯特。有个事情想跟你做笔交易。」我将车停在路边,拨通了手机。
「罗伯特先生?什么交易?」杜楠疑惑的问道。
「听说你在起诉一个古国男孩?叫什么忘记了,说是给你儿子打了一顿,有这事?」我声音严肃的问道。
「对,他们给我儿子打断了两根肋骨,要不是警察巡逻正好路过那里,还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一提起儿子,阿尔方西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怒的大吼道。
「做个交易。我发表一份支持你的声明,号召全海澜湾的人给你投票。你撤诉。」我笑嘻嘻的说道。
「这~~嘶~~这~~罗伯特先生~~这~~」参议员马上陷入犹豫不决,进退两难的地步,因为整个海澜湾的选票对于他这个参议员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撤诉不是让你改变对古国的策略。该提的还要提。只不过就要你儿子做出点牺牲。」我给杜楠出谋划策,给他一个说服儿子撤诉的好理由。
「你看哈,你放弃上诉,就说明你们可以原谅古国人的鲁莽野蛮席行为,你发起的议案不是源自人种和国籍的仇恨,而是在于意识形态的对立。所以你提出的议题立足点在于国家安全,而非歧视与仇恨。我让莱丽斯给你传几份机密文件,是古国在海外设立的舆论宣传点。」我向杜楠做出保证。
「哈~~我懂了。还是你的办法高明。我会尽快撤诉。」杜楠高兴的说道。他说话的语气让我觉得他好像在庆幸儿子这肋骨断的正事时候。
我又跟他客套互捧几句后,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清早起床,准确的说应该是起地后。正琢磨这着要不要回我的茶叶店看看的时候,就接到黎副书记的电话,非常高兴的告诉我对方已经撤诉,希望我能赏脸,让她好好的感谢我一下。语气里加重的好好两个字,让我充分的感觉到她的邀请不仅只有饭局,肯定还有别的娱乐项目。
我带着忙了一早上才草拟好的计划书,再次来到静雅大酒店赴约。
这次的黎副书记虽然跟上次一样,还穿着一身女士西装,但是脸上的憔悴一扫而空,恢复了一贯的英姿飒爽,看人的眼神也多了些许冷峻与高傲。
「凌先生,太谢谢你了,你走了没多久,犬子就打来电话说对方已经撤诉了。不过那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觉得你应该休息了,所以……」黎副书记微笑着说道,用充满带着压迫力的眼神一直观察着我。
「没什么,过奖了。只是恰好他有事也要求我,所以顺便解决了一下你的问题。作为交易,这是我的要求。」我微笑着轻轻挥了一下手,打断了黎副书记的话,将赔偿草案从容的递给了她,非常形容的化解了她对我施加的上位者的压力。
「哦好,我看看。」黎副书记发现自己的育人之道在我面前没用,于是改变策略,展示出自己和蔼可亲的一面。
「不愧是精明的生意人,一点资源都不浪费啊。真聪明。」黎副书记看完我的草案,不住地称赞:「借助媒体宣扬政府的仁政。嗯~治理重污染企业,保护环境。为当地受害百姓提供免费就诊和医疗。再喝令相关企业对村民依法进行赔偿。高啊,凌先生。难怪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
「不敢当。不知道黎姐您什么时候能……」我带着些许谦卑,微笑着问道。
「现在晚了,明天。一石好几鸟的办法,亏你想的出来。哈哈哈~~还真琢磨着怎么解决,你就给我把办法送过来了。我要是再不识趣,可就说不过去了。」黎姐开心打断我的话,将草案递给女秘书,使了个眼色让她按照草案执行。
「既然这样,那我就失陪了。」看到女秘书离去,我也识趣的起身告辞。
「凌先生,稍等。」黎副书记亲自打开房间大门,就看见一行各色女人鱼贯走入房间。
这些女人面容较好,身材性感,表情妩媚,衣着暴露,一眼就能看出她们的职业。
「这与交易不符。我们的交易里没这一条。」我看着黎副书记,阻止着女人们的进入。
「这是我送你的。你可以全都留下。」黎副书记笑着说道,示意女人们继续进屋。
「无功不受禄,这好处不在交易里。」我继续组织女人们进入,截然相反的命令令女人们在门口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这~~也好~开个价吧。」黎副书记向那些妖艳的女人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等女人们离开后,我关上房门,看着黎副书记一边说,一边慢慢的锁上安全锁。
「你这是~~」黎副书记看着我的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让我开价的吗?」锁好安全锁和安全链,我带着一脸坏笑走向黎副书记。
「凌先生,你这~~这玩笑不好笑~~」黎副书记随着我逼近的脚步慢慢的向后退着。
「我没开玩笑啊。你不是让我开价的吗?」我一脸坏笑,带着一身的痞气向黎副书记靠近。
「我这把年纪了~~」
「年纪只是数字~~」
「我结婚了~~有老公和孩子~~」
「法律允许离婚。」
黎副书记已经退无可退,整个后背都贴在墙上,我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捏着她的下吧,好像个登徒子一样,看着她。
「凌先生,你是有身份的人。」黎副书记双手撑着我的胸口,带着一脸的红晕说道。
「只是个男人而已。」我的脸慢慢的向黎副书记靠近。
「别~~」黎副书记口干舌燥,不断的喷着热气。
「嘘~~」我发出嘘的声音,用食指压住黎副书记的嘴巴,阻止了她的话语。然后将手伸向她的上衣,解她的衣扣。
「别~~」黎副书记伸手想抓衣领。
「闭嘴,别动~~」我一巴掌挥开她的手,爆发出一股威严的霸气,用不怒自威的语气命令道。
「是~~」强大的压迫力令黎副书记本能的回答道。
「这样才乖嘛~~」我坏坏的笑着,又恢复了一身的痞气,继续用一只手去解黎副书记的衣扣,刚才爆发出的霸气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嗯~~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黎副书记看着我登徒子一般的色眯眯表情,带着一脸的羞愤,狠狠地盯着我。
「不知道 你告诉我好了~~」我一手紧搂住黎副书记的小蛮腰,一手继续慢慢的解着她的衣扣,大腿用力的插入她的腿间,顶在她的阴户上,不停的磨蹭。
「你这是~这是~~」黎副书记脸色微红,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这是什么?」
「欺负人~~」
「就欺负你了,怎么滴?」
「外面有年轻姑娘~~」
「她们只有骚气,你富有魅力~」我腿上用力,剧烈的摩擦着黎副书记的阴部。
「呼呼呼~~唔~~哦~~」在我的撩拨下,黎副书记不断的发出娇吟,身体不由自主的慢慢扭动起来,双手也从我的胸口滑倒肩膀上。
「黎姐~~你现在看起来很性感呢~~」我一边顶着黎副书记的阴部,一边解开她的衣扣。
「啊呼~啊呼~~害人精~~呼~呼~~」黎副书记的口中喷着热浪,胸口快速起伏,脸上的红霞蔓延到了胸口。
我将她的上衣全部脱掉,当她的乳罩即将滑落时,女性特有的羞耻感,令她下意识的伸手去当自己的胸部。
「不准当,看着我。」我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力的按在墙上,同时爆发出一股威压,命令道。
「是~~羞死人了~~」黎副书记羞得满脸赤红,难为情的说道,但是却不敢把手放下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想回避开我的目光。
「这么性感的身体,这么有气质的脸蛋,不是应该拿出来炫耀才对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西装裙。
「羞死人了~~」黎副书记眼看着裙子和内裤也滑落地面,禁不住羞得低下了头。
「别害羞啊,你看看,这大奶子,这屁股,还有这平原和黑草地,多少女生梦寐以求的身材,多性感,多让人羡慕。」我用手指背慢慢的摩挲着黎副书记的脸颊和身体,进一步撩拨着她的欲望。
「呼哈,呼哈~~唔~~嗯~~唔~~嗯~~」黎副书记不断的发出闷骚的娇淫喘息,迷离的眼神射出渴求,瘙痒难耐的身体不断扭动,微微嘟起的嘴唇不断向我试探着索吻。
「姐,你下边怎么这么湿?」我带着一脸的坏笑,在黎副书记的耳边轻佻的说道。
我用莱丽斯教我的技巧,刺激着黎副书记的情欲。用身体用力的挤压摩擦她的敏感部位,手手不断的在她身体上弹琴般弹来弹去,大腿更加用力的顶着她的阴户。
「知道还问~~唔~嗯~嗯~」黎副书记的话语里带着极度的渴望,主动的向我索吻。
「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我笑的像头狡猾的狐狸,轻轻的咬着她的耳珠问道。
「知道~~快给我~~太残忍了你~~」黎副书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全身,身体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的滚烫。
「你真是太可爱了。」我一把将黎副书记抱了起来,走向睡床。
「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我要确认你知道很清楚。」我边走变说。
「知道,都是过来人。快给我,好空虚。」黎副书记将脸埋在我的胸口,难为情的说道。
「我来了,准备好了吧。」我将黎副书记丢在床上,将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嗯~~来~~让你撩拨的不行了。」黎副书记喘着粗气说道,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期待。
「唔嗯~~唔~唔~~」黎副书记被我吻住的嘴巴里,不断的发出娇喘。
我一手搂着黎副书记的后背一手抠挖着她的阴部,不断的吸吮着她的舌头。
黎副书记的双腿本能的分开到最大,任由我的手指插入她满是淫水的阴道,不断的抠挖抽插。她的双手不停的撕扯着我的衣服,焦急的想要获得肉体的摩擦碰撞。
我的手指或轻或重,或浅或深的抽插着黎副书记的阴道,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搓。我的嘴巴牢牢的吸住她的乳头,不断的用舌尖舔弄她的乳头,弄得黎副书记不断的发出浪叫和呻吟:「唔~~哦啊~~咿呀~~嗯~哦哦~~嘶~呀~~」
我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激烈,时而野蛮,时而粗暴,弄得黎副书记好像在波涛里挣扎的小舟,不断的在浪尖和浪谷间挣扎徘徊。
「好人,我的好人~~操我~我要做爱~~跟我做爱~~受不了了~~」黎副书记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脸上梨花带雨般的表情,看得我一阵心动。
「黎姐,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我残忍的拒绝,继续让控制着黎副书记的肉欲,让她在高潮附近徘徊。
「残忍,太残忍了,好人,好人,求求了~求求了~哥~你是我亲哥~快来操我~受不了了~快让你弄疯了~」
「姐啊,在我心里可是女神哦,这么说可是很淫荡的哦。」我带着一脸色眯眯的坏笑,我的手悄悄地掐住了她的后颈,开始压迫她的颈动脉。
「不管了~~亲哥,亲丈夫,操我,让我高潮,求你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操我~操我吧~高潮~高潮~~」
「你好贪心啊姐,你的骚逼夹的我手指拔不出来呀。」
「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随你怎么操~随你怎么操~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求求你了~~」
「我这不是操着你吗?你看看,夹得紧紧的呢。」
「鸡巴~~我要鸡巴~~快用鸡巴操我~~大鸡吧操我~」黎副书记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腰肢本能的扭动挺起。
「你要我的鸡巴干什么啊?」我仔细的观察着黎副书记的精神状态,增加了压迫她颈部血管的力量。
「给我骚逼解解痒~~插我逼里,~插我逼里~~给我解解痒~~受不了啦呀~~操我吧~~让我高潮呀~~」黎副书记不自觉的说出不知廉耻的话语,身体好似水草般妖冶的扭动着。
「再加把劲,让她暂时变成没有思想,只求高潮的母畜。」我心里想着。
这娘们利用价值不小,必须给她拿下,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她养成几个难以启齿,见不得人的性癖好,比如灌肠和肛交。
为了达成目标,我慢慢的增加着压迫她颈动脉的力量,想要让她陷入半癫狂的精神状态,将想要高潮的执念深深地埋入她的思想。
所以我更加剧烈的刺激着她的阴道和阴蒂,在感觉到她快要高潮时,用力的快速拔出手指,然后再揉搓她的阴户,或者在阴户上猛拍几巴掌,让她暂时降温,当她的亢奋状态开始平复,我又将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如此反复了十几次。
「亲哥,亲丈夫,大鸡吧操逼~~大鸡吧操逼呀~妹妹要大鸡吧呀~亲丈夫哥哥~快操逼呀~~大鸡吧操逼呀~~」黎副书记的腰肢用力的挺起,好像真的在做爱一般。
「真的要我的鸡巴操你到高潮吗?」我坏笑着继续戏弄她。
「要~要高潮~高潮~~高潮~鸡巴~操我~操我~~鸡巴~高潮~~好痒~要鸡巴~要高潮~~」黎副书记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断的发出喃喃自语般的哀求。
看到时机成熟,我快速起身,撕开床单做了几条布绳,给黎副书记来了个五花大绑,将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后,然后再两个耳光将她抽醒。
「你可真没用啊,姐。怎么高兴的昏过去了?」我跪坐在黎副书记的双腿间,带着一脸坏笑,慢慢的抽插着她的阴道。
「哦~~嗯~~好舒服~~哦~嗯~哦~~嗯~美死了~~哦~哎?怎么~?你?」黎副书记发出一声陶醉的呻吟,意识到自己被绑了起来,迷糊的意识,瞬间恢复了几分清醒。
「这不是你答应让我绑的吗?你说的,怎么弄都行。」我坏笑着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勾住她的后背,手掌再次伸到她的后颈。
「哪有?你给我解开。」黎副书记晃动身体,开始挣扎。
「呵呵呵~~等会你就知道自己有没有了~~」我手指用力,又开始压迫她的颈部动脉,同时不断的扭动腰部,摩擦她的身体,同时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巴,用力的吸气。
「呜~~哦~~唔~嗯~~」黎副书记又开始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
在我的撩拨下,黎副书记体内的浴火被再次点燃,再加上她意识又开始迷糊,浴火再次吞噬了她的理智,让她变成脑子只有性爱高潮的母兽。
「高潮~高潮~~好舒服~太舒服了~~真好~~大大的~硬硬的~好烫~好深~太舒服了~~」黎副书记趴在我的身上,为了冲上高潮的顶峰,拼命地扭动腰肢,挺耸屁股。
「你好淫荡啊姐,这么急不可耐吗?」我一手掐着黎副书记的后颈,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阴阳怪气的嘲笑道。
「好厉害~~高潮~~好淫荡~~要高潮~~高潮~~」黎副书记变得越来越亢奋,动作也快来越快,我们身体的撞击声好像鼓掌一般。
「还是我来吧。」我用力一翻身,将黎副书记压在身下,一手掐着她的后颈,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和鼻子,然后狠狠的抽插撞击她的下体。
我慢慢的拔出鸡巴,直到龟头刚好卡在阴道口上,然后再迅猛的齐根插入,狠狠地撞向她的宫颈。打桩机一般的反复抽插和撞击,极速压榨着黎副书记体内的氧气。
「唔~~唔~~嗯~嗯~~唔嗯~~」黎副书记由于缺氧,再加上我的抽插,已经翻起白眼,身体也本能的不停挣扎。
压迫颈动脉产生的大脑亢奋,再加上缺氧产生的窒息快感,终于得到满足的空虚肉体,相互叠加所产生的快感增幅,令黎副书记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即虚幻又无比真实,听在耳朵里的声音,好像是来自远方的轻声耳语。身体明明很痛苦,精神却非常愉悦。身体沉得好像灌满了铅,好似在天上随风飘舞。
强烈的性快感令意识模糊的黎副书记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挺耸腰肢,阴道里的肉壁将我的鸡巴紧紧的缠绕起来,她的双腿将我的身体也紧紧的夹住。随着高潮的来临,黎副书记的身体开始有节奏的痉挛。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我快速的拔出鸡巴,将黎副书记翻了个身,趴在她的身后,将她死死的压住我用一条手臂死死的勾住她的脖子,另一条手臂握住我坚硬的鸡巴对准她的肛门,就在黎副书记不停哀求我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时,我用力的一挺腰,将整根鸡巴全部插入了她的肛门。
由于黎副书记的下体被我狠撞的有些麻木,再加上急迫渴求肉欲爆发的肉体,以及窒息快感对性快感的增幅,令黎副书记发出一声甜美陶醉的呻吟。即使她的肛门已经被我粗大的鸡巴撕裂,流出血水,也依旧不停地向后挺起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
「姐~知道我在做什么吗?」我趴在黎副书记的耳边嘲笑道。
「操腚眼~~哦~快点~来了~哦哦~好舒服~来了~要丢了~~」还处于迷糊状态的黎副书记一边呻吟,一边挺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
「姐,你要我操你屁眼到高潮吗?」我一边抽插黎副书记的肛门,一边笑着问道。
「是~要高潮~操我~高潮~~用力~深点~再用力~~我要高潮~~」
「姐,肛交舒服吗?喜不喜欢?」
「喜欢~操屁眼~~好喜欢~~好舒服~~好舒服~~」
「姐,你的腚眼子夹得我好舒服。你的腚眼子最棒了,我们以后天天肛交,让你高潮好不好?」
「好,肛交,天天肛交~~肛交高潮~~好舒服~~好厉害~~要高潮~~」
「姐你喜欢喔操你腚眼吗?」
「喜欢,好喜欢,太舒服了~~就要高潮了~~」
我小心的控制着黎副书记颈部的动脉,既不会让她因为吸入空气变得清醒,也不会因为大脑过度缺氧而昏死过去,让她的意识始终保持在迷离状态。
因为处于这个状态中的人,最容易接受心理暗示。我要将喜欢刚交的念头牢牢的钉入她的潜意识。所以我不断的用语言引导着黎副书记,用她自己的声音和举动一步步走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