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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地狱的极乐道 第三十六章

    就在席芳婷离开的第二天早上,席芳婷就来告诉我,老主人生命垂危,医生正在竭尽全力的延长老主人的生命,到五天后的祭礼结束。  

    听了席芳婷的通知,我知道必须抓紧时间写作。于是整整五天的时间,我都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拼命写作。不过好在有席芳婷这个能言会道的助手常伴左右,并且向我不断的传授性虐知识,我才终于在祭礼开始前一天,完成了名为黄淑芬自传,实为性虐故事的黄色小说。  

    趁着老主人回光返照的最后时光,我将最后的手稿交给了老主人,不仅得到了老主人的赞赏,也得到了参加性虐聚会,以及黄淑芬祭礼的许可。  

    既然可以在城堡里随意活动,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得来不易的放纵时光。刚离开老主人的房间,我变向一身西装革履的席芳婷请副管家教起性调聚会的规矩。  

    "看见这个了吗?这个项圈就是性奴的标志。"席芳婷歪了歪脖子,让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  

    "看到了。"我惊讶了一下,随即坏笑着点了点头。  

    "看见这个挂饰了没?"席芳婷用手指夹着一个连接着项圈的银色小挂饰让我看。  

    "看到了,好像是根那啥~~是那啥吧~~"我觉得猜的没错。两个睾丸,加一根直立的鸡巴,一看就会联想到男人勃起的生殖器。  

    "对就是雄性的生殖器。这个挂饰代表着女奴能接受什么样的调教。我这个一根鸡巴的意思是单人奸淫,只能接一个人。如果是两根鸡巴,就是可以接受轮奸。如果是三根鸡巴,代表着女奴可以三穴全开,可以接受群奸。"席芳婷的脸上带着些许羞涩的微红,微笑着看着我说道。  

    "哦。是这样。"我不确定席芳婷是不是许我操她,所以我约束着自己想要将她扑倒冲动,用微微的坏笑向她暗示我的需求。  

    "还有别的挂饰,有的是鸡巴上有个皮鞭和马鞭组成的X型标记,那意思就是说,女奴可以接受性虐。毕竟那两个东西是性虐常用的东西。还有很少能看到的狗的蹲姿挂饰,那是母狗的专用标记,意思就是什么都能接受,就像黄淑芬那种,怎么作践,怎么玩都行。"席芳婷说起黄淑芬时,强烈的愤怒表情在她脸上一闪而过,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哦,是这样啊。那~~您有什么建议吗?对我。"我想了想问道。  

    "有的,最好别碰那些项圈上带着牵绳的女奴,那牵绳代表着贱奴有主,碰之前最好先找主人问明白。如果不是主人有特别声明,你最好别乱碰,站远处看着就行。不然你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席芳婷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非常认真的再次提醒我道。  

    "明白了,我就找脖子上带黑色项圈的人操就好了,是吧。"我想了想说道。  

    "对。这是最聪明的做法。麻烦最少。"席芳婷笑着点了点头。  

    "好的,谢谢。"我向席芳婷道谢后,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接着问道:"那,知道对方是女奴了,也是我很欣赏的女奴,想要跟她发生性关系~~我需要怎么做呢?要询问吗?比如说,暗示或者明说,还是说~~额~~"  

    "都是奴了,哪有拒绝的权利,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记住了,更性奴就只能发生性关系。对性虐的的那种,你可以加点暴力,比如打屁股,或者打耳光。看中谁直接命令就行了,比如说~~"席芳婷露出会意的媚笑表情,故意拖了一个长腔,随后突然板起脸对一个路过的双手捧着床单的女佣厉声呵道:"贱奴,你给我,站住。"  

    "是,主人。"擦身而过的女佣听到命令后,马上转身面对着席芳婷跪在地上,用额头点着地面,卑微的说道。  

    眼前的女仆身穿黑色蕾丝肚兜般的上衣,包裹着她那坚挺肥硕的大奶子。下身的齐逼蕾丝超短裙,随着她的迈步不断的掀起波浪,令双腿间的幽密若隐若现。稍显粗壮的双腿在黑丝的包裹下,也显现出淫靡的性感。再加上标志着女仆身份的白色围裙,头上的白色发卡,以及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无不刺激着雄性的原始本能。  

    "马上求这位先生给你个为他口交的机会。现在马上。"席芳婷浑身散发出女王般的气息,带着一脸的威压表情,居高临下的蔑视着脚下的女奴,严厉的命令道。  

    "是主人,谢主赐淫。"受到命令的卑微女奴,诚惶诚恐的说完,马上狗爬到我的脚前,跪趴在地上,以非常卑微的声音,战战兢兢的祈求道:"尊贵的主人,请您允许贱奴用肮脏低贱的嘴巴,吸吮您高贵的鸡巴。"  

    "啊?这样……这样……好吗……这个……"第一次尝到居高临下滋味的我,虽然感到极其不适应,但面对着如此丰润性感的漂亮女仆,还是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笑容。  

    被席芳婷叫住的女仆长着一张圆润的鹅蛋脸,精细而又粗狂的五官镶嵌在正合适的位置上,高挺的鼻梁,丰满的厚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笑中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尤其令我满意的就是她那兔子般的大板牙,令我一见倾心。再加上她那散发出三十岁女人特有的成熟魅力的性感丰腴的身体,更是令我这个穷屌丝兴奋不已。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坚挺丰满的大胸脯,笔直修长的双腿,更是令我为之倾倒。  

    "这不就是女奴该有的样子吗?"席芳婷非常的自然回答,缓解了我的不适和尴尬。  

    "那~~那~那好吧~~那就麻烦你了~~嘿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嘿嘿~~谢谢~谢谢~~"我对女奴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对,不对。女奴要做的是迎合主人,哪有主人迎合女奴的道理。你应该像我这样,强硬些,威严些,你应该用充满鄙夷的眼神看着她,用严厉的口吻命令她。这样才能让女奴们觉得刺激,觉得过瘾。不用把她们当人看。"席芳婷看着眼前的女奴,笑着对我说道。  

    "贱婊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伺候主人?"席芳婷突然板起脸,对女仆呵骂道。  

    "是,主人。贱母狗请尊贵的主人,允许贱婊子,用淫贱的嘴巴吸吮您圣洁的鸡巴。"女仆用额头点着地板说完,扬起了她那张娇媚的容颜,用充满期待和兴奋的目光看着我。  

    "啊?这~这~这~好吧~那就~"面对着如此有气质的美貌女性,我虽然跃跃欲试,但还是自惭形秽的说道。  

    "咳咳咳~~咳咳咳~~咳嗯~~"席芳婷看到我的囧样,干咳着,提醒道。  

    "咳咳~贱婊子过来,用你的贱嘴给爷好好吃。"我反应过来,干咳几声,学着席芳婷声色俱厉的对女仆命令道。  

    "这才对嘛。在这贱婊子面前,你把自己想象成君临天下的帝王,把她想成手纸,抹布,厕所,便池那些令人厌恶恶心的东西就行。这样她就会觉得非常刺激,非常过瘾了。千万不要尊重性奴,这是让这性奴感到愉悦的关键。"席芳婷满意的点点头,称赞着,将下巴向女仆扬了扬:"继续啊。继续。"  

    得到了席芳婷的赞扬,我心中升起一丝得意和兴奋,虽然极力的板着脸,但还是藏不住心中的兴奋和愉悦。我双手抱着女仆的脑袋,随着女仆的吸吮频率,缓缓的挺动着腰部,向席芳婷展示自己的温柔体贴。  

    "嗯~~舒服~~很好~~深一点~~再深一点~~嘶~~不错~不错~很不错~~用力吸~~再吸~~很好~~"我逼着眼睛享受着女仆嘴巴里的湿热黏腻,一阵阵带着麻痹感的电流顺着鸡巴传到我的后腰,令我的双腿酸软,腰肢麻痹,舒服的连睁开眼睛都睁不开。  

    "这娘们技术还真不错,不知道席芳婷的怎么样,等下试试席芳婷的口交技术怎么样。嘿嘿嘿~~反正席芳婷脖子上有项圈,还有挂饰,我可以随意奸淫凌辱。"我打定主意后,睁开了眼睛,看向席芳婷。  

    "嗯?人呢?"可举目四望,席芳婷早就没了踪影。一阵懊悔浮上心头,难受的我不停呻吟:"哦~~额啊~~"  

    我怎么就不想想这么标志的大美女怎么会不知道我在盘算什么?又怎么会不知道保护自己?就我这穷屌丝的小心思,人家早就看透了,都稀罕跟咱这没见识,玩不出什么花样的多废话。  

    可不管怎么说,席芳婷的便宜占不到,不如先把能占的便宜占完再说。于是,我将女仆的脑袋牢牢的抱紧,将她的嘴巴当做发泄愤恨的阴户,用力的挺腰抽插。  

    "臭婊子,贱母狗,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老子操烂你这贱嘴。给老子接好了,一滴不许流出来。"我对席芳婷的不满,以及对自己措施良机的愤怒,全部化为怒火,全部发泄到女仆的嘴巴里。  

    "爽~~过瘾~~嗯~~不错~~"我面对着女仆脸上的泪痕和鼻涕,心中毫无波澜,一边提裤子,一边冷漠的说道。  

    "咳咳咳~~咳咳咳~~谢谢主人夸赞~咳咳~~"女仆一边用手绢擦试着自己脸上的秽物,一边道谢。  

    "是~是这样吧~~我~我~没试过~~嘿嘿嘿~~你觉得怎么样?"看到女仆的凄惨样子,我觉得还是表现一下绅士风度比较好,于是在搀扶女仆站起身时,不好意思的贴在她的耳边问道。  

    "啊?!嗯~~还好~~就是弄得时候感觉有些痛苦,心理上的快感还是不错的。咳咳咳~~最好注意一下。虽然性虐也是性爱的一种,但却更偏向两人同时愉悦。这是诀窍,记住这一点,您的性虐技术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是贱婊子个人的建议。"女仆微笑着,在我耳边回答道。  

    "好的,我记住了,谢谢,十分感谢。"感觉满载而归的我,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向女仆轻声道谢。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几个健壮的年轻人,来到女仆身边,将刚为我口交完的女仆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便命令女仆掀起裙子让他们看看阴户。  

    听到命令的女仆,看了看几个年轻人那鼓鼓的裤裆,马上就露出开心的媚笑,毫不犹豫的分开双腿,掀起自己的齐逼超短裙,将她那肥鼓鼓的好似小馒头一样的一线天完全暴露在几个年轻人面前。  

    年轻人欢呼一声,他们的手掌和嘴巴好似水蛭般吸附在了女仆那小麦色的皮肤上,弄得女仆淫水泛滥,俏脸一片绯红,不断的发出迷醉的呻吟:"嘶~喔~你们太会弄了~~哦哦~~嘶~~好舒服~哦~"  

    "原来成熟的女人这么性感啊,比小姑娘舒服多了。就是,好敏感啊。"几个小伙子们七嘴八舌的话语,逗得女仆心花怒放,表现得更加放荡,迎合著小伙子们的挑逗不断的浪叫骚扭着。  

    "那当然。小姑娘哪有我们的经验,我们的身上的肉可是专门为做爱产生的软垫,操起来很舒服的。要不要试试?"女仆用手指剥开了自己的阴户,露出内里隐藏的赤红色肉壁。带着一脸妩媚淫荡的笑容,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小伙子,得意洋洋的说着。  

    她的一条手臂水蛇般的缠上了身后小伙子的脖颈,大腿也缠在了面前小伙子的腰上,腿和手臂轻轻一用力,就将两个小伙子一前一后的贴在她的身上。  

    "不想试试女人和小姑娘的不同吗?我们的生殖器和身体,可都是为性爱准备好的呀。"女仆的动作大胆而狂野,表情妩媚而妖艳,舔舐嘴唇的舌头充满贪婪和期待。  

    "哦~~啊呀~~"粗长的鸡巴不由分说,直接插入了女仆那满是淫水的阴道。身后的小伙子在龟头上抹了几口口水,也插入了女仆的肛门。前后被同时插入的涨满感和酥麻感,令女仆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哦啊~~舒服~~好大~~好硬~~好热~~舒服~~好满足~~太棒了~~"  

    女仆淫荡的浪叫,男人们的闷吼,肉体的碰撞声,混合在一起,不断的在走廊里回荡。  

    "唔~~唔~~嗯~很棒~太棒了~舒服~~"跨坐在小年轻腰上的女仆,晃动着她的大屁股,同时套弄着两根鸡巴,不断浪叫着。  

    "过来一下~~这里也要~~来~~都来~~"成熟的女仆看着周围小年轻们那兴奋的表情,想要卖弄一番。于是,带着一脸淫浪的表情,向不远处的正在手淫的小年轻们勾了勾手指。  

    "啊~~"女仆张开嘴巴,弓腰挺胸,用力的扭动腰肢,撑在小年轻胸口的双手也抬了起来,做着撸动的动作。  

    "哇~~这么厉害啊~~哈哈哈~~"正在手淫的小伙子们发出一阵兴奋的叫喊,用他们勃起的鸡巴,包围了女仆那靓丽淫荡的脸蛋。  

    "身为性奴,总不能让主人们自己解决吧?那也太失礼了,不是吗?"女仆带着一脸兴奋的骚媚表情说完,用嘴巴和双手套上了小伙子的鸡巴。  

    "说的好,说的好。在理,在理。嘶唔~舒服。好婊子,太会弄了。"小伙子们高兴的叫喊道。  

    "性奴就是伺候主人高兴的,做不到这一点怎么对的起性奴这名号?"女仆的声音里充满发自内心的自豪和荣耀。  

    女仆说完,又看向正在看着他们行淫的我和另一个恰好路过,也在看热闹的男人,带着一脸得意和自信的表情说道:"那两位先生,也一起来玩吧。贱婊子的奶子和屁股都是真货,可以随便玩。"  

    女仆说完,一手按在乳房上,一手按在屁股上,用力的揉抓拍打几下,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后,她的双手再次握住空缺出来的鸡巴,不断的套弄起来。  

    既然美女都这么大方的发出了邀请,我们两个也就没必要扭扭捏捏的瞎矫情,也都大方的来到女仆身边,玩弄起她的乳房和屁股。  

    来到女仆身前的我,终于可以看清女仆的全貌。中年美妇那全身麦色丰腴的胴体,丰润嫩滑,胸前一对肥硕稍有下垂的大乳房上,两粒紫红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挺立在两圈紫红色的大乳晕上,微微凸的小腹上生有数条灰褐色的花皮纹,浓密乌黑的一大片阴毛,从肚脐下三寸起一直延生而下、盖住了那个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肥厚圆大的屁股及两条粉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肥隆多毛的阴阜,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隐约可见。  

    中年美妇,准确的说,应该是淫荡性奴,好象是一头噬人而食的野兽般,不断的扭动腰肢,挺动屁股,晃动脑袋和双手,疯狂从鸡巴上榨取着性快感。用实际行动印证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经验之谈。  

    骚浪的女仆应对七个男人的群奸迎刃有余,榨取完所有男人的精液后,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直接将纱裙丢到一边,扭着大屁股,裸露着满是淫水的阴户,向另一群寻找猎物的男人们应了上去。  

    爽过之后,我又开始怀念起席芳婷那有气质,有颜值身材又一级棒的性感尤物,脑子里不断的幻化出席芳婷的骚媚扭动,以及淫声浪叫。为了找到席芳婷,我的足记遍布整个城堡,从树林到花园,从花园到性奴调教地牢,又从调教地牢跑到性奴健身房。虽然没找到席芳婷那尤物,但是这一路找来,我的鸡巴早已疲不能兴,就算看见席芳婷,我也有心无力了。  

    不过这一路嫖……走来,我也算开了眼界,参与……体验了不少新鲜玩法,射了……奉献了自己七回。  

    在寻找席芳婷的时候,我正好遇上了女奴肛交比赛。三个女奴一字排开,四肢撑地,高撅着屁股,狗爬在地上,看谁在限定的时间里,用肛门收集最多的精液。  

    三个女奴使出浑身解数,不遗余力的骚扭着,大声的淫叫着,为自己招揽更多的客人。  

    "大家快来操母狗的肛门吧,又软又韧保证舒服。"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肛交女王的肛门值得主人您留步体验。"  

    "贱母狗的肛门绝对紧致,保证给您不一样的肛交体验,请主人试过再走。"  

    三个女奴一边摇摆着屁股,扭动着腰肢,晃动着乳房,不断的发出淫媚套好的浪叫声。  

    "贱婊子的骚腚眼舒服不舒服?您喜欢不喜欢?贱婊子的骚屁眼是不是最棒的?"一个女奴自卖自夸。  

    "那贱母狗的腚眼子都快给操烂了,你不如试试骚婊子的肛门吧,肯定比那俩烂货的紧,包您满意。"有的女奴贬低别人。  

    "让贱婊子给您舔干净鸡巴吧。不管您操谁,操完了,贱婊子都会给您舔的干干净净的。"有的女奴通过提供售后拉拢客人。  

    "主人,贱母狗看您憋的难受,不如先玩玩母狗,解解馋吧,等会儿有空位了您尽管去操。"  

    "主人,让骚母狗给湿一下鸡巴好不好,那样操起来能舒服些,不会伤到您高贵的鸡巴。"  

    有竞争才能提高品质,三个女奴为了争夺有限的客户资源,不断的增加服务内容。在这样攀比式的竞争中,我也凑到那三个女奴身边,跟大家一起玩弄……学习起了营销。我真是去学营销的,我可是交了一股精液当学费的。  

    晃悠到中午时,正好路过一间开放式厨房,所有的厨师脖子上无一列外的都带着项圈,供食客们随时奸淫。他们中有男有女,但是都头戴雪白的厨师帽,赤裸的身体上只有一条洁白的长围裙。无论何时,不分男女,意之所起,便可抓来就操。  

    例如厨师切菜时,就可以将鸡巴插入她们或者他们的身体里抽插。  

    再比如女厨师一手端一个盘子上菜时,就被二男一女抓住,让那个女厨师端着盘子,在阴道肛门被双插的同时给女人舔肛门。一个男厨师上菜时,就被一个带着男性奴的主人抓到,主人奸淫厨师的肛门,男性奴负责吸吮厨师的鸡巴。  

    由于奸淫的太过激烈,男女厨师的盘子都被打翻在地,为了不浪费粮食,男女厨师不得不像狗一般爬在地上,将掉落在草地上的食物全部吃进嘴里,重新给客人再上一份。并且很多时候在性奴厨师进食的时候,还会有很多客人奸淫她们或者他们的下体。  

    在我酒足饭饱后,随着人流,寻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晃悠到一片正在小树林里。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全身赤裸,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停扭腰起伏屁股的女奴。  

    那些一字排开的女奴,正用肛门和阴道不断的套弄着树立在地上的假阳具,通过不断的扭动和抽插,不断的增加着快感,来对抗马尾鞭抽在身体上的疼痛。  

    女奴的呻吟浪叫以及鞭打皮肤发出的脆响组成的交响乐在林间回荡了一小时后,终于落下帷幕,起胜利者属于一个黑白混学的女奴。该女奴在一小时的淫虐中以高潮五次,潮吹一次赢得桂冠。最主要的是,她竟然在猛烈的鞭打中,兴奋的昏了过去。  

    虽然在这场性虐比赛中,无缘一尝那些女奴的滋味,略有遗憾,但好在那些供人淫乐的高品质性奴随处可见,泄欲这码子事在这三天,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三天的性爱狂欢眨眼而过,来到了第四天清晨,举行祭礼的时刻。  

    我跟着消失了三天的席芳婷,来到了一个大草坪,整个草坪上只有一个木头搭建起来的简易高台。高台下出席祭礼的所有人,都身着盛装,表情也都非常严肃庄严,除了脖子上的项圈能够表明性奴的身份外,从服装到动作表情,根本分不出主奴。但是在这严肃中,我却察觉到些许异样。  

    通过我的观察,参加祭礼的人,他们的表情可以分成三类,一类是兴奋和羡慕,主要以不分性奴为主,在人群里算是最小众的一群。  

    第二类,是人数最多的一类。他们表情凝重,在说起祭礼和黄淑芬时,都会浮现出严肃和尊敬的表情。其中,以奴主占据绝大多数。  

    第三类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一说起祭礼和黄淑芬就会请不自己的哀叹摇头,脸上写满不忍和无奈。  

    但无论是那一类人,当大家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尽量表现出轻松愉快的表情,并且相互恭喜,预祝这场祭礼能够顺利完成。虽然我被这些人的反常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但随大流总是不错的。  

    就在大家彼此攀谈时,高台上的大喇叭传出祭礼即将开始的消息。在听到祭礼即将开始后,在场所有人都停止了攀谈,并且将脸转向高台。  

    随着抑扬的歌声,四个牧师打扮的人簇拥着身穿洁白婚纱的黄淑芬,走到了高台上。  

    四个牧师打扮的人站立在黄淑芬的四边,与站立在中央的黄淑芬形成了骰子里五点的形状。  

    当黄淑芬站定,司仪宣布仪式开始后。黄淑芬在司仪的带领下,进行着一般教会都会做的祷告、诵经、唱圣诗等程序。  

    由于牧师的祷告词说的我头晕脑胀,昏昏欲睡,为了不破坏形象,我只好有样学样,双手合十,脑袋低垂,装作祷告的样子,无声的重复着:"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来打发时间。  

    就在我昏昏欲睡,嘴里只念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的时候,隐约听见牧师说了一句什么什么苦修路。然后就听见台下观众们发出一阵由衷的欢庆,还有言不由衷的欢呼,其中还夹杂着强颜欢笑的无奈叹息。  

    不知所以然的我抬头看向高台上的黄淑芬,只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婚纱,站在高台上,双臂平展,面露喜悦之情仰面向天,激动的泪水不断的滑落面颊。  

    此时的黄淑芬头戴婚纱,脖子上带着洁白的项圈,修长的美腿包裹着白色的蕾丝长筒袜,白色的吊袜带缠绕着她的纤纤蛮腰,两个纯白色的吊坠悬挂在她丰乳上的两点艳红。这一切令那个淫荡成性的黄淑芬散发出混合著圣洁的性感。  

    四个牧师将黄淑芬平展的双臂用黄色的麻绳固定在一根黑色的金属长杆上,两根硕大粗长的底部带着两个圆环的假阳具被同时插入黄淑芬的阴道和肛门。牧师们取来一根铁锁链,穿过假阳具底部的圆环,然后在黄淑芬腰上缠绕了两圈,形成一个铁链做的T字裤。  

    一切准备工作做完,黄淑芬在牧师的搀扶下,缓缓走下高台,进入祭礼的第二个环节,走完坚定意志的三十里苦路。  

    平展双臂,穿着马蹄鞋的黄淑芬,用缠在腰上的金属链末端拖着一个大铅球,不断的前进。  

    "哈呀呀~~哎呀呀~~啊啊啊~~"黄淑芬一边拖行着铅球前进,一边不停的发出惨叫和呻吟。五十斤的铅球在地上拖出一条轨迹。那沉重的重量不但拖慢了黄淑芬的脚步,也将那两根插入黄淑芬下体,犹如成年人手臂粗长的假阳具,顶进黄淑芬身体的更深处。  

    "哈呀~~哈呀~~啊呀呀呀~~不行了~~不行了~~坚持~~坚持~~母狗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啊呀呀~~母狗要坚持~~哈呀呀呀~~"黄淑芬一边步路蹒跚的努力前行,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给自己打气。  

    随着黄淑芬体力的流逝,黄淑芬夹紧那两根假阳具继续深入的力量也逐渐消失。被那两根假阳具撑大的小腹凸起,正向着黄淑芬体内延伸。  

    从那条延伸到黄淑芬胸腔的较浅凸痕,不难判断出插在肛门里那根更长的假阳具,几乎插到了黄淑芬的胸腔。  

    "唔~~噗~~哦哦哦~~哈呀呀呀~~哦呕~~咳咳咳~~呼哈~呼哈~~"深插所引起的剧烈便意,干呕,难以呼吸的副作用,在黄淑芬的身体上显现。  

    "啊呀~~呀呀呀~~啊啊~~哦啊~~咿呀~~站起来~~母狗要站起来~~哈呀~哈呀~~哈呀呀呀~~"黄淑芬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艰难的再站立起来,咬紧牙关,翻着白眼,拖着那五十斤种的铅球继续前进。  

    黄淑芬拖着铅球一路走到了山脚下,做后的十里苦刑路黄淑芬不但要拖着铅球在崎岖的山路上攀登,还要忍受牧师们的鞭打和责难。  

    四个牧师解开了腰间的腰带,暗褐色的藤条要带,变成了被称为"蔷薇鞭"的鞭子。在那条看起来就很可怕的鞭子上,布满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条血红的伤痕,简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纪式的处刑具!每一次与皮肤的碰触,都留下一道血红色的伤痕,每一鞭过后,黄淑芬的皮肤上都渗出点点血珠。  

    "哈呀呀呀~~啊呀呀呀~~"黄淑芬的痛的全身痉挛。每一次鞭打,都令她的身体紧绷,脚步停滞。但停滞也只限于被鞭子击中的那一瞬间,疼痛稍缓,黄淑芬便继续拖着铅球前进。  

    "加油~~加油~~骚婊子你行的~~放弃吧贱货~~骚母狗还是留下给爷们们玩就好~~臭婊子你还坚持个屁,让爷们操烂你不好吗~~"一直跟随着黄淑芬前进的人群,不断的聒噪着。  

    的准,一个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时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鸣的娇声、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艳肉体、美人随着每中一鞭,身体都剧扭一下,一双美乳更如凉粉般弹跳震颤。  

    "哈呀呀呀~~呀呀呀~~"直接抽打打在黄淑芬挺秀的乳房上的一鞭,恰好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伤痕上。黄淑芬虽然痛的弯下了腰,但稍事片刻,她还是咬着牙挺起胸,撅着屁股,拖着铅球继续在山路上攀登。  

    黄淑芬一路惨叫着,终于在太阳落山后,来到了苦刑路的终点,那个当初我从山上滚进的那个诡异的山洞前。当牧师宣布黄淑芬完成了苦刑路的意志测试后,黄淑芬激动的仰天高呼一声,便两眼翻白,摇晃两下,摔倒在了草地上,不断喘息,脸上满是幸福和激动的泪水。  

    四个牧师们将满身伤痕的黄淑芬搀扶到树立在空地上的木框里,将黄淑芬悬挂在衡量上。做完这一切,牧师第二阶段的祈祷词也正好结束。  

    "请诸位一起欢送这位贱奴荣登天堂吧。"牧师带着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仰天说完,率先脱掉了身上的白色长袍,全身赤裸的站在了被悬吊在半空的黄淑芬身前。  

    "唔嗯~~啊啊啊~~好爽~~好舒服~~"黄淑芬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  

    "高潮吧~~潮吹吧~~尽情的享受快感吧~~"牧师一边挺动腰肢,一边招呼大家向黄淑芬的身边聚集。  

    篝火燃起,群情激奋。  

    在场众人不分男女,纷纷站在黄淑芬身体前后,带着各种表情,等待着抽插黄淑芬的淫穴。从月升到月落,直到东升的太阳落山。黄淑芬就这样被挂在木梁上,承受着不间断的淫虐。  

    无数的鸡巴,拳头,以及手臂,不间断的插入黄淑芬的阴道和肛门,不断的抽插,不断的震颤,为黄淑芬的高潮和潮吹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不晕倒~~母狗还能坚持~~坚持~~母狗没昏倒~~啊啊啊~~高潮了~~又来了~~啊呀呀呀~~"由于不断的呻吟浪叫,黄淑芬的声音早已沙哑。  

    "贱婊子真能坚持~~怎么还没昏过去?昏过去多好?你个贱婊子~~臭婊子,真尼玛耐操,这么操都不行吗~~"在村子里见过的村民,咬牙切齿的用拳头不停的快速抽插着黄淑芬的阴道和肛门。  

    "啊啊啊啊~~高潮了~~又高潮了~~啊啊啊啊~~休息~~让母狗休息一~~啊啊啊又来了~~啊呀呀呀~~"手臂酸麻的村民,刚从黄淑芬的肛门里抽出手臂,第二条手臂就迅速填补进空缺,继续快速的抽插起来。  

    "你们两个小毛头学着点,这骚逼要这么玩,起开,学着点。"村里的老村民来到黄淑芬面前,扒拉走了那两个小小年轻,蹲在黄淑芬的身下,将拳头插入了黄淑芬的阴道和肛门,不断的旋转着手臂和拳头,快速的抽插起来。  

    "这样也不行,光抽插满足不了这骚婊子,要使劲的虐一虐才行。"两个老村民一边说,一边来到黄淑芬身边站定。  

    "骚婊子高潮几次了?"一个村民捏着黄淑芬的脸颊,厉声喝道。  

    "不~~不知道~~没~没数~~"黄淑芬回答道。  

    "你这贱婊子为什么没数?"村民抽了黄淑芬一个耳光后接着问道。  

    "贱母狗只想高潮了,所以没数~~"被抽了一个耳光的黄淑芬,带着一脸痴迷的艳媚表情说道。  

    "被抽耳光爽不爽?刺激不刺激?"捏着黄淑芬脸颊的老村民一边抽着黄淑芬的耳光,一边严厉的问道。  

    "好爽,好刺激~~好舒服~~"黄淑芬的满脸陶醉的回答道。  

    "看见没,你们那么玩这贱婊子,玩不爽她。要这样玩才行。"捏着黄淑芬脸颊的老村民说完,与黄淑芬来了一个激烈的舌吻,吻得黄淑芬娇喘连连,骚哼不断。  

    "老弟兄们,赶快啊,时间不多了呀。一定要让这骚婊子乐昏过去,加油呀。"玩弄黄淑芬的老村民不断的刺激着黄淑芬的敏感部位。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老村民的表情和语气都非常焦急,看向黄淑芬的眼神都充满无奈,他们的动作都好似在于时间赛跑,即使累的浑身大汗,气喘吁吁,也依旧咬牙坚持,一定要让黄淑芬乐晕过去。  

    抽插黄淑芬骚逼的单一拳头已经变成了双手紧握的双拳抽插。  

    插入黄淑芬肛门的已经不是拳头,而是手肘以上的整条小臂。  

    玩弄黄淑芬身体的方式也从单一的暴力揉抓,变成了大力的抽打拍击。  

    一道道赤红的巴掌印出现在黄淑芬的脸上,胸部,屁股,小腹,大腿内侧,凡是能够轻松抽击的地方,都被打的一片赤红。  

    在这残酷的奸虐中,黄淑芬高潮不断,潮吹不停,呻吟浪叫不止:"啊啊啊~~~高潮~~又来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母狗~~又来了~~呀呀~~"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身穿白袍的牧师走到黄淑芬身旁,呵止了还在不停奸虐黄淑芬的老村民们:"规矩就是规矩,哪容得你们放肆。停手。"  

    "可是~~可是~~她~~我们~~"老村民们无奈的停住了奸虐,带着一脸无奈和祈求的表情看看牧师,又看了看黄淑芬,喃喃说着。  

    "放肆。退下。"牧师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守在黄淑芬身旁的老村民们无可奈何的让开了牧师走向黄淑芬面前的道路。  

    "母狗黄淑芬,你通过了第二场历练,是否还要继续走下去。"牧师认真的盯着黄淑芬那疲累到几乎睁不开的眼睛问道。  

    "太好了,母狗~~母狗~~终于~~撑到了~~呼呼呼~~母~母~母狗~~要~要~继~继~~继续~续~~呼呼呼~~"黄淑芬的目光中带着感激回望着牧师,语调中满是激动和感恩。  

    "好母狗~~真是条好母狗~~非常忠心坚定的母狗~~愿主保佑你~~接纳你~~"牧师的语调中充满不舍和无奈,脸上写满慈悲。  

    "母狗黄淑芬,你住备好经历清早的炼狱路了吗?"牧师深吸几口气,面对黄淑芬高声喝问道。  

    "是~~母狗准备好了~~"黄淑芬目光坚定,表情坚决的回答道。  

    "母狗黄淑芬,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否准备好经历清晨的炼狱路了吗?"牧师用更加严厉的声音喝问道。  

    ~是~~母狗黄淑芬准备好了,请牧师大人应允母狗黄淑芬参加清晨的炼狱路。"黄淑芬深吸一口气,快速说完后,不断的大口喘息。  

    "好,三穴封印到清晨,准备参加清晨的炼狱路。"牧师说完后,大手一挥,四个牧师到黄淑芬面前,将三根更加粗长的假阳具插入了黄淑芬的身体,并且用束带勒紧,令那三根假阳具深深地固定在黄淑芬的身体里。  

    第二天清晨,大家再次来到祭礼场,参加最后的祭礼仪式。  

    在白袍牧师的主持下,挂在横梁上一整晚的黄淑芬,被转移到一个铁板凳上,好像狗爬般被再次拘束起来。  

    同样冗长的祷告后,在白袍牧师一句:"炼狱路开启,请大家为母狗黄淑芬完成心愿祈祷吧。"  

    在牧师说完后,在一阵阵越来越近的狗叫声中,大家都双手合十,脑袋微垂,嘴里念念有词。  

    所谓炼狱路,原来是兽奸,是让大家看着黄淑芬这母狗,如何被公狗的大鸡吧操肛门操得高潮迭起。我偷偷的看了看那些默默地观赏着被一根又一根狗鸡巴操到高潮的黄淑芬,心中满是鄙夷和不耻的想道:"装什么装?轮奸完了再兽奸,这算什么祭礼?算是什么仪式?一群淫棍聚众奸淫女人的借口而已。"  

    虽然我本人不能上去淫玩黄淑芬,但是兽交的场面全是看的我一阵阵兴奋。但从早上七点,看到下午三点,这换汤不换药的兽奸场面,也就看腻了,就在我想着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赶紧离开,趁着这最后的时光再找个女奴乐一乐的时候,一阵充满节奏感的清脆清脆铃声在山谷中回响着,向我们慢慢的靠近。  

    当我寻声望去,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我三天遍寻不到的席芳婷,赫然走在两排拉车的母畜奴的最前方。  

    此时的席芳婷头戴喷泉造型的五彩高冠,脸上套着马笼头,嘴里咬着马橛子,脖子上佩戴着黑色的项圈。看到这些御马的道具,表明了席芳婷她拉车畜奴的身份。  

    我的目光习惯性的看向席芳婷的胸部。她那对形状较好的丰胸美乳被缠绕在乳房根部的黑色皮革绳索嘞的更加坚挺丰满。在她那雪白丰满的乳上两点艳红处,是一对闪闪发光,不断晃动的银色饰品。  

    席芳婷的双臂对折弯曲,紧紧的夹着身体,两个小拳头就放在乳房两边,丝毫没有想要遮挡乳房的意思。  

    两条性感的马甲线将席芳婷那平滑的小腹以及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映衬的更加性感。  

    隐约可见的粉色蝶翅,在席芳婷那寸草不生的肥白双栾间,展露出妖冶的淫靡诱惑。  

    白皙笔直的修长美腿,在黑色的胶质长筒靴的包裹下,显得神秘而性感。  

    看完了席芳婷,我的目光又漂移到席芳婷身后的那两列四排,共计八个美畜奴身上,相同的装扮,相同的身材,同样的性感,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睛上都带着眼罩,乳头上的吊饰链接在前一人的项圈上,双臂的臂弯处夹着一根金属棒。  

    所有畜奴的脚步整齐划一,同时做着高抬腿的前行。双腿交替抬起,落下的动作,令拘束在她们脚腕处的铃铛不断的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所有畜奴经过正在祷告的人群时,她们身后拉着的四轮长凳上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眼前。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犹如干尸一般,满身皱纹的干瘪老人,要不是他那粗大的鸡巴高高竖起,胸口不断起伏,我会以为那是一局千年干尸。  

    老人被席芳婷拉到刚跟公狗们完成肛交的黄淑芬身边,牧师便解开了黄淑芬的束缚,拔出了插在黄淑芬骚逼里的粗长假阳具,然后搀扶着早已虚脱的黄淑芬,骑在了老人身上。  

    我是在弄不清楚,已经被扩张到可以容纳两个拳头的大骚逼如何能够给老人那正常尺寸的鸡巴带来快感的时候,一直被摔在树林里的黑色坐骑,被牧师的助手牵到了黄淑芬身边。  

    稍作调整后,黄淑芬双手握住马儿的大鸡吧,对准了她那早已无法合拢的大腚眼,缓缓的插了进去。  

    "跟马肛交?这娘们骚疯了吧?不要命了?!"眼看着黑色骏马那长到足以穿透黄淑芬身体的大鸡吧,我心中的惊讶,将对干瘪老人死也要奸淫黄淑芬阴道的仇恨震惊的烟消云散。  

    "啊呀呀呀~~好粗~~好长~~啊啊啊~~好爽~~母狗的骚腚眼要裂开了~~好涨~~肚子要撑破了~~~骚屁眼要裂开了~~好爽~~好棒~~母畜好幸福~呀呀呀~~"黑色骏马那粗长的鸡巴不断的在黄淑芬的肛门里抽插着挺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插越深。强烈的快感,令黄淑芬不断的发出幸福陶醉的呻吟浪叫。  

    但随着骏马的鸡巴越插越深,反着白眼一脸花痴的黄淑芬再也发不出一声浪叫,粗长的马屌全部插入黄淑芬的身体,将黄淑芬的脖子顶的更加粗大。  

    "救人啊~~快救人啊~~要被操死了~~吐血沫了~~"当我看到黄淑芬嘴里不断的喷出粉白色的血沫时,才从淫靡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一边高声的叫喊着,一边冲向黄淑芬。  

    "你干什么?"一个老村民一把抱住我的身体,满脸泪痕的哭着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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